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生气了

  江淮序一边加快速度插弄起了她的穴,一边又凑上前去亲吻起了她的脸颊:“帮我脱下来。”
  苏挽清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被他插着的地方,他买的避孕套应该是薄款,戴上了以后他们的性器之间仅有一层很浅的阻隔,她依然能分毫不减地感受到他阴茎上那滚烫的温度,又是那么粗那么长的一个大家伙,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地搅弄着,好像她已经被他肏透了,这让她完全分不出心思再去想别的。
  她只听到他出声,却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便不明所以地望向他:“……什么?”
  江淮序被她的这一眼看得心口有些发热,她的眼里泛着泪光,目光看起来颇有些迷蒙——才这么一会,她就被他干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很可爱但是很犯规,不知道用引人犯罪来形容合不合适,但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就这么玩坏她。
  上次在他房间里她拒绝了他的求欢以后,他心中就一闪而过了那种不正常的想法,想要把她留在他的身下、甚至是困在床上,哪怕她不愿意也只能顺从地接受他的占有。
  现在回想起来,或许他骨子里就是那种有点阴暗的人,经常会想对她做一些变态的事情……他性格里居然有着这样的一面,他过去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发现过。
  江淮序垂下眸去,刻意地让自己从这种思绪纷杂的状态中抽离出来:“我的衣服,帮我脱掉。”
  “哦……”苏挽清又一次觉得江淮序很奇怪,他明明可以自己动手,为什么要她来帮他脱?
  也不怪苏挽清理解不了江淮序心里的想法,他是觉得,如果她来脱他的衣服,会让他自欺欺人地感觉这场性事里他们都有在主动地想要触碰对方,而不只是他在无耻地强行占有她。
  激烈的性爱本就让苏挽清身上冒着汗,要去亲手把他的衣服脱下来这样的事又让她感觉自己身周的温度又窜高了不少,好像到了桑拿房里一样,浑身上下都热得不行。
  脱掉江淮序的上衣后,苏挽清发现他身上也出了汗,但他身上的气息仍和他平时给人的感觉一样,是干净清爽的,出了汗也没有很强烈的味道。
  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胸肌流畅而有力,腹肌也层次分明,看起来充满力量又不失美感,现在他的胸膛上还流着汗,顺着他线条优美的肌肉曲线往下滑落,让她看着他时,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性张力。
  江淮序将苏挽清重新摁回了他的怀里,她那柔软的乳房都被他的胸膛挤压得有些变了形,没有衣服阻隔的两个人皮肤近距离地触碰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身上愈加地发热起来。
  赤裸相对着以后好像做爱的快感都更激烈了几分,他们衣物尽除搂抱在一起,离得太近了,都能感受到对方那撞击着胸腔的心脏,这也让他们将彼此紊乱急剧的心跳悉数感知。
  他们的下半身也紧密地相连着,男生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女孩的穴里,诉说着他们无可比拟的亲密。
  “姐姐,和你做爱好舒服。”
  江淮序眷恋着被她紧致的穴道包裹着的快意,腰部耸动着一下下地往上重重地顶弄进她的穴里,每次都是深入浅出,要不是他的手扣在女孩的腰上,可能她的身体都会被他撞弄得不稳得要跌落下去。
  “你的逼又紧又热还很湿,我的鸡巴插在里面就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江淮序说着说着脸越来越红,第一次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他还挺不习惯的。
  他这接连的露骨字眼也让苏挽清脸上的热意一阵高过一阵,她伸出手捂住了江淮序的唇,不想听他再说下去:“你不要说这种话……好色情。”
  除了他的这些下流话,他对她的称呼也让她心里羞得要命,年龄上她只比他大几个月,前世他也从来没有在床上这样喊过她,认识他到现在只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喊了她两声姐姐。
  在欢爱时被他叫姐姐,为这原本就让人脸红心跳的性事又添了几分暧昧迷离,江淮序平时面对她时很乖,但性格总体来说比她成熟稳重很多,她不觉得江淮序真的有把她当做姐姐,他肯定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故意调戏她。
  “而且你干嘛突然……不准你叫我姐姐。”这真的让她感觉很奇怪。
  江淮序的态度太过温和,很容易地就让她放下了戒备心,一时之间都忘了自己是在被他强迫,还当他们是平等的关系,甚至又拾起了过去面对他时那趾高气昂的态度。
  她忘了江淮序现在还在情绪不稳定的状态,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太喜欢她才努力地压抑着自己。
  江淮序确实是故意这么喊她说这些话的,就只是想故意逗弄她,但他的心才刚刚因为她害羞时的可爱模样好像要到漂浮到云端,紧接着又被她制止的话语拉扯下来狠狠地跌到地上。
  刚刚那个男生就是这么喊她的,那个人可以,他不可以?
  就像和她做这些亲密的事情……别人可以,他不可以?
  江淮序是真的很生气,气她,更多的是气他自己,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立场要求她对他怎么样,毕竟原本就只是他自己单方面地在一厢情愿,所以他一直在忍,不舍得太过分地对待她,也不忍心让她不舒服。
  此时此刻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被他竭力压下的复杂情绪又在他心里泛滥了起来,好像被泼上了柠檬汁,又被小针扎刺着一般,心脏酸楚又刺疼。
  他扣在苏挽清腰上的手猛地用力,将她死死地摁在自己的怀中,一个翻身又把她重新压倒在了床上。
  他将她的双腿掰开,肉棒退到穴口,又生猛地重重捣入,没有立场责怪她,也没有立场质问她,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抒发那几乎要将他折磨得他面目全非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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