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节
好在,她身边就是沙发,有个地方可以扶着,没让她直接倒地。怎么会发烫,还头晕,难道是感冒了?
可不对,她身体一向很好,基本不生病。更不会突然生病,但持续攀高的体温也不是假的。
发热让她口渴,玉荷视线落在一旁的茶几上,那里有瓶开封的酒.开封的酒。
怎么会有开封的酒,奇怪感更浓,但玉荷已经没有心思去细想为什么会这样。她摸着一旁的茶几,去拿那瓶酒,拿到酒后她又去拿那个被人用过的杯子。
或许是脑子太晕,也或许是没看见。有洁癖的女alpha没在意那杯子被人用过,拿到手里便开始往里面灌酒。
很快,杯子就被灌满。
没有多想,她将那杯红酒喝下。可喝了冰酒,她的体温不仅没有下降,反而还有往上走的趋势。
那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随后女alpha烦躁的解开衣领,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修长白皙的颈部。
还不够,还是热。
一股淡淡的雨后潮土清香出现在房间里,本是能让人舒心的淡香,可却让女alpha的脸瞬间垮了。
因为那味道她实在太熟悉了,是她的信息素。一种冷调的自然香.可问题是,现在她在参加温衍的生日宴会。
在他的生日宴上爆发易感期,还真是有够倒霉。
因为性冷淡,也因为信息素不稳定很少出现,一年都不一定来一次,玉荷并不会和其他alpha,omega一样,每天在身上带抑制剂或者缓解药。
而这间房里似乎也没有药。
拖着模糊的脑子,玉荷知道自己这场突然来的易感期会很麻烦。所以她必须赶紧联系人来给她送药,不然会出大事。
但也是这时,她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开门声。吱呀的声响打断她的动作,让她无法专注做一件事,反而看向他来的地方。
是卫生间.为什么卫生间里会有人?还是个男人,很高很高的男人,他好像没有穿衣服,赤-裸着上半身。
劲瘦的腰身,有力的臂膀,以及八块腹肌。模糊的视线下,玉荷根本看不见那人的脸。
只知道是个男人,很块她不仅知道对方是个男人还知道对方是个omega。因为她闻到了男omega发-情期的信息素。
淡淡的兰香,清幽迷人。
让信息素本就不稳定的alpha,瞬间失控。omega对alpha有着天生的吸引,那君子兰香,像是有瘾一样,让女alpha抗拒不了。
甚至,让她想要靠近,再靠近些。
理智和本能互相拉扯,玉荷低下头不去看那人裸-露在外的身体。语气也在这时凶恶起来:“滚!赶紧滚!”
两个同在发热期的alpha,omega。在同一间房里,很容易出事。玉荷脑子很晕,但还没晕的彻底,她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温迪哥哥温衍的生日宴,一旦发生那种事情,她前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便会功亏一篑。
她不想,也不想背叛温迪。
更不想在这里被捉奸,所以她想用自己凶狠的语气吓跑那个发-情期的omega。只有他走了,房间里只剩她才安全。
可没有,那个omega只停顿了一秒。便继续向她靠近,直到越来越近,那抹君子兰香也越来越浓。
发热期的omega信息素对易感期的alpha来说,就像是催-情-剂。让她的脸色愈发红润,火气上涌。
一只微凉的手抚上她的脸颊,青年omega的香味浓郁到要将她吞没。那只手从她的脸摸到她的唇。
男人蹲在她脚边,用微凉带着香气的手指压了压她的唇,就要离开。可被勾引到的女alpha,迷茫的微微皱眉向前倾,离的近了,碰到那么温柔的冰凉才罢休。
她的主动靠近,让温衍嘴角的笑更加诱.人:“很喜欢我的信息素对不对。”
应该是喜欢的,只有喜欢,才会主动亲近他。而他也很喜欢她的信息素,是一种很特殊的信息素,雨后的清香,特殊到温衍只在她身上闻到过。
甚至都没有这类的香水。
本就在发热期,温衍也有些撑不住,但为了能够一次受孕,他还是忍住没有吻她,而是去另一边的柜子里拿药。
那是联邦禁药,因为曾经有人用这药强.迫omega怀孕。他同为omega本应该禁止,但为了和她在一起,他别无选择。
吃了药,他控制着腺体释放出更多信息素。他要她主动,他要成为受害者,只有那样女alpha才会愧疚,对他怜惜。
在信息素达到一定浓厚,女alpha如他设想中一样爆发,失控。他主动靠近她,将自己的身体展示给她。
最后,水到渠成。
第225章
宽大明亮的卧室内大床上,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耻骨相连贴在一起.
女alpha的手抱在他腰上,青年omega的腰很细,但并不瘦弱。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程度。
结束后,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放开她。而是将东西继续塞.进自己身体里。他想受.孕, 光吃药不行, 还要用一些小手段。
他在享受那一刻的欢愉, 他的alpha很厉害,让他很舒服。唯一不好的是,女alpha在关键时刻拒绝为他标记。
这让男人脸上的笑意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阴暗。都把他吃光了,还想外面的野omega。温衍越想越气,蹙眉咬在女alpha侧颈, 直到咬出一个红印子才罢休。
可看着那牙印,他又有些后悔,他的女alpha皮肤那么白皙脆弱, 会不会很痛。
一定很疼, 他不该耍脾气的。
而且不是她的错,是那些小o太贱, 太骚故意勾引她, 都是他们的错。
可刚泛起怜惜, 温衍又想起刚刚在大厅里两人一起走入的场景。瞬间就不觉得心痛了,活该的, 都怪她!
如果不是她三心二意, 有了他又想要别的小o他才不会像个怨夫一样, 做那些下-贱事。
不过没关系,都到这一步了, 也不差标不标记。等他有了孩子,作为孩子的alpha母亲,按照联邦规定孕期必须对胎儿和胎儿的omega父亲进行必要抚慰.
时间来到晚上九点,床上抱着美人的女alpha缓缓醒来。
或许是刚醒来,她还有些困倦。便没直接起床,更没有直接睁开眼,而是将怀里的柔软棉被抱得更紧。
可抱着抱着,女alpha就觉得不对起来。她怎么感觉这棉被有些硬,而且还有骨头,硌得她慌。
像是什么人?怎么会像人,她床上怎么会有人!女alpha模糊的脑子一瞬惊醒,猛的睁开眼,就见自己怀里躺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男omega!
还是一个有些熟悉的男omega,怎么会熟悉。女alpha颤抖的手掀开他额前的碎发,随后当场愣住。
因为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的omega不是别人,是温衍。她男朋友的亲哥哥,她未来孩子的大舅哥。
为什么会是他,是谁玉荷都觉得自己可能是被陷害的,但高岭之花温衍,玉荷可以确定人家看不上她。
所以,是她易感期爆发,把对方强了,只有这个可能可以说通,但如果是这个,还不如不说通。
因为温衍会告死她。
不仅会告死她,还会搞死她。
忐忑的心颤抖的手,女alpha突然发现.有些奇怪。像是被什么东西裹着,很紧很奇怪。
她瞪大双眼,不敢去想。
但不敢想,事实也摆在那里。甚至因为男omega的转醒,触感更明显。
她的东西还在对方.内。
这让女alpha脸色煞白,白过就是爆红。这是她第一次干这种事,对象还是那么尴尬的一人。
在温衍睁开眼的那瞬间,抱着他的玉荷赶紧撒手松开搂在他腰上的手。随后就是掀开被子要离开,这不打开还能当眼不见就不存在。
一打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他们眼中。随后就是与男人那双清冷禁欲的眼对上,漂亮纯粹黑透的眸子。
温衍是复杂的,他不是那些柔弱的传统omega。他独立,强大,是许多alpha的领袖。
但同样,他是个omega。
他有着omega的属性,孱弱,漂亮。对那件事看的很重,两姓关系中,发生那种事,不管现如今omega的社会地位有多高。
现实就是omega比alpha亏。
她占了他的便宜,这样的认知让玉荷脸色更白。特别是男人醒来后,因为激动微微皱眉夹紧。她发现她竟然被夹ying了。这比醒来发现自己睡了大舅哥还让她尴尬.
“对不起.”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这场面实在是要她命。
让她想死,想要找个洞钻进去。不对,她已经找了个洞进去了。她现在要做的是出来,是赶紧出来。
“对不起,对不去!”女alpha慌乱的想要离开,可因为紧张,也是第一次,慌了神,竟然一时半会没弄好。
甚至因为动作大,床上男人嗓间溢出几声不和谐的喘息:“嗯.嗯嗯。”
那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让他们二人听清。特别是玉荷,那听的叫一个清楚,随后就是尴尬,想死,想撞墙,想死透一点。
但死不了,她还要面对现实。
所以只能低下头不去看青年眼角溢出的红意,可一低头,看见的东西更让她想死。
但好在,最后她还是下了床。
因现在实在是太乱,也因为那是个omega。大alpha主义的女alpha,打从心底认为这事是omega吃亏。
所以,一下床立马将被子扔到他身上。自己去捞地上的衣服,杂七杂八,各种各样。她边穿边在心里骂街,骂着骂着,忍不住想要扇自己两大嘴巴子。
这件事情让她名声毁得彻底,也让她前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付诸东流。越想越气,越想越想打死自己。
什么时候易感期不好,偏偏要今天不好,偏偏还把温衍给强了。在女alpha的逻辑里,温家人不喜欢她,可能会做些事情陷害她,逼迫她和温迪分手。
但一定不是让她把温衍睡了,捉奸在床分手。所以这件事,完完全全是她的责任。
她原先的衣服上有红酒,玉荷嫌弃的不得了。但这时候她根本没法嫌弃,看到什么便往身上穿,那带着酒气的脏衣服也同样。
女alpha动作很快,穿了上衣,立马来套裤子。裤子刚套上,准备拉拉链,身后便传来男人青哑的声音:“帮我把沙发上的睡衣,扔过来。”
他声音本就动听,这时又带了些刚醒的倦意,那声音更加好听。
可这时候玉荷没心情欣赏,因为在听到对方声音的那刻,她的身形便变得僵硬无比。
对方认出她了.并且还和她说话了。这种时刻不应该是都闭嘴,当不存在吗?
为什么要说话,为什么还要让她帮忙拿睡袍。以往这个时候,女alpha早就酷酷拽拽的当没听见,一个omega想要她一个alpha伺候,真是反了天,一点都不贤惠,也没用别的omega好。
可现在不一样,她也不敢吐槽。只能僵硬着身体,乖乖的去帮他拿沙发上的睡袍。
当然在此之前,她要先把自己的裤腰带拉紧。做完这些才去拿沙发上的白色浴袍,紧接着背着身不去看身后床上的omega,将浴袍丢在床上。
那副避祸的紧张模样,让床上青年唇角微勾。她不熟练的行为,以及野蛮粗暴的进出,就能让温衍确定她在那方面是个楞头青。
他是她第一个omega,同样的,也会是最后一个omega。这样的认知让他心情大好,不过为了维护自己受害者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