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畔在山庄呆了好些日子,也实在有些无聊。萧相旬也有自己的事要忙,无暇顾及她。她见今日晴空万里,便独自一人去了城里逛逛。
为了迎接权贵,南安国命人重新粉饰了街道,各家各户都装修的流金溢彩格外喜庆。再加上老百姓都想一睹贵人的风采,一股脑儿全都涌上了街,真可谓是万人空巷。
乔畔也没见过这样热闹的场面,她被百姓的热情氛围感染,也兴奋地随着人流一同翘首望着。
她一边望,一边还不忘八卦问旁边的大爷:“大爷,今天是什么人要来,怎么大家不做生意,全都跑出来迎接了!”
“听你口音是外地人吧,难怪你不了解。咱们城主为了庆贺大小姐的生辰,特地邀请了许多贵人来安邑城。”
“听说今日来的就是夏邑城的贵人,这夏邑城可是朝陵国最富有的城池。咱们都是小人物,平日里哪有什么机会见到这些贵人,所以才全都跑过来,想一睹贵人的风采。”那大爷也是个热心肠,很有耐心与乔畔解释起来。
“夏邑城?纳兰家!”乔畔虽一直生活在三水镇,可她也知道国主最宠爱的兰贵妃,就是来自夏邑城。
乔畔欠身谢过了大爷后,就转身挤出了人潮。兰贵妃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她自然也无法欢喜迎接兰贵妃的亲人。
她又在街上随便逛了逛,听见自己的肚子咕噜咕噜叫后,才动身来到了醉芳居。
乔畔在大堂里找了僻静的地方坐下,只要了一壶酒和几个清爽小菜。她端起酒杯仔细品尝后,不由自嘲一声:“独自斟酌也别有一番风味。”
上官亮也正巧与朋友来到醉芳居吃饭,他刚进大堂就看到了乔畔身影。因有外人在场,他也不想乔畔被他那些酒肉朋友打扰,也就没与她打招呼,径直与朋友一起进了雅阁。
等喝完这最后一杯酒,乔畔满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她刚想唤小二来结账,这话还未说出口,就见一个衣着不凡的贵公子领着几个随从,大摇大摆走进了醉芳居。
“谁是这里的掌柜,快出来给本公子找一间最豪华的雅阁。”那人刚进门就目中无人的大吼大叫,引得大堂食客纷纷把目光投向他。
掌柜一见来人这架势,他立马卑躬屈膝上前好言迎接。“今日真是不凑巧,小店的雅阁正好已满。公子若是不嫌弃,我在大堂给公子寻个肃静地方,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那人眼带不屑的环顾了四周环境,一脸嫌弃道:“你敢让本公子坐在这下贱地方,还说是安邑城最大的酒楼,连我们夏邑城的一半繁华都不到。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贵客的!”
掌柜一听他来自夏邑城,就立马明白他身份不凡,举止也更加恭敬起来。“是小店招待不周,怠慢了贵客。可雅阁已被坐满,实在是腾不出来招待您。我让人用屏风给您在大堂里隔出一间坐,不知公子可否还满意?”
那人听完掌柜的提议,便转身与身后随从一起无耻大笑起来,笑声狂妄而得意。他正笑着起劲,突然就将脚伸出来,重重一脚把那掌柜踹出老远。
那人踹完,竟还厌恶地拍了拍自己的腿,嫌弃掌柜弄脏了他的鞋。“废物!怎么到哪里都有这些不开眼的玩意,惹本公子生气。”
他这一脚踹的着实不轻,掌柜的被两个小二左右搀扶着,才勉强站起身来。
大堂里的食客见掌柜无辜被打,虽人声沸议愤愤不平,可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与他理论。乔畔也想路见不平,可那人身后随从仙力不低,自己孤身一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生生压下这怒火。
说来也是巧,那人在无意中瞅见了角落的乔畔,竟朝她这里走了过来,还一脸不怀好意地盯着看她。
“你们安邑城的女子还算能凑合,你过来把屏风安在这里,本公子今日就在这儿勉强坐下了。”那人用手轻浮指着乔畔,一脸的坏笑道。
掌柜得了吩咐不敢怠慢,赶忙踉踉跄跄走过来,等他走近时,才认出了乔畔。
乔畔见掌柜那一脸为难的样子,也不忍心他再受罪,便主动开口说:“我反正也要走了,你把这里收拾好给这位公子用吧!”
掌柜闻言连忙出声感谢,他又麻溜儿唤来小二收拾。
乔畔才走没几步就被那人拦下,他抓住乔畔胳膊,挑逗说:“这就走了?多少美人巴不得与我一起用膳。今个我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乔畔双眼迸发出冷冷寒意,斜视他冷声道:“放开我!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那人丝毫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轻蔑说:“跟本公子玩欲擒故纵是吧!我今日心情不好,可没功夫跟你玩。识相的话,乖乖坐在这里陪我喝酒,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今日大家都在这里看着,凭你出身再高贵不凡,也不能无法无天。”乔畔用力挣脱他的束缚,义正言辞道。
大堂里的食客见他为难小姑娘,也纷纷看不过去出声指责起来。
“一个大男人欺负小姑娘,算什么好汉!”
“我们安邑城可不容你在这里胡作非为!”
……
“就凭你们这些贱民,也敢指责我!”那人面对众人的指责,毫不掩饰他的狂妄,还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
他的笑声还未断,就被人从背后狠狠踹了一脚。他因为没有防备,一个踉跄摔在地下,摔了一个狗吃屎。随着他身体倒下,乔畔才见上官亮正目光冷冽站在那里,“她也是你能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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