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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强取豪夺大财主X贫困弱小妄想逃脱的

  ?故事原名:[黑化]你被抵债给了大财主
  无逻辑无道德无慈悲黑化病娇墙纸爱,大半夜发疯写的,大家不要计较细节,谢谢。
  你哆嗦的像站在冰天雪地里的小鸡仔似的,苍白的脸上满是怯懦和不安,那双又大又圆的黑葡萄眼睛晃动着盈盈水光,似乎在眨眨眼就能落下晶莹饱满的泪珠儿,又可怜又无辜,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摁住了狠狠欺负,好令你哭得更厉害些,最好叫出声来。
  男人的穿着打扮很随意,只有那双鹰隼般的眼眸透露着上位者的气势,他的目光像尖锐的刀子沿着你的面庞,纤细的脖颈,颤巍巍的胸脯,一寸寸的往下看。
  而你卑躬屈膝的父亲真在涎着脸赔笑拿手在你后被推了一下,你踉跄着忍着惊惧和想哭的酸楚朝着男人迈了几步,跪在了他脚边。
  “厉爷,厉爷你看,我这闺女,还是黄花大闺女,我、我拿她抵上,您看成吗?”
  你哆嗦着用有些擦破皮的手撑着身体想重新站起来,刚抬起身,挽了袖子露出一部分手腕,整个手掌比你脸都大些的宽厚大掌伸到了你面前,你缩了缩脖子怯生生的抬头看,生的冷峻的男人饶有兴味的和你对视着。
  父亲忙不迭的拍了下你的后脑勺:“愣着干嘛,还不快谢谢厉爷,你这蠢货……!”
  “闭嘴。”厉轸的脚踹得很猛又很快,你感觉脸颊边过去了一阵劲风,都没看清,就听到父亲哎哟一声,随后是重物落在地上翻滚的声音,而后他才放下了那穿着鹿皮靴的大长腿,重新低头看向脸色发白越发瑟瑟发抖的你,似是觉得不快般‘啧’了一声,直接伸手抓住了你的手腕,你以为自己会被他丢出去,本能的抱住了他的腿哽咽着求饶起来:“不、别、别打我,求求你别打我……”
  “松手。”被你单手抱住了腿,厉轸却并没有一脚踢开你,只是口气有些烦躁的松开了抓着你的手;“我不打你。”
  你颤颤巍巍的抬起梨花带雨的脸,泪水模糊的视线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是凭着自己的认知吸着鼻子嗫嚅的说道:“我、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求你放了我家里人吧,我会做很多事,真的,求你了……”
  “……是吗。”他的语听不出什么情绪,在你眨落泪水视线变得稍稍清晰几分后,看到的也只是男人似乎有些玩味的神情,他抬手时,你还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但硬逼着自己不要躲开,好在他的手落下也只是轻轻搭在你的脑袋上;“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会做事……如果你做的不好……”
  “我会做好的,我一定会做好的!”你又害怕又急切地抓着他的裤腿表决心,之所以这么努力并不是为了你的父亲,是为了你病重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
  你其实早在被父亲带出门的时候就有预感,自己是要被父亲卖掉了,而且你甚至觉得是会被买去勾栏院里,没料到父亲或许还有最后的那一点人性,他居然是把你带到了自己的债主跟前,让你去给大财主厉轸为奴为婢。
  厉轸这人你自然是如雷贯耳十分熟悉的,虽然实际上算上今天你才是头一回见他,可由于厉轸在这十里八乡的威名,还有他家的钱财,别说是你了,就是村尾的二傻子那也是知道他的。
  厉轸祖上原本也是当官的,建立下了家业后,到了厉轸他爹这一辈就成了纯纯的商户,十里八乡的饭馆酒楼茶楼米粮店成衣铺子,都是他们历家,正经的营生有了,偏门的赌坊花楼自然也有,你爹就是在厉家赌坊欠下了利滚利的高债还不起,也不知跟谁那里寻来了门路,居然能把你带到厉轸跟前想拿人抵债,厉轸大约是心情好,居然还真答应了。
  你就这么被厉轸带回了厉家,管家本来想把你带下去,但是厉轸直接拽着你去了他屋里:“会伺候人吗?”
  “我、我可以学……”你当然不会,因着感到不好意思而有些脸热的你,面容上浮出了淡淡的绯红,黑溜溜的眼里隐隐闪烁着点点坚定的光;“老爷让人教教我就好,我肯定学的很快。”
  “老子傻么让别人教你?”也不知道你那话怎么惹到他了,原本看着还挺和气的人突然就挑眉瞪眼冲着你呵斥起来,你吓得一哆嗦就像往后躲,厉轸看了就更气了;“躲什么,过来!”
  你怕的不行,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红着眼眶慢慢走近过去,嫌你走的太慢,男人一把伸手拽着你到自己怀里了:“以前不是挺能耐么,怎么长大了就成鹌鹑了?”
  “我、我以前……”你觉得这话有些怪异,发着抖忍着恐惧努力回想自己以前怎么就能耐了,但是男人手上的动作让你越来越害怕,根本没法静下心来回想,只想挣扎着推开他:“老、老爷你别,求你了别这样、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厉轸有些嗤笑似的从鼻子里哼了一生出来;“怎么,真以为你爹把你送我是当奴婢的?你是真蠢还是假蠢啊?”
  “我、我不是……”你慌得胡乱摇头,泪水又续了起来,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眼圈鼻头都红通通的好不可怜。
  厉轸却丝毫没有怜悯的意思,将瘦小的你拎着丢到了身后柔软的榻上,他又高又大仿佛一头巨大的熊似的扑向你:“不是你说的会做很多事?老子现在就只想干这一样……你不好好跟我做,是想你爹还是你娘,或者你那个弟弟身上少个什么部件么?”
  你孱弱的挣扎缓缓停住了,想起病重躺在破败被褥里的母亲,又想到面黄肌瘦饿的偷偷吃树皮的弟弟,你哽咽着终于不再做任何抵抗:“老爷、老也不要生气,我会好好做……”
  男人笑得更加肆意,满是欲色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你泪水涟涟的面容,和他想的一样,你哭起来真是让人血液沸腾骨头发酥,恨不得狠狠地撕咬你,揉碎了你,让你哭得再厉害一些。
  (脏兮兮的东西不准发出来→_→)
  你的哭叫声越发羸弱,几乎睁不开眼睛的承受着施虐般的索取,哭到后来声音都发不出,只有浅浅的呼吸看得出人还有口气在,整个人都被糟蹋得一塌糊涂,餍足的男人还算有那么一些良心,在事后亲自抱着你清洗了一番,又不知打哪弄来一瓶药膏给你细细擦拭了()。
  可惜你身子弱,半夜里还是发了烧,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厉轸在骂什么,虽然害怕却没力气跟他求饶,晕乎乎的感觉有人抱着你,(),把微微苦涩的液体渡了过来,你是不喜欢苦的,但是咽喉干痛的厉害,还是轻声哼哼着咽了下去。
  你睡得不安稳,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和村里的孩子们玩,看到路边有个大哥哥一直盯着你们,你以为他想加入过来一起玩,便大着胆子去邀请他,拉着他一起来玩。
  ‘我们在玩老鹰抓小鸡,大哥哥你来当老鹰,我是鸡妈妈,你要越过我去抓我身后的小鸡……’
  你教着他怎么玩,他似乎是不太会说话,一直盯着你看,你都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懂,所以在说完规则后特地问了句大哥哥懂了吗?
  他点点头,你才松了口气往后退几步,跟其他的玩伴说对方也是来加入一起玩的,现在你当鸡妈妈了。
  可游戏一开始,那大哥哥就直至扑向你,你灵活的闪躲着还提醒他:“不行,大哥哥你不能抓我,你要抓的是我身后的小鸡!”
  那大哥哥像是听不到你说什么,一扭身又在朝着你伸手扑过来,你只好哎呀一声带着一群小伙伴蹲下去:“不是抓我,你不可以抓我的!”
  “我只想抓你。”
  你惊醒过来时,厉轸还没睡醒,清晨淡薄的光就像雾气一样透过了窗纸照进来,浑身酸软无力的你借着淡淡的微光看着熟睡中的男人的脸,只觉得格外的恐惧。
  像是察觉了你的目光,睡着的男人微微睁开惺忪的眼,也不知到底有没有看着你,他把手臂伸出去拽了拽被褥,而后抱住你往自己怀里带:“……再睡会……”
  你不敢挣扎,去遏制不住的发抖,好可怕,这个人会把自己弄死的,自己绝对是差一点就死掉了,以后怎么办,还会被那样对待吗,那还能侥幸地活下来吗?
  你越想越怕越想越绝望,眼泪像绝了提似的不断涌出来,男人的胸口很快就被你的泪水打湿,终于没了睡意的醒过来了,还是有些没完全清醒,说话声音带着些沙哑的支起身:“怎么哭成这样……还疼?等会……”
  他放开你起身下了床,打着哈欠从妆匣子里拿了个白瓷的小盒子回来,一坐下就伸手去解你的腰带,你吓得想躲开又不敢,只努力的咬住了嘴唇不停落泪,等感觉他打开了你的腿,你还是恐惧战胜了一切的猛地踢开了他的手。
  厉轸愣了一下,随即板起了脸瞪你:“老子给你脸了是吧?”
  你怕得往后缩,一边流泪一边摇头:“别、老爷求你了……我、我那好疼、真的好疼呜呜……”
  “……疼你还躲,我他妈是想给你上药。”他抓着你的脚踝把你拽回去,在你惊惧的哭泣求饶声里,绷着脸用手指挖了一块药膏往你()里塞进去。
  那药膏一遇热就融化,你只觉得里边突然变的清凉一片,那股子刺痛似乎就被抚平了,终于相信他确实不是又想折腾你,却依旧对他充满了恐惧。
  男人不爽的咋舌,有些阴霾的盯着你看了会,随后起身去穿衣,收拾妥当后交代你一句好好歇着,等会会有人送吃的进来:“你今天就给我躺在这屋里哪也不用去。”
  “……知、知道了。”
  而其实从你来到厉家的第一天起,你就几乎没能走出过厉轸的房间,他需求很凶,你往往身体才好些就会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继而又一次病倒,他对此也是颇有怨言,总骂你吃了不认账。
  这其实很冤枉,的确,你到他这儿来以后,一直都是好吃好喝的精心养着,可这才几个月,你自小就缺衣少食长大,内力亏损的厉害,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被养好。
  而且,就他那可怕的欲望,你就算是真的十分健康也不一定能撑得住他的索取。
  面对他你越来越像要逃,你真的害怕自己会被活活弄死在床榻,他此次都把你折磨的浑身上下又红又紫,每一块好肉,骨头散了架,哭到头晕脑胀,晕过去就觉得醒不过来了。
  那种命悬一线的恐惧不安,远远超过他平日里对你所谓的好。
  你不想死,你想活,哪怕活得辛苦,活的卑微,你也不想死。
  过年关的时候,厉轸要亲自去各处视察一番,顺带跟各地的掌柜小聚谈一些生意上的事儿,他本想带着你去,但临行前一晚又改了主意,缠着你在床上大半宿,看你又晕过去,才餍足的抱着你在怀里神色温柔的吻你的眉眼,第二天一大早穿戴整齐后,给你掖了掖被角,交代道:“你这破身子就不带着你出门受罪了,等我回来,给你带西洋过来的玩意儿……你在家等我。”
  等他?不,你不等,这是你的机会,你休息都不敢多休息,就等他前脚走了,你后脚收拾了些方便携带的,借口想听戏,坐着轿子出了门,然后找了机会甩开跟着你的婢女从戏楼后门跑了。
  你想好了,你要去把你娘跟你弟弟带上,直接坐船去沪城,只要离开了这里,你跟娘还有弟弟就安全了,你身上带的那些东西,够你们一家三口过很久了,还能给娘找个洋大夫看病……
  你想的是很好的,可你没料到,你刚出了戏楼,寻你不见的婢女就着急忙慌的传了消息回厉家,厉家的大管家非常清楚自家大爷有多看重你,虽然没明面上的摆席宴请,但整个厉家上下早就默认你是大爷的夫人,如今你人不见了,要是不把你找回来,等大爷回来,没命的就是他们!
  大管家一面派人去寻你的踪迹,一面让人去给厉轸带消息,这等大事儿是不能瞒着的,否则大爷回来了才知道这事儿,他多半是没活路了。
  你偷摸着到家,先观察了一下父亲在不在,确定了他不在,你才敢敲了门,弟弟开门见了你顿时涕泪横流,你也是鼻子一酸忍不住要哭,但是想到自己要快些带他们走,努力忍着泪水和弟弟先进了屋:“快收拾收拾,我们这就要走……”
  “走?去哪儿,姐……娘没了呜呜呜,娘听说你被爹卖了,要跟爹闹着把你要回来,爹他。爹他把娘打了一顿,第二天娘就咽气了呜呜呜……”
  你愣在那好一会,哆嗦着抱着弟弟,一边流泪一边发蒙,好一会才收拾了情绪拉着弟弟开始收拾:“我们去沪城,以后就我跟你,到了那边……姐给你找学堂,你好好读书……娘要是知道你有学问了,一定会很高兴……”
  不敢多耽搁,收拾了些简单的衣物,你便带着弟弟往码头去,卖了最快去沪城的船票,你们又买了些干粮,便立即先登了船等着开船。
  而就在船要离港时,你听到外边有些骚乱,莫名的感到心头发紧,拉着好奇的弟弟要挤进旁人的货物堆里,弟弟不知道你这是干什么,但是下意识的顺从你,没一会儿,外边忽然安静下来了,你却更加觉得紧张不安。
  下一刻,头顶上传来一阵声音,你咬着唇颤抖的慢慢抬起头,看到了厉轸那双鹰隼般又深又冷的双眸,四目相对一瞬,男人冷冷的笑了笑:“挺能跑的,可惜,老子又抓着你了。”
  你被抓了回去,连带着你的弟弟,不管你怎么哭着哀求男人放过你弟弟,男人都不发一言,扛着你回了厉家。
  而你终于真正见识到厉轸的可怕——
  你被绑着吊在床榻上,男人用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在你身上,你一开始还能哭着求饶,后来却是连哭都哭不出来,只会麻木的不断发着抖,()被折磨得出了血。
  怒其依然未消的厉轸才把晕过去几次的你放下来,看着奄奄一息的你,男人眼里既有愤怒又有挣扎。
  多可恨啊,明明是你说的抓到了就可以吃掉你,你那没人性的父亲原本是要把你送进勾栏,是他故意泄露行踪又放行才让你不必千人骑万人压。
  他对你不好吗,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紧着你,你怎么敢逃?你凭什么丢下他跑了?
  你被关在了厉轸的屋子里,要上缠着细细的银链子,焊死在床脚,长度只够你走到房间的门前,你可以打开门,但你却走不出去。
  他变得毫无节制,每夜每夜的弄得你晕死过去,就算你病了,给你吃了药,也不过是换个稍微温和的方式以及索求无度。
  直到深秋你忽然变得容易恶心,他对你冷漠的态度才忽然缓和了许多,也不再总想着弄你,反而变得有些小心翼翼,有时你会发现他盯着你的肚子神情复杂,似乎是高兴,又好像是有些不甘心。
  你起初不明白,等快入冬发现自己好像胖了一圈,隐隐的才有了猜测,这让你非常不安和不知所措,你变得情绪反复无常,甚至胆子大到敢对他发火。
  厉轸居然也都受着,被你骂滚出去,他想也不想就往地上一躺打了个滚,再爬起来若无其事的去端那碗鸡汤凑过来哄你喝下去。
  你喝不下多少,你对肚子里的孩子感情也复杂得很,这不是你想要的,可是你又怜惜这是一条命,你想起自己母亲怀着弟弟的日子,母亲常对你是那是你血脉相连的亲人,会是你的依靠,你要好好照顾他,等他长大了他就会保护你照顾你……
  但,厉轸的孩子会是好人吗?
  你不知道,你很恐惧,你怕这孩子跟厉轸一样是个穷凶极恶的大恶人,他会不会也把别人家的女孩子抓回来这样欺负?
  你的情绪让你越来越难以吃下东西,大夫来了很多,都说你思虑过重,这样下去怕是保不住孩子,厉轸眸色沉沉盯着你看,当日晚忽然把你弟弟带了过来。
  快一年半没见面的弟弟长高了些,穿着一看就很贵气的服饰,见了你微微红了眼,但瞥了一眼阴森森盯着他看的厉轸,就挤出了笑容握住你发抖的手。
  弟弟跟你说他上学堂了,他称呼厉轸‘姐夫’,说在姐夫的照顾下,他很快还能出国留洋,他吃穿都不缺,每天都过得很好。
  “姐,你也要……要和姐夫好好地,明年小外甥出生了,我给他取名字,我现在会很多字,一定会取个很好的名字给他……”
  你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只是眼泪止不住的流,厉轸揽着你瘦弱的身体给你擦眼泪,压低着声音在你耳边缓缓道:“你看,老子把你弟照顾的多好……你也把老子的崽子照顾好点,要是我儿子没了……”
  他没有说更多,你却完全懂了他的意思。
  多可怕,你不敢死也不能死,你活着却比死更煎熬,可你又能如何,他是这十里八乡只手遮天的土皇帝,你永远也斗不过他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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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8千字一发完,脏兮兮的东西在引力圈。
  补充一些没写出来的东西:
  妹的父亲赌钱是被厉轸安排人引诱着陷进去的,厉轸比妹大四岁,小时候十里八乡作威作福几次都看到妹跟人玩老鹰抓小鸡,对妹早就有执念抓回家藏起来。
  思来想去补充一些想说清楚的话:
  故事是我的噩梦,可能跟我最近看完的民国剧amp;一些民国相关剧本杀有关,大家都知道,那是个混乱吃人的时代,卖儿卖女在一些穷困人家是稀松平常之事,有个剧情甚至是父亲卖了六七岁的女儿得了一笔钱,他拿去营生赚了以后又去花天酒地,跟他()好后,女娘就自尽了,嗯,因为她发现这男人是把自己卖了的父亲,我受剧情影响后做了这个梦,憋不住写出来了,不是想美化什么,文章里的父亲也好,厉轸也好,都是为了私欲压榨女主的人渣,都没有把她当独立的人看,连女主护着的弟弟,最后也为了自己的前程,帮恶人压榨她,就没一个好东西,只有死去的娘对女主是真的好,真的别误会,我绝不是美化任何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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