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鬼哭(33)

  [从来没有人带我去休息？然后又带我来月光下的海边，看阴人！(33)
  我是个老师怎么可以这样浪漫？
  可是我不忍拒绝你！我的爱人！
  因为我也想冒险一下！
  在这个荒郊野外？怎么出现那么多的鬼？今夜对我来说是太精采了！]
  老伯慢慢将她背下坡堤，来到骄车旁，放下她。
  [我们真的应该去投宿了！]
  [知道！]
  [你脚不麻再开车！]
  [是！]
  此刻女人才被彻底征服！
  [往哪里开？]
  [随便！]
  [我还要再吻一次！]白素说。
  [贪心！]
  吻过之后，女人士气大振，开车出去。
  女人又把车开回先前休息的旅店。这就是白素的风格。一直重覆某一件事。停好车，两人又很有自信的走向柜檯。
  女侍，眼睛为之一亮？
  [还要休息？]
  [不！要过夜！]白素说；[可以送点吃的东西上来吗？]
  [炒米粉好吗？还有几样小菜！]女侍说。
  [加两个肉粽！]白素笑咪咪的！
  办好手续上楼来，213室。
  白素挽着他的手臂说：[我们这么老了还可以这样吗？]
  [我们有给钱！]
  [应该有这种自由吧？]
  [有的！]老伯说：[刚才你表现得很好！]
  [真的？]
  又说：[因为我们已经作过了！这一回是纯睡觉！]
  [喔？]
  是这个理由？
  老伯自己去泡茶包。白素又进去洗了一次澡。然后换上软衣出来。
  她拋出一个议题！
  [你认为警察是否过当？]
  白素一直的颤抖着！好像还要？
  她却坐在老伯的对面，像一隻无毛的小鸡？
  充满无助的感觉。
  老伯放下杯子，盯着她说：[我认为抗议者与拜访者之间要有一条安全线，由警察去维持！越线就要受到警察的制裁！不能想怎样抗议就怎样抗议？双方都要遵守规定！不是反骯者最大？才是民主国家！]
  [这样看起来应该是抗议的人过当？埋伏在路旁，然后衝出来泼漆！]白素还是一直在发抖！
  而老伯已经用意念进去了。
  [有一些人太害怕中共？对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不要这样！]老伯说。
  白素还是不坐过来。
  [我54岁才爱上你！其实也是被你拐骗的？有一天，我恨起来，大概也会失去理智？]白素一边发抖一边恨恨的说：[不如早早分手？]
  而老伯所接收的信息是：还是需要入洞？不然会遗憾？好像一件事没做完美？
  老伯看了看她不再说话？她就是这样！放不下！不能精准的说出内心的慾望？看起来可爱？其实龟毛得很？很麻烦！
  她命令着：[换你去洗澡！]
  [喔？]
  [快去！]
  海的顏色在老伯的脑海里激浪！白条，一阵阵，横过来！
  那感觉就是活着真好。
  因为存在于天地之间。老伯还是要将这个感觉写下来！
  如果是老伯开车，是不会又回到通霄的？而且是原来的旅店？老师的习气大概是这样？喜欢循规蹈矩。
  洗澡出来，消夜已经送上来了！
  有钱真好！
  两人吃着消夜，共同看了一个长片。当然这种偷情，另类的自由是金钱所买不到的！
  果然不失老伯所料。
  上床的时候。老师递给老伯一个保险套。
  [或许你会需要？]她害羞的说。
  [正想试看看！彩色的喔？]
  [不要乱讲话！]
  [我帮你弄！]
  [不要撕破了！]
  [闭嘴！人家很紧张！]
  [又不是败德的事？]
  [就是！笨蛋！被你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