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
懂了,确实是特别给猫仔买的鸡胸肉。
梁满非常震惊:“你和它……居然偷偷背着我感情变好了?什么时候的事!”
喻即安撕鸡胸肉的手顿了一下,强调:“没有的事,我们只是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
梁满:“……”怎么听起来一股flag拉满的味道?
有得吃的猫仔才不管大人怎么想,它属于有奶就是娘,喻即安给了它一大碗鸡胸肉,它不可置信了一下之后,第一反应是……
蹭蹭我爸爸的大腿~
麦子:“喵~”
喻即安被它蹭了一下,立刻往旁边挪开,“自己吃饭。”
梁满觉得这句话的潜台词是:莫挨老子。
一时乐不可支,端着碗就哄猫仔到厨房门口去吃肉,已经胖了老大一圈的猫仔紧追不舍,冲到碗边一个急刹车,脚下滑铲了一下也不在意,立刻埋头苦吃。
喻即安看着它干饭干得整只猫都在用力,忍不住啧了声,目露嫌弃。
梁满见状笑得更厉害了,过去捧住他的脸,啾了一下。
“谢谢我们麦子爸爸,虽然你老是嘴上说不喜欢它,但其实你心里还是当它自己人的,对不对?”
“我才没有……”话说到一半,喻即安看着她明亮得仿佛洞悉一切的眸子,停住了话。
然后有些不情愿地说实话:“因为你喜欢它。”
他只是爱屋及乌,要是梁满这个屋没有了,他立刻就把猫仔这只乌扫地出门抱去给老太太。
梁满听了他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
猫仔麦子听到它妈这么猖狂的笑声,难得从猫碗里抬头,扭头去看一眼两个大人。
梁满伸手挠喻即安的下巴,笑嘻嘻地问:“喻即安,你这叫不叫恋爱脑?”
喻即安眼睛眨了一下,恋爱脑不是什么褒义词,他拒绝承认。
于是想了想,决定抄一下大文豪的表白:“我是梁满至上主义者。”[1]
梁满:“……”你这是读书读杂了吧亲!
喻即安抱着她使劲蹭,一下又一下啄她脖子,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梁满被他亲得一直痒,皮肤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不停地缩脖子。
还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他:“你怎么了,这是要做什么?”
明知道她是故作姿态,喻即安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试探着提醒她:“阿满,够五天了。”
梁满啊了声:“五天,什么五天?”
喻即安抿抿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就是那个啊。”
“那个是哪个?”梁满装傻,抱怨他话都说不明白。
喻即安抱着她晃了两下,耳朵都红了,还是只能说大白话:“就是……你大姨妈走了吗?我兄弟想跟你见个面。”
兄弟……
梁满噗哈哈地又笑起来,越笑喻即安的耳朵越红。
等她笑够了,才拍拍喻即安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道:“你转告你兄弟,晚一点我们再见面,现在时间还早,不适宜搞这搞那。”
喻即安被她这意有所指的话搞得脸热,讷讷地应好,不敢再多说什么。
只是睡觉之前的这段时间变得有些难熬起来。
麦子吃完鸡胸肉,蹲在沙发边上洗脸,洗了快半个钟头才停下来,跑去阳台的花盆前趴着睡觉,四条小短腿都叉开着,像只小乌龟。
梁满拿着手机拍它睡觉的萌照,喻即安一边看平板,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说话,电视的声音成了背景。
一直磨蹭到晚上十点,梁满踢了一脚他大腿,“回去洗澡啊,怎么还在这儿磨叽。”
喻即安先是一愣,旋即大喜过望。
作者有话说:
注:
[1].原句为朱生豪的“我是宋清如至上主义者”,出处《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
阿满:饭做得很好……
喻医生:……但是下次别做了?
阿满:不不不,还是要做,不做岂不是更不会做。
喻医生:你就是想让我干家务。
阿满:你听过做人难得糊涂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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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二合一)(修正版)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么人这么会撩拨人。◎
等梁满把自己浑身涂得香喷喷的从浴室出来, 见到喻即安正站在床头,饶有兴致地研究正在燃烧的香薰蜡烛。
栀子花清新的香味在卧室里飘散累积,融入到每一个空气分子之中。
“阿满, 你洗好了?”喻即安听到动静, 抬头看向她,眸子亮得出奇。
像是压抑着数不尽的汹涌情愫,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梁满啊了声,只觉得自己仿佛一步跨进了熊熊烈火之中, 被灼热的火焰包裹, 只要她一不小心, 就可能万劫不复。
她有些心惊胆战, 临时就想反悔。
“那个、喻即安……我发现……我的大姨妈……”
她吞吞吐吐, 眼睛不停地眨, 目光始终不敢落实到喻即安身上。
喻即安凑过来,歪着头看她的脸, 用一副惊讶的语气问她:“阿满,你是在撒谎吗?”
梁满被他哽了一下,否认道:“……才没有, 你胡说什么。”
“你就是撒谎了。”喻即安得意地笑起来, “你撒谎的时候, 就不敢看我。”
梁满这下恼了,伸手去推他的脸:“就你会说话是吧, 不出声没人当你是哑巴!”
“可是我不出声我怕你说话不算数。”喻即安捉住她的手腕赖过来, 抱住她的肩膀。
梁满想跑,转了个身, 被他从背后死死抱住。
他低头亲她脖子, 整张脸都贴在她颈窝里, 细细地嗅她身上的香味。
梁满难得脸红耳热,身体一下软了下来,像化掉的奶油,头往后仰了一下,撞进喻即安结实宽阔的胸膛里。
她想了一下,今晚看来是横竖都逃不掉了,不如争取点主动权。
索性再次转身,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挺细的,她忍不住摸了一把,也很结实,是那种充满了力量的结实。
这让她想起这几天被他抱着睡觉时,被他硌得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她脸再次热起来,喻即安再吻过来的时候,她忍不住闭上眼。
突然间,喻即安的胳膊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她双脚离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怎、怎么了?”她慌忙睁开眼。
喻即安抱着她,把她抱高过自己头顶,仰视着她,笑眯眯地跟她说:“阿满,你今天特别漂亮。”
梁满一愣,旋即哭笑不得:“你就为了跟我说这句话?”
“也很香,特别香。”他一本正经。
梁满的表情瞬间顿了一下,这人是在……调戏她吧?
他继续一脸认真:“闻起来特别好吃,阿满,我可以吃了你吗?”
他的目光里有显而易见的迷恋。
但梁满满脑子都是:这丫就是在调戏她,他故意的!
她知道喻即安只是在描述他真实的感受和想法,可这种调戏人的话从个一贯正经的人嘴里说出来,那感觉要比别人说刺激好几倍。
梁满觉得被撩拨得不行,血槽都快空了。
偏他这会儿声音格外好听,磁性到仿佛里面填充了细小颗粒,有点沙沙的感觉,又仿佛是在喉咙里塞了个音响,她趴在他身上,能感觉到他胸腔都在震动,跟她说话时眉眼柔和带光,整个人都性感得要命,也温柔得要命。
梁满一时有点懵,浑身都在发颤,耳朵一阵阵的痒,直直痒到心底去。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么人这么会撩拨人。
“……喻即安,你、你是不是……你在哪儿学的这些?”
“我没有。”喻即安抿着唇反驳她,顺便托了一把她的大腿。
梁满会意,改成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真的没有?那怎么你今天嘴巴这么甜?”
他想了想,应道:“……心里话都甜。”
哎呀,讲得很有道理,梁满笑出声来,低头红着脸亲亲他的鼻尖。
喻即安哼了声,舌尖在她脸上轻轻扫过,小心翼翼地啄了两下。
梁满没有从他的动作里感觉出多少欲/望,觉得不太对劲,于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