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整夜

  29
  许眠一身酸软，仿佛骨头都散了架，片刻就发出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她侧卧着，乌黑的长发被汗湿，一缕缕黏雪白的肌肤上，垂落在挤出深深沟壑的胸前。两颗红豆，红肿挺立，满是被疼爱过的痕迹，深深浅浅的印子从这里蔓延到小腹，流连到腿根，斑驳的青紫触目惊心。修长的双腿并拢弯曲着，从背后看，被操得外翻的小穴还没有恢复原样，那里一片泥泞，粉红色的浓稠里，有她的血，有他的精液，不断往外涌。
  这残破的美，令莫选宁的眼睛又暗了下来。他低头在她的嘴角轻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落在她额前的一处淡痕下。那是她14岁那年留下的。
  莫歆发了疯一般，扔掉了他所有的画，连同画具都扔在了狂风暴雨里。他没有哭，只是蹲在院子里，一件一件收拾东西。
  他有些茫然，却又早已习以为常。
  突然雨就停了，在她的伞下。她穿着透明雨衣，一双浅蓝色的雨鞋，就像是前来搭救她的舟。
  “阿宁，你是不是又惹莫姨生气了？”又软又甜的声音，可是莫选宁觉得刺耳。他没有做声。
  “不管发生什么，阿姨都是为了你好。快进去吧，和莫姨好好聊聊。”
  9岁的莫选宁，眼神犀利地盯着许眠，“为什么要麻木服从大人？”
  ……许眠被怼的哑口无言。却也没有离开，只是撑着伞等着他。
  意外就在这么几秒钟发生了，他起身时，一根树枝被风吹断，直直的向他砸下来。
  他听到许眠的呼叫声，接着树枝划破她的伞，她用身体挡住了他，这道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她给了他人生最初的温暖，现在，终于，他成了她的归宿与港湾。
  莫选宁从床头柜上取过手机，一张一张记录下酣睡中的她……
  很快，他将浴缸的水放满，抱着许眠缓缓沉入其中。温热的水流裹着疲惫的身子，梦中的许眠嘴角溢出舒服的一声“唔……”
  已经哑掉的嗓子，将这个声音的性感度再提几分。莫选宁分开她的腿，让许眠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乳房，诱哄到，“眠眠，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小绵羊无力招架，挂在他的脖子上摇头，“我好累”。
  “不用你动。”语罢，已经就着温水和小穴里的汁液，缓缓推入进了她的身体。食髓知味，欲壑难填，少年开了窍，尝了甜头，就谈不上体贴了。
  “啊……”他握着她的腰，微喘，那令人难耐的紧致感几乎不用动作都让他满足。而许眠因为身体遭到入侵，本能的排斥，臀部跟着左右摆动，结果让巨根插入得更深。她又舒服又难受，迷蒙的双眼，被欲望点燃了火光。
  她捧着他的头，抱怨道，“你好难喂饱。”
  莫选宁发出低笑，“你的滋味太好了。”说罢，准备低头咬住了她娇俏的乳头。
  许眠捂住他的嘴，与他对视。
  “阿宁，让我看看你。”她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满是爱意，一寸一寸的游移。
  “如果学校里的人知道我睡了你，应该会用唾沫把我淹死。”她亲了亲他的脸颊，用手指了指描摹他的嘴唇，眼睛，“我都快忘了你正经学习的模样。学霸就是任何领域都强的意思吗？”
  她恶劣的将腿盘在她的腰上，屁股前后摆弄。莫选宁传来一句闷哼。他被她磨得快要发疯。“哗”得一声，从浴缸出来，抱起怀里的许眠走进了房间。边走边插，巨大的鸡巴整根被吞，搅得一池春水波澜四起……
  夜很长，也很短，两人没有浪费每分每秒，直至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