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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不能索求,只能承受(微H)

  夜晚让人沉静,让人失神,让人有暗处可以蔽身。
  但灯火辉煌的夜晚不会。
  它只是白昼的无尽延续。
  不知道生活在极昼极夜里的人如何界定时间,林葭澜想。
  世界上似乎确实存在废除了时间的地方,在北极圈的哪个小岛上。
  林葭澜试图回想岛屿的名字,但一时想不起来。总之岛上白昼实在太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被永昼和极光取代,所以干脆废除了用作参照的时间。
  应该也不碍事,林葭澜想,或许用以参照空间运动的坐标系少了一个维度,但那不是一般人该考虑的事。
  ……也不是她该考虑的事。
  林葭澜收回飘到北极圈的思绪,漫无目的地四下看着。
  之所以在这里想太阳想月亮想人生哲理,是因为她没有别的事可做。
  沉晚意让她坐在那里等,她便在原地等着。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沉晚意离开前打开了客厅的大灯。
  于是林葭澜就着不着寸缕的下半身,坐在了灯火通明里。
  敞亮而毫无遮蔽。
  沉晚意已经离开了快半个小时,最初的羞赧已然散去,涌动的欲念逐渐消磨平复,黑胡桃木上无添新泽。
  林葭澜动了动双腿,意识到腿心已然干涸,略松了一口气。
  她并拢腿,垂手微遮住身下。
  沉晚意在的时候不挡,人走了却要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同样也不知道,自己是盼着沉晚意早些出来,还是晚些出来。
  这么想着,林葭澜抬头望向二楼,却是一怔。
  ——沉晚意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了那里,不知看了她多久。
  “准你动了?”她问。
  显然已把林葭澜方才的欲盖弥彰尽收眼底。
  林葭澜在她的质问下心中一颤,甚至不敢摆回原来的姿势,只能一动不动,看着她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
  沉晚意俯下身,温暖的香气带着刚出浴的水汽扑面而来,萦绕在林葭澜鼻尖,令她心中一荡。
  林葭澜仰头,一眼瞥见那精致的锁骨和宽松的浴袍领口下隐约可见的沟壑,轻易便乱了心神。
  她强自抬高视线,想要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却一时找不到可供安放的场所。那目光游来走去,最后落在了沉晚意发顶的一颗水珠上。
  与沉晚意此刻贴合紧密,却终究毫不相干的水珠。
  它极小极轻,微颤一下便向下垂落,染在沉晚意的眉尾,蹭过眼角,积在泪痣,而后突兀地掉下。
  无声砸落在林葭澜的手背上,沿着光洁的弧面滑坠。
  好冷。
  林葭澜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
  “冷?”沉晚意问。
  听到这声问话,林葭澜如梦初醒,像是被打破了什么幻境。她有些慌乱,遮掩似地点了点头。
  沉晚意看一眼开到28度的中央空调,陷入了沉默。
  她指尖搭上一边的开关,把温度调高了两度。而后回眸,重新看着林葭澜的身下,不发一语。
  林葭澜又觉得自己不冷了。
  “手背到后面。”沉晚意忽然要求道。
  林葭澜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将手背到身后,左手五指微合,虚握住右手手腕。
  “腿分开。”沉晚意发出下一个指令。
  林葭澜默了片刻,缓缓朝沉晚意张开腿。
  还是方才若隐若现的样子。
  “继续。”
  于是林葭澜又打开一个小角度。
  “继续,直到我说停。”
  林葭澜微微捏紧了手腕,意识到这或许是某种惩罚。
  而她只能认罚。
  她闭上眼,强忍住脸上的烧灼之意,继续向两侧一点点推开腿。
  从春光乍泄推到一览无余。
  直到那花蒂和紧闭的穴口在空气中暴露无遗,沉晚意才喊了停。
  “睁开眼,低头看看自己的样子。”沉晚意俯身,右手按在林葭澜的后脑上。
  林葭澜被迫睁眼,直面自己的不堪。
  腿部边缘的两条曲线分得很开,它们蜿蜒起伏着,共同延伸向平日里被隐藏的黑色丛林。
  低着头,林葭澜只能看见顶端一叶障目的簇林。但她清楚知道,在这样的姿势下,身前人一定已经将她的私密尽收眼底。
  无声之中,林葭澜的呼吸频次悄然加快。
  柔软的手掌覆上微潮的谷地,中指按在罅隙之间,指节则抵在了花蒂上,轻轻蹭动起来。
  好不容易干涸的水道重新漫过潮湿,涓流汩汩涌出,在逗弄的手指上留下剔透的晶莹。
  似是用之不竭取之无尽。
  情欲的潮水涌出身下,亦漫上心头。身下是泻,心头是积。
  浪潮掌控住了林葭澜的呼吸,令它短促,令她焦灼。
  一浪推过一浪,一浪翻过一浪,像是乌云在头顶堆积,即将降下一场局部暴风雨。
  可亟待满足的快感却被生生截断在了最后一步。
  因为沉晚意停下了动作。
  林葭澜眼尾染上红意,目光迷离,身下那点微红传来的酥麻微痒卷走了她所有的理智,令她沉沦在离得偿所愿仅有一步之遥的疯狂期许中。
  令她不禁想挪动身子,以那处去蹭一蹭沉晚意的手指,求它再欺负欺负自己。
  “想要?”沉晚意看着眼前已经在微微发颤的花核,明知故问。
  “……嗯。”林葭澜软声应着,她的目光中噙着欲念,却被湿润的眸子衬得纯真。
  仿佛她期盼的不是带了情欲色彩的高潮,只是一颗甜甜的糖果。
  可沉晚意却不愿让女孩轻易尝到甜头。
  “还是不准动。”沉晚意说。
  指腹贴上微微变硬的花核,不掌控,只拨弄,若即若离地触碰。
  本就位于高位的快感被渐渐推升,却始终抵达不了近在咫尺的对岸。
  那指尖点着鼓胀发红的肉粒,偶尔重重碾过一下,让林葭澜难以自禁地哼出声,却绝不会连续落下第二次碾压。
  令林葭澜徘徊在边缘,不得释放。
  她想躲,想合拢腿,避开毫无规律的触摸。也想迎,想探身往前,被沉晚意狠狠地折磨。
  可她进退不得,因为姐姐不准她动。
  林葭澜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不能索求,只能承受。
  “……姐姐。”林葭澜实在捱不过去,只得软软唤了沉晚意一声。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短短两个迭字也说得破碎零散。
  “嗯?”
  与之相对比,沉晚意的声音却是一如既然的平静。
  “阿澜……阿澜错了。”林葭澜向她认错,“刚才……不该动的。”
  依旧是惩罚,林葭澜知道。
  所以与其求她给予或放过,不如认罚认错。
  果然,听到这话,沉晚意总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受不住?”她问。
  林葭澜点点头,望着沉晚意,眼角湿润。
  沉晚意看了她一会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笑容令林葭澜后颈生寒。
  “受不住才对。”她说,“第一次,需要长长记性。”
  言罢,指腹再一次碾过那处脆弱,激得林葭澜的身体一阵战栗。
  “忍着。”沉晚意冷声说。
  ……
  待惩罚终于结束时,林葭澜趴在沉晚意怀里哭了。
  泪流满面,却只有小声的抽泣,身体伴着那抽泣声起伏,在沉晚意怀中颤动。
  很可怜的样子。
  “罚狠了,委屈了?”沉晚意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林葭澜看着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沉晚意会意:“罚狠了,不委屈?”
  林葭澜点头。
  沉晚意轻笑:“看来,你很会示弱。”
  林葭澜眨了眨眼。
  沉晚意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她忽然问道:“养过宠物吗?”
  林葭澜不解其意,摇了摇头。
  “我养过。”沉晚意的目光向左上方偏去,像是在回忆,“一只小狗,黑色的。”
  沉晚意点了点林葭澜的眉头:“眼睛上面倒是白的。”
  林葭澜默不作声。
  “小时候从外面捡回来的。”沉晚意说,“其实不想养狗,有些过敏,也不太会照顾。”
  “但那天飘着雨,天色也很晚,它缩在角落里,毛都湿成了一团。”
  “看到我,就站起来抖了抖毛,跟着我走。低头看它,它就停下来,望着我呜咽。”
  “走到家门口,我回头看一眼,发现它还在。”
  “于是我想,那让它进门也可以。”
  林葭澜想象那样的雨夜,想象尚且年幼的沉晚意和那只小狗,和沉晚意低头看它的眼神。
  或许是淡漠的,林葭澜想,就和……她领自己回家时的眼神一样。
  沉晚意继续道:“沉修笑我,说那么多品种纯正的狗不要,偏偏捡回来一只中华田园。”
  “我没怎么在意。只是觉得它选中了我,或者我选中了它。”
  “不过……我那时的眼光似乎不怎么样。”沉晚意抬手,勾住林葭澜颈间的黑圈:“它很不乖。不肯剪指甲,不肯戴项圈,还相当护食。”
  “总是凶沉修,他很生气,说它是白眼狼,要把它扔出门,我没答应。”
  “后来它越长越大,也越来越凶,稍微不顺意就要发脾气。”沉晚意说,“还差点咬伤了来家里的客人。”
  林葭澜看了眼沉晚意,直觉沉晚意或许对此并无什么不满。
  于是她继续往下听。
  “家里人说,这样下去不行,就把它送到了训犬师那里。”
  “我也去了,坐在那里看了一天,知道它被教训得很厉害。”
  “于是我想,明天就不让它来了。”沉晚意歪了歪头,“还想着……回去给它吃最爱的罐头,向它道歉。”
  “可当我走到笼子前面时,它却朝我呲了牙。”
  “扒在栏杆里瞪圆了眼,亮着爪子低声吼着……大概怪我把它送去受罪。”
  “怎么看都是养不熟的样子,果然是白眼狼。”
  沉晚意的面色看起来十分平静,语调也漫不经心。
  “意识到这一点,我忽然对它无论如何也喜欢不起来了。”
  林葭澜心中一动,捏住了沉晚意的衣角。
  沉晚意从回忆中抽离,直视眼前人:“当时看着它,我想,这次就算了。”
  “不喜欢的话,丢掉就好了。”
  “但下次,我要找一只能养熟的,从头开始教它。”
  她这么说着,指尖却点上了林葭澜的侧脸。
  “让她知道,不听话,就会被姐姐狠狠地罚。”沉晚意在林葭澜耳边低声道,“罚到乖为止。”
  林葭澜的心颤了颤,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那片衣角。
  而沉晚意也重新捏住了才放过不久的地方。
  “会乖吗?”她问。
  林葭澜细声回答:“会乖的。”
  沉晚意嗯了一声,指尖微微用力,捏了捏红肿的肉粒。
  “乖乖的,不准泻,明白吗?”
  触电似的快感击在敏感处,再度勾起了尚未完全平复的细密痒意,差点诱着她泻了身。
  “嗯。”她带着隐忍的哭腔应道。
  ……
  春潮在刻意的冷落中再次缓缓散去。林葭澜伸手抱住沉晚意,试图寻找一些慰藉。
  沉晚意垂眸看她的腿心:“水还没流完?”
  不待人回答,沉晚意便曲起手指,在那穴口刮了两下,不出所料地沾上了许多黏液。
  沉晚意微抬手指,看那勾在指周的黏液轻弹,似扯拽着它,不肯放其离去。
  她指尖轻绕,多裹了几圈黏液,勾断,将它送至林葭澜眼前。
  “看来,今晚你是打算睡在这里了?”沉晚意问。
  闻言,林葭澜刚被采撷过的穴口不知所措地瑟缩了一下,迎合似地抖出了更多蜜液。
  看见那动静,沉晚意挑起眉:“故意惹姐姐?”
  “不是……”林葭澜轻声为自己辩解。可在满溢的穴水下,这申辩显得毫无说服力。
  “不是?”
  “不是惹姐姐……”林葭澜闭了闭眼:“……是喜欢姐姐。”
  “喜欢姐姐,所以……所以……”
  沉晚意接上她的话:“所以水流个不停?”
  林葭澜:“……”
  林葭澜沉默点头。
  沉晚意轻笑:“嘴甜。”
  她看着手上的晶莹:“上面这张嘴很甜,不知道下面怎么样。”
  沉晚意往前递出手指,将一线透明的液体抹在林葭澜的嘴角。
  “被你弄脏了。”沉晚意看着她的双唇,“给姐姐清理一下。”
  林葭澜呼吸一窒。
  她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沉晚意,希冀自己会错了意。
  可她没有。
  两人相对而视,林葭澜征求,沉晚意等待。僵持片刻,后者打破了沉默。
  “舔。”沉晚意重申。
  林葭澜颤了颤,耷拉下湿润的眼睫,眼中浮起微不可察的委屈。
  但她没有反抗,而是顺从低唇,去碰沉晚意的手指。
  而后递出舌尖,品尝……自己因沉晚意而生而泻的欲望。
  并在触到已然冰凉的液体时,泻出了更多欲望。
  这次,沉晚意没再探入林葭澜的口中作乱,只全程凝视她的动作。
  林葭澜不敢与她对视,低眸细细吮着那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含,张口缓缓地吐。
  待那叁寸软肉绕着削葱手指滑过一周,林葭澜终于抬起眼来。
  她望着沉晚意,眼中盈满湿润,像是要垂下泪来。
  “嗯。”沉晚意说,“果然很乖。”
  乖到让人想欺负,想占有。
  深入而透彻的拥有。
  沉晚意手向下滑,将那已被林葭澜沾湿了好几次的手指抵在穴口,浅浅撞了下她的内壁。
  “姐姐要欺负你了。”沉晚意低眸看着身下的人,“给不给欺负?”
  林葭澜眸光轻颤,小穴不由自主地吸住了探入的手指。
  “给的。”她软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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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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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收藏变成520的这天,作者斥资10块钱巨款,整了个封面。现在,我们小林和姐姐不用顶着一张出厂默认图了(点烟
  我不会说,当初选那张图是因为我眼瞎,一时没看出那缩略图到底是啥,还当是意识流风景画(
  ……总之,带着小林和姐姐谢谢大家!
  作者:这十块钱放在过去,高低我得给你俩扯个证。
  小林脸红。
  姐姐疑惑叁连:证?什么证?养犬许可证?
  小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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