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
【当然,这只是野史,可信度不高。】
【真正有史料记载给阿武进献男宠的,一个是她的干女儿,延安大长公主进献的冯小宝,另外一个是她的亲女儿,太平公主进献的张宗昌。】
【要不然怎么说女儿贴心呢?连母亲的情感需求都想到了,啧啧,阿武的四个儿子里可是没有一个想到的!】
“……”
刘盈无能狂怒。
——似这等无耻至极的事情,他根本不会想!
“两位公主是阿武的贴心女儿,怎么,公主殿下也想做皇后娘娘的贴心女儿?”
韩信挑眉瞧着从外面走进来的鲁元公主,嗤笑说道,“可惜了,我脾气又怪又硬,皇后娘娘是看不上的——”
“母后看不上,我看得上。”
鲁元打断他的话。
韩信被呛了一下,脸上顿时烧起来,“瞎说什么?!”
“这是你一个公主该说的话?”
“唔,那我该说什么?”
鲁元走向韩信。
韩信此时靠在引枕上,半躺半坐,懒洋洋的像是她在戚夫人那里见过的猫儿,漂亮归漂亮,可惜脾气怪得很,稍微不注意,便能被它挠一道血疤。
“说什么随你。”
韩信面上有些不自在,鲁元靠近,他便把脸侧向一边,装作自己在眺望窗外风景,“但不许说这种话。”
“哦,那我换句话来说。”
鲁元在小榻旁停下,手便伸了出去,手指拽着韩信衣襟,稍稍一扯,便把不曾防备的淮阴侯扯得被迫转回脸。
“你做什么?”
饶是韩信在某种事情上迟钝得可怕,此时也觉察到鲁元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有些哪些不对,他却说不出来。
与鲁元相处久了,他便发现鲁元瞧上去温温柔柔乖乖巧巧的,可心里的主意大得很,吕后敢留她,她便敢陪他,端的是才不在乎自己是已婚女子,而他是她父亲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种胸襟这种气魄,很难不说是来自刘邦的真传。
可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更要命的是鲁元总能出其不意,他偶尔想在与她的相处中占上风,便拿话刺她,做些轻薄之举,最初她的确有些手足无措,但很快,她无师自通,然后杀得他铩羽而归。
就好比现在,明明是他占尽上风,眨眼的功夫他便浑身不自在。
——简直要命。
韩信琢磨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便抬头瞧鲁元,“吕后又想要你做什么?”
但下一刻,哪怕鲁元没有回答,他也知晓了吕后让鲁元做什么——
鲁元脱去鞋袜,直接上了小榻,径直坐在他身上。
韩信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下去!”
“淮阴侯,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讲很冒昧。”
鲁元显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攥着他衣襟的手往外一拉,他的外衫便被她脱下来,“但时间紧迫,咱俩速战速战。”
“劳烦淮阴侯暂时委屈一二。”
“待我从淮南之地回来,再好好与淮阴侯一同研究房中之术。”
作者有话说:
万字更新还没写好,先把写好的部分发上来!!!
宝子们不要着急,我已经在生死时速赶稿子了!!!
等我!!!!
第21章 女帝的快乐你根本想象不到!
【当然, 阿武在自己享乐的时候也没亏待自己的俩女儿。】
【延安大长公主原本是李渊的女儿,封号安定公主,阿武屠戮李唐皇室的时候这位公主会来事, 不仅没死,还认阿武为干妈, 非常得阿武的欢心, 初封千金公主, 后又改邑号为延安大长公主, 可见十分受宠了。】
【至于太平公主,那就更不用说了,虽说太平公主的第一任老公是阿武给噶的, 但后面又给太平补了一个新老公,纵容太平大肆包养男宠。1】
【太平公主给阿武进献的张宗昌, 传言就是太平试过之后感觉不错才推荐给阿武的。2】
英布更加感慨, “阿玉啊,你出生晚了, 要是早几年,这会儿都能给皇后试男宠了。”
“你看,男宠都是底下的人试过之后才给阿武引荐的。”
“……”
父王你可闭嘴吧!
我大汉民风再怎么彪悍,也不是你一个当爹的对着我这个才十岁的女儿说什么试男宠不试男宠的事情!
英玉深吸一口气, 缓缓平复心情,“父王——”
但她刚刚开口, 便被英布打断,“没事儿,过几年你就长大了。”
“你放心, 父王定会好好选几个漂亮的结实的男人给你送过来。”
“你若看得上, 就留在身边使着, 若是看不上,咱们就送给吕后。”
英布摸着下巴,脸上满是憧憬,“啧啧,刘邦老儿比吕后大多了,吕后哪知道年轻男人的妙处?”
“……”
很好,什么叫有勇无谋一莽夫,她今日再次见识到了。
英玉彻底绷不住,“父王,你适可而止。”
“眼下不是琢磨男宠不男宠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是父王如何在陛下眼皮子底下活下来。”
“主少国疑,陛下必杀功臣为太子铺路。”
“而父王,便是除却淮阴侯功劳最大的那一个,也是陛下最放心不下的那个。”
“!!!”
英布瞬间不憧憬了。
“老子倒是不想立功,可老子能打。”
提起刘邦英布便一肚子火,用词越发不讲究,“老子太能打有什么办法?”
英玉皱了皱眉。
但她这位父王从来不是温文尔雅的儒将,而是火气上来便谁也拦不住的暴脾气,只得她耐心哄着安抚着,“父王神威,自然与旁人不同,岂是旁人三三两两的零碎战功所能比拟的?”
“那是。”
这话英布听得舒服。
张良忍俊不禁,“这两位公主的确贴心,连这种事情都想到了。”
“只是不知咱们的公主——”
“留侯,慎言。”
萧何皱眉打断张良的话,“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是你能说的?”
张良轻轻一笑,“萧相难道不曾想过?”
“不曾。”
看了好一会儿李唐家的热闹,萧何养足了精神,理了理衣袖,再次提起几案处的毛笔,“我不及留侯超脱,能将家族荣辱视为身外之物。”
“我如今心心念念的是子孙平安,家宅安宁。”
张良不置可否,“萧相倒也不必这般贬低自己。”
“若萧相只看重家族富贵,又怎会大力推行娘娘的新政?”
萧何眉头有一瞬的紧促。
但很快,他眉宇间又舒展开来,仍是豁达温良的汉家丞相。
——张良方才所说之话,仿佛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但张良知道,有的。
萧何与他一样,皆是有风骨的读书人。
“此法若成,是名垂青史,万世流芳。”
张良收回视线,“可若失败,便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张良幽幽一叹,“商君倒是成功了,可依旧免不了五马分尸的下场。”
“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你我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萧相只怕早就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
张良再度看向萧何。
“你——”
韩信气急败坏,完全没有做过这种心理准备。
——鲁元在上而他在下。
“下来!”
韩信压着火,伸手去拽身上的鲁元。
但鲁元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解开他外衫,便去扯他衣裤,至于他攥着她胳膊的那只手,则被她完全无视。
——她似乎非常笃定他不会对她动粗。
“淮阴侯,我没有时间了。”
她不与他说废话,褪去他身上衣物后,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