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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折 春色入眼,何堪锥心

  夜凉如水,在距离知府府邸后门不远处的柳树上,站着两个身着夜行衣的人,他们的身形随着柳树的起伏轻轻摇动,双脚却生了根一样钉在树梢上,如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知府卧房的灯光。
  “那孩子,该是得手了吧?”其中一个沙哑的男人低声问道。
  “你信不过我?”另一个男人嗓音颇为清越,言语中颇有不满之意。
  “哈,射尉说的哪里话。只不过,那孩子若是得手,恐怕你的身份,就将暴露了。”
  “为了夫子的千秋大业,区区性命何足道哉?”
  “不错,为了大业,我等六人都是迟早要牺牲掉的……不过老夫还是羡慕射尉你啊,谁曾想这明妃竟然……”
  “哈哈哈哈……这便叫做死而无憾!”
  萧正很久都不曾睡过这么踏实的一觉了,睁开眼睛才发现太阳竟然已经有些西斜,时辰早就过了晌午。
  下体隐隐传来睾丸生疼的感觉,并不是肿胀的疼痛,而是被榨干的牵拉之感。
  “昨天,到底射了一次?还是两次?”萧正迷迷糊糊的想要回忆起那一整晚的床上经历,但笃定的却只有和梅儿那一次颠鸾倒凤的记忆,再之前的记忆却模糊不堪。
  “官人睡得真香,奴家都羡慕了。”梅儿放下手中的女红,款款走到床前,握着萧正的手柔声道:“想是……昨晚累坏了吧?”说着双颊腾起一团红晕,艳丽不可方物。
  “昨晚……我……”萧正半句话出口,蓦然发觉此话万万不能说与眼前之人,忙生生将后半截咽下。
  梅儿如何能知道他心中所想,只道是萧正故意用昨晚的云雨之事调情,一张粉脸红得好似天边的云霞,四下看了几眼见周遭无人,突然俯身在萧正脸上亲了一口,低声道:“是啦是啦,官人昨晚勇猛无比,奴家欢喜得紧,而且……”她抓着萧正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接着道:“这几天正是好日子,昨晚官人这一下,怕是就能让奴家怀上个儿子……”
  玉人在怀款款低语,这情景让萧正的眼前再次浮现出无名姑娘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媚态,耳边响起她在高潮的余韵中蚀骨的娇吟:“郎君……她好还是……奴家好?”萧正一把推开梅儿翻身下床,一边胡乱穿着衣服一边歉然道:“娘子莫怪,我突然想到一条线索,必须马上去查一查!”
  萧正的脚刚刚踏进明玉轩的门,迎面就看见老鸨那张扑簌簌掉着粉的老脸,耳朵里瞬间被聒噪填满:“哎呦我的大人哪,这还不到一天一宿,就又光顾了……甭问哪,这还是冲着我们无名姑娘而来呀,是不是呀大人?”
  萧正一拂袍袖,本想呵斥几句,转念又一想自己确为问无名姑娘而来,这青楼开门迎客倒也没什么失当之处,自己不便发作,于是咳嗽了一声,正色道:“那姑娘现在何处?本府有话问她。”
  那老鸨一脸坏笑,揶揄道:“哟,大人何必跟老身解释这个,待会儿进了姑娘房里,您爱怎么……问~就怎么问,只不过呀……这姑娘的床啊,刚刚有别的公子预定了,咱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不过大人您也知道,哪个男人能在咱们无名姑娘身上过得了一盏茶的功夫?所以大人稍坐片刻,先进点儿点心,一会儿咱们就……”
  “混账!”一股无名的怒火从萧正心中腾起,他一把推开老鸨几步飞身上了二楼,直奔那最中间的客房而去!
  一脚踢开房门的一瞬间,萧正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这怒火来得不合时宜,更不配他的身份,但他偏偏无法克制,他急切地希望知道,自己在那一晚和这“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人好生急色呢~”闺房的铜镜前,无名姑娘掩口轻笑,身上只着了一个粉红色的肚兜,以白色轻纱罩在外面,一双玉腿如初雪般耀眼,双腿间那根不该存在的东西若隐若现。
  萧正的心突然狂跳起来,本已泄无可泄的阴囊居然又缩紧了起来,他咽了一口口水,压抑住心里翻腾的淫欲,低声道:“昨天你到底有没有和我……”
  “和大人怎样?嗯?”那姑娘睁着一双清澈的妙目,似乎听不懂萧正的问题,歪着头想了想,才道:“哈哈,大人坏,总想着占人家的便宜,我可不告诉你!”
  “你!?”萧正一时气结,正要追问,身后猛然伸出一只大手按在他的肩头,一把将他推开,紧接着身后有人粗声骂道:“干你娘,知不知道先来后到?连老子的人也敢抢?”
  萧正没来得及发作,就见一个魁梧的身影把无名姑娘挡了个密不透风,肌肉虬结的胳膊拦住那姑娘的腰肢,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那胳膊竟然跟无名姑娘的腰相差仿佛。
  无名姑娘尖叫一声,脸上却不见半点惊慌,玉臂顺势搂住那大汉的脖子,娇声道:“大爷你怎么才来呀~叫人家等得好苦呢~”说着眼波流转瞟向萧正笑道:“再不来的话,人家就陪这位公子了呢……”
  那大汉豹眼圆瞪,重重的哼了一声,接着努着长满络腮胡的大嘴跟无名姑娘做了个嘴,赔笑道:“哎!帮里有事耽误了,姑娘莫怪!”接着望向萧正笑道:“这小白脸子最是中看不中用,那小鸡巴,怕是比不上本帮主的一根毫毛粗!哈哈哈哈……”说着竟然一把撩开无名姑娘身上的轻纱,低头张嘴含住了她下身的雪白玉茎!
  “呀~羞死人了!”无名姑娘低声吟哦,苏媚入骨,下身迎凑着大汉的嘴巴,浪声道:“秦帮主上次在人家身上只熬了一盏茶的功夫,不知这次是否有备而来呢?”
  “那还用说!”那秦帮主赌气似的将无名姑娘按在床上,大手匆忙扯下自己的裤子,只见一根黝黑粗长的家伙“腾”地一声弹了出来,不轻不重地打在无名姑娘的小腿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那胯下的黑毛竟如野兽般茂密,一双卵蛋在黑色的草丛里若隐若现,这行货着实比得过任何一个普通男人。
  只听那秦帮主接着道:“这十几天里,我天天用人参鹿茸补着,虎鞭都吃了几根,又从来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为的就是今天把你操得服服帖帖,乖乖让我赎身跟我回家!”说着一双大手掰开无名姑娘的双腿,就要冲锋陷阵。
  无名姑娘素手一把抓住那盎然挺立的肉棒,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娇滴滴的道:“哎呀,秦帮主莫急,还……还有人在呢~”
  那大汉回头一看,只见萧正兀自双眼无神的站在房中,登时气得哇哇大叫:“你这天杀的小白脸好大的狗胆!爷爷的好事也是你这厮能看的?”说着攥起拳头就要扑上,怎奈下身被无名姑娘捏在手里,分毫前进不得。无名姑娘看着萧正失神的样子,忽地“噗嗤”一笑,转头对那大汉说道:“大爷~奴家改主意了,今儿啊,就让这家伙看咱们做事,可好?”
  “岂有此理!哪能让这厮平白无故占了便宜?唔……姑娘若是舍不得这小白脸,老子一通拳脚把他打走,不要他性命便是!”
  那无名姑娘秀眉微蹙,冷然道:“秦帮主若是不依奴家,这便请回吧!”说着撒手放开肉棒,转身面朝墙壁竟然生起气来。
  在那大汉含住无名姑娘的玉茎的一刻,萧正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只觉得心底有一种不该存在的说不清楚的情绪慢慢弥散开来,以至于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判断力,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遑论抽身离开。直到无名姑娘负气转身,他才仿佛被解了魔咒,一头冷汗猛然渗出,转身欲走之时,却听见身后黄莺出谷却也冷若冰霜的声音传来:“郎君,你若是迈出这个门,就别再想见到活的奴家,也就别再想问出你想直到的东西了。”
  “你!”萧正的脚硬生生的停在门口,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哈哈哈哈……”只听那汉子大笑道:“原来姑娘喜欢这个调调,也好,就让这小子当一回龟公!小子,待会儿仔细看看大爷的能耐,学着点儿!”话音未落,萧正猛然听见身后一声尖叫,霍然转身,目光就再也无法从无名姑娘的下体移开,只见,秦帮主那黢黑的丑陋肉棒已经有一半没入了无名姑娘的嫩菊之中,剩下一半兀自挺近不休,那一根根如铁的阴毛却已经盖住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啊~~官人怜惜一下奴家……”无名姑娘的叫声如泣如诉,却没有一丝凄厉,然而那“官人”两个字入耳,对萧正来说已经如同炸雷一样摧心:“原来……这官人二字,并不是只对我说!”
  那秦帮主淫笑着伸手握住无名姑娘那如同酥酪一样的嫩乳,涎着脸道:“这药果然不俗,本帮主这家伙比原来粗大了不少,确实让美人儿难捱了,不过长痛不如短痛,美人儿,我这就来啦!”说罢熊腰一挺,那粗黑的家伙在无名姑娘的惨叫声中堪堪完全没入她的身体,竟是丝毫没有怜惜之意!
  “你!”萧正一句话被自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尽管双眼已经喷出火来,那一句“你放开她!”却无论如何也难说出口:自己算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说出这句话呢?
  正当此时,秦帮主深深埋进无名姑娘菊门里的肉棒悍然拔出一半,痛得佳人又是一声尖叫:“莫要……着急啊……坏掉了……”果然那半截棒身上已经沾染了斑斑血迹!
  萧正闷哼一声,喉咙里涌起一阵咸腥气,双手紧紧攥住了拳头,劲力到处,连脚下的青砖都被踏碎了几块,自信自己一招之内就能格毙眼前这个外强中干的莽汉!正当此时,却听无名姑娘娇滴滴的道:“哟……奴家有点儿意思了,官人,我还要~”接着话音瞬间转冷:“门口的那位官人,若是伤到了秦帮主,你要的东西,就都没有了……”
  “伤我?就凭他?”那大汉咬牙冷笑,转头恶狠狠的看着门口的萧正,下体却舍不得离开无名姑娘的温柔乡,一股怒气全都化作了抽插的狠劲儿,自然换来无名姑娘浪叫不止,一时间锦榻上春色无边。
  萧正的行动再次被喝止,全身的力气无处发泄,魂不守舍的呆呆望着两人交合的下体,只见无名姑娘的粉嫩玉门惨遭肉棒蹂躏,却丝毫不见松垮,菊内嫩肉偶尔被男人的肉菇带出体外,散发出粉红的诱人色泽。更奇的是,那菊门在抽插之中,竟然慢慢泌出晶莹的汁水,顷刻间涂满棒身,润滑之处竟然与女子动情之时阴中流出的液体一般无二,丝毫不见一丝腌臜。
  萧正不知不觉看得入神,不由得啧啧称奇,浑然不觉下身早已盎然挺立,把裤子撑起高高的一座帐篷,龟头胀得生疼,呼吸粗重如牛,却依然不能挪动分毫,直如被点了穴道一般。
  只见那大汉把弄身下玉人双乳多时,斜眼看到无名姑娘的一双玉足在肩头如同风浪中的小船摇摆不止,方才大笑着捉住一只,说道:“差点忘了这个宝贝!老子以前从来没尝过女人的脚,没想到这么香甜!”说话之间那满是涎水的舌头已经舔上了无名姑娘的足底。
  “啊~~受不住啦~人家那里是~”无名姑娘满眼春意,仿佛能化作水滴了出来,浑身颤抖不止,显见那双足就是“她”的敏感之处!
  萧正方寸大乱之际,下体忽然传来一阵舒爽,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裤子,握着自己的肉棒自慰起来。
  肉棒上传来不熟悉的硬度和热度,让萧正感觉自己仿佛在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发泄,惊讶之际慌忙放手,抬头就撞上了玉人戏谑的目光。
  “受不了了吗?”那“女人”的眼睛仿佛洞穿了他的灵魂:“想不想取而代之?”
  “我想!”萧正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想像那秦帮主一样,粗暴的占有眼前的女人,再不给其他任何人机会。
  “说爱我,大声说出来,我就制服了他,从此,这个身子再不给任何人,只给你一人!”
  “我……”话刚出口,眼前瞬间闪过妻子梅儿的身影,让男人一时语结。
  “说爱我!”无名姑娘突然凄声道,声音中满是哀怨。
  “我爱你!”那哀怨再不容他有任何犹豫,三个字出口之后竟然无比轻松,肉棒跳了两跳,赫然喷射出浓稠的精液,一下打在无名姑娘脸上,仿佛是那三个字具象的注解。
  无名姑娘闻言灿然一笑,眼角竟流出一滴清泪,低声道:“你终于……还是我的……”说着一声清喝,被秦帮主握在手里的嫩足瞬间挣脱掌握,另一只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闪电般递到壮汉嘴边,如新剥春笋般的足尖撬开男人的大嘴塞了进去,紧接着玉人下身的玉茎盎然挑起,朱唇中绽出一声娇吟,一股无色的汁水从玉茎喷涌而出的同时,那秦帮主突然双目圆瞪,熊腰在也无力耸动,大喝一声浑身颤抖不止,显然已经是被榨出了真精!
  一泄如注之后,壮汉本已无力再战,喘着粗气刚要拔出鸡巴,只见无名姑娘的另一条长腿绕过秦帮主的腰,足跟紧紧的勾住他的腰眼,硬生生把他的鸡巴按在自己的菊穴里。秦帮主舒爽的表情瞬间变成惊恐,喘息变成了嚎叫,两人交合的地方收缩舒张不止,足足一盏茶的时间之后,秦帮主双目泛白重重摔下锦榻,整个人足足小了一圈!
  无名姑娘好整似暇的从床上半支起身体,对呆愣愣的萧正笑道:“郎君这下不用恼我啦,我现在已经吸干了他的肾水,他在也硬不起来了,以后……我不再接客,只属于郎君一人,可好?”
  萧正仿佛得了谕旨,三步并作两步就要合身扑上,却再一次被她用眼神制止:“我乏啦,明天,明天郎君来找我,我给自己赎身,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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