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x没了(H,3P)

  热浪一般的雾气快速弥漫。或许是浴室内蒸腾的热气、眼中的迷离,也可能是叁具色气满满的赤身裸体缠在一起所造成。谁知道呢。
  飞坦和侠客的低低喘气声围绕耳边。乌奇奇的呻吟声夹在中间。
  她被侠客抱在怀里,双手勾住他脖子,双腿盘在男子的劲腰上。飞坦站在身后,拿花洒向她背上喷水,也淋湿了侠客。金发湿哒哒地垂在眼前,让少年俊俏的娃娃脸尽显纯情,但他的举动却毫不留情,向下猛地一压她的身子——
  “唔嗯!”被蹂躏许久的小穴直直坐到徘徊在洞口的性器上,再次被塞满,倍感肿胀。
  背上的水压从淅淅沥沥凝聚成强而有力的水柱,沿着脊骨一路向下,直至尾椎,在后穴绕圈冲刷,随时要不怀好意袭击她。
  “呜,好奇怪。”她想躲开,却被固定在侠客的肉棒上,无法反抗加上脚碰不到地的失重感,后穴还被别人玩弄,迭加在一起带来一股自己被钉在耻辱柱上的错觉。
  侠客握着她的腰身,上下滑动,像在用性玩具似的撸动阴茎,力气大个子高就是方便。几下过后,她立马泄了力,双腿大开,软绵绵地挂在侠客身侧,全凭他托着才没有掉下去。
  “躲什么?”飞坦似笑非笑,把花洒丢到一旁,换成在手上搓满沐浴液的粉色泡泡。草莓口味的。在背部打圈,一寸一寸涂抹在肌肤上,然后绕到她紧贴在侠客胸膛的双乳,用手指勾住乳尖一揪就松开,往下滑至肚脐,又向外扩大弧度,重新搓揉布满掌印的臀瓣。
  飞坦淡淡吩咐:“掰开。”
  侠客了然,牢牢托住她屁股,修长有力的手指微微扯开后穴,露出粉嫩的肛肉。
  二人彻底开启配合模式,或许一起打劫干坏事时都比不上此刻有默契。
  “啊!等、等下!”乌奇奇紧张地绷起脚尖,缩起下体,勒得埋在体内的侠客呻吟了一声。
  侠客报复性地抱着她快快抽插几下,把她颠到哼哼唧唧才缓下来,又把她后穴扯开更多给飞坦用,还坏心眼地问:“没试过吗?”
  飞坦在想要合上的入口处摩挲,刺探。“别挣扎了,叁P的话,这里怎么可能逃得过?”
  “呜呜,听说插后面会很疼的。”她怯怯扭头看向眼神冷冽的飞坦。
  侠客亲亲她脸颊,重新夺回她的注意力。“听说接吻能缓解心情让人放松呢,试试看?”
  “嗯……”于是二人的唇相连,舌头轻轻交缠。
  被忽视的飞坦用一只手富有耐心地慢慢挑逗后面的花穴,出乎意料,并未直接捅开她,只是用另一只手轻抚她后背,像是在给小动物顺毛。
  乌奇奇被他们爱抚到神志不清,都没感到有根手指悄悄伸进了禁区,直到第二根加入,带茧的指尖并列在紧致的壁肉当中摸索,扭转,扩张,让她适应初次体验的异物感。前面小穴里塞着根粗长的东西,后穴也被入侵,好奇怪的满足感,她弓起背,但是还差一点……
  “飞坦。想要,你也进来……”她侧过头央求。“但是拜托,对我温柔点?”
  又一次出乎意料,飞坦没有拖延玩弄她,没有让她重新好好恳求,而是把性器跟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密处对齐。侠客配合地抱着她一沉身子。一瞬间,下体完完全全被撑开的肿胀感令乌奇奇高声呻吟:“呃、这是什么,要裂了!等等!”
  “事真多。”为了给她时间喘气,变成飞坦额头沁出细汗。“你不是说要这个?”
  “嗯、嗯要,但是慢一点。”从她呜咽着应声回答‘要’的时刻起,所有的‘不要’都不再管用。可以说后面的遭遇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真是要把人逼疯了。”侠客也被迫不能动,只好学着飞坦的惯用招数,狠狠抽了她屁屁一巴掌泄愤,换来她绷紧肌肉,夹得更紧。
  “恩。”飞坦同意道,从后方握住她的乳房挤弄,偶尔摸摸腰身,等她慢慢放松接纳他。费劲力气,终于整根没入后穴与肠道中,飞坦简洁明确地决定了她的命运:“那就把这骚货操死吧。”
  “就这么办。”一拍即合。侠客宽大的手掌足以抓住她富有弹性的屁股,不断顶胯把自己送进她体内。后方的飞坦借助沐浴液的润滑,在体内驰骋。
  前所未有的刺激一拥而上,极致的快感足以吞并任何疼痛。
  两个人用不同节奏操她,两根凶器在阴道和后穴里你来我往地抽插,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壁肉,在她体内几乎要相触。偶尔有那么一下他们同步冲到深处,饱满感令人炸裂,她只能揪住侠客的金发,失控地大叫:“天啊!”
  下面的两张小嘴卖力同时吞吐两根大肉棒,上面的嘴巴忙着尖叫。之前说什么要主动取悦他们,但重蹈覆辙,她根本来不及讨好他们,就被他们合力肏到精神恍惚。
  两位男子看似达成一致,却是在互不相让地较劲,谁都不想先射,还想让她叫得更浪荡。可怜乌奇奇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迷失自己,无力地被夹在滚烫的肉体之间。
  他们所散发的气息一冷一热,不留情地吞噬她。
  这场比赛飞坦吃亏在于后穴更加狭窄紧致,侠客吃亏在于事先已经抱着她操了好一会。每次她到巅峰时,两张小嘴都会抽搐缩紧,夹得男人欲罢不能。
  涂满沐浴露的躯体滑溜溜,啪啪相撞。少年们的低吟,少女的淫叫,混合着滋滋水声,淫乱不堪。
  被两根鸡巴抽插顶撞。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碾压、淹没。
  “侠客、飞、飞坦——啊,我又要……”忘乎所以。不知道该呼喊谁的名字。叫到缺氧,眼前发黑。高潮来得那么猛烈,他们的精液同时迸发,在体内沸腾。
  侠客捧起她潮红的脸庞,在深情一吻后,轻声说:“真棒。好爱你,奇奇。”
  飞坦听闻愣住,脑中一片空白,随即焦急地掰过她的小脸,粗鲁地将舌头塞进她嘴里,像是要把说不出的话直接送到深处。一点也不浪漫的吻,没有任何技巧,但乌奇奇回应得小心翼翼,充满怜爱,在喘气之余,轻唤他的名字。飞坦,飞坦。
  她呻吟着轻叹:“哈、好爱你们呀,阿飞,侠客。”
  这回飞坦像是没听见似的,眼睛也忘了眨,自顾自地走到花洒下。啪一下,用力过猛,把水龙头敲坏了,水哗啦啦喷洒而出。
  侠客抱着她,压低声音窃笑:“你还真是个会魔法的女巫,看把飞坦弄得魂不守舍的,傻了。”
  “他多听几次就习惯了。”乌奇奇气喘吁吁,拍拍侠客的手臂。“还不放我下来吗?”
  “当然不了。”
  话音刚落,她就感到埋在体内的性器又变得鼓胀胀了,她哑着嗓骂:“你你你,有完没完?”
  “没完没了。”侠客大言不惭,笑眯眯地将她翻了个身,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大步走到淋浴间前,说:“是时候报仇雪恨了,轮到飞坦看我操你。”
  被迫透过雾蒙蒙的玻璃和迷人的金眸对视。飞坦放大的瞳孔尽显兴奋,尤其是看到当她双腿被侠客夸张地向两侧掰开,阴茎缓缓捅进去又抽出来,她的脚丫跟随抽插的节奏来回晃荡。他手扶住再度硬起来的性器套弄。
  耳边传来侠客的低喘:“真色。看,阿飞对着你自慰呢。”
  面红耳赤的她惊呼一声,闭上眼。无论是被这样紧盯还是被抱着操,都是被剥夺自主权的感觉,更别提看到飞坦的手淫,天啊,耻辱感爆棚!
  她咬住嘴唇。站着的姿势令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蜜液混杂精液,凌乱滴落在瓷砖上。她先是靠在坚实宽阔的胸膛上,很快,上半身撑不住,前倾抵在淋浴门上,乳房紧贴玻璃,乳头如同红彤彤的石榴粒,无处可去,完全被挤瘪。
  浓雾又开始令人缺氧,天旋地转。
  侠客伴着她将要高潮的呻吟,逐渐加快速度,搅动小穴。他挑衅地问:“唔、飞坦,怎么样,看得爽吗?”
  专注观看整场交媾的飞坦将手掌放在玻璃门上,痞痞一笑。“还行。继续。还没操到她大哭求饶怎么行?得把她操到翻白眼,尿出来,晕过去。”
  “啊,不、不要!!呜呜,你们好讨厌。呃啊——”她慌乱淫叫道。
  “一边这么说,却一边高潮了。飞坦说得没错,真是个小骚货。”侠客健硕的腿部肌肉微微抽搐,随着一声喟叹,他紧紧抱住乌奇奇,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她体内。
  嗓子已喊哑,但她不得休息,被侠客交给飞坦。
  飞坦单手搂住她腰身,另一手勾起她右腿,将其抬高,借着淫水和精液,一下就凿到花穴最深处。二人腹股沟处的蜘蛛纹身摩擦冲撞。越操越狠,她被翻过身,按在洗手池上从后面干,她一会扶着起雾的镜子一会抓着水池,嗯嗯啊啊叫着。
  好在这附近荒无人烟,不然她毫不收敛的浪叫声和回荡的啪啪声肯定会扰民。
  侠客拧开龙头,坐在蓄水的浴缸里,趴在边缘,半眯着眼将这幅画面异样的美感与热情尽收眼底。想象中的嫉妒没怎么浮现,因为能亲眼看清、亲身体会她是如何全心全意把自己给了他们,反倒有种踏实感。
  诚如她所言,不用把她劈成两半也能得到她,而且叁个人在一起似乎也不错?能解锁好多新花样。侠客泡在热水里,责怪这个温度,一定是缺氧,神志不清了才会得出这么奇葩的结论。透过雾气,他仔细看他们的欢爱,沉醉其中的奇奇好美,也从没见过飞坦这样主动去取悦任何人。莫名的,他想:真好。这人是一同长大、并肩闯荡的童年玩伴;那人是喜爱的姑娘、快乐的源泉。这世上再没有更亲密的人了,也没有比此刻更亲密的关系。
  事后,飞坦把酥软成泥人的乌奇奇放进浴缸里,她恨不得沾水就会散掉,软趴趴的。他紧跟着踏进浴缸,踢了侠客一脚:“干嘛那么恶心地看我?洗完了就出去。”
  “我哪有?”侠客往一旁挪,作出不走的架势,嘟起嘴:“我还没洗头呢。”
  “别跟我卖萌。滚去淋浴。”
  “哎哟,好冷淡,明明奇奇也爱撒娇卖萌,怎么她就行?是我不够好嘛?”侠客像狗狗似的眨巴大眼睛。
  狭长的细眼威风凛凛一眯。侠客立马把大长腿缩到身边,解释:“你看!浴缸够大,坐下叁个人没问题的。”
  飞坦坐下,又是一脚踹过去。“一边去。你的臭脚还碰着我。”
  他理直气壮顶嘴:“如果你不想碰我,就别再踢我啊!”
  坐在两人中间,潮热褪去,乌奇奇发觉自己又陷进另一种争斗里。她一个头两个大,捉住飞坦不安分的脚,嗓音沙哑懒懒说:“行了孩儿们,别闹。阿飞你乱飙念气把洗澡水都变苦了。侠客你也是,别捉弄飞坦了。”
  飞坦把她拉进怀中。“孩。儿。们?”
  “我靠——”是她再次被操翻天之前的临终遗言。
  不甘落后的侠客说:“该我了。”
  莫名被轮番又折磨一顿,乌奇奇在水里苦苦挣扎:“啊、操!!你们等着!下次换我爆你们菊!”
  “你,说什么?”飞坦极为罕见地露齿微笑。
  “我错了,草是草莓的草!”汗毛竖起,怂怂的她连忙点头哈腰,殷勤列了一堆罪状书,体能差,扛不住,口无遮拦,活该欠操。又哭诉自己一整夜被摧残到多么多么酸痛,休息之后才能更好服侍各位大爷。
  侠客忍不住哈哈笑,亲了她满是吻痕的脖子一口,往她头上挤了洗发露,在为她按摩时说:“行了,嗓子这么哑还能嘚吧个不停,歇歇吧,不折腾你了。”
  “原来你知道你是在折腾我啊……唔唔、左边点,还有太阳穴嗯嗯……”一旦放松下来,她陷入昏睡。
  剩浴缸里的两个少年大眼瞪小眼。
  侠客率先露出灿烂笑容,尽可能地不打扰怀中的瞌睡虫,小声说:“嘿,阿飞,合作愉快,今天很好玩哦~!”
  飞坦无语翻了个白眼,踏出浴缸擦拭自己。“不想从你口中听到这种话。”
  热衷于作死的侠客还嫌不够,盯着对方软下来的鸡鸡说:“发自内心的!而且……你比想象中要大。”
  飞坦怔住,随即皮笑肉不笑地好心询问:“干嘛,你想被操?”
  娃娃脸终于闭嘴了,不敢再吭声。天下安静。
  飞坦冷哼,把浴巾丢到侠客头上。
  像是得到再次开口的许可,侠客嘿嘿一笑,抓住浴巾裹在乌奇奇身上,在对方离开之前轻声叫道:“唉,喂,去医疗室把玛奇的那些药膏拿来。”
  “啧,别命令我。”
  “为了咱宝贝就麻烦你一趟嘛,不然她醒过来得嗷嗷叫痛死了。”
  这称呼让飞坦皱巴着脸,套上短裤,不情不愿走去医疗室。
  侠客又作死地在心中偷笑着想道:哎哟,傲娇的阿飞真可爱。
  他当然长教训了,不敢大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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