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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又来了

  “天呐,江师叔祖一下子把参加竞速的人都骗了。”柱子道。
  “不,不是全部。”
  “谁没上当?”
  “开阳堂的薛师叔祖,在二次钟声响过之后,并没有出发,而是叹了一口气。”
  “呀。薛师兄足智多谋,果然不假。”
  两人说完话,又切磋了几招剑法,天色将晚,冯不凡才告辞离去。
  看着冯不凡离去的背影,柱子心道这些新进的弟子们,个个法力不凡,眼前的冯不凡已是相当的厉害,那竞速夺过第一的腾飞和卢超,能战胜虹光三杰,可见他们武功必定颇有火候了。自己何时能达到他们的层次呀。还本堂的江师叔祖,居然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骗了大家,果然那些名家之后多是纨绔子弟。柱子想着,天上已是繁星点点。柱子连忙拿出了吴尘飞的密籍,借着灯光翻看起来。
  其中有关内法的内容,柱子都已学会,剩下的便是依法修练,逐步提高自己的法力。而最后几页记载的是司马天的一些剑术概要,柱子看了几眼感觉十分的难懂,于是便翻了过去。直到看到书的最后一页,柱子的眼睛一亮。
  最后一页记载的一种法术,名叫剑御之术。“剑御?不应该是御剑吗?”柱子自语着,仔细的看下去。下面并没有法术的口诀,而是只有几句话:修真之人只知以仙法灌入剑中,催剑带己飞行。殊不知自己便是一柄剑,一柄有着仙法的剑。若将自己当作剑来飞行,必定效果更佳。
  没有仙法口诀,看来是刚刚悟出此道不久,尚未来得及钻研。
  “自己便是一本剑?”柱子反复说着这句话,百思而不得其解,“自己能成为剑吗?”
  正想着,石床下的血剑突然发出一声的轻鸣,接着柱子看到窗外不远之处黑影一闪,柱子连忙握惊血剑,看着窗外道:“他又来了。”
  屋外之人远远的站着,并未靠近。他的全身发出红光,身体不停的颤抖。与此同时柱子手中的血剑也是一阵的颤抖,隐隐发出红光。柱子心中大惊,以往几此,那人出现之时,血剑便是这个样子,可是今天与往日似乎不同。往日血剑一动,自己只需按住它便老实了。而今日,虽然自己已按住了血剑,可是剑身上红光时隐时现,似乎有些不听柱子的话了。
  屋外满身红光之人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步步的向石室走来,柱子手中血剑的争脱之力也越来越大。
  难道他是冲血剑来的?柱子心中暗道。想着他连忙拿起了旁边的菜刀,一边按住血剑,准备凝神御敌。
  半截菜刀发出白芒,将血剑的血气压制下去不少。柱子大喜,心道莫非这菜刀本是这血剑的克星,否则这血剑对菜刀的光芒似乎有所忌惮。
  屋外之人走的越近,身上的红光越盛,而柱子手中的血剑的原本被菜刀压制下去少许的血光,此时又有所反弹。菜刀刀身一阵的颤抖,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了。
  那人已走到了石屋五丈的距离,红芒之中传出了狰狞的笑声。
  柱子已满头是汗,手中血剑已带着他上下的飞跳动。徐师伯曾说过,此剑为至邪之物,若落入他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而屋外之人看样子必定非正派人士,莫非是邪教中的什么人。此处并无他人,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至人。虽然自己法力低微,但若是突然袭击,或许能收到牵效。
  柱子想着,内法一吐,菜刀慢慢的吐出了白色的剑气。剑气一出,血剑似乎也老实了许多,于是柱子将两柄剑都拿在手中,心中却突然想起吴尘飞密籍中的关于双手使剑的心法。而今之际,若能双剑齐舞,或许还有一拼。
  此时那人到了两丈的距离,已不容柱子再想,于是他内法狂吐,突然从窗口跃出,双剑齐挥。
  两道彩虹从天而降,击向那人。
  那人见到两道彩虹居然一惊,但手臂向上一挥,一道红光闪过,两道剑气消失了。
  “啊!”柱子见偷袭没有奏效,本想返回到屋内,但手中血剑却突然恢复了血光,要向那人飞去。
  那人发出狞笑,右手一伸,一道血芒飞出缠上了血剑。
  柱子扔掉了菜刀,双手攥紧血剑,死也不放手。但柱子与那人相比法力差得太多了,自己连同血剑被渐渐的拉了过去。
  就在这个关头,突然空中传来一声的轻喝,七点十字剑光一闪而到。那人对这剑星十分的忌惮,连忙后退躲闪。
  此时已有一人落到了柱子的身旁,居然是掌门司马空。
  “你这怪物三番五次的探我碧云山,今日我便擒了你。”司马空说着,一剑刺出,又是七点十字剑星,以北斗七星的位置排列,刺向那人。
  那人一声的狞笑,以掌为剑,向前一挥。一道血光闪刚,“嘭”的一声,司马空被震的后退几步,那人也退了一步,身上的红芒居然弱了不少。于是双掌齐出,两片血光击来。柱子情急之下将血剑挡在身前,又听到“嘭”的一声,自己只是后退几步,而司马空却被击的连退数步。
  柱子发愣之时,只觉着血剑之上红芒一闪,居然是血剑吸收了那股红芒。司马空也是一惊,自己都被震退几步,而柱子似乎纹丝不动。待他回过神来之时,刚才的那人已经不见了。
  “参见掌门。”柱子抱拳道。
  司马空稳了一下气息,看着柱子的手中剑道:“此剑应由大师兄以天愁镇压,为何在你的手上?”
  “禀掌门师叔。正是大师伯将此剑交于柱子的。”
  司马空一皱眉,没有再说别的。帮了一会儿,他才道:“柱子,你可知面壁之人,未经许可,是不可出屋的。”
  “啊!请掌门责罚。”柱子惊道。
  “算了吧。念你是初犯,下不为例。”司马空道。
  “多谢掌门。”柱子喜道。
  “只是今日之事,在我查明之前,不可乱讲。否则会引起派内的恐慌。”
  “是。”
  司马空又看了一眼血剑,“此剑至邪,你既然不怕,便要按你大师伯之意好生的保管。”
  “是。”
  “还不快回洞内?”司马空脸色一沉道。
  柱子连忙抱拳,退回到了屋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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