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你是我的女人,只有我能操你(h)
“啊!”温意痛得大叫一声。
粗粝的手指没有任何前戏就捅进了女人紧嫩的小穴,把她刺激得一激灵。
温意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嘴里带着哭腔说道。
“没有,这里真的没摸了。”
顾时远的手指在温意的小穴里毫不留情地搅动,惩罚着这个说谎的女人。
“那就是这里没摸,其他地方都摸了是吗?”
温意心头一沉,心想这狗男人可真会抓重点啊。
男人的手指在温意的紧逼里模仿性交的姿势上下抽插,原本干涩的甬道渐渐被掏出了水,湿润了起来。
疼痛化成痒麻,温意在大床上扭动着玉体,原来的呜咽声转而变成细微的呻吟声。
顾时远面色沉静地盯着身下的被情欲渲染得越发美丽的女人,把头垂下在她耳边威胁道。
“你的骚逼只能我摸,其他男人谁都不能碰听到了吗?”
温意听到缩了缩头,声音微颤着回道。
“知道了顾总。”
温意刚说完,顾时远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大开大合地用手指操起了温意。
“唔唔~”
温意呻吟声渐大,小逼被插得好舒服啊,要是有更大的东西插进来就好。
顾时远像是听到了温意的心声,又加了根手指进去。
手指虽然相比起阴茎小了很多,但是手指可以随意抠动,顾时远的手指就在温意的骚逼里乱抠,那阴道里的嫩肉被他抠的又酸又痒。
“啊,顾总。”
温意大叫一声,顾时远的手指触到了宫口里的一个凸起的小点,把温意弄得一抖。
顾时远开始用手指全力进攻温意的敏感点,温意被顾时远指奸着,像条蛇一样扭个不停。
“顾总,我要到了,唔~”
温意浪叫着,身下随之流出一滩水来,淫水顺着顾时远手指往下流,把他整个手都打湿了。
见温意高潮,顾时远把手指拿出来,身下的女人此时就像脱了水的鱼,无力地躺在床上,时不时地抽动着身体。
一个已经高潮,一个却都还没有开始。
顾时远看着身下赤裸的女人伸手解开了裤拉链,那紫红色的大肉棒就跳了出来。
他把温意捞起翻过身成趴式,把她屁股高高抬起,然后对准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啊!”
温意闷哼一声,她才刚高潮过,小逼里全是淫水,轻而易举就接纳了男人异于常人的大肉棒。
顾时远没有任何过渡,鸡巴进去就是一顿狂操,温意被顶得摇个不停。
顾时远见温意一直被自己操得往前跑,他一手拽住了温意的双马尾,一手从身下捉住了温意的大奶。
温意被扯住头发,头高高昂起,颈部被拉的很长,像只被凌虐的白天鹅。
“啊啊啊,顾总,嗯~”
温意被操得声音都随着动作在颤抖,那因为趴着垂下的大奶被顾时远紧紧捏住。
奢华的主卧里不断回荡着做爱的啪啪声和女人叫床声。
男人身上衬衣西装裤都完好无损,而女人却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地撅着屁股,被那个衣冠禽兽疯操着。
顾时远越操,手上的力气也越大,温意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奶子也要被抓爆了。
随着一个重重的挺身,顾时远从紧咬的牙关里蹦出几个字来。
“温意,你是我的女人,只有我能操你,知不知道。”
顾时远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他和温意这么多次做爱以来,第一次没喊萧雪的名字,而是喊的温意。
“啊啊啊~”
温意被操得花枝乱颤,嘴里的呻吟声都被操得七零八碎,根本没办法回答顾时远的话。
顾时远见温意不回话操得更凶了,每一次顶送都送到了最深处。
“温意,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温意被操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断断续续地回道。
“听到,了,我是你,的女,人,只有你能,操。”
顾时远听到温意的回答亢奋极了,瞳孔直接放大了几倍,他把鸡巴抽出,放开抓住温意头发和大奶的手,把温意又翻了过来。
温意躺在床上被男人随意翻弄,她才刚到了一秒钟的喘息,又被男人捉住了脚腕拖起双脚。
顾时远捉着女人细小的脚腕使她屁股悬空,两脚打开呈V字型往外张到最大。
他瞥了一眼女人腿心的花蕊,那原本粉嫩的小逼此时已经被操成了深红色,诱人深入,娇艳欲滴。
顾时远把温意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一手固定住她的大腿,然后不假思索地把自己的大肉棒操进了女人花穴之中。
“啊~”
温意哼叫一声,她整个下半身都是悬空的,只有腰以上的部分躺在床上。
她反手紧紧攥住床单,承受着顾时远疾风暴雨般的操弄。
阴茎和阴道天生一对,男女性器互为负距离翻云覆雨,叫床声此起彼伏。
顾时远用尽全力操向温意,那大到可怕的紫龙巨物每次抽出都带出龟头,小逼里的嫩肉都被翻出。
接着肉棒再狠狠送进,送进去的时候囊袋都被压扁。
就这么最浅到最深,温意不知道被操了多久,她觉得自己早已不在人间。
她被送上了云端,那巨雷闪电凶猛地劈向自己的阴道,像被十万安培的电流击中,快要失去意识。
可即使意识早已不甚清晰,快感却无比真切。
刚才被指奸已经高潮过一次小逼再次达到高潮,淫液甚至随着温意被抬起的身子流到了自己的后背上。
“啊啊~顾总求你了,轻一点,我要被你操死了。”温意哀求道。
“操死你,正好不能去勾引别的男人。”
顾时远不仅没有收力,反而越操越凶。
温意逐渐意识模糊,她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被顾时远操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直接被操晕了过去。
等温意再睁开眼睛时是被窗外的阳光刺醒的。
她想翻动身体试图躲开外面刺眼的阳光,可翻身的动作让她全身酸痛,特别是自己两腿间更是痛到不行,还有昨天残留在自己小穴内的热流往外面涌着。
温意一边忍着痛一边嘴上骂骂咧咧道。
“啊,顾时远这个狗男人,上辈子是种马嘛,这么能操。”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像刺骨的寒剑幽幽传来。
“你骂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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