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0节
怎么自家就分了一只脚呢?
委屈母神忍到现在了。
“别,我来弄,这水——很毒。”
萧宝宝嘴角一抽,所以,一只被毒水泡了不知多少年头的臭脚,自己要来干嘛?
“要不,还是你们留着吧。”
苍枝幽怨一眼:“还是你带走吧,不然我闭不了关了。”
脚臭如影随形好不好?
萧宝宝呲牙一笑:“你确定?接下来你可是要和我和我们一起去旅行的。”
顿时苍枝小脸青青白白。
夜溪道了句:“弄上来,我看看能不能吃掉。”
“”
别说了,胃受不了。
苍枝遥控着池水将那脚送上来,啪的一声摔在石头上,夜溪和萧宝宝围上去看,苍枝犹豫了一下,放过去一只蛊虫。
金黄色的蛊虫,蚕一样,往雪白的大脚丫子上咬了一口,什么也没咬下来,但身子一摊,死掉了。
苍枝沉重:“是毒。这东西本身有毒,池水并未化解掉。”
萧宝宝牙疼,末始是个什么品种?不是人吗?
夜溪手化柴刀,哐哐哐的剁,不损丝毫,那感觉,像剁在硬橡胶上,软里带硬的顶回来。
“真讨人嫌。”
分解不了的垃圾吗?
萧宝宝查看断口:“伤口并不齐整,层层叠叠,像锯开的。嘶——你们对一具尸体做了什么?”
苍枝黑线:“没有我好不好,你该问是什么神器能割掉这只脚。”
“不错,我正要问这个。什么神器?我这就去弄。”
苍枝摇头:“尽管我不知道,但想来没用吧,不然留这么完整的一只脚呢。”
夜溪:“嗯,不定把那威武神器锉没了呢。”
萧宝宝盯着脚丫子发呆,他该怎么处理?泡这些年连层皮都没泡下来,水是不行了,试试火吧。
轰,神火出,烤了半天,大脚甚至还是冰凉的。
夜溪摸头:“我觉得,你把它丢进星水里可能有反应。”
萧宝宝冷笑一声:“我才不。”
给末始拼身体?他有这么蠢?
岂料地上的脚忽然一动,断口发出微微的光,猛的飞起,直射萧宝宝额头。
苍枝惊叫一声。
萧宝宝早防备着,身体猛的后仰。
第一千八百一十二章 萧宝宝训话(一更)
一片阴影挥过,当的一声,夜溪右手握着球棒,左手扔出。
十方囚牢。
被球棒挥到石壁上的大脚滚了几滚,正落入囚牢中,咔嚓上了锁,左冲右突,凶猛狰狞,仿佛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只老虎。
十方囚牢发出刺目金光,大脚似触了电,最终安静下来。
夜溪认真看过,点评:“还挺白。”
苍枝:“”
萧宝宝:“”
三人回转,装着没事的加入战团,耍到天黑才回去。
“小二过来,给我卤上。”
“卤卤卤——卤上?”食小二破了嗓子。
众人围着十方囚牢,想上前又不想上前。
食小二苦了脸对萧宝宝:“为什么是蹄?为什么不是肘?”
萧宝宝默,我特么的也不想第一个找到的是脚啊。
金锋:“左脚,真大。”
有他胳膊长了。
夜溪:“卤,给我重重的入味。”
众人:不是,你别这么想不开啊。
食小二愁:“先拔毛吧?”
萧宝宝敲他脑袋:“哪里来的毛?”
光滑无毛,毛孔都看不见好吧?
“不是,必须得拔一遍,不然我心里不得劲。”
无归:“你真的要——这玩意儿?”
凤屠木然,想都不敢想啊。
夜溪道:“不然呢?哦,这玩意儿有剧毒,巫族都化解不了的剧毒。卤着吧,小二,充分发挥你的想象力,什么黑暗料理都能上。不过这玩意儿切不开,除了卤也做不了什么了。”
食小二明白了,哀求凤屠:“劳烦,烤一烤,就当燎了毛了。”
凤屠:头一次后悔他有一把好火。
麻木的放出神火,金黄透橘红的火苗烧进牢笼,卷住大脚,凤屠疲惫的闭上眼,感觉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了。
他在烧的时候,食小二已经搬出一口最大口径的缸,能塞下二十多个人,又高又深,往里倾倒各种酱料,酸的咸的苦的辣的,辛辣味冲鼻,最后调出一缸形容不出颜色的水来。
食小二有些灰心,难道他的厨道的终极,正是夜溪那水准?
夜溪拎起十方囚牢,慢慢放了进去,她可不想衣裳沾上这种恐怖的汁液。
食小二:不恐怖,不能跟您煮的汤比。
收到空间里,找了个偏僻的地儿挖个极深的坑,埋上,设结界。
回头请教下竹子看能不能毁了。
“我们是不是该上路了?”苍枝声音响起。
夜溪回头一看,吓一跳,这姑娘,什么时候收拾的包袱?这戏过了啊,就是在下头的时候也不用包袱皮装衣裳吧?再说了,外头天黑着呢,好歹再住一晚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里逼着她嫁人呢。
所以,黑天,包袱,私奔?
自己像是那拐带良家少女的渣男吗?
容无双:你说呢?
苍枝一抖包袱皮:“给我两坛猴儿酒,我孝敬母神。”
夜溪顿时牙疼心疼。
“不劳烦你,等我见着母神我亲自孝敬她。”
苍枝瞪眼。
夜溪哼哼唧唧拿出一坛,最小的一坛。
“好事成双。”苍枝再瞪眼。
无奈,只得再拿一坛。
叹气:“到鲛族肯定也要给吧?獬豸——獬豸不喝酒吧?”
苍枝笑道:“我只知道方休林的猴儿酒只有不够没有嫌多的。”
一扭腰,孝敬她母神去了。
应该是放到什么供桌之类的上,隔空取物吧。
夜溪拐拐无归,挤眉弄眼:“巫族母神和你家老爷子,谁的地位高?”
无归:“当然是巫母,那是祖神之列,当然,比不上我们的祖神。”
凤屠补充:“地位要看诞生时期还有功绩,并不全部代表实力。”
夜溪点头。
凤屠又道:“祖神很难见到的,他们那样身份地位的神,有自己的神力空间。”
人家的圈子,咱进不去。
夜溪再点头,那是皇权阶层。
等苍枝回来,又催:“出发吧。”
夜溪看她,看得她心虚。
“你该不是要偷跑吧?”
“胡说,我是大大方方走出去,怎么是偷跑呢?我只是——想放放风。”
夜溪还是看她。
苍枝恼了:“好了好了,我说就是,有人想与我议亲,我不愿。”
“拒绝就是了。”
“那人黏人的很。”
“巫族的?身份高贵?你不能下黑手?”
苍枝烦恼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