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_37
陆宇算算时间,四天没碰吴叔了,身体的欲望也积压着想要发泄,而且从电话里听到吴叔浑厚低沉的声音,他忽然莫名地想要将吴叔拉过来,把他压在身下啃咬他臂膀的肱二头肌。
想到做到,陆宇眼底暗欲凝成一片乌云:“你刚从公司忙完?那就过来吧,不过,限你十分钟内到啊。”
“呵呵,稍等,我马上就到。”
吴叔被欲望催使着加紧赶来,往日里开车快些也要二十多分钟的行程,他居然稳稳当当缩到了十分钟出头,不知有没有被交警记名要罚单。
陆宇见他当真急赶,蹙眉摇头,翘着嘴角轻笑道:“我后悔了,下次开车注意点,万一出了事,我到哪里去找个知情知趣的吴叔去?”
吴叔难得被他这么关心,心头有点意外,十分受用地呵呵一笑,连连摆手说:“不会再赶了,下次宁愿来晚挨罚,我都不这么赶了。”又低声笑道,“以后我如果来晚了,你想怎么处罚,我都乐意受着。”
他现在还是一身西服正装,领带还板板整整地系在衬衫上,衬衫下摆整齐地塞在西裤里面,劲实的腰腹隐约勾勒出来,浓密的头发又被剪短了些,整个人看上去有种儒雅阳刚的禁欲制服诱惑。
“那成。先吃饭吧,我叫了外卖。”
陆宇略显青涩地笑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拉着他吃饭喝酒。
喝酒时,陆宇姿态雅气大方,满眼黑亮深沉,心底所有关于暴力和性的欲望,都逐渐被吴叔那种温和自如、庄重正派的成熟男人模样给勾了出来。
很快酒足饭饱,陆宇也表现出几分急切,压着吴叔猛烈征伐时,忍不住地将他两条健壮臂膀掌控着屈起伸展,目光盯着时而鼓起时而拉长的硬朗肱二头肌,心中有些新奇的兴奋,随即又不满足,直接抄起吴叔的领带,将他两只手腕抓住,三下两下绑了个结结实实。
“小宇……唔……你做什么……唔……啊……”
吴叔的声音满是被刺激了巅峰欲望的无力和轻颤,对陆宇的动作哪里有意识抵抗?陆宇也不理他,他每次想要说话,都狠狠地冲撞过去,直撞得他大叫连连。
吴叔肩膀宽阔紧实,手腕被绑起,又被压到脑后,两条臂膀高高屈起着,上臂的肱二头肌自然而然的鼓胀起来,饱满结实,充满硬度和弹力,甚至因这个动作导致他两块厚实平滑的胸膛肌肉也向上挺着,上面两颗被陆宇咬过的深色硬粒越发惹眼。
“吴叔,你……真性感!”
陆宇感觉自己有点偏执,双眼迷离着加剧了喘息,突然被吴叔这副绑缚形象诱惑得面红耳赤,下半身冲动的硬物在吴叔的通道包裹中一下子又胀了胀,竟舒爽得有些急不可耐,猛地伸出臂膀用力地将吴叔抱住,赤裸身躯死死贴紧,更加大力地往吴叔冲击。
与此同时,他胸膛结结实实地起起伏伏,喘息粗重,趴下头在吴叔臂膀鼓胀的肱二头肌上细细温存啃咬。
吴叔的臂膀被陆宇咬得生疼,又被陆宇生猛的动作给冲撞得神志不清,既想躲闪又想迎合,喉咙中发出沙哑的呻吟,带着成熟男人声腔的浑厚低沉,勾魂似的让陆宇心底越来越热,只想彻底爆发……
其实,除了在悦来酒店那次将吴叔做得太狠,陆宇之后每一次压倒吴叔,都掌控着适可而止的节奏,在自己发泄出一两次,欲望也算得到满足的时候,就不再暗中刺激吴叔的穴位和敏感点,否则长此以往,他自己还可以,吴叔保准吃不消。
而吴叔明显经历过深思熟虑,和陆宇在一起的时候,他将分寸把握得十分谨慎妥帖,以“躯体上任凭索取,态度上随和纵容”为方针,用一种隐然父兄的儒雅风度,妄图以柔克刚,缓缓感化陆宇的铁石心肠。
这回的过程前后,他也明显想要如此,但同样明显的,他仍旧输了个彻底。
……
近一个小时的激情过去,陆宇抱着心满意足的吴叔到洗浴间清洗,再将他擦干抱回床上,使出手法为他认真地按摩脊背腰腹,虽然不怎么说情话,但态度上丝毫不缺少关心。
吴叔则很明智地不像最初那般再刻意做出深情款款的模样,只以一种朋友和亲人的口吻,和陆宇随意地聊天,展现着他本身的成熟和长处,仿佛刚刚并没有上床被陆宇干过,只是刚从外面跑步回来和陆宇单纯谈心。
然而,当他身上的疲惫酸痛彻底消失,眼看陆宇一如既往没有留他的意思,他再怎么不舍,也只能表现出风度来,儒雅温和地和陆宇告辞,出门开车离去。
陆宇微笑着送走了吴叔,身心舒畅,一个人倒头就睡,心想:吴叔肱二头肌的触感的确不错,以前怎么没特别注意过?可惜,到底只是健身房刻意练出来的块头,不如功夫高手的肱二头肌那么养眼自然……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被他刻意抛到脑后,心里波澜不惊——他现在的确想要过得随心自在,但他心底最深处藏着的可绝对不是情色,而是比上辈子更为霸道的坚硬本性!根深蒂固,虽不露头,却不可磨灭。
他灵魂重生之后,早有明确的目标、清晰的计划、步步为营的耐心,现如今看似生活得百般清闲,其实细细追究下来,会发现他只是谨慎地不去贸然侵入其它范围,早把所有钱财都花费在越来越珍贵的药浴上,把除了适当休闲之外的所有时间都用来吐纳练功上。
人如果不能当务之急,就会舍本逐末。
而现在,吐纳练功才是首当其中!
陆宇自然不会犯下主次不分的浅薄错误,所以他不打算谈情说爱,甚至没想过浪费时间去拈花惹草,只看他貌似风流,其实发生过床上关系的,还不是只有吴叔这么一个自己送上门来的、不需要花时间去勾搭的男人?
他现在一天一天地依照计划行事,几乎以肉眼可见的步伐,稳步成长和自强,所以才会充实、轻松和欢喜,这样的他,顶多发泄几把欲望,又怎会当真把精力放在“情色”上面?
人世间最消磨时光的事情不是嗑瓜子儿,是思春;
人世间最腐蚀人心的事情不是看黄片儿,是情恨。
——虽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但对于一个完美小攻来说,也不能看到英俊阳刚的男人就想扑身压倒吧,那不成了种马了?当务之急啊,不能随便对美色上心,害人害己啊……
陆宇临睡着时模模糊糊地想着这些,嘴角却是轻松地翘着的。
原来,他的心头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软下来的?竟只不过是一时的玩笑心思罢了!
34、第三十四章
x市的古城区在城市东南部,像是这个繁华都市上的一块美人痣,自从两年半前开始扩建,风吹雨打,赶工不停,到现在东南方的范围还有圈划好的地方没有拆迁,可见古城占地范围之广。
星航娱乐公司在古城中也投入了大笔资金,现在拍摄古装剧,无论是电影还是电视剧,相关适应于此的戏份,十之五六都在里面布置景致进行。
偌大古城,即便有三四部电影同时开拍,被占据着布置成片场的地方也不过鱼之一鳞,其余各处都有别样风景,刀枪剑戟者有之,简洁清雅的也大有地方在,还有的极度奢华,也有的朴素清新如农家。
总而言之,无论你有什么样的品行喜好,来到这里游览下来,必会有一个地方让你满意。
当然,不同的地方需要付出的价格也分为三六九等,便宜的容你优哉游哉住个一年半载也不会心疼,昂贵的几夜开销能让你倾家荡产也不是夸大,甚至有的地方只为某些高层圈内的人士开门,等闲富商即便有钱也别想入内。
便如“蓬仙会”。
蓬仙会既是一个小门会,也有各路神仙齐来相会之意,从外面看来就如同一片古时王侯府第,朱红大门上暗金匾额镶嵌着“蓬仙会”三个繁体字,里面丫鬟、小厮、侍卫装扮的工作人员井然有序,各司其职,毫无杂乱迹象。
蓬仙会里面又分各门各院,地方不同,门面不同,经营的东西也就不一样,甚至连名字也天差地远,有古韵悠然的“听风阁”,也有饱含现代滋味的“蓬仙私人会所”。
“……这听风阁也不见得有风不是?那些看着光鲜华贵的明星红角,真拉过来还不是你说一他不敢说二?和蓬仙私人会所里的‘牛郎公主’没太多区别。”
眉目清秀的青年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插在裤兜里,踱步靠近两名正在说话的女孩,向其中一人微笑着道,“孙小姐对哪位影星感兴趣?咱们许家二少爷就在这里,请他打个电话,那还不一招即来?”
“你个死刘珙,什么‘感兴趣’什么‘牛郎公主’的,有你这么对女生说话的吗?别污染我们的耳朵!也不和许二哥、洪西洋他们学学怎么装绅士,再来烦扰我家慧儿,小心我打电话向姑姑告状!”
和孙慧儿在一起说话的女孩名叫汪云袖,嗔怒地睨了刘珙一眼,附带噼里啪啦的一通话。
刘珙毫不在意地笑笑离开,暗道:我的傻表姐,许二哥也还罢了,洪西洋那小变态之所以被他父母送出国,不就是因为在私人会所玩死过小男生?跟他学?我妈还不扒了我的皮!
他吸了口烟,坐到许丛文旁边,看了眼走出去的洪西洋,问:“二哥和他说什么,记得你以前不是特讨厌他?怎么他这一回国,你把他也叫来和咱们玩了?”
许丛文没说话,旁边另一人晃着高脚杯红酒,眯着眼嗤笑:“他虽然不入流,可也有点用,许二哥怎么玩还要你小子教?”
刘珙哼笑一声,拿起酒杯眯着眼和他轻轻碰了个响,不再去问,还是转头打量孙慧儿。
孙慧儿穿着清新素雅,神色也清清淡淡的平和,只偏身靠着藤木椅安安静静地坐着,专注地欣赏镂雕木楞窗外的古城夜色。
汪云袖还在一个人对她嘀咕:“……其实,尤璋也没有得罪郑二少,只是郑二少那个朋友提的要求太过分,尤璋那样的谦谦君子怎么可能会吻那个大老粗嘛!不过也没办法,郑二少的脾性太大了,我见了都打怵,可惜,尤璋本来去年就能在影坛封帝的……”
她打抱不平地自说自话,紧接着忽然想起一事,笑嘻嘻地道:“对了,慧儿,许二哥明天要去《太皇陵》片场,那里在拍陈一海导演的新片子,尤璋和梦灵分别担纲男女一号,片场一直保密隔离着,我也只一个多月前去过两次,明天陪你一起去看看?尤璋在里面扮演男一号小皇叔,简直帅呆了!”
“梦灵?她在里面演的什么角色?”
孙慧儿听到这个名字才产生一点兴趣,回过头来轻轻地问。她面容长得不算很美,却别有一种素面朝天的清雅秀气。
汪云袖想了想,道:“梦灵扮演的是从抄家灭族中逃亡的将军府小姐,打扮得也很漂亮,不过感觉和尤璋的气质好不搭啊,真搞不懂怎么让她演女主角。”
孙慧儿又问:“许丛文去片场是单纯玩耍,还是要做什么工作?”
汪云袖噗嗤一笑,道:“许二哥就是个花花公子,风流自在得很,哪需要什么‘工作’,他们家也不是只有星航娱乐这么一家公司,事儿多着呢,寻常不会单纯去那里玩,更何况,明天还要去那么早。”
说到这里,她轻轻一撇嘴,“还不是他那个新情人吹枕边风?长得不怎么漂亮,就是嗲声嗲气的乱抛媚眼,还想捧她弟弟演《太皇陵》里面的小皇帝,结果许小姐随便指了一个男生过去,就将她弟弟给刷下去了!这不,都半个多月了,那破落东西还想挑唆许二哥去片场找麻烦,这种小心眼小眼界儿的女人,真搞不懂许二哥怎么会答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