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女儿柔软的胸脯抵着胸膛

  麦田旁。
  叶黎应该刚忙完，坐在草垛上，嘴里叼根狗尾巴草，津津有味地看蚂蚁爬。
  叶海棠恨铁不成钢。
  “爸爸！”
  叶黎吓一跳，连忙站起、吐掉狗尾巴草，看清叶海棠气鼓鼓的脸蛋，关心地问：“棠棠，怎么了？”
  怎么了！
  你同意借住的谢清辞睡了你的老婆！
  叶海棠思考一路。
  叶黎在村里，除了黑，长相算周正英俊。
  但和城里来的，周身透着艺术气息的清隽画家比，逊色太多。
  她直接告诉他真相，按他的老实脾气，说不定任由张觅心出轨。
  她不允许。
  他这么爱张觅心，她要帮他挽救婚姻。
  于是，叶海棠踮起脚尖，想仔细研究叶黎的长相。
  可他接近一米九，她看着费劲，张开双臂，“爸爸，抱。”
  叶海棠声音很甜很乖。
  叶黎一懵，大掌就按住她屁股，轻易提起。
  双腿攀紧他后腰，叶黎顺利抱紧他脖子。
  当少女初初发育的柔软胸脯抵着胸膛，叶黎猛地意识到不合适。
  叶海棠还小时，她想怎么玩，他都顺着。
  现在她是大姑娘，他应该注意分寸。
  不过她看着心情不好，他犹豫两秒，撤回按住她臀肉的大手，稍微调整，让他坐在她臂弯。
  叶海棠坐稳后，小手捧起他乌漆墨黑的脸，细细端详他的五官：剑眉星目，眼神深邃，鼻梁高挺，唇形也不错。
  短发干净利落。
  如果他变白，颜值会和谢清辞不相上下。
  心里有了计划，叶海棠收回手，一撅嘴，大眼蓄泪、语带哭腔，“爸爸……”
  “怎么了？”
  叶黎心疼死了。
  娇养长大的小姑娘，他哪里让她哭过。
  叶海棠揉揉半湿的睫毛，“爸爸，我被欺负了……”
  叶黎咬牙，“谁？”
  她抽抽噎噎的，“他们！他们说我是没见识的乡下人。说爸爸你黑得像包公，一看就是种地的农民。呜呜呜……还说妈妈那么漂亮，你根本配不上她……”
  叶黎：“……”
  她怕谎话没效果，哭得肝肠寸断，险些喘不过气。
  叶黎拍她后背帮她顺气，走到树荫下，将她端放小马扎，“棠棠，劳动最光荣。他们没见识，嫉妒你。”
  她睁圆湿漉漉的杏眸，“爸爸，你赚的钱，够妈妈打麻将吗？”
  叶黎：“……”
  少女嘟囔：“我就知道不够。”
  叶海棠中考成绩，本来能进重点高中，小姑娘瞒着家里去了私立高中——为了校方许诺的奖学金。
  叶黎了解过，这高中重点班师资、各方面确实不错，是希望学生高考拿状元冲口碑的。
  但普通班鱼龙混杂，有钱就能进。
  估计，叶海棠就是被这些有钱少爷、千金取笑的。
  他叹息，“棠棠，对不起。爸爸是农民，还很黑。让你受委屈了。”
  年少记忆浮现脑海。
  她突然伸手，抓住他裤腰，不等用力，雪白柔软的小手就被干燥漆黑的大手捉住。
  叶黎警惕，“棠棠，你要做什么？”
  大眼水汪汪，她不解释，轻轻地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