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我……我不知道……我以为……”
  布莱克显得有些惊讶,他支吾着,当时他在想什么呢,他在想雷古勒斯果真是被爸爸妈妈洗脑坏了,这个对父母言听计从的小傻瓜,居然和杀死舅舅的仇人同流合污。
  海伦斯没有再尖利地讽刺他什么,只是落下一句和风儿一样轻的话。
  “布莱克,不是所有的难过都是惊天动地的。”
  哈利看着她的脸庞,她连眉目间都萦绕着一抹哀伤,也一定很难过吧。
  为了转移话题,他指着族谱上的几个人询问关系,这才知道原来唐克斯、罗恩、小巴蒂、马尔福,还有在阿兹卡班监狱里臭名昭著的莱斯特兰奇夫妇都和布莱克有血缘关系。
  “他们的名字都是星星吗?”
  “也有不是的,马尔福的妈妈就是用花朵命名的……”
  几个孩子围着海伦斯叽叽喳喳讨论起来,大声得有些刻意。
  “上面第二行,还有一个由星星衍生的名字。马里厄斯……献给火星,他的头像为什么也被烧掉了呀?”
  马里厄斯?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海伦斯猛地抬起了头。
  那个名字位于西里斯?布莱克的上两行,论辈分大概是他的叔公,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马里厄斯?布莱克(1917—)”,但是人物的头像依然被抹去了。
  “如果是因为违抗纯血思想被除名的话,应该会被当做反面教材家里反复被念叨,比如说菲尼亚斯?布莱克二世就是因为支持麻瓜权利被逐出家族的。不过我没听过他的名字,他应该是个哑炮吧……”
  哑炮……
  马里厄斯?布莱克……
  马里厄斯?怀特……
  “当年我因为是哑炮被逐出家族……”
  “我绝不比原来家族里某些古板呆滞、偏激片面的兄弟姐妹们差……”
  灰色的眼眸,不羁的性格,优雅的气质,提到布莱克时怀特教授略微异常的神色……
  所有的细节串成了线,海伦斯猛地抓住了赫敏的手腕。
  “赫敏,你有什么方法能找到麻瓜电脑或者其他能查找信息的工具吗?我想查一个人,物理学家,牛津大学应用物理系长聘教授马里厄斯?怀特先生。”
  第273章 午夜梦回
  几经波折,他们最终确定了布莱克的这位叔公(外公的弟弟)马里厄斯?布莱克,和海伦斯认识到怀特教授就是一个人。
  牛津大学的教师个人主页清楚的写着怀特教授的生平:生于1917年,孤儿,1981年在工作岗位上猝死,卒年64岁,长眠于xxx……
  网页上附有他的个人照片,带着目的去看,海伦斯发现他的长相其实和西里斯、雷古勒斯兄弟俩都有些相似,连奥塔的眉眼间都能隐约看出他们的血缘。
  (等我有空了把那个族谱图加上怀特教授再放上来一次)
  布莱克对这位前辈很是钦佩,欣然接受了这位来自麻瓜界的亲戚,只恨他们无缘再相见。
  “把姓氏从布莱克改成怀特,叔公真是我辈之楷模!这个想法太绝妙了,我突然也有些心动……”
  斯人已逝,海伦斯由斯内普教授陪着去怀特先生的墓前祭奠了一番。她的心情有些沉重,按这个时间,另一个世界的怀特先生也只有一年的寿命了,知道提前提醒他保重身体还来不来得及,毕竟猝死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因着海伦斯一直为雷古勒斯而泱泱不快,布莱克还邀请她去看一看雷古勒斯生活的地方。
  海伦斯指着雷古勒斯房间挂着的门口的“未经本人明示允许,禁止入内”木牌,把布莱克喷了个狗血淋头。
  “难道你眼眶里装着的不是眼睛而是两个玻璃珠子吗?”
  “我不是想着你是他的好朋友吗?里面应该没什么东西,你进去瞧瞧也无妨,”布莱克悻悻的垂下头,“他不是不在了,也没法同意呀……”
  “他人不在了,他的隐私就不需要被尊重了吗?”海伦斯愤慨地丢下一句话,用魔杖给门上加了好几层防入侵的咒语。
  “你知道吗,雷古勒斯死亡之前,神秘人下达的最后一个命令是让他杀了你。后来他死了,你却站在他的房间门口,对他的隐私”
  “抱歉,是我反应过激了,你也是好意……”
  她的语气又软下来,每每想起雷古勒斯身上的负担有一部分是替兄长承担的,她就忍不住迁怒于布莱克。可布莱克也是这个压抑家庭的受害者,一切悲剧的源头都是病态的家庭和万恶的伏地魔。
  布莱克是雷古勒斯最孺慕的兄长,海伦斯不愿意雷古勒斯被他误解,也
  (啊啊啊对不起,又没赶上今天的更新,等我后面改吧!)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于是饮酒乐甚,扣舷而歌之。歌曰:“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于怀,望美人兮天一方。”客有吹洞箫者,倚歌而和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苏子愀然,正襟危坐,而问客曰:“何为其然也?”客曰:“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此非曹孟德之诗乎?西望夏口,东望武昌。山川相缪,郁乎苍苍;此非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方其破荆州,下江陵,顺流而东也,舳舻千里,旌旗蔽空,酾酒临江,横槊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糜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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