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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安好,那还得了 第228节

  “她、她又昏迷了。”
  季云深看了一下,找来家庭医生给肖云蓉检查,医生说只是情绪过于激动导致的昏厥,醒了就没事。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怎么会激动得昏迷?
  乔稚楚下意识避开他的眼神:“没什么,她可能是在那些人手里吓坏了,我多问了两句她就这样了。”
  她本能地,不想让他知道肖云蓉刚才说的那些话。
  ……
  乔稚楚回了自己房间,坐在床头心思纷乱。
  肖云蓉说,肖启年不能害季云深,因为他们是亲父子。
  这种话不像是凭空捏造,而且她本来也是为了这件事匆忙回国。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且不说游船案贩毒案是不是他们冤枉了肖启年,就说季云深可是送肖启年上死路的黑手之一,大义灭亲的高帽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现在可是弑父……
  乔稚楚捏紧了手——不行,无论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季云深都不能知道!
  她立即起身回到肖云蓉的房间,借口赶走季云深,守在床头,等肖云蓉苏醒。
  肖云蓉昏迷没多久,一醒来就开始哭。
  乔稚楚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威胁道:“你给我听着肖云蓉!你爱哭爱闹随便你,但你如果敢在云深面前说什么肖启年是他亲生父亲这种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威胁完肖云蓉,乔稚楚又出门跑到睢冉住的公寓,她之前有安排保姆照顾他们母子,她不想跟睢冉碰面,只联系了保姆,让她取一根阿慎的毛发给她,她要去验dma。
  有些事,她只相信她亲眼看到的。
  医院最快出鉴定结果也要两天,乔稚楚在这两天里明显心不在焉,季云深以为她是照顾团子太累了,就又请了一个保姆帮她,乔稚楚抱着孩子靠在他怀里,心里跟被什么堵住一样难受。
  她有很多的疑问,如果季云深真的是肖启年的亲儿子,那她的亲生母亲又是谁?是嫁给云深爸爸的女人,还是另有其人?他们上一辈之间又发生过什么?
  乔稚楚越想越做不住,她想了解更多的事情。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情深 182章 云深父母
  乔稚楚越想越做不住,她想了解更多的事情。
  她忽然有种感觉,只觉得现在他们所处的局面就像是在一个局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有人在推动和安排。
  试想一下,肖启年被判处死刑之前肖云蓉就回国了,如果她中途没有被人绑架,而是安全来到他们面前说出那些话,那么他们就算不会相信,也会申请暂缓行刑,进行更加深入地调查……然而,肖云蓉被绑架,那些充满疑点的话没有传到他们耳朵里,肖启年死刑依旧执行。
  再加上肖启年被判刑之前的反常表现,她忽然觉得,这一切可能并不是这么简单。
  她必须先弄清楚季云深的父母到底是谁!
  谁能给她答案呢……
  对了,杨警官!
  季云深曾经说过,他父亲死后,他曾被父亲的战友轮流照顾,在杨警官家住的时间最长,因为他们父亲是关系很好的战友。
  乔稚楚立即给杨警官打电话,他现在还在海岛,一听她要想知道他家的住址,本能得戒备起来。
  乔稚楚只好解释:“我想问伯父一些关于云深父母的事,我问几句就走,不会太打扰伯父的。”
  “我们现在准备回国了,明早就到。”言下之意,就是要她等他来了之后再拜访。
  乔稚楚不怪他的戒备心,毕竟人之常情。
  这一晚,乔稚楚注定是失眠的。
  第二天早上,她找了个借口出门,在机场外接杨警官,避开了哥哥和其他人直接去他家。
  杨警官的父亲人称老杨,今年已经有五六十岁了。
  老杨年轻的时候太拼,身上受了不少伤,现在年纪大了,各种后遗症并发症,天气不好时浑身都疼,根本无法自理,都是要依靠杨警官,这也是杨警官有那么好的才华却甘愿留在江陵的原因。
  不过老杨的心态很好,就算被病痛折磨也没有自艾自怨,见到乔稚楚时,还笑呵呵地打招呼,一听她是季云深的女朋友,那眼神更像是在看自己的儿媳妇。
  杨警官自觉出去给他们泡茶,乔稚楚考虑到老杨精神不太好,不能聊太久,也就没客套太多,直接进入正题:“伯父,您知道多少云深父母的事?是这样的,我跟云深交往很多年了,但他一直不愿意跟我提起过去,我实在是好奇,您就跟我说说呗。”
  “难得你有心,还来拜访到我老头子这儿,说说就说说,其实也没什么。”
  乔稚楚立即说:“我想听云深爸妈的事,越详细越好。”
  “好……”问起往事,老杨眼神幽深,像是陷入了回忆,“我跟老季,是过命的战友啊。”
  “我们从十八岁一起从军开始就在一个部队,一直到离开军校都是搭档,他进缉毒队工作时,我因伤了一条腿没法上前线,就被组织安排做后勤,也是负责他在的组,他每次出任务,我都在总部跟进他的一举一动,就像……主人和影子一样。”
  提起惨死的战友,老杨的语气很低沉,他的形容词也听得乔稚楚心里泛酸。
  轻描淡写的三四句,但乔稚楚已经能想象出,当年的云深爸爸和老杨并肩作战的画面。
  鲜衣怒马少年意气,彼此信任生死相托。
  季父惨死,除了云深,最难过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老季和云深妈两人的事我不清楚,因为他们真是很突然地就在意了,我记得那天是个下雪天,老季揣着袖子跑来塞给我两包烟,闷声说他跟个女的领证了,知道我不爱吃糖就不送糖,两包烟给我过过嘴瘾,我还以为他是在开我玩笑,但后来他又特别认真地重复,说是真的。”
  乔稚楚连忙提起精神:“您是说,很突然?”
  “是啊,很突然。我刚才说了,我们是形影不离的拍档,他身边的人我都认识,但云深妈我却是直到他自己说起婚讯时才知道。”
  乔稚楚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一点:“您后来见过云深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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