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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

  陈敬磊一步一步靠近乔温温,眼底凝聚着炙热的欲望,他避重就轻的回答她:“这是我租的房子”
  “什么... 什么时候租的? 你为什么要租房子? ”
  乔温温害怕的往后退,她想要退到防盗门旁边,这样可以随时打开防盗门逃出去。
  陈敬磊一眼看穿她的想法,停下逼迫的脚步。
  倏忽一瞬就敛起猛兽进攻般的眼神,换上乔温温最熟悉的,温和的,柔软的目光。
  他看着乔温温,朝她伸手,语速降慢,声音放低放缓:“马上要放寒假了,我怕你没有地方住,特意为你租的”
  乔温温将信将疑,不敢上前。
  陈敬磊继续诱哄:“你来看看,看看还需不需要添东西”
  乔温温踌躇起来。
  陈敬磊的表情很真诚,很正经,跟往常他开黄腔的状态一点也不一样,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不掺私心,为女朋友慎重考虑的优秀男朋友。
  况且,她... 寒假确实不能在家待着。
  七哥真的是在为了她好。
  乔温温小步上前,把手交到陈敬磊手里,歪头,像是森林中迷路的小鹿遇到旅人好心搭救,小鹿天真懵懂,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眼神中饱含信任与感激,开开心心的向旅人表露亲昵。
  触到她的目光,陈敬磊目光压深,幽暗不明。
  又这样看他。
  真是一点退路不给他留。
  他脑中最后一根牵制着良知和道德的弦,断了。
  陈敬磊把乔温温拉到身边,跟她介绍:“房子比较小,只有一个卧室,一个勉强算是客厅,现在站着的就是客厅的位置了,我租下来的时候屋子是全空的,我不知道该买哪些家具,所以只添了一个沙发”
  他趁乔温温专心观察四周无暇顾及他的举动时,不知不觉地,无声无息地,逐渐拉近跟乔温温距离。
  “厨房是可以用的,燃气、物业、水电还有采暖,我都交过钱了,你不用担心”
  乔温温咬咬嘴唇,她有些不好意思:“我还不会做饭”
  陈敬磊这时已经悄悄走到了乔温温身后,他从背后把乔温温抱住,贴在她耳边说:“没事,七哥会做饭”
  热气喷到耳后,痒痒的,麻麻的。
  一股异样的战栗从脊梁骨直窜到头顶。
  乔温温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到了,也被陈敬磊说的话惊到,她僵硬的转头,问把下巴压在她左肩上的陈敬磊:“七哥,你,你什么意思”
  没事,七哥会做饭。
  这句话什么意思?
  七哥要每天来给她做饭吗?
  还是说,七哥也要住在这里?
  陈敬磊用手臂箍住她的腰,将人紧紧的贴在自己身前,推着人走进唯一的卧室。
  乔温温被推到床上,砸进柔软的床垫,棉布上清新的洗衣液味道钻进鼻腔,柠檬味的,酸酸的,涩涩的,略微带一点点苦。
  她勉力翻过身,大脑宕机,懵懵的看着撑在她上方的陈敬磊。
  七哥,要,做什么?
  陈敬磊离她很近,几乎是鼻尖碰鼻尖,呼出的热气交缠在一起,暧昧,湿润。
  陈敬磊的呼吸越来越重,眼中的锐利也越来越明显,人类外皮下的野兽即将冲破枷锁,挣脱绳索,撕碎掌下的猎物。
  乔温温终于慌张起来,她企图挣扎地从陈敬磊制造的牢笼里逃出来。
  这样的陈敬磊让她记忆犹新。
  不说话,只用癫狂病态的神情注目着她,像是要把她拆皮剖骨,敲碎她的每一寸肌肤,连血带肉的吞下去。
  总是反应慢半拍的乔温温头一次,脑袋里像是一道闪电划过,石破天惊的照亮一个她未曾注意的角落,她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租的房子? ”
  陈敬磊低笑,俯下身,彻底压在乔温温身上,用天生的绝对力量优势压制住身下乱动的猎物,他舔着乔温温敞开领口的脖颈:“你不是猜到了吗,小温温”
  “我告诉过你的,家长会那天我就告诉你了”
  脖子,下巴,嘴,舌头肆无忌惮的扫过这些地方,津液像是动物标记领地一般,把每一寸肌肤占为己有。
  乔温温苦着脸,全是口水!
  她被弄脏了。
  陈敬磊轻松的,刺啦一下,撕坏了乔温温的校服外裤,紧接着,把里面的秋裤扯成几片残破不堪的碎布。
  “小温温,我那天的打算,是要把你从学校捆走锁在床上操的,地方我都找好了,就是这个我租的房子”陈敬磊粗暴的扒下自己的裤子,将硬成铁棍的紫红色棒子掏出来,隔着乔温温薄薄的内裤,抵在她柔嫩脆弱,未遭外来侵入过的穴口处,他哀求乔温温:“温温,你给我吧,好不好,你今天让我弄一次,好吗? 一次就行”
  乔温温惊恐的尖叫,眼泪哗啦一下涌出眼眶。
  她记吃不记打,她太过于信任依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帮助自己的邻家哥哥,以至于让她忘记了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的,或许她是知道陈敬磊一直有所图谋的,但是她鸵鸟的把自己埋进沙子里,一边享受着陈敬磊无微不至的关心爱护,一边自动逃避去想,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付出,就可以让一个非亲非故的人比她自己的亲生父母还要疼她,宠她。
  无缘无故的好,不是没有条件的。
  条件就是她自己。
  她觉得上次把她摁在树干上,威胁要操她的陈敬磊是酒精麻痹下的发疯,是混沌状态下无视法律道德的肆意放纵,所以在第二天她认识的七哥回来后,她才会觉得,七哥除了在对她做一些亲亲摸摸的小动作之外,还是一个正人君子,是一个生长在人类和谐社会里偶有思想偏颇的普通男性,有欲望,有需求,是个正常人。
  今天,此时此刻,被无视挣扎和哭泣,被强硬的撕坏身上衣物,被无法反抗的压在一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人身下时。
  乔温温才明白。
  不是因为喝醉后陈敬磊神经紊乱,行为失控。
  而是喝醉后的陈敬磊,彻彻底底暴露本性。
  真正的陈敬磊,偏执,凶狠,目无法纪,随心所欲,他心中不存在普世概念里任何一项所谓的规则与秩序,不去打破现有状态唯一原因的是他觉得不值得,或是他觉得不到时候。
  他躲藏在层层迭迭面具下,装出一副平易近人温柔耐心的样子,唯一的目的,只是为了接近乔温温,盯住乔温温,然后在他伪装不下去的时候,把乔温温牢牢控制在手掌心,供他予取。
  乔温温绝望地哭着。
  她知道自己的眼泪毫无用处,但是依然不受控制的祈求陈敬磊,奢求他能够善心大发,放过自己:“七哥... 呜呜呜...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七哥,求求你了”
  陈敬磊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左手直接拽掉乔温温身上仅存的一件遮蔽物,那条浅蓝色印着蝴蝶结图案的内裤。
  乔温温歇斯底里的哭起来。
  她告诉陈敬磊,她要去报警,她要告陈敬磊强奸,她要搬走,她要在陈敬磊面前永远消失。
  尖锐的哭声几乎刺穿陈敬磊的耳膜。
  陈敬磊终于停了下来。
  赤裸的俩人,只差毫厘就能够彼此融合,准确说,陈敬磊还有一步,就可以野蛮的入侵她,完整的占有她。
  卧室寂静了很久,狭小的空间里只有错落的呼吸声,和乔温温无助的啜泣。
  半晌,陈敬磊把光着身子的乔温温从床上抱起来,面对面的搂着她,右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她光洁的后背。
  “好了好了,我没有控制好自己,对不起,吓到你了,惹得你哭成这样”陈敬磊用丢到一旁的自己的上衣,轻柔的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扒掉衣服都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真的插进去的时候,她可怎么办啊。
  乔温温委屈:“你放我下来! 你走开! 我讨厌你! 你不要拍我的背! 你停下来是不是因为你害怕我会报警?!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东西! 你太过分了,你太欺负人了,就因为我没有反抗...”
  “哈,小温温,你傻得好可爱”陈敬磊宠溺的刮刮她的鼻子,左手钳着她的下巴,强迫着亲了好一会儿,把她的话堵在嘴里,放开她后,陈敬磊无所谓的说:“报警? 我不在意,再说,小温温,你怎么报警啊? 你能出得去吗? 你觉得我会让你出去吗? 你啊你,左耳进右耳出的,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我是要把你锁在床上的,我什么时候操够了,什么时候才能让你下床”
  乔温温惊恐的看着陈敬磊的笑脸。
  陈敬磊就像平时给她讲题一样,耐心的跟她解释:“你一晚上喂不饱我,我就操一天,我可以什么都不干,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干你,你觉得我什么时候能被你满足呢,一年? 两年? ”
  陈敬磊痴狂的笑起来:“你会怀孕的吧,没事的,我能照顾好你的,你要给我生孩子,生完了我会再让你怀上”
  乔温温吓傻了,她连哭都忘记了,甚至连呼吸不敢了。
  陈敬磊低头,看着乔温温的眼睛:“小温温,我停下来,只是因为你哭得太厉害了,哭的我心都开始揪着疼,我舍不得你这么难过”
  “我又败给你了,真是我的小祖宗,算了,我退一步,你帮我射出来就好”
  乔温温不理解,什么叫帮他射出来?
  还没等她明白,陈敬磊直接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他用手拢住她的手,让她握着他,带着她撸动。
  细腻的掌纹轻轻剐蹭着。
  乔温温不敢看那个又粗又长的家伙。
  她害怕起来,就是这个东西刚刚要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吗?
  她会死掉吧。
  乔温温手下一抖,陈敬磊闷哼一声,兀地用力,粗暴的加速,带着乔温温的手凶狠的撸动自己,低沉喘息,声如猛兽。
  过了好一会儿,性器顶端射出一缕白浊,沾在俩人的身上。
  乔温温没有反应过来,她傻呆呆的看着自己被松开的手,盯着手掌心上被溅上的白色黏稠液体。
  闻了闻,一股子腥臊扑鼻而来。
  她哇的一声,又哭出来。
  陈敬磊无奈。
  怎么又哭了。
  他可算倒了霉了,请回来一个林黛玉,碰一下,戳一下,都是要掉珍珠的。
  偏偏他还心甘情愿捧着她。
  他这辈子算着折在这么一个金贵的人手里了。
  陈敬磊抱起乔温温,抱到卫生间,左手拖住她的屁股,让她稳当地挂在自己身上,右手拧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
  他用温水给乔温温洗手。
  乔温温闹腾起来,连踢带踹的要把陈敬磊蹬开,她要离开,离陈敬磊越远越好。
  陈敬磊屡次被打断,有点急躁,右手“啪”一下打了乔温温屁股一巴掌。
  “别闹,再闹操死你”
  乔温温老实了。
  陈敬磊被气笑。
  他一边给乔温温洗手,一边抱怨:“给我操怎么就不行了,瞧瞧你那不情愿的模样,不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吗? ”
  他好好的待在垃圾场脚下的那个破房子的破屋里,她就来敲他的窗户,不分季节不分时间,叫他出来,引诱他,勾着他。
  她本来明明是有机会的,像对肖祈一样,客气,尊敬,跟他做普通的邻居。
  是她自己,非要叫他七哥,给他安一个称呼还不够,还非要在拉长音叫他,软糯糯的,拉着丝,一下又一下,扯着陈敬磊的魂。
  乔温温找到了报复的方式,她下了死劲,狠狠的咬在陈敬磊的肩膀上,用的力道可是不轻,一下子下排的两颗虎牙尖尖处,穿破皮肤,渗出血,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空腔内。
  像铁锈味。
  陈敬磊“嘶”一下,痛的咧嘴。
  “正当我没有办法治你是吧!” 陈敬磊露出他面具下的獠牙,凶神恶煞:“乔温温,我下流招式多的很,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说罢,他把人扳过来,让乔温温的脚踩在他的脚上,他掐住乔温温的腰,野蛮的,穷凶极恶的,恶劣的,将一直硬挺的性器插进乔温温的大腿根部。
  “夹紧!”
  乔温温又惊又怕,从被推到在床上,到现在,她才认清一个现实:她是无法反抗陈敬磊的,她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
  可惜为时已晚。
  陈敬磊被激怒了。
  乔温温亡羊补牢地学会乖巧,学会顺着陈敬磊的意思做,学会不去忤逆陈敬磊的要求。
  她大腿夹紧,一点不敢松懈。
  陈敬磊掐着乔温温的细腰,用她的腿心磨自己的性器,紫红色的肉棒凶狠的抽插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好几次都会撞到乔温温的穴口,被撞到的时候,乔温温就会呜咽一下,跟陈敬磊哭:“别撞那里,我疼”
  陈敬磊恶狠狠地拉乔温温的胳膊,把她拉起来,强迫她看向镜子:“就该你疼,疼死你就对了,给我看镜子,看清楚了我是怎么操你的腿的,你长点记性,下回再折腾我,我就直接操进去”
  话虽这么说,但是陈敬磊却控制好角度,尽量避开她娇嫩的穴口。
  大腿内侧的肉,细腻光滑,摩擦很小。
  给到性器顶端的刺激很微弱。
  所以陈敬磊磨了很久都没有射出来。
  反倒是大腿内侧被磨的发红生疼,以及屁股被撞的开始红肿。
  没有丝毫快感,单纯在受刑的乔温温落在镜子里,鼻子红红的,眼睛红红的,皮肤却白白的。
  映衬着扣着她肩的陈敬磊的手指,愈发青白。
  乔温温开始求饶。
  惊心动魄的啪啪撞击声,重重的,充斥着洗手间,陈敬磊粗声粗气:“安生受着! ”
  乔温温无法,只能熬着,她又受了很长时间。
  直到大腿内侧被研磨的没了知觉,陈敬磊才意犹未尽的射出来。
  乔温温此时此刻,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委屈最难过的人。
  她倒在陈敬磊怀里,仍由他用淋浴头洗掉他弄到她身上的精液,不反抗,也不配合。
  消气的陈敬磊掰开乔温温的大腿。
  被他磨破皮了。
  陈敬磊心也跟着颤抖,他后悔的在心底骂自己。
  他这下知道该哄乔温温了,他伏低做小,讨好示弱:“温温,七哥错了,七哥,七哥给你买药,七哥不碰你了”
  乔温温噼里啪啦掉眼泪:“骗子,骗子,我才不相信你呢,你要把我锁在床上,你要操死我,你要疼死我,你要我不停的给你生孩子,你还说这都是因为我招惹你了,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 ”
  陈敬磊欲望疏解出来后,智商就占了绝对上风,他理智地明白,他的那些情不自信说出来的心里话吓到了乔温温,他应该说些乔温温爱听的。
  “那不是气话么,我怎么会那么做呢,我不舍得的,还有,你看看你把我咬的”陈敬磊把肩膀上刚刚结痂的伤口给乔温温看:“你把我咬出血了,我都不敢打你不敢骂你,说几句狠话,都不让我过过嘴瘾吗? ”
  乔温温险些被绕进去,还在发疼的大腿内侧清晰的提醒她,陈敬磊有多过分,她又控诉陈敬磊的禽兽行为:“你,你还,你还用你那个东西,弄我的腿! 你还让我,让我,让我摸那个东西,让我...”
  说不下去了,她甚至都难以启齿。
  可是她羞涩的说不出口的事情,陈敬磊竟然可以就那么直接的做出来。
  太可耻了!
  陈敬磊觉得自己做的挺对,早做晚做都是要做的,只不过方法不是那么传统而已,但是他不会这么说,因为他知道乔温温不爱听。
  陈敬磊立刻道歉:“温温,我错了,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你疼不疼”
  “当然疼了! 你怎么不去试试! ”
  “好好好,你打我吧,好不好,你打我”
  乔温温扬起手,没落下去。
  她怕陈敬磊又是间歇性的温和,她刚刚咬他一口就招到那么严重的报复,她不敢打他。
  哪知道陈敬磊却不是这么认为的,他猛地一把抱住乔温温:“温温,原来你也舍不得打我,原来你也很疼我的”
  乔温温气结,这下她是真想立刻不计后果的甩几个巴掌过去。
  手却抬不起来了,陈敬磊把她整个人都紧紧的摁在怀里,无法动弹。
  陈敬磊做回人类之后,又藏匿起他的獠牙利爪,披起人皮,恢复一如既往的好哥哥模样。
  他心无旁骛专心致志,似是没有丝毫邪念,禁欲的把乔温温清理的干干净净。
  他再抱着乔温温回到卧室,将人轻轻的放在床上。
  好哥哥问乔温温:“小温温,想吃点什么? 我去买回来”
  乔温温把脸埋在枕头里,以沉默对抗,暗戳戳的昭示自己的不满。
  陈敬磊现在脾气变得很随和,很有耐心,他问乔温温:“馄炖? ”
  不说话。
  “拉面?”
  依旧没声音。
  “煲仔?”
  乔温温动了一下,她被折腾这么久,确实有点饿了,但是她还是气不顺,需要再抵抗一会儿以示自己真的很不满。
  陈敬磊却注意到了乔温温的小动作,他说:“想喝点什么吗? ”
  乔温温闷闷不乐:“要喝冰可乐”
  陈敬磊皱起眉头,怎么又是凉的,又是碳酸饮料的。
  乔温温翻起身子,把被陈敬磊撕成布条的衣服残肢拽过来挡在身前,挡住陈敬磊的目光,她不高兴:“你不给我买冰可乐吗! ”
  陈敬磊叹气,现在这个状态,他哪敢不给乔温温买冰可乐。
  陈敬磊套上自己的衣服,他的衣服倒是好好的,一件也没遭自己的毒手。
  “好好好,你乖乖的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了”
  乔温温往后倒去,又把自己砸进枕头里,重新拾起对抗陈敬磊的招数,她继续假装听不到陈敬磊的话,拒绝搭理他。
  陈敬磊推开防盗门出去,出去前又重复了一遍,乖乖的等着他。
  乔温温跳下床,专门跑到大门口去踢一脚陈敬磊换下来的拖鞋,情绪过于激动,她用力太猛,扯着大腿内侧的伤口生疼,她忍着痛又跑回卧室蹦上床。
  乖乖的,不用他陈敬磊要求,她就知道自己该乖乖的了,衣服都给她扯坏了,她怎么出去!
  裸奔吗!
  她还要不要这张脸了!
  就算她出去了,她能去哪呢。
  回宿舍? 回学校?
  就算她缩在学校里,一直缩着,可是下下周就期末考试了,然后就放寒假了,她就不能待在学校了,躲了俩周的她落在陈敬磊手里,陈敬磊会把她怎么样?
  逼急了陈敬磊,陈敬磊真的会把她拴在这个屋子里吧。
  之前她还开心,她说住校就住校,说不回家就不回家,她父母甚至都没个说法,她还觉得挺好,挺自由,现在看来,原来是她父母才不会管她死活呢,她也没有什么朋友,学校根本不需要她这个拖后腿的学生,她要是真被陈敬磊囚禁在这个屋子里,那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她又想,跑回家呢?
  算了吧。
  跑回家估计她就要女继母业了。
  那些个男人,远不如陈敬磊,又脏又臭又恶心,有些还有老婆孩子,她可不想变成千人骑的婊子,担着被某个男人老婆打上门光着身子从床上揪着头发拖出门扇巴掌的风险。
  那还不如给陈敬磊一个人操呢。
  至少,目前,陈敬磊还没有操她,还只是,边缘的,摆弄她。
  乔温温双目无神的,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她无处可逃。
  都欺负她。
  乔温温转转眼珠,她觉得首要任务,是要实现经济自由。
  她需要靠自己挣到钱,然后躲这些人远远的。
  在她能跑出去之前,先哄好最佳的依靠人陈敬磊,他是这一圈的人里面,她会受伤最小的。
  唉。
  乔温温又跳下床,蹬蹬蹬跑过去踢飞陈敬磊的拖鞋。
  坏人! 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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