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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 第179节

  “摆在眼前的事实是,你真的帮我找到李松了。”李英歌缓缓绽开甜甜的笑,双手绕着萧寒潜的颈后十指交扣,搂着萧寒潜晃来晃去,笑盈盈道,“寡虞哥哥,谢谢你。”
  等她见到李松,知道他瞒了她三年,其实早就找到了李松,还会这样撒娇似的谢他吗?
  还好。
  还好他留了后手。
  萧寒潜心头叹息转到嘴边,轻轻浅浅落入李英歌耳中,“我不用你谢,你少在我面前想着别的男人就行。”
  这是吃的什么鬼醋啊!
  李英歌忍俊不禁,十分大度的哄着别扭夫君,“别的男人,也是我最厉害的寡虞哥哥找回来的啊!我当然要谢你。”
  萧寒潜嘴角情不自禁的上翘,乜着李英歌,挑着眼尾哼道,“媳妇儿,那你要怎么谢我?”
  李英歌眨了眨眼,再次十分大度的道,“你要我怎么谢你,我就怎么谢你。”
  “傻媳妇儿,别这么看着我。”萧寒潜心头一跳,暗忖他媳妇儿真的好傻,傻到不知道她眨着眼看人有多可爱,可爱到他想吃了她,只得无奈抬手,盖上李英歌忽闪的大眼睛,俯身凑到她耳边,默了几息,才哑声开口,“媳妇儿,你熏得一身肉味儿,好臭。你既然诚心要谢我,不如我们一起洗澡?”
  也不知是谁大费周章的要烤肉给她吃!
  现在倒有脸嫌弃她!
  明明打着欺负她的主意,还说得这样冠冕堂皇!
  她家夫君果然好坏啊!
  李英歌斜睨萧寒潜,学他偏过头,也凑到他耳边,落落大方的脆生生道,“好啊。”
  萧寒潜闷声大笑,抱着李英歌站起身来,挑眉再问,“你确定?”
  李英歌懒得理他。
  隐在墙后的净房已经撤去红纱帐,罗汉床上换下的衣物也已经收拾干净,李英歌随手将诰命服丢上罗汉床,一边解中衣衬裙,一边好奇道,“枫院都是谁收拾的?”
  萧寒潜答得随意,“起居室是王嬷嬷,内书房和暖阁是汪曲。我之前不常住在府里,就算在,他们收拾的时候,也是挑我早晚去竹林打拳的时段。你要是跟着我的作息,多半也是碰不上他们的。”
  说着一顿,又沉吟道,“等回门后,你若是想改枫院的规矩,改就是了。不必顾忌我。”
  等他离京,他媳妇儿至少要在枫院独居两年。
  过几天,汪曲就能处置完府里那些个硬茬。
  枫院也就不必再立着不进外人的规矩。
  随他媳妇儿喜欢好了。
  这枫院再不是他一个人的。
  也是他媳妇儿的。
  萧寒潜微微的笑,错眼瞥向李英歌,笑容顿时凝结。
  李英歌已经褪去中衣衬裙,刚脱下的亵衣随意搭在白嫩嫩的臂弯间,反剪着一只手在背后摸索着,另一手轻轻巧巧的挑开亵裤的系带,正蹬着双腿想把亵裤褪下去。
  萧寒潜愕然,身体反应快过大脑,长腿一伸抵进李英歌乱动的两腿之间,制止她褪亵裤的动作,凤眸瞪得大大的,盯着李英歌恍惚着声音道,“媳妇儿,你脱这么干净干什么?”
  李英歌比他更愕然,抬头反问道,“不是要洗澡吗?穿着亵衣亵裤怎么洗澡?”
  说着转过身去,背对着萧寒潜,反剪的小手在光滑的后背上晃来晃去,“寡虞哥哥,你帮我解一下肚兜的系带,我摸了半天都没够着”
  萧寒潜呼吸一窒,想要非礼勿视,视线却像自有意识,黏在眼前徒然展现的娇美风光上,挪不开眼。
  新婚夜,他一心都用在如何“教导”他媳妇儿上,连他事后想起,都不得不承认,短暂的夜晚,颇有些兵荒马乱。
  他根本没有全面而仔细的看过,他媳妇儿的身体。
  现在,也只是看了一个背面。
  只是一个背面,就让他怔怔然失神。
  因是新婚,李英歌穿的是大红底,绣交颈鸳鸯的软绸锦缎肚兜,边沿锁的是嫩绿色的镧边,细细长长的系带亦是嫩绿色,红绿对比,配色冲突而鲜明。
  她此刻背对着萧寒潜,单薄的肩胛骨因反剪着手而若隐若现,骨肉线条柔弱,却美得惊人,凝脂般的雪白脊背泛着水雾映着灯光,曲线上开下收,腰肢盈盈不堪握,尾椎处有块小小的凹槽,半隐在松脱的亵裤裤头下。
  女孩子娇柔的背面展露无遗。
  更要命的是,那片一览无遗的白嫩雪白下端,只单单系着一条嫩绿的肚兜系带。
  那样细的带子,那样鲜嫩的颜色。
  仿佛只要轻轻一挑,就能将系带扯断。
  萧寒潜只觉喉咙一阵腥甜翻涌,修长的手指鬼使神差的就触上系带,指尖不经意间,就染上了光洁背上的湿润水汽。
  ☆、第246章 还好嫁给了他
  触及后腰的指尖一碰即离,半晌再无动静,那一处的水汽却仿佛徒然灼烫起来。
  李英歌暗暗留心萧寒潜的反应,全神贯注之下,他指尖拂过系带残留的颤抖不容错辨。
  “寡虞哥哥?”李英歌朝后仰起头,语带催促,面露不解。
  心下却险些笑得打跌。
  让他成天油腔滑调的想着欺负她!
  他敢说,她就敢做!
  论起欺负人的“手段”,她好歹两世为人,不仅理论知识丰富,实践经验也不少!
  李英歌强忍着,才压下眼底暗涌的浓浓狡黠笑意。
  她眨了眨眼,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明亮,几乎能清楚的倒映出萧寒潜的影子。
  “媳妇儿”萧寒潜想说别这么看着他,视线却不由自主的掠过小媳妇儿扬起的圆润下颌,落在她裹着薄软肚兜的身上。
  从他的角度俯视看去,正能瞧见那一对微微起伏的山峦,包在大红底的纤软绸缎下,一半露一半藏,看不见全貌,却能看到沾染了净房水汽的微湿布料下,山峦顶端的两处隐隐峭立,和兜面绣着的交颈鸳鸯交相辉映,不偏不倚,正正顶着鸳鸯口中衔着的樱桃。
  此樱桃彼樱桃,真真又假假。
  若隐若现的小巧山峦,竟比昨晚乍然脱去裹胸展露无遗时,更令人脉搏贲张。
  萧寒潜眼睫一颤,目光犹如被烫着了似的,也和犹疑的指尖一般一触即离,当机立断的弯身展臂,从李英歌的身后将人圈进自己怀中,修长的手臂箍着她纤细的腰肢,俊颜埋在李英歌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道,“傻媳妇儿,你到底知不知道一起洗澡是什么意思?”
  他满心后悔,不该作茧自缚。
  他只是想逗逗小媳妇儿,看她脸红害羞的小模样就觉得有趣而满足,再哄着她陪他下水泅游,等洗去热汗身子清爽后,他自然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留她在浴池里自在玩耍,自己在池边随便擦洗过也就罢了。
  他本意是让她穿着小衣小裤下水。
  哪里想得到,他的傻媳妇儿比昨晚回了床上更坦荡,一言不合就要褪光,还要他帮着动手!
  他控制不住心绪激荡,一忍再忍,重新再忍。
  语气满是隐忍的无奈,箍在李英歌腰间的手臂轻不得重不得,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又怕贴得太紧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是以李英歌稍一扭动,萧寒潜就忙放松了抱她的力道。
  “寡虞哥哥,不是你说要一起洗澡的吗?”李英歌心下暗笑,转过身来靠进萧寒潜的怀里,脸上的羞意一半真一半假,“我当然知道一起洗澡是什么意思。我娘说了,你身边不爱用婢女服侍,我嫁给你之前是一回事,嫁给你之后,是另外一回事。
  你是皇子亲王,在外也就罢了,在家总不能让你自己动手做这些事。我娘说了,这些事上让我都要听你的。你不说,我不必往跟前凑,你要是说了,我就该尽好妻子的本分,服侍你沐浴更衣。”
  原来是谢氏教的!
  萧寒潜莫名松了口气,因李英歌转身而重新落在她背上的大手不禁微微一动,不露痕迹的游移着摩挲着,感受着掌心下嫩滑的肌肤,语气又有些飘忽起来,“你娘说的?”
  李英歌嗯了一声,极力忽略背上传来的痒意,扬起霞云浮面的小脸去看萧寒潜,声音不自觉又轻了几分,“我娘说,我年纪身子还没长开寡虞哥哥,你这么老了,是不是真的嫌我小”
  又说他老!
  上次也拿他的年纪堵他!
  萧寒潜凤眸一乜,偏被她孩子气的话闹得没脾气,啼笑皆非的低声哄道,“我什么时候嫌过你小?”
  话音未落,暗搓搓吃着小媳妇儿豆腐的大手犹如突然被人点了穴,猛地停下了摩挲的动作。
  他已褪去小衣的劲瘦胸膛,忽然被某样柔软的东西蹭了蹭。
  萧寒潜愕然,方才只顾着掌下美背的心思顿时都集中到自己的胸前,这才惊觉,李英歌扬起小脸的同时,小胸脯也跟着微微一挺,肚兜下的真樱桃、肚兜上的假樱桃就不可避免的,贴上了萧寒潜宽阔的胸膛。
  真樱桃峭立柔软,假樱桃绣线略粗糙。
  两种不同的触感交叠在一起,滋味难言。
  萧寒潜鬓角冒汗,原本松松揽着李英歌后腰的手情不自禁的一紧。
  “寡虞哥哥。”李英歌仿佛没察觉他的异样,故作不满的又挺了挺小胸脯,蹭得萧寒潜眼角一跳,才小声嘟囔道,“你骗我。你让小福丁儿盯着我吃你送来的宫中秘方,昨天还抱怨小福丁儿差事没当好,不是嫌我小是什么!”
  原来她说的“小”,不是年纪,而是
  萧寒潜眸色一凝,原本有意回避的目光随着李英歌低低的话语声,仿佛得到了特赦,直直落在了二人亲密相贴的胸间。
  他无声滚动喉结,默了片刻,才哑着声音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说你矮,你踮起脚也只能勉强到我鼻子这儿。我说你小就是真的小”
  不然他何苦忍着,能看能逗却不能真吃干抹净,不就是顾忌着她太“小”,怕她伤了身子。
  她所谓的“小”别有所指,他所说的“小”一语双关。
  心下越发无奈,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和平常无异,透着故作轻松的揶揄。
  李英歌在心里笑得不行。
  她家夫君自以为镇定,其实好呆萌啊!
  她是第二次在萧寒潜脸上看到这种自相矛盾的神色。
  第一次,是在常州府,她家夫君得知她初次来小日子时,也是这样一副傻愣愣的模样!
  念头闪过,李英歌再开口,声音又轻又软,“你自己亲口承认的,你就是嫌我小。我娘说的没错”
  我娘说,我娘说。
  谢氏对着女儿,真是什么事儿都说的出口!
  不过
  萧寒潜忽然觉得“我娘说”这三个字非常顺耳,他揽着李英歌的手不由又紧了几分,感受着胸前那不同于男子的绵软触感,心猿意马的低声笑道,“你娘还说了什么?嗯?”
  “我娘说,女孩子的身子,光靠内调不够。”李英歌在心里已经快笑岔了气,见他终于顺着她的话茬接话,就不再若有似无的蹭着他,小手摸索着攀上他曲起的有力臂膀,踮起脚来在他耳边说悄悄话,“还要靠外养。寡虞哥哥,你嫌弃我那你就帮我养大,好不好?”
  养、养、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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