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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4囚她(h)

  一直到晚上,境清把屋子里的灯全部打开,她在楼中搜寻很久,没有任何电子物品,更别说枪、刀、绳子等这类东西。
  唯一有的,就只有床头柜上那盏台灯的线。
  她瞟一眼,周文清真的把她一个人关在这么个地方。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要怎么办,该怎么办。
  她突然想到什么,撩起裙子,侧腰那道伤疤,她长舒一口气。
  幸好,没有人动过。
  冰箱里还有很多新鲜的吃食。
  她没胃口。
  但不久,她还是打开冰箱,给自己弄起吃的来,准备打起精神,再走一次。
  一定有诀窍,一定可以走出去。
  一直到半夜,境清盯着那根台灯线,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门被枪打开。
  境清吓了一跳。
  蹭地从床上坐起来,是周文清。
  屋内没有开灯,他直直扑过来,境清逃开,又被他抓回来,有力的大掌扣住她的手臂举过头顶禁锢,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索吻。
  境清双腿用力踢他,周文清不耐烦地皱眉,半个身子压上来。
  她不得动弹。
  唇齿紧闭,他稍稍用力,舌头便勾住慌乱的小舌,吮吸,境清想咬他,但马上被周文清掐住脸颊,她的嘴就这么张开,而他拼命地往她口腔里钻,恨不得把她吃掉。
  周文清的嘴里都是酒味,连带着火药味一同袭入她的嘴里,鼻子里,加上他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境清快要喘不过气,手上破皮后还没好,一挣扎,周文清握得更紧,伤口被他茧痕弄得很疼。
  境清皱眉,周文清的呼吸愈发沉重,她好香啊,嘴里还有牛奶水果的味道,他勾起唇角,这女人总不可能饿着自己的,他吻得愈发深入,几乎是她的舌头越躲闪,他越追逐,直到把它卷入口舌旋涡之中,任由口水从她嘴角滑落。
  她的脸几乎要僵掉,已经钝麻,猛地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夜海般阒黑的眸,玩味,戏谑,甚至是下流。
  “啊啊啊.....”她只能发出声音以示不满。
  周文清从她的嘴角舔到下颌,一直到脖子上的口水全部吸舔掉,境清呼吸急速,疼痛与酥痒让她别开脸,握紧拳。
  周文清微笑,松开她已有指印的脸颊。
  “不挣扎了?”
  “还是想要了?”
  他手指从她腿心滑过。
  境清动了动脸,平静地说:“之前的承诺还作数吗?”
  周文清打开台灯,境清蹙眉别过脸,他又手动把她的脸转过来,想看清楚她的表情。
  倒是十分冷静地盯着他。
  他问:“什么承诺?”
  “我答应跟你在一起。但你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林境清,你觉得我很蠢还是很好骗?”
  他抬抬她的下巴,粗粝地摸她唇瓣,“从你这张嘴里说出的话,有几分能信。”
  境清眉头一皱,差点要哭出来,“我手疼。”
  周文清一怔,她在撒娇?
  他抬眸一瞧,破皮的地方被捏的发红,周文清心头异动,松开她的手,境清给自己吹着。
  “都红了。”
  周文清冷漠瞅着她,刚刚在飞机上还要死要活,要杀了他,现在——现在倒有原先基地几分味道,可是他也不会忘了,若不是她装模作样,他也不会被带到美国去。
  境清看着他,“我那时也是被胁迫了,敏昂莱跟我说缅甸总理早就看你不顺眼,而中方一直给缅甸施压,是他们逼迫我跟他们合作的,我也是没办法。”
  “林境清,撒谎,你到现在还在撒谎!”他冷眼盯着她。
  境清镇定自若:“我没有撒谎,不然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敏昂莱,你没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吗?”
  周文清当时杀敏昂莱纯粹是看他弄伤了她,倒是没有细细追究,可现在她的话有几分能信。他凑近,摸上她的大腿,“林境清,我不会再信你了。”
  沉默几秒。
  “周文清,难道我们就一直这样了吗?一直被你强迫,一直都是肉体关系,你要这样一辈子?不腻吗?”她眼泪落下,“我在意大利那几年是过得很开心,没有你在我是很开心,可我常常也会想起,基地的那段日子,你陪我逛街,给我过生日,带我训练。”
  她继续讲:“周文清,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也想有个安稳的家,有个安定的生活,难道你想永远这样下去吗?”她泣不成声。
  周文清眉头皱得更紧,他愤怒地掐着她的脸,那张楚楚动人,梨花带雨的脸十分惹人怜爱,可他只有满腔的怒火,她双手握住他的手臂,啜泣道:“我不喜欢你粗暴的对我,我在飞机上说的那些话,你也能感觉到。”
  她轻轻拥住他,柔声:“我知道你很喜欢我,所以你舍不得敏昂莱伤害我,你怕我会跟黎娜一样。文哥,我会尝试接受你,我们在基地的时候也很开心,不是吗?”
  周文清扯开她,“你耍什么把戏?”
  不过,他倒是很喜欢她刚才那样。
  境清耐心快过去,“我白天的时候在外面看了,我走不掉的,这里跟鬼打墙一样,你觉得我能逃到哪里去,屋子里,枪,刀,绳子,什么利刃都没有,这里又是你的地盘,我能怎么逃。”
  她甩开他的手,侧躺下来,“随你信不信。”
  境清闭上眼,周文清看她那样像是在坦白,也像是在闹情绪。
  他躺下来盯着她,八年,她越来越成熟,顺着隆起的一缕薄被,身形很好地把被子变成北型,周文清大掌抚摸上去。
  “阿清,我怎么会不信你。”
  食指勾勒她的脸型,境清睁开眼,摁住他的手,“文哥,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很恐怖,我害怕。”
  周文清笑说:“我这不是在陪你吗?”
  境清心里极度烦躁,但面上依旧委屈:“白天你去哪儿了,白天你也不会陪着我。”
  周文清真是好奇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可以在他的房子里跟别人上床,上完床还能这么勾引另外一个男人,从前只觉得她是个小孩,可她一把火烧了工厂,能让俄罗斯联邦警员千里迢迢来帮她,还能面不改色开枪杀人,倒是让他想起,那场枪杀,她本可以杀掉那个司机,可是她没有,大概就是看见车里是林成峰吧。
  这女人,不能小看,再说,她是什么时候跟中国方搭上线的,生日会,还是采买,中国方怎么会那么清楚他们的基地,连军需补给物都一把炸光,缅甸方虽然知道,但不会告诉她这么个小孩,要真如她所说的是被缅甸方胁迫,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不过,缅甸方确实没有这个能力悄无声息干掉所有人,她说的有真有假。
  境清内心很忐忑,她知道周文清不会相信的,可是她必须赌一把,不管是被带出这里也好,能拿到电子产品也好,总之,她得试试,否则,跟他对着来,真就是永远被关在这里。
  她拢好被子,准备睡觉。
  周文清根本没有这个打算,“干什么?”
  “睡觉啊,能干什么,我很困。”她连眼睛都没睁开。
  周文清掀开被子,境清坐起来,瞪着他,她穿得还是那件裙子,只是这裙边被撕扯了,回来时,他的确看见树木上有绿色布绸带子,境清直直躺下去,要这么睡,也不是不行。
  “衣服怎么回事?”
  她嘟囔一句,“明知故问。”
  他勾唇哼笑,她真的很聪明,懂得妥协,懂得服软,也懂得怎么勾引男人。
  “我给你一个表现机会。”他歪着脑袋看她。
  境清不解地看着他。
  “明天你就知道了。”
  她撇撇嘴,闭眼,“我冷。”
  没有听到被子盖在身上的声音,倒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
  她很紧张,虽然知道躲不开,但——
  周文清热体覆盖上来,“冷还不简单,做点运动就好了。”
  见她不动,他双手勾住肩带,往下,浑圆白到发亮,吻痕也消失了些,男人眼眸立刻黯淡下来,她问:“现在几点?”
  周文清眼眸盯她一秒:“什么意思?”
  “不想,还是想做到几点?”他双眸一眨不眨。
  境清说:“这里没有钟表,我没概念。”
  周文清挑眉,“我以后每天这个点回来,记住就行。”
  他低头亲吻在她的双峰之上。
  扒下胸罩,乳肉被弹出,境清毫无性致,“所以,你每天这个点回来就是跟我做爱,做完你就走是吗?”
  “我就是你的一个性奴是吗?”
  她冷漠地发问。
  周文清抬起头,“你想嫁给我吗?”
  境清属实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她捧着他的脸,“你这是在跟我求婚?”
  周文清目光灼灼,顺势压下来,亲在她嘴上一口,境清笑说:“没有你这样求婚的。”
  “所以,你这是答应我了?”他笑着,手推起她的裙子,拉开拉链,粗茎直直怼上去,隔着内裤顶撞她。
  境清搂着他的脖子,“你这求婚太草率了,我不会嫁。”
  “嗯.......那你想要什么样的?”他脱下她内裤,她居然出奇地配合。
  双手掰开她的腿,粗长插进去,刚一进入,周文清爽得哼出来,“跟那小白脸做过几回?”
  他抽插着,沉声问,境清微笑,“三回。”
  “是吗?”他咬牙发狠。
  境清皱眉一下,指尖掐入他的后颈,瓮声瓮气道:“文哥,我疼。”
  周文清粗喘声,放慢速度,他跟她做,从来不戴,莫名想到阿雅那个女人,境清说:“你走神了。”
  周文清好笑地盯着她,境清问:“你跟阿雅上床了是吗?我知道她喜欢你。”
  周文清不答,亲吻她的嘴唇,境清捧着他的脸,“回答我。你说你喜欢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他舔舐她的脖子,勾住她的双腿,圈在他遒劲的腰上,开始狠狠地抽插。
  说实话境清有点吃不消,但她满脑子都是想怎么离开来转移注意力。
  “周文清,我的婚礼,一定要是盛大的。”她在他下巴上勾一勾。
  身下的人极尽妩媚和娇软,周文清根本顶不住,他手伸到她背后,解开内衣扣子,裙子全部被堆积在腰腹,白花花的乳房让男人喉头滞结,抚摸她肌肤软腻成一汪白雪,所到之处皆被融化,左胸上方是她柔软又狠心的心脏,他恨不得掏出来,看看她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
  虽然一早就知道她跟别人上过床,他不介意,可是她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跟那个小白脸你侬我侬,琴瑟和鸣的,他看得心烦,狂风骤雨之间,他琢吻那湿润柔软的唇瓣,“阿清。”
  暗哑颤音传出一句话,境清没有听清楚,手疯狂在他背上抓着,她不想叫,极致地克制生理反应。
  尽管如此,她依然感觉得到,自己湿漉漉的。
  她已然绝望,如果他同她一起死去——只是周斯杨,只是爸爸妈妈外婆,还有那么多惦记她的人,境清闭上眼。
  周文清舌尖在乳珠上刮蹭。
  她的腿没有力气地放下,周文清抬高她一条腿,半个身子撑起,性器几乎是插到底。
  境清疼得小腹痉挛,眼眸湿润。
  舌头从她腿心滑到小腿肚,又从小腿肚滑到腿心,境清咬住舌尖,痛苦地仰头,手抠着床单,周文清汗涔涔抱住她,那双眼水波潋滟,眼尾湿漉,眼神迷离辉映着他冷峻的面庞,他情不自禁吻下来,从她是个小孩,到她成为一个女人,他虽然没有见证全部,但至少有一部分是他的身影。
  他用意大利语讲,“林境清,我一定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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