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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奶狐后师尊总想摸我尾巴 第39节

  大概是楚赆有什么事吧,虽然没在床边陪着他,但还是给他煮了粥。
  过了一会,温阮直接把煮粥的砂锅给端来了,自己拿碗盛了一碗,也坐在床边,闻闻,满足眯缝起眼睛。
  “阮阮喝粥,末末不要告诉小师叔。”温阮小声的道“今天小师叔好凶,阮阮都不敢理他。”
  秦末一边喝着粥,一边点点头,想到楚赆很重又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明明他睡着之前还没事的。
  温阮摇摇头,声音还有一些愤愤的。
  “小师叔抢阮阮的小狗狗,还不准阮阮喝粥。”
  被温阮一提醒,秦末才发现,那只一只被温阮抱在怀里,一直也不离身的小狼崽子确实是不在。
  不知道楚赆带着那只小狼崽子离开是去哪了,一直也没有回来。
  跟温阮说了一句,秦末毕竟身上还在发热,没多久就有些精神不济了,便直接把温阮叫上了床,两个人躺在一块睡过去。
  *
  三楼的房间里,沈渔年的脸黑漆漆的,看着自己房间里坐着的两个不速之客,恨不得一脚一个全踢出去。
  但无奈,他不敢,先不出楚赆还给他戴了个圈,就说这两位的武力值,他就敌,一个都打不过。
  正在他考虑着要不要一粒毒药毒死算了的时候,楚赆轻轻敲了敲桌子。
  “酒没了,麻烦沈神医再下去拿几壶。”
  已经跑了好几趟腿的沈渔年,终于忍不住怒了,他从床上坐起来,大步走到桌边指着楚赆。
  “你这人什么毛病,在我的房间喝酒,还让我跑腿,关键是你还不准我喝,你好意思吗?”
  楚赆抬起手,指尖慢慢的浮现出一抹灵力,他点点头“好意思,麻烦沈神医了。”
  沈渔年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紧,还是怂了,敞亮的翻了个白眼,人命的走出去去拿酒。
  难得变成人行还穿了衣服的封焱,端起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
  “既然心中记挂着,为何不下去看看,你那小狐狸应当是醒了。”
  “嗯?”楚赆已经喝了不少了,反应略微迟钝,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准沈渔年喝酒是怕他喝多了,不能及时给你那小狐狸看顾着身体吧。”封焱的声音带着他惯有的冷清,没什么感情,却是一击重心。
  楚赆把自己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眸子深处浮现出一抹失落。
  第54章 睡醒你不在,昨夜你也不在
  “我心中记挂又有何用,只怕他心中记挂的人,不是我啊。”楚赆端起酒杯又想喝,到了唇边才反应过来已经没有酒了。
  他往桌上的几个东倒西歪的空酒壶上看了看,都没有酒,就有些烦躁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自己用胳膊撑着脑袋。
  “难得,你竟然也有这种时候,那小狐狸精当真有些本事。”封焱把自己酒杯里最后一口酒喝完,难得勾起唇角,倒是有些看热闹的嫌疑。
  按年龄算,他比楚赆大了近千岁,但作为妖,修成人形就不易,所以想要修的好更是难上加难。
  不似楚赆这种,生来是人,又自带灵根,不过区区十数年已经登峰造极了,所以两人要打起来还真不相上下。
  两个人也打过,在他的妖府,只不过打着打着打累了,谁也赢不了,两个人便去喝酒了,喝完醉了三天之后两人竟然也能算个半个朋友了,虽然几年未见,但这次见面关系也还不错,起码不打了。
  “管不住自己,又管不住别人,真难啊。”楚赆又想到小狐狸脖颈上的那一个吻痕,轻轻的低笑了几声,垂下眸子,不在开口。
  过了一会门又被从外面推开,沈渔年冷着脸,端了满满一托盘的酒壶进来,往桌上重重的一放。
  “喝,喝死了我给你们救回来。”
  楚赆也没含糊,拿起酒壶往自己的杯子里倒着,一杯一杯的喝。
  封焱也拿起一壶酒,自己到了一杯,又好心的给沈渔年倒了一杯,然后自己端起来轻呡着。
  “听楚赆说,那天的兔妖是你杀的?”
  沈渔年去端杯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的端起来,喝了一口,只是声音冷了些许,没有刚刚的怒气,跟嬉闹。
  “做错了事,该死罢了。”
  封焱微微摇头:“一个没点正形的给人家当师尊,一个没点医德的成了神医。”
  “怎么,你一个妖王整天装狼崽子很威武吗?”沈渔年的嘴从来都不吃亏,他反应极快的一句话怼回去。
  封焱一时无言,他的身影又开始虚晃,本来没多少的灵力已经快要枯竭,他站起身来,往外走。
  “看好他,一会把他送过去。”
  沈渔年随意的点点头,封焱快步离开了。
  先回温阮住的房间看了一眼,里面没有人床铺还是整齐的,房间里也没有燃灯。
  猜到那小鼎炉应当是没有回来睡,封焱直接转身,向着楼下秦末的房间走去。
  闪身进屋,屋里虽然没有烛火,但封焱能够在夜里视物,他便一眼看到了床上抱在一起的一人一狐。
  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身子弱,不能维持人形的秦末,已经变成了原型,这会被温阮抱在怀里,一人一狐睡的正香。
  封焱站在床边,看着本来是自己的位置,这会变成了一只红毛狐狸,他的眉头微微皱了几下。
  走到床边,把小狐狸扒拉开,封焱直接抱起温阮往外走。
  睡梦中被打扰,温阮微微动了动,手臂无意识的环住封焱的脖颈,脑袋靠在他的胸口。
  大概是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温阮有些嫌弃的转了个脸,把脸颊埋在封焱胸口,嘴里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句,“臭……走开。”就又睡了过去。
  封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发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闪身出屋后又回到三楼的房间。
  他变回狼崽子之前,把小鼎炉放回了被子里,又把身上的衣服藏了起来,自己变成一条小狼崽子,也钻进被子里。
  楚赆本就已经是醉意朦胧了,沈渔年又不似封焱那般的冷静节制。
  两个人碰到一起,倒是难得有几分臭味相投,一杯一杯的喝着,两个人都喝的起劲。
  沈渔年端上来的满满一托盘酒,被两个人全都喝光了,然后倒头便睡到了桌子上。
  *
  一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楚赆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有些懵懵的望了一眼房间里的装饰,他才猛地记起昨晚的事。
  他竟然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整夜,封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桌子对面的沈渔年还在趴着睡。
  楚赆锤了锤宿醉后有些疼的脑袋,踉跄着站起来,推开门快步的往楼下走。
  他一晚上没有回去,也不知道小狐狸怎么样了,昨晚他没在,哭了没有。
  回到房间,推开门,屋里一片安静,楚赆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并没有自己想见的那个身影,有些惊讶,当掀开被子看到里面乖顺躺着的小狐狸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用指尖引出一丝灵力点在小狐狸的额头上,床上红色毛发的小狐狸慢慢的变化成人形,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身上还泛着一抹淡粉色。
  楚赆探手在小狐狸身上摸了一下,烫的厉害,他心中一慌,又立刻跑出去,去三楼找沈渔年。
  昨天他煮好粥让阮阮看着之后就带着封焱去了沈渔年房间喝酒,结果醉倒一夜未归,没想到小狐狸自己在房间里发了一晚上的热。
  又一次回到沈渔年的房间,沈渔年刚刚睡醒,抬起头来,就被冲进来的楚赆一把拉起来,拖着往外走。
  “大早上的,你能不能斯文点。”沈渔年一路抱怨着,被拖到秦末的床边。
  “他还在烧着,你快给他看看这是怎么了?”楚赆心中慌乱,也顾不得什么斯文礼数了,他这会只是着急烧了一夜的小狐狸。
  “还在烧?”沈渔年也有些意外,把床上的小狐狸又重新检查了一遍,眉头皱的紧紧的,“你这小狐狸精,身体底子就没养好,最近又累,连着两次被你给折腾病了,这才高烧不退。”
  沈渔年皱眉想了一会,这小狐狸本就年岁不大,身子娇嫩,已经烧了一天两夜了,还是要快速退烧才好啊。
  他拿出自己的银针,坐在床边在烛心上灼烤了一会,然后把针慢慢的刺进秦末发顶的穴位。
  银针刺入的时候,秦末闭着眼睛,还是感受到了疼痛,眉头皱紧,动了动脑袋,楚赆凑上去握住他的手,扶住他的脑袋不准他乱动。
  又在身上下了几针,把几个穴位都刺进去之后,沈渔年又拿了一个白瓷的小碗放在凳子上,握着秦末的手腕拿过去,又从怀里摸出了刀。
  “你要干嘛?”楚赆看着那刀刃马上就要落在,小狐狸洁白的胳膊上,立刻一把拦住。
  “放血散热啊。”沈渔年拍来楚赆的手,“ 再不给他退烧,就要烧成傻子了,倒时候跟小阮阮一样。”
  楚赆一时无语,只能放手,但还是心疼的看着沈渔年在小狐狸的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嫣红的鲜着瞬时间从伤口里流出来,顺着洁白玉臂往下,滴落在白瓷的碗里。
  “阮阮来了。”刚刚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温阮从门口探出脑袋,却一眼看到房间里,秦末胳膊上的血。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温阮的眼眶瞬间红了,他抱着怀里的狼崽子,猛地冲过来,去夺沈渔年的刀。
  “阮阮,这是在治病,末末还在生病。”楚赆把捣乱的温阮拦住。
  温阮用力的挣扎,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向着床上扑去,最近念叨着:“你们欺负末末,你们伤了末末,呜呜~末末。”
  床上的秦末似乎被声音吵到,紧紧的皱起眉头,动了动,沈渔年又立刻拉住他的胳膊不准他动。
  楚赆着急秦末,这会也没有心思安抚温阮,直接一掌劈晕,然后把他怀里的小狼崽子往地上一扔。
  狼崽子落地,迅速的跑到屏风后面,再出来已经是穿戴整齐了。
  楚赆把怀里晕倒的温阮递过去:“把他带回去,看好了,别让他下来乱跑。”
  封焱把人揽进怀里打横抱起,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带着温阮回了房。
  沈渔年一直给秦末放了小半碗血才停下,给他的伤口上了药包扎好,又把他身上的银针取下来。
  “烧应该很快就会退,晚些等他醒了给他吃点东西再吃药。”沈渔年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东西一边道,“他失了血,醒来多给他补补,身子虚弱一阵子就好了。”
  楚赆点点头,都应下,记在心里。
  沈渔年走了之后,他又坐在床边,用之手轻轻的摩挲着,小狐狸包裹着纱布的胳膊,满目的心疼。
  要不是他,秦末就不会这般虚弱的躺在这里。
  楚赆到门口叫了店小二,吩咐了几句后就一直坐在床边静静地守着。
  一直到了晌午,秦末身上的温度降下去,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末末,你醒了。”楚赆小心的凑上去。
  床上的人因为失血,脸色苍白的厉害,唇上也没有血色,憔悴的他都不敢去触碰,怕把人给伤了。
  “楚赆。”秦末身子难受眼眶也染上了一抹红,他抬了抬身子,凑近楚赆怀里,抓住他的衣服,声音低低的带着一抹鼻音,“你去哪了,我昨天睡醒你不在,昨夜你也不在。”
  楚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昨晚喝多了,睡在楼上。
  “你喝酒了?”秦末吻到他衣服上浓重的酒味愣住,“你不见我是去喝酒了?喝醉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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