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婆媳关系
顾修杰：【接下去交给石秘书。】
姜秘书：【了解！】
石玉堂是秘书团里发展最全面最擅长调查情报资料的那一个，因此经常被童云清拉去做事, 上次林子微的事就是他处理的。
顾修杰：【查查苏贞芳。】
石玉堂：【是！】
苏贞芳是什么人？
s市有十八个苏贞芳, 上到七十岁老妇, 下到五岁女孩, 还有一个男性。
顾修杰要查苏贞芳不会是毫无缘由一时兴起, 考虑到查人的时机是在网上#顾氏集团高调护短#的热搜之后诞生的……
苏贞芳，和少夫人一个姓吗？
石玉堂将信将疑地顺着方向一查, 同一时刻收到姜秘书晚到的资料，“……”来得太晚了。
方向没错，他顺而往下一查，“啊呸！”
在顾氏集团的总裁身边工作, 石玉堂见过很多为了利益攀关系抱大腿不要脸的人，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
女儿四岁，苏贞芳离婚, 拿到了女儿的抚养权后丢给母亲。一个月后和别的男人结婚，不到八个月生下儿子，对外说是早产, 谁信谁傻逼。
婚内出轨怀上情夫的孩子，再婚后不理会和前夫生下的女儿，任由她被母亲抚养长大, 不看一眼, 不过问一句。
二十年后女儿出落得亭亭玉立，适逢樊家有难，苏贞芳想到自己还有个女儿可以卖去联姻换好处, 不择手段地逼她离开娱乐圈。
星辉老总徐星辉和樊徐有点交情，不过公司下面一个没出道的艺人，当然得给面子。
就是不知道因为苏千凉红起来后，徐星辉和樊徐会不会闹翻。
石玉堂没空关注那两人，继续往下查。
这一查查到更有趣的事，苏贞芳嫁给樊徐后当了全职的富家太太，因为她是二婚，还跟前夫生过一个女儿，儿子又是婚内出轨怀上的，所以在贵妇圈里不怎么抬得起头来。
把女儿丢给母亲不闻不问的很大可能是出于这个原因，苏贞芳不愿再见她不幸生活的源头。
现今不得不利用她憎恶的对象，不知道苏贞芳是什么想法。或许还是不喜欢，不愿承认自己得靠当年抛弃的女儿，不然做法不会那么拐弯抹角，准备等最后苏千凉还不出三千万的时候再以施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地出现。
可惜，失败了。
石玉堂把调查到的资料全部打包发给顾修杰，看完后顾修杰还没表态，童云清已经气得火冒三丈，想把苏贞芳给撕了。
“她是怎么回事，生了女儿自己不养，不养干嘛不给前夫！”
“这女人脑子有毛病吧！不想要女儿给前夫啊，从前夫那抢到了抚养权结果不闻不问的自己跑去嫁人，把我可怜的千凉交给一个老人照顾！从小失去父母，天哪，我可怜的千凉宝贝！”
童云清“嗷”的一声抱住顾修杰痛哭，“怎么会有那么狠心的母亲？我一想到离婚后要把孩子丢给你一个人养，让孩子的生命中没有母亲都觉得难过，她怎么做得出来让孩子同时失去父亲和母亲？！”
顾修杰：“……”什么破比喻，我们夫妻感情好好的不可能离婚的好吗？！
老婆正处胡言乱语的感伤时刻，他暂时放弃纠正她乱说话的坏习惯，把资料一点不剩地发给顾湛。
顾修杰：【你老婆的事，自己处理。】
顾湛：【？】
顺手那么一点，顾湛的脸色沉了下来，一点点地变暗变黑。
苏千凉：“怎么了？”
顾湛望过去的目光别提多心疼了，抱住没有父母关爱艰难长大还没有性格扭曲的老婆大人，“媳妇儿，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
顿了顿，更坚定地说：“我也会对我们的孩子很好很好！”
苏千凉：“？？”什么鬼？
顾湛的手机就放在腿上，苏千凉低头瞄上一眼，看到苏贞芳的名字好奇地拿起来，从头看到尾总算明白这是个什么套路。
照片曝光不是意外，全网黑不是粉丝群情激奋，住处被人找到不是偶然，寻找翻身机会到处碰壁是必然的结果……一切全在苏贞芳的算计之下。
看资料的过程中，顾湛一直担心地看着苏千凉，就怕她看到真相后无法接受把自己推入那样境地的人会是亲生母亲。
结果……她意外的平静？
“媳妇儿，我的肩膀随时借给你用，不要把难过埋在心底，不发泄出来只会更难过。”被亲生父母抛弃，被亲生母亲利用的感觉顾湛无法感同身受，他的家庭圆满，父母恩爱，只是设身处地地想象一下就觉得难过得要死。
“我没事。”难过的是原主，苏上尉的父母经常天各一方家庭不那么圆满，但父母各自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没原主这么惨。
“没有期望不会失望，知道是她就好办了。”
顾湛微愣，“要处理吗？”毕竟是老婆的母亲自己的岳母，他有点犹豫。
“处理。”原主遗留下来的感情不多，苏上尉感受不到一丝被亲生母亲利用的疼痛与绝望，“你不好处理，放着我来吧。”
“没事，我来好了。”比起让老婆亲手对付亲生母亲，顾湛宁愿未来的某一天老婆埋怨他，而不是埋怨自己狠心。
这个未曾谋面的岳母触及他的底线了，竟然想用那样的手段逼他老婆回去嫁人。
如果不是他听到苏千凉去了《荒岛一月》的消息，没有产生陪她的想法，没有日久生情，说不定他煮熟的老婆就飞了！
不可饶恕！
即将点下去把资料发给任华荣之前，顾湛向苏千凉再确认一遍：“媳妇儿，我把这些给哥了？”
“嗯。”苏千凉点头。
顾湛发了过去，【哥，查到了。】
五分钟后。
任华荣：【卧槽，这傻逼！】
任华荣撤回一条消息。
任华荣：【卧槽，什么情况？弟妹她妈脑子被驴踢了吗？】
顾湛：【千凉半点不难过的样子，我担心她藏在心底。】
任华荣：【当局者迷，弟妹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性格，她表现得不难过就是真的不难过。】
顾湛：【那毕竟是她妈！】
任华荣：【四岁之后再没见过的妈。】
顾湛：【……】
任华荣：【你觉得换成你，知道真相后，是期望渴望多一点，还是绝望憎恨多一点？】
顾湛：【后者。】
任华荣：【行了，别想太多。】
任华荣：【弟妹怎么说？这个要怎么处理。】
顾湛：【她担心我不好处理想自己来，我怕她有一天会后悔，不想交给她。】
任华荣：【行，交给我。】
顾湛：【哥，谢谢。】
任华荣：【埋怨我可比埋怨你好多了，不影响夫妻感情。】
任华荣：【不过我觉得以弟妹说一不二的性格，决定好后就不会再变了，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顾湛：【希望。】
任华荣：【那我就免费送她上一波热搜，给弟妹出气。】
顾湛想说：换个温和点的方式，不要把苏千凉的隐私和家事曝光在那么多人面前。
随即又觉得还是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苏贞芳尝尝被全网唾弃的滋味，知道她对自己亲生女儿所做的事有多么残忍。
……做得太过火，媳妇会不会生气啊？
涉及到在乎的人，顾湛做不到那么果断，想从苏千凉身上找到做最终决定的勇气。
而苏千凉皱着眉一副遇到什么难解的题无法释然的样子。
“媳妇儿，怎么了？”
“我在想……”苏千凉想不通，“苏贞芳既然要逼我离开娱乐圈走投无路按照她的想法拿钱还债嫁人，让我在圈里处处碰壁，怎么会漏下《荒岛一月》？”
不是《荒岛一月》，苏贞芳的计谋说不定就成功了。
顾湛自动过滤“还债嫁人”的刺耳字眼，“不是你求来的机会吗？”
“不是。”苏千凉摇头，“是节目组发到我邮箱里的，那是唯一的机会，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过来的。”
死马当活马医？不应该吧，以媳妇超强的野外生存技能，妥妥的啊。
顾湛以为她是没想到节目能火，“会不会是她没打点到蓝星台？”
“不清楚。”父母离婚的时候原主才四岁，记不住太多东西，外婆那有苏贞芳的照片能记得脸，至于性格与为人处事怎么样是真的记不清楚。
“明天找机会问问仇导。”
选嘉宾的事仇导肯定会过问，再不济也该知道点内幕。
见苏千凉是真不在意他怎么处理苏贞芳，顾湛集中在脑海中想三遍苏千凉穿着婚纱嫁给别人的场景积攒怒气，呵，第一遍刚开个头，他就满心怒火妒火。
顾湛：【别客气，放手干！】
顾湛：【敢抢我媳妇，得让他知道顾家的人有多护短！】
他？打错字了吗？
任华荣没想太多：【知道了。】
欺负护短的顾家人会有下场呢？
任华荣准备好洋洋洒洒的通稿，正准备通读修稿，童云清来电：“顾湛把事情交给你了吧？”
“是，我正打算动手。”
“先别动。”童云清阻止他，“要对付苏贞芳，第一步不该是直接对她动手。”
任华荣预感到什么，惊讶挑眉：“阿姨您来？”
“敢欺负我中意的儿媳妇，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千凉叫我一声妈。”真当她在家过上丈夫儿子热炕头，平时没事遛遛狗的悠闲生活就不会重出江湖了？哼。
“苏贞芳不是想让千凉为他们樊家牺牲吗？樊家没了，我看她还怎么作妖！”
任华荣：“……”哦呼。
“阿姨，您悠着点。”
“悠什么悠？老娘好久没这么火大了。”童云清冷哼，“警告你，不许动，不许抢我刷儿媳妇好感的机会！”
任华荣：“……是。”
能把退出商场二十多年的童云清气到这个地步，不得不称赞苏贞芳一句：能人！
有童云清放话，任华荣不敢动，看着很可能用不上的通稿，通读一遍赞两声自己的文采，保存。
任华荣：【阿姨自己出手，你等着看结果吧。】
看到消息的时候，苏千凉在浴室洗澡，顾湛躺在沙发上无聊地玩手机，见状翻身而起。
顾湛：【爸，我妈很生气？】
父亲大人：【快炸了。】
顾湛：【她要亲自动手？】
父亲大人：【我会让石秘书看着她一点。】
顾湛：【那我不是不能干涉了？】这才是重点啊！
父亲大人：【你妈想做的，劝你不要碰。】
顾湛：“……”给亲亲老婆报仇的机会就这样被他妈全盘接收了！
被任华荣接手，他还能插点手针对某些细节做调整，被他妈接手，那真的只有看的份儿。
等苏千凉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某人生无可恋地趴在沙发上。
“怎么了？”
“媳妇儿~”顾湛从沙发上爬起来，抱住她的腰深呼吸一口她身上的味道，“给你报仇的机会被我妈抢走了，一点不能插手，我想为你做点事啊。”
刚知道真相那会儿，他担心插手会让夫妻间的感情出现问题；等一点不能插手了，他又渴望能够为她做点事。
贱，就一个字。
苏千凉把那个字替换成了矛盾，摸摸他的头，“那就让你妈玩吧。”
“什么我妈？那也是你妈！”顾湛拉着苏千凉坐下，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道，“只要你愿意，我妈就是你妈，别叫婆婆了。”
“好。”
顾湛心满意足地躺在苏千凉腿上，“媳妇儿，我晚上睡在这，不回去了。”
“嗯。”
没公开前夫妻俩被迫分房分床睡，公开后还掩饰个鸟？
顾湛得意地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睡得很熟，而身边多了个人的苏上尉看着天花板许久才睡着。
真正的苏千凉啊，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会不会回来，如果不能不会，可否让我接受你的一切？
帮你出名，替你报仇，为你赡养外婆，而我，只要这个男人了，这个只在我面前装疯卖傻爱黏糊撒娇的男人。
第二天下雨，任务改在游轮上进行。
谁是卧底和撕名牌已经玩过，节目组安排比拼厨艺。
第一次拼厨艺还是《荒岛一月》刚开始不久的时候，那时匡佩兰还在，六个嘉宾在要什么没什么的荒岛上，用手边仅有的食材和工具做饭，获胜的是苏千凉。
第二次比拼厨艺就是十个嘉宾在要什么有什么的游轮上，看谁厉害了。
真正厨艺不错的嘉宾就三个：顾湛、苏千凉、胥永宁。
仇导故意分成三组：“第一组，顾湛为首的西餐派，第二组，苏千凉为首的随心派，第三组，胥永宁为首的家常派，嘉宾们随意选择派别，最后由船上的所有人投票抉择。”
有过一次嘉宾利用船上的厨房做饭的经历，仇导看得很清楚。
这三人是厨艺不错的，师景同闵书那就是尽量把东西煮熟能看，饿不死人，同一样东西做多了不会难吃到哪里去，但要好吃到夸赞的地步是没有的。
仇导一声令下，师景同和闵书第一时间跑到苏千凉身后。
十个嘉宾分三组，其中一组必定会多出一个。
宗政柏还差最后一步就能走到苏千凉身后，被个意外的人抢先，居然是霍丝萝。
不声不响的霍丝萝微笑着道：“抱歉。”
宗政柏摇摇头，走到顾湛身后。
两人相视一眼，用眼神交流情报：顾湛做菜期间，宗政柏盯紧霍丝萝。
左丘宏深选了顾湛，左湘君和许思菱选了胥永宁，厨艺大比拼开始。
顾湛做西餐，先挑牛排，苏千凉拿了几根排骨，胥永宁拿了肉。
大厨选食材，其他人要么跟在身后学习，要么在不远处旁观。
宗政柏是旁观的一员，看似盯着顾湛，实则注意着跟在苏千凉身后的霍丝萝。
霍丝萝的表现很奇怪，先前不声不响的，怎么顾湛和苏千凉的关系公开后反而凑上来了？
操作太迷，看不懂。
直到三组做好菜，请船上的众人试吃投票，决出最后的胜者顾湛，宗政柏还是没看出所以然来。
晚上结束拍摄后，宗政柏和顾湛苏千凉进房间商谈：“我觉得霍丝萝很奇怪，但是看不出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顾湛：“媳妇，她跟了你一上午，你有觉出什么来吗？”
苏上尉犹豫了一下，“我没察觉她对我有恶意，但她的确经常打量我。”
“就是这个！”宗政柏最不解的是，“你看，从她知道你们俩交往，直到你们俩正式公开，中间还有一天多的时间，她如果真有恶意，早点曝光就好了。可她没有做，就是打量你，盯着你，看着你。”
“……说得跟痴汉一样。”顾湛只觉得毛骨悚然，他自己被人盯上还没那么恶心的感觉，落到他媳妇身上，就非常恶心了。
搞不清楚霍丝萝真正目的，三人聊聊就散。
顾湛和苏千凉前往仇导的房间，找仇导问问《荒岛一月》当初选嘉宾的事情。
仇导咬着根烟，“我不知道啊。”
顾湛：“说清楚点。”顺便用眼神示意他赶紧把烟灭了。
仇导瞥了眼苏千凉，灭了烟，“我对上面提了想要的嘉宾人选，师景同和闵书是我选的，你是我建议的，但是小苏我是真不知道。看到嘉宾名单后，我觉得是上面想蹭热度选的，没有过问。”
两个多月前是顾湛和苏千凉绯闻最热的时间，进组自带流量。
为了节目好，仇导不会拒绝，也不过问上面怎么选的人。
这么一来，就不知道是谁出于什么目的让苏千凉进入《荒岛一月》节目组。
还得等回去后找机会问蓝星台的人。
两天后，《荒岛一月》在十一个屏幕统一的完结撒花弹幕中顺利结束。
至于国外的那个《荒岛求生》？国情不一样，管它去死哦！
当晚，游轮在岸边停靠，嘉宾们各自被经纪人接走，顾湛和苏千凉被司机接到了顾家的别墅。
半夜十一点多，童云清放弃了美容觉，自己不睡也不让老公睡，夫妻俩在大厅等人。
刚进别墅，两只毛茸茸扑了上来，二哈一扑扑进顾湛怀里，金毛一扑二扑三扑才成功地挂在终于不再躲避的苏千凉腿上。
二哈与顾湛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地涂了他满脸口水，金毛贴着苏千凉的小腿，用渴望的小眼神瞅着她。
苏千凉伸出手，金毛抬爪放入她的手心，看起来还挺听话。
“坐下。”
金毛乖巧坐好，连同还在顾湛怀里撒娇的二哈也跑过来排排坐，那张愚蠢的狗脸不卖蠢的时候还真有几分狼的影子。
“握手。”
金毛与二哈同时抬爪，放入苏千凉手心，大尾巴疯狂摇摆。
听到声音，童云清走了出来，就见家里的两只狗比她更早地和儿媳妇亲热，而她的儿子一脸我什么都没看见的表情望天。
……什么鬼？
“回来了，赶紧进来吧。”
顾湛先喊：“妈。”
苏千凉跟着喊：“妈。”
“诶！！”童云清高兴地应着，挽着苏千凉的手嘘寒问暖地进门，把后面跟出来看情况的老公，和同样在外面吹冷风的儿子抛到了脑后。
顾修杰：“……”
顾湛：“……”
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片刻，父子俩同款叹气、忧伤。
婆媳关系太好，也是问题啊。
知道两人今晚能到家，童云清让陈姨做了乌鸡和燕窝就等苏千凉回来吃，挽着人一进门就喊：“陈姨，快把燕窝端出来。”
“诶！”陈姨把温的燕窝和热的乌鸡汤全端出来了，“少夫人快尝尝，夫人可喜欢我的手艺了呢。”
第一次被人当面喊少夫人，苏上尉脸上的表情空白一瞬，迟疑着点头：“好，好的。”
“哈哈，赶紧习惯吧。”看出她的不自在，童云清直言道，“我刚开始也不习惯，后来觉得就是一个称呼，别人爱怎么叫怎么叫，听着听着就习惯了。”
陈姨笑了笑，喊顾湛，“少爷快来喝一点，这么晚了肯定饿了。”
“谢谢陈姨。”顾湛先带苏千凉去洗手，再回来吃燕窝喝鸡汤。
吃完夜宵，童云清也不叙旧，赶紧催两人去准备好的房间洗澡睡觉，“忙了那么久赶紧睡个好觉，明天有的是时间聊天，我都安排好了。”
一句“安排好了”令顾家的两个大男人想起那天晚上和谐的婆媳关系，父子俩同款蹙眉。
该怎么处理这段过于和谐的婆媳关系？
这个问题直到两人各自抱着老婆入睡，还没想出个一二三来。
第二天一早，餐桌上童云清和苏千凉坐了并排，两人亲密地吃完早餐挽手出门，没给老公一个眼神。
顾修杰：“……”
顾湛：“……”
婆媳关系真的是急需解决的大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