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包括最开始开门时的欲拒还迎,一切都在大狐狸的掌握之中。
  小兔子最终还是稀里糊涂地跳了进去,将自己送进了对方毛茸茸的大尾巴里。
  秋绯笑了笑,藏在暗处的眼眸微微眯起,金色的瞳仁早已竖起,内里是隐晦的兴奋和欲望。
  不得不说,少年的这身皮囊是极其完美的。即便现在身陷囹圄,那份脆弱的美感也足足能勾动旁人内心深处的黑暗欲..望。
  秋绯,你在哪里呀?rdquo;再不来我就真的快嗝屁啦!!
  俞清此刻的声音变得有些细弱,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流下来,面色愈发苍白。
  秋绯微微颔首,走近了些,将手从白大褂的口袋里伸出来,上面长长的指甲瞬间便从后刺穿董贝贝的脖子。
  嗬mdash;mdash;嗬嗬hellip;hellip;rdquo;董贝贝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秋绯收回手,脖子上刺穿的洞顿时喷涌出白花花的棉絮,哗啦啦地落下来。
  董贝贝的力气也随之减小了些,但依旧死死掐住俞清不松开。
  秋绯原本还勾起的嘴角缓缓放平,眸中显露出丝丝缕缕的不悦,声音极轻:倒是来了个不怕死的东西。rdquo;
  说罢,细长的指甲顿时自董贝贝的后脑穿透过去,秋绯缓缓收拢手指,紧接着就是一拉,一团黑色还在蠕动的头发便被扯了出来。
  失去了这团头发的董贝贝顿时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原本逐渐莹润的面色迅速变得蜡黄干瘪,掏空了的大脑也往里瘪下一个角。
  空气争先恐后的进入俞清的胸腔,涣散的瞳孔也逐渐清明。
  俞清猛得咳嗽了几声,领口也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而崩掉了最上面的扣子,大片的白嫩的肤肉裸露出来。
  别怕。rdquo;秋绯抱住还在发颤的俞清,丢开仅剩下一堆皮的「董贝贝」,长长的指甲也收了回去。
  呜hellip;hellip;太,太吓人了。
  就刚才那个触感就已经足够让俞清恐惧了。
  俞清吸了一下鼻子,将眼泪又憋了回去,抿着唇不敢说话。唯有身体的颤抖表达出了他此刻的情绪。
  抱歉,刚才没有注意到,清清你没事吧?rdquo;秋绯的语气担忧又心疼,反倒是让俞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最后还反过来讪讪地安慰道:我也没出事,刚才也是我让她进来的,不怪你。rdquo;
  秋绯很愧疚地「嗯」了一声。但殊不知这只是他仗着少年眼盲使下的一点小计策罢了。
  俞清现在就活像是被完全pua的可怜小人妻,不知道他的身边人其实就藏了最大的祸心。
  若是秋绯此刻能化形,他身后的那根大尾巴一定正摇得欢快,他勾着唇,狐狸眼中是全然的腹黑。
  俞清叹了口气,然而指尖刚一碰上脖子,就立刻疼得「嘶」了一声。
  别碰。rdquo;秋绯捏住俞清的手指,难得带了些命令的语气,我去拿药,你先坐在这里。rdquo;
  俞清点点头。
  秋绯的动作很快,俞清还能听见对方拧开瓶盖的声音:先抬头,方便涂药。rdquo;
  俞清不疑有他,乖乖地将自己送进大狐狸的嘴里,还安然地享受着一切。
  大开的领口刚好可以看见底下的风光,只是白皙修长的脖颈多了几点痕迹,叫人不悦。
  冰凉的药膏刚一触碰到俞清的皮肤,少年就没忍住「嘶」了一声,不过刚想往后缩的后背已经先一步被秋绯按住了。
  别动,很快的。rdquo;
  俞清抿着唇,勾起来的尾音就像是在撒娇。小声地说:可是真的好凉呀,还有点疼。rdquo;
  秋绯挑挑眉:疼是一定会有的,清清你先忍忍。rdquo;
  俞清撇撇嘴,最后还是闭上眼:好吧,你上吧。rdquo;
  秋绯弯起眼眸,手指拢在嘴边笑了一声:你现在这幅模样倒像是去大义赴死。rdquo;
  俞清眼睫微颤,面色微红,干巴巴地说:有,有吗?rdquo;
  秋绯又笑了一声,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而是拿起棉签又蘸上药膏:那我现在开始了。rdquo;
  俞清扬着头,将脖子暴露出来,方便秋绯动作。
  两个人这时候都没有再说话,室内寂静得连俞清咽口唾沫的声音都格外清晰。
  hellip;hellip;rdquo;
  秋绯的指尖一顿,他看着俞清那一点小巧的喉结,适时出声道:你似乎有点紧张。rdquo;
  俞清讪讪道:有一点点。rdquo;
  是在担心什么?放心,我会很好的为你涂上。rdquo;
  不是担心你涂不好,rdquo;俞清赶紧摆手,可能只是生理性的,没有其他意思。rdquo;
  是么,rdquo;秋绯勾起唇角,意味不明,那看来我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清清多接触了。毕竟以后还有很多会亲密接触的时候。rdquo;
  啊?rdquo;俞清有点懵,歪着头还愣在那里。
  秋绯垂下眼眸,对方的模样看的他心尖都软了:毕竟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为你检查身体也是避不可免的,不用太惊讶。rdquo;
  俞清抿抿唇,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检查身体?不会是哪里都需要检查的那种吧?
  他可不想!
  俞清撇撇嘴:一定要吗?rdquo;
  清清是在害羞么?rdquo;秋绯说,医生眼中没有性别之分,都是一样的,放宽心。rdquo;
  俞清并没有感觉有多被安慰到。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这里并不能用常规来进行衡量,他必须加以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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