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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下楼吃午饭,潘瑜的眼睛还是肿的,眼周红彤彤,化好的妆也全卸了,模样看着有些惨不忍睹,所幸人还是清丽的,弱不禁风的气质更添……
  潘爸潘妈第一时间不悦地瞥向了罪魁祸首付悉,下一秒就被潘瑜护崽似地用眼神怼了回去,潘爸翘着胡子板脸不爽,酸味十足地心里腹诽掌心里捧着长大的小公主的心被拐走了。
  叁位家长只有潘寰敏锐的察觉到了潘瑜放松很多的心情,还有那似勾非勾的嘴角。
  潘瑜稀里糊涂的,其实什么都没参与,付悉就已经大刀阔斧披荆斩棘地破开了一切困难险阻,走到了她眼前。
  不幸中的万幸,潘家人同意了她和付悉的事。小年后不久就要除夕,潘瑜得到了爸妈的首肯,在除夕前夜跟着付悉踏上了去北方的旅途。
  潘瑜只是隐约预感付悉是对她爸妈承诺了什么,至于具体是什么,她也不清楚。因为付悉不告诉她。
  到达北方的第一件事,潘瑜给田恬送去了第一支来电,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田恬惊讶极了,嘻嘻哈哈地恭喜她兜兜转转还是逃不过付大神,还说等过完年,要敲付悉一顿大餐替潘瑜出出气。
  潘瑜兴高采烈地答应,挂了电话一转头,发现付悉抱着胸倚在门边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潘瑜有点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干嘛偷听我讲电话!”
  付悉挑挑眉没说话,慢悠悠走过来,拿过潘瑜手里的手机看了眼,扔在一边,抱起她直接压在了旁边的床上。
  潘瑜被他压得眼冒金星,往上拱了拱,羞恼骂:“狗付悉,你干什么呀!”
  付悉俯身用嘴替她把上衣撩上去,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四处撩拨,声音低沉沉,漫不经心地说:“联合外人来对付我啊,潘瑜你好大的胆子。”
  付悉死鸭子嘴硬,喘着气扭腰躲开他的手:“我没有!你是在污蔑我。”
  付悉懒得跟她多费唇舌,堵住她那张叭叭叭的嘴,手伸进她为了漂亮套上的裙子底下,轻而易举摸到她的大腿内侧。
  潘瑜手挡在胸前,长发凌乱,眼睛亮晶晶地瞅他:“你,你怎么这么急!”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付悉总喜欢做很久的前戏的,现在怎么变了。
  付悉呼吸有些粗重,呼出的气体一声比一声烫,他手指勾着她的内裤边探了进去,淡淡说:“半年没碰过你,好不容易和好你来了大姨妈到现在才走,你说我急不急?”
  潘瑜脸一红,埋在付悉胸口嘟囔:“大姨妈又不是故意的。”
  付悉脱了她的衣服,把自己身上碍事的布料蹬开,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抱起她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声里,付悉含着她的嘴唇冷静道:“我也不是故意的。”
  潘瑜茫茫然,张了张嘴:“啊?”
  身下被撑开的疼痛把她痛得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皱着脸嘶嘶吸气:“痛痛痛……”
  半年没做过了,潘瑜身体已经适应不了付悉的尺寸,下身被硬捅开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只能颤颤巍巍地求付悉:“你,你轻一点。”
  付悉恍若无闻,虎口卡着她的腰,让她的背压在正在放水的浴缸内壁,闷哼了一声,快速地捣进捣出。
  下体被强势填满的酥麻和胀痛使潘瑜浑身无力,瘪着嘴哭唧唧地抓付悉的手臂:“臭混蛋,你弄得我好疼!我不要了。”
  付悉俯身用吻封住她的嘴,同时双手抬高她的腿,迫使她膝盖几乎抵到肩膀了,还在凶猛地顶她。
  潘瑜脏话都堵在嗓子眼,啊啊了几声,好像把付悉刺激得更加用力了,潘瑜委屈巴巴地掉了一脸泪水,哭哼着把付悉推开,刚要说话,又被一个吻憋回去了。
  付悉抱着她的背,下身狠狠地冲撞,附在她耳后哑声说:“以后不可以再自己做决定分手了,要乖一点知道吗?”
  潘瑜讲不出话来,用呜呜的哭声回应他。
  浴缸水放满后,潘瑜觉得稍微好了那么一点,至少有水的阻力她没那么痛了,于是抬起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睛盯付悉:“悉悉我不想要了。”
  付悉吻了吻她发红的眼角,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欲望在水与火之间蒸腾,深沉的眼眸直勾勾望着身下人媚而不自知的脸,许久都没有移开。
  这一次付悉无论如何都没有迁就她,怕她真的疼才放缓了力度,强劲有力的胳膊紧紧箍住她的腰肢,最近胖了两斤回来的潘瑜在浴缸里就被付悉一番操作干得晕晕沉沉只有哭声没有骂声。
  潘瑜心里愤愤地想,以前付悉是很照顾她的感受的,说不要就不要,说不喜欢这个姿势就马上换,一定是现在感情淡了才会这样霸道。
  从浴室里捞出来回到床上,付悉压着她的后腰让她双腿站在地毯上,上身趴在被子里,从后又来了一次。
  付悉的的确确忍了很久,这半年以来过于忙碌和疲惫,从未自我释放过,每次一有这种想法紧接着脑海里想到的总会是昏暗的房间里潘瑜咬着下嘴唇难捱呻吟的模样,他不太敢想起潘瑜,心里头会难过。
  去潘瑜家拜访后,他和潘瑜就算正式和好了,前脚和好,后脚潘瑜生理期如期而至,付悉得不了逞,只能在跟潘瑜亲密接触的时候强行压下自己的生理反应,忍不下来就把潘瑜抱开,自己进厕所待一会儿。
  潘瑜这半年也做过一些关于付悉的梦,其中就包含了某些不可描述的梦,这会儿被压在被子里狠狠地操弄,也不知道跟哪段梦重合了,她有点慌乱地回头想看一看付悉是不是真的在她眼前,看到付悉染上情色的脸才稍稍安心。
  到北方的第一晚,潘瑜没有被这里的大雪和严寒打败,也没有被这里的饮食和人情打败,而是被付悉隐忍很久、一时的憋火折腾得双腿酸痛,硬是累得让付悉把去见他妈妈贺女士的行程往后推了一天。
  付悉开了电脑坐在那悠闲自在地看舞蹈视频,潘瑜忍着腿酸穿个衣服就累得直打盹。
  屋里头暖气开得像夏天一样,付悉就穿了件白色短袖T恤,而且已经十分入乡随俗地穿上了长至膝盖上面几厘米的大裤衩。
  潘瑜套了条连衣裙,站在床边系胸前的带子,一边斜眼看着付悉推开椅子起身就在电脑桌前跟着视频顺动作。
  音乐声徐徐从音响传出,付悉抬手随便抓了抓蓬松柔顺的头发,面朝潘瑜的方向时半撩起眼皮看了看她,态度随意且松快地跟着音乐节奏抬胸收腹,用腰腹做了个wave。
  潘瑜系蝴蝶结的手一松:“……”
  她真是不记痛,这才长教训不到半天,又动歪心思了。
  付悉只是随便扒了下动作,有点技痒,停下来看一遍视频,检查自己有没有出错,再转过头,发现潘瑜站在那很久都没动过了,眼神闪烁地望着他,咬着下唇似乎在纠结。
  付悉直起腰,慢腾腾走过去,手指缠着她胸前的细带子轻声问她:“发什么呆呢,要绑蝴蝶结么?”
  潘瑜安静了一下,把带子从付悉手里拨开,靠过去很小声地,一脸单纯地说:“不绑了。悉悉,我还想要。”
  付悉很是意外地扬眉,笑了下,抬手把潘瑜系好的一个活结也扯散了,拥着她往床上一躺,调笑道:“只要你不嫌腿酸,明天走不动路就好。”
  潘瑜没讲话,手搭在付悉脖子后,凑上去索吻,房间里回荡着唇舌交缠的声音,还有啧啧水声。
  付悉很快就被调动起了性趣,把她刚穿好的衣服又脱下来扔在了床边,大白天重重迭迭的窗帘掩着,屋里开了床头灯,光线昏黄如昨夜。
  潘瑜喘了几口气,捉住付悉不安分的手,突然起了聊天的兴头:“我跟你说,我爸爸有个朋友的儿子,算起来也是我的青梅竹马吧。比我大几岁,前年结婚了,他老婆年纪跟我差不多大。听说我那个青梅竹马爱他老婆爱得特别深。”
  付悉额角跳了跳,微眯起眼耐心听她说话。
  潘瑜抱住他,一边脸颊贴着付悉温热的侧脸,轻轻说:“他们婚礼那天,他在台上发言,他说“辛苦你钻进以我为名的牢笼。”,当时我还在纳闷这句话是几个意思,然后他老婆就回了一句“是我该感谢你,成为我的草原”,那天我在台下听得云里雾里,问了一圈都没搞懂这是什么哑谜。”
  “不过后来我就懂了。”
  潘瑜忽地笑了起来,眼睛里星星点点的眸光照亮了她明艳娇媚的笑脸。她嘟起嘴亲了亲付悉的喉结,再是下巴、嘴角,说话语气温软又轻快:“付悉,你也是我的牢笼,同样是我的草原。”
  “我心甘情愿,也甘之若饴。”
  我愿为你献上我的无上骄傲,为你甘愿低下头颅,俯首称臣;愿意将我的自由打包奉上,将绳子的另一端交付于你。
  只为你肯走入有我的将来。
  -
  这才是我对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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