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汪闻成质问道:quot;那你不会打电话和我要?quot;
沈眠战战兢兢地辩解,quot;我打电话给您了,可是您没上我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quot;
这话落下,汪闻成忽然逼近沈眠,满脸的阴鸷。
小美人害怕地往后退,头几乎埋到了胸口,退无可退,背后贴在了走廊的栏杆上。
汪闻成从他手里夺过打包盒扔在地上,冷冷道:quot;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还能做点什么?quot;
沈眠不敢再开口了,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他的错,只能盯着地上流出来的汤汁惋惜痛心。
过了半晌,小美人用了很大的勇气开口,quot;先生,可以给我一千块吗?我要还钱给别人。quot;
汪闻成察觉到什么,皱起眉头,quot;你既然没钱,是谁给你付的钱?quot;
沈眠老实地说:quot;是一位先生。quot;
quot;先生?quot;汪闻成听到这个专属他的称号用在别的男人身上心里异常不满,quot;什么先生?quot;
沈眠摇了摇头,quot;我不认识。quot;
汪闻成用力捏住沈眠下巴,森寒一笑,quot;不认识的人给你结账?quot;
沈眠急急忙忙地解释道:quot;那位先生正好要结账,我把身份证压给了他,所以他才答应帮我结的。quot;
汪闻成将信将疑地松开手,他转身回房间,没过一会出来,将几张红色纸钞扔在了沈眠身上。
小美人拿着钱,赶紧小跑出去,来到别墅外边。
段天舟已经下车了,靠在车身百无聊赖地等着,下一秒,几张红钞递到了面前。
沈眠额头上挂着汗珠,气喘吁吁地说:quot;段先生,谢谢你。quot;
段天舟从小美人手里接过了钱,半开玩笑地说:quot;我还以为你不出来了。quot;
沈眠羞愧地解释:quot;有点事.....所以耽误了。quot;
段天舟抬头打量这个豪华别墅,又看了看沈眠身上劣质的旧衣服,quot;这是你家?quot;
沈眠垂下了头,摇头道:quot;....不是,这是别人的家。quot;
小美人好像害怕段天舟把他当成爱说谎的骗子,连眼皮也不敢抬了,心虚地抓紧了衣角。
好在段天舟没有追问下去,他掏出身份证,塞回沈眠手里,quot;来,钱货两清。quot;
沈眠拿着身份证,眼睛亮亮的,quot;谢谢段先生。quot;
段天舟好心地说:quot;以后别再把身份证随便给陌生人。quot;
沈眠听话地点点头,样子又乖又惹人怜,让段天舟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头,用了很大的定力才克制住这个冲动。
段天舟把钱塞进了口袋里,数也不数,转身往驾驶位走去,却忽然停下脚步,回头说:quot;对了,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吧。quot;
沈眠茫然地眨了眨眼睛,quot;为什么要电话?quot;
段天舟面不改色地撒谎:quot;如果这钱有什么问题,我可以联系你。quot;
这么多钱,小心谨慎也是正常的,而且段先生帮过自己,沈眠不好意思拒绝,就把号码报给了他。
段天舟把电话保存起来,满意地坐上驾驶位,向车窗外的小美人挥了挥手,开车离去。
等车子彻底开远了,开得看不见了,沈眠才回去别墅。
小美人上了二楼,经过主卧的时候,脚步停顿了一下,听到里面传来乔书和汪闻成说话的声音,时不时伴随着笑声,他抿紧了嘴唇,爬上了小阁楼。
这一天晚上沈眠睡得很不好,翻来覆去的,好像肚子里的宝宝也在抗议不舒服。
迷迷糊糊的,天就亮了。
沈眠来到楼下,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他经过厨房的时候看见乔书在厨房里,身上系着围裙,正在熬粥,那姿势熟练又好看
好像他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
乔书听到脚步声,发现了下楼的沈眠,微笑道:quot;一起吃早餐吧。quot;
沈眠马上摇了摇头,quot;不用了,谢谢。quot;
小美人正要走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下楼的脚步声,他回头看见汪闻成走了下来,穿着家居服的衣领大开着,露出性感而结实的胸膛。
乔书走出厨房,赶紧招呼道:quot;快来吃吧,是你最喜欢的虾粥。quot;
汪闻成走到餐桌前扫了一眼,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微笑,你还记得。
乔书嗔怪道:quot;当然记得,你以为我的记性像你啊。quot;这期间他们看也没看小美人,好像他是一团空气。
沈眠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那个窒息的空间,他走到院子外面胃袋好像被用力地捏住了,双腿发软地蹲到墙角,忍不住吐了出来,眼角也因为难受变红了。
汪闻成是从来不会让小情人住进家里的,至少以前从来没有过,看来乔少爷真的和以前的小情人不一样。
想到以后宝宝生下来也许会被乔书抚养,沈眠的心里难受极了,眼泪控制不住直掉。
第47章 也不嫌脏
沈眠到了公司,鼻尖红红的,眼睛也湿漉漉的,他害怕被人看出来,换上保洁服以后就去了洗手间打扫卫生。
和前几天一样,垃圾扔得到处都是,脏得就像没人打扫的公共厕所。
沈眠已经猜到是有人故意整他了,可是他没办法,只能埋头清理。
快用了一个小时,就打包了好几袋垃圾。
沈眠提着垃圾到么司的后i去扔,细心地把分类放好以后,小美人掉头回去搭乘电梯,远远就看见一抹熟悉的高大声音从旋转玻璃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乔书。
沈眠下意识地往墙角躲了起来,连一点点耳朵也不敢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