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又一笑,“你知道的,我不会取名,除了这个再想不到其它了,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再改。”
盛夏、summer……
“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崔毅嘟囔,还敢不敢再明显一点。
“接下来表演队会去世界各地巡演,先亚洲,再欧洲,然后北美洲……这个会是他们的保留项目。”
萧晟侧眸,“这次是订婚快乐,下次是生日,每年一次,让世界人民都来祝福你,你说好不好?”
“艹,大手笔啊这是。”郑杰忍不住爆出句粗口。
这种表演最费钱,要不然他们之前也不会走到差点解散的地步,还准备一年一次?
妈的,他都有些羡慕了,不是羡慕夏沁颜,而是羡慕萧晟有这样的财力,还能这么任性的挥霍这种财力。
安浩宇面色难看,那以后岂不是颜颜每次生日,别人都会提起另一个男人?
夏沁颜一直没有说话,萧晟似乎也不用她回答,等飞机飞远后,直接将镜头对准楼下。
“第二份礼物在地面。”
“我靠!”又一阵惊呼。
往日喧嚣的街道似乎一夜间变成了花海,每个来往的路人手里都握着一束粉色薰衣草,就连道路中央川流不息的汽车顶部,天窗上也塞着花束。
一眼望下去,满目皆粉。
“连公交站牌和广告牌都换成粉色了!”有女生看得仔细,“妈呀,这也太浪漫了。”
这不比什么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浪漫多了?
安浩宇看着大厅周围的花束,莫名感觉自己被比了下去。
“第三份礼物。”镜头晃动,定格在盛夏大楼硕大又醒目的标志上:“在这里。”
“……不会吧?”严文凯猛地坐直了身体,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颜颜,再过一会,盛夏就是你的了。”
萧晟指着那个牌子,清晰又缓慢的补充了四个字。
“等我死后。”
“……”
“我嘞个去!”
“操操操,他到底想干什么!”
周围一下子喧腾起来,原本冷眼旁观小年轻搞花活的人全都震惊的瞪大眼,再也维持不了往日的冷静。
他知道现在盛夏养活了多少人吗?
他清楚盛夏如今对京市、乃至全国的经济产生了多么重要的影响吗!
一个小小的举措就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现在竟然想直接将集团转让?而且还是个和金融八竿子打不着的主持人?
股民能答应?集团内部不会动荡?
还有最重要的是,什么就过会,什么又叫等他死后?
“快去确定萧晟的位置!”安邦国狠狠一锤桌面,这都叫什么事!
“颜颜,高中物理我们学过自有落体运动,你还记得吗?”
萧晟往前走了两步,镜头落在他的脚下,众人这才发现他竟是站在楼顶边缘!
再往前一步,很可能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大厅里惊叫声四起,好些胆子小的女生都捂住了眼,生怕下一秒就看到一个血肉模糊的场景。
“萧晟!”夏沁颜终于出了声。
“你应该不记得了,毕竟你一直都很讨厌理科。”
萧晟笑了笑,天台的风将他的衣袖都吹得鼓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摇摇欲坠。
“别怕,从这里掉下去,很快的,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应该不会很痛苦……”
“萧晟!”夏沁颜打断他,面色很冷,“不要开这种玩笑。”
“不呀,我
对你从来不开玩笑,每一句都真心实意,只是你从不当真。”
萧晟似是站得累了,干脆坐了下来,双腿就那么悬空在外,看得人心直抽抽。
“这是最后一份礼物。”他看向镜头,眼里蕴着浅淡的笑意,似乎真的在和某个人对视。
“送给你的未婚夫。”
你不是觉得你赢了吗?那现在看看你还能不能赢吧。
如果你愿意背负一条人命的话。
安浩宇气得一把将身上的耳麦扔到地上,“关了,快去关了!”
“关不掉。”方磊哭丧着脸,感觉自己今晚就得卷铺盖滚蛋。
“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怎么也关不掉。”
“那就把电源拔了,屏幕砸了!”
“浩宇!”崔胜荣厉声呵斥,现在掩耳盗铃有什么用,你拔了,假如他真跳下去了,你就是间接杀人凶手。
不会有法律上的责任,但在大众眼里,你就得背上冷血无情、迫害人致死的骂名。
到时候谈何仕途?说不得老安都得被政敌攻讦。
秘书走到安邦国身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安邦国抬起头,神色严肃,“真的?”
“是,从一开始就是全网直播。”秘书压低声音:“技术部正在努力攻克……”
安邦国摆了摆手,现在攻克已经没用了,大众越看不到,想得越多,怎么严重怎么想,怎么恶劣怎么想,到时候他们家才真的算是众矢之的。
他看向台上犹如困兽的儿子,和静静站着、看不清神色的准儿媳,忍不住沉沉的叹了口气。
一直挺直的脊背也不由的弯了弯,一瞬间仿佛连精神头都差了两分。
这个儿媳妇不仅儿子、妻子喜欢,其实他也很满意。
瞧着不谙世事,实则活得异常通透,而且目标明确,别人还在浑浑噩噩的时候,她已经对将来有了非常清晰的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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