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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第394节

  却听靳南道:“三少人还在荣京,不过马上就准备回仓城了,应该也晚不了。”
  吻安点头,“那你跟他说一声吧,我在家里等着。”
  “好。”
  挂了电话,她靠在后座,发现司机很是好奇的往后看了几次,吻安倚着身,也半开玩笑的开口:“师傅您得看路!”
  司机被这么一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然后又咳了咳,问:“不好意思,我刚刚听你打电话问宫池奕,你不会就是顾吻安吧?”
  吻安倒是觉得有趣了,“怎么了吗?”
  听她这么回答,那多半是真的了,司机立刻又看了她,“你不知道吧?仓城现在很多女士都快给你立个蜡像了!”
  为什么呢?
  司机乐呵呵的笑着,“我这么多年跑车,各种故事都听了个遍,要说呢,还是顾小姐长青,前前后后加起来,汤乔卖力了四五年,居然沦落得这个下场,都说惹谁也不能惹顾小姐!”
  所以现在不少女人圈子里的话题都是她顾吻安。
  至于政治圈,同样是她和宫池奕。
  所以但凡听到关于两个人的名字,人人都很敏感。
  吻安笑了笑,只是问:“汤乔复出了么?”
  复出?
  司机一脸好笑,“她得有那个命呀……敢拿一个不清不楚的种子冒充氏族后代,这种作为,娱乐圈里是活不下去的,再说了,听说毁容很严重。”
  当初从楼上跳下来没死也没残,还继续阳台,最后怀胎十月生了个女儿,第二天却发现她被毁容了。
  至于那个孩子……哦,别说那个孩子,连着汤乔代孕的那家人,在荣京都不可能有容身之处。
  司机小声的道:“听说是招惹了沐寒声,我估计那一大家子连骨灰都没剩了!”
  吻安淡淡的笑了一下,那么多人都没了,看来沐寒声处理得够狠辣,也说明荣京动乱很严重。
  可沐寒声封锁得很严实,外边传的只是有人招惹了他?
  这让她想到了顾湘。
  当初顾湘当初就被傅夜七带走了的,到现在,似乎一点消息也没有,顾南过来了这么久好像一无所获。
  其实,也应该早就处决了吧?只是没公布出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人心惶惶。
  吻安回到香堤岸时只有白嫂一个人在,好像也不知道她回来,一脸惊喜,笑呵呵的,“太太回来了?”
  她淡笑,把行李箱递过去,换了鞋,“他回来了么?”
  白嫂微皱眉,“三少这几天没住家里,可能是出差了,要不我给打个电话?”
  吻安倒也点了头,她回来就是找他,没必要躲着,虽然不一定和从前一样温温暖暖的说话,那也得说啊。
  一边道:“你打吧,我上去洗个澡,顺便帮我煮个面,饿了”
  “好嘞!”白嫂笑意轻快得很,先是快步去了客厅给宫池奕打电话。
  吻安已经上楼,进了浴室。
  她收拾完下来,面已经好了,白嫂道:“三少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她点头,“辛苦了,你去休息吧。”
  白嫂笑着,“我去把您的行李放好!”
  吻安也没说什么。
  她吃面吃得挺慢的,看了两次腕表,然后算了算时间。
  从她下飞机的那个电话开始,一共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平时宫池奕应该快到了。
  吻安这才起身离开餐厅,端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等着,还稍微理了理自己要说的话。
  但是宫池奕回来可没她想的那么快。
  她都有些犯困的时候,又一次看了时间。
  马上就十点了,他早该到了!蹙起眉,往沙发内侧挪了挪,抱着抱枕把电话拨了出去。
  “喂?”她一接通就听到了那边的背景有些吵,不像在车里,倒像是在酒店或者会所的走廊?
  靳南稍微咳了一下,迈步出了门,“太太。”
  吻安醒了一些,语调里有些不悦,“你们到了吧?又改行程了?”
  靳南为难的抿了抿唇,也只得硬着头皮点头,道:“有个应酬,三少不得不过来一趟。”
  她柔眉微蹙,“我上次打电话的时候,你可没说还有应酬,怎么这么巧的临时应酬?”
  不待靳南开口,吻安略强势的接着道:“他到底是有临时应酬不得不去,还是不想回来见我?”
  这……靳南还真不知道三少心里怎么想的,也不敢随便回答。
  两边都沉默了会儿,吻安才吸了一口气,道:“行了,我直接给他打吧。”
  她知道,晚晚既然找过他,他不可能不知道她为什么想见面,照他为难晚晚的意思,她回来求他,他应该端着姿态赶紧回来才是。
  越是这样,吻安越是气,原本她今天就累,等了大半天竟然对她熟视无睹。
  电话拨了过去,好半天,传来男人低低的、沉沉的嗓音:“喂?”
  她柔唇抿着,直接开口:“你没我号码么?”
  有必要接通这么生疏?他们打电话什么时候用“喂?”做过开头。
  只听那边的男人低低的道:“不联系太久,手机自动清了也不一定。”
  不联系太久?
  吻安被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就是侧面挖苦她不肯回来的事而已!
  她只好不搭理他的讽刺,道:“我有事找你,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你要是不想见直接说出来,我现在订机票行么?”
  电话那边沉默着。
  等了大概五秒,吻安都没听到他说话,干脆把电话挂了。
  也不等了,从沙发起身,上楼睡觉。
  晚一天就晚一天,只能让晚晚多等一天了。
  但是她在床上也睡不着,她已经算是放下姿态了,他几个意思?
  躺了大概一个来小时,依旧没发现他回来的痕迹,没听到车声,也没人敲门。
  吻安终于坐了起来,有些些的心浮气躁,在床头坐了会儿,忽然下床往卧室门口走。
  “咔哒!”的拧开门,她猛地惊了一下,怔愣的看着静默立在门口的男人。
  被吓得也忘了她出来做什么,只是拧眉盯着他。
  宫池奕低眉,看着她被惊得一怔,倒是没太大反应,只伸手又把门开得大了些,往里走。
  吻安被无视了,依旧站在那儿,没想起来她要做什么。
  正皱着眉,已经进了屋子的男人忽然大步返回来,将她拽了进去,到了床边才松开手。
  她已经被扔到床上,但他却转身解了领带、解衬衫,明显的是往浴室走的。
  吻安就那么坐在床上看着他到了浴室门口,卧室里没开灯,等他开浴室的灯之后,逆着光的背影很高大,也多了几分淡漠。
  心头莫名酸了一下,目光落在他一直垂在身侧的右手。
  回来前没问余歌,不知道他恢复得什么样。
  这么七零八落的想着,感觉也没多大会儿,他已经洗完出来了,看到她还是那个姿势坐在床边,眉峰明显蹙了一下。
  不远不近的距离时,冷声不悦:“要你命的事么,非得这么晚谈?”
  这种说话的语气,着实是他的性子,只是平视他不会拿着语调对着她。
  吻安抿唇,心里不是滋味,“怪我打扰你应酬了?”
  宫池奕没说话,站在那儿擦着短发,用的左手。
  也许是因为不方便,毛巾掉了一次,他弯腰捡了起来,嫌弃的不想再往自己头上方,所以进浴室换了一次。
  结果吻安看着他走出来,刚到门口,毛巾又一次落到了地上,甚至差点被他踩了一脚。
  那张冷峻的脸终于起了脾气,是对他自己的怒意,抓起毛巾直接甩手扔回了浴室里。
  这样的暴躁让吻安柔眉紧了,胸口的酸涩中更多的是心疼,如果她不在,谁都看不到他这样的无力吧?
  她从床上下去,进浴室拿了毛巾,折回来走到他面前,略微踮起脚尖帮他擦着发丝。
  喉咙间酸涩很重,导致她不敢随口说话。
  “行了!”宫池奕对自己的脾气似乎还没下去,声音很冷,很干脆。
  说罢,想躲过她擦头发的手,吻安没松手。
  他抬起左手就要打掉。
  她终于抬眸看了他。
  背着光,他都能看到她泛红的眼圈,仰起来看着他。
  “能不跟我发脾气么?”吻安开口,声音不大,略哽咽,“我知道你不容易,我也不知道你手是这样……”
  她想起伊斯的时候,她说他欺负玄影只有一只手,他的脾气那么大。
  其实是在怨她吧?
  他没再动,她就继续帮他擦着,一直保持着踮脚的姿势。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眶越来越酸涩,没办法控制眼泪滚了下来,她刚想躲开仰着的脸,不让他看到。
  手刚要收回来,他忽然握了她的下巴,俯首覆下薄唇,很用力。
  吻安手里抓着毛巾,顺势滑落到了他脖颈处,脚踮得酸了便落了下来,连带他俯身的角度加大。
  吻安只能极度仰脸承受他强势席卷的索取,略哽咽的气息被他吻得几乎窒息。
  期间两个人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只是紧致纠缠的吻。
  她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手臂狠狠箍着她,几乎要把她碾碎在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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