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鄯思归番外

  安度霍多大帝的陵墓在马什哈德发现啦!东西天子,互为刀鞘,都给我进来嗑!!
  什么情况?先沙发
  楼主人呢??
  刚上了个厕所,来了来了!!
  “速报,5月12日中午伊朗学者于马什哈德郊外发现了一座规格宏大的石头陵墓,初步判断是一手创立阿斯哈德王朝、于公元742年称帝自立的安度霍多一世。这位皇帝生前被称为‘诸王之王’,玉门关以西的小国都对其俯首称臣,按时纳贡。《周史》记载,‘冬至金山(即阿尔泰山脉),西临西海(即里海),皆役属之’、‘控弦数十万,霸有西域’,他在位期间恰逢周世宗改革,虽然迎娶了周朝公主为正妻,但与大周的外交关系一直十分紧张,曾数度与薄无伤、李逊等周朝大将对战交兵,太和十二年起就被周世宗视为心腹大患。”
  “然而,在这座陵墓中考古学家们发现了一把状态良好的刀鞘,经过验证应该是银质。由于国家博物馆《周朝风韵盛世华容》展览去年刚在伊朗展出,有学者认为这把刀鞘很可能与周世宗墓中那把无鞘匕首相吻合。”
  ………………
  我去看了眼新闻图,震惊了……
  这就是一把刀吧???是吧是吧是吧???
  妹夫跟大姨子,好恶心
  不懂楼主在高潮个什么劲,就算是一把刀又怎么样?那个匕首是跟茶壶、脸盆放在一起陪葬的,撑死了就是个不太心爱的日常用品,再说了,就不许人家姐妹情深吗?世宗对孝安公主出了名的好,怎么就不能是给孝安公主陪嫁的东西???
  楼上不用这么冲吧,安度霍多跟孝安摆明了一对怨侣,除了个国后头衔,生日也不给她过,儿子也不给她养,偏心长子都偏心到咯吱窝了,要真是孝安公主的东西,怎么会给他陪葬?带回洛阳不行吗?
  我要糊了吗??自己dd
  不是,他还去过洛阳?怎么就跟世宗扯上关系了?
  去过的,当时被阿拉伯打的基本亡国了,娶了孝安才借到兵,本质凤凰男
  ……有点嗑不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楼主要哭了
  其实这个刀和鞘还挺浪漫的
  倒也不必这样安慰我(呜呜呜呜
  我说真的,我刚去查了一下,有个妃子在他生日宴会上穿了汉人服饰,被当场打进冷宫,三个月不到就病死了
  so???
  so,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他有可能(just有可能)真的跟周世宗有一段
  要是单纯恨汉人、讨厌汉人就没必要招揽汉臣,对汉人商队一再减税了
  那只是政治手段吧,安息又不直接跟大周接壤,西域各国虽然给他纳贡,哪有直接带动本国经济油水多,
  (顺便说一句,我就是世宗和皇夫的cp粉,在位二十三年就这一个男人,谁敢说不是真爱?
  都当皇帝了还一夫一妻,不觉得很没劲吗(撑脸
  +1,我也觉得,换我肯定后宫三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歪楼了歪楼了
  之前那个《齐彦祖品大周》说世宗一生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没在神都杀了安度霍多,直接导致了下面几代皇帝穷兵黩武,她自己也花了几乎一辈子时间跟这位迅速崛起的西方强敌斗智斗勇
  相爱相杀,他们俩是真的死磕了一辈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楼主cp狗无疑!
  一开始还想设置安息都护府,被直接打回去了,后来那个突厥妃子突然跑出来,世宗不是还专门写了国书的么?李逊亲自带兵,硬是不许突厥女人进门,到死也就是个没名没分的侍婢
  后来吐火罗之战、怛罗斯之战陆续死了五万人,双方都元气大伤,才勉强休战讲和
  但是突厥妃子生的长子很受宠啊,完全盖过孝安生的嫡子
  受宠有什么用?当时那种情况根本不可能让他继位的,再说十五岁没到就被李逊一刀咔嚓了
  李逊x孝安这对我可以小小声的说,之前写论文的时候翻到一篇野史,说孝安公主当年离京时途径西域某地,遭到一名匪徒拦路袭击,注意这个量词,一名
  …………诸位,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楼上,我也有……
  当时他好像就在附近打仗吧?!!!这个阿斯哈德那边有记载的,说“帝单刀应战,挫敌于马下”,只是挫,他没杀他!!!
  惹!!
  这楼彻底歪了……
  也就是说他单枪匹马去找人家丈夫单挑了???可以啊老李
  但是没打过,被揍了一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呢,怪不得后来老追着人家儿子不放,俘虏之后条件也不谈,直接背着世宗咔嚓了,其实是担心孝安?
  毕竟长子太受宠,孝安和嫡子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这对我可以!!!!!
  要这么说,安度霍多对那个突厥女人确实算不上好,长子被杀也没一怒兴兵什么的,借机问世宗要了点好处就算完,老李也就不轻不重的降了个职
  搞笑子,跟皇帝谈什么爱情
  他晚年唯一一次亲征就是葱岭之战吧?身体不好,左眼还瞎了,好多人劝他别去,他非去,仗还没打完就翘辫子了
  那年世宗也死了(某种意义上也是一段孽缘
  我突然想到那个蛮有名的发三愿,“一愿清平世,二愿身强健,三愿临老时,仍与君相见。”
  ……我靠这个有点杀我
  楼主没有心!!我真情实感了,我今晚睡不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番外二(李逊+太上皇)
  太和元年七月初一,太极宫太极殿。
  冯献灵身着薄罗衫裙,斜簪一把鸳鸯梅花的白玉梳篦,端坐在龙椅上深吸一口气后猛地将手中奏折向下掷去:“你最好给朕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哗啦啦的纸页散落脚边,被一道敕书急召回京的小李将军垂首默立,原本俊朗的面庞黑了至少三个度,左腮高高肿起,肩上还吊着绷带:“回陛下,正如元郎中军报所述,末将擅自离队、有违军纪,恳请陛下降罪责罚。”
  她气的冷笑一声,汗都下来了:“你以为朕不敢罚你?单枪匹马跑去拦截和亲的车队,敢问李将军,脖子上长了几颗脑袋供朕枭首?”
  李阳冰腾的跪下。
  “……还是你以为这是为她好?”冰山幽幽冒着冷气,新任女帝到底还是镇静了下来,食指轻叩案几,“世间男子,不论是否钟爱妻室,鲜有人能不介意妻妾心有所属,另有所爱。鄯思归不是她的驸马,而是她为鄯思归的国后,你明白吗?”
  李逊嘴角紧抿,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外之音。
  “此去山高路远,纵有朕和大周为她撑腰,许多事……许多琐事依然远水难救近火。旁的不说,前朝文成公主的丈夫有多少妾室?公主人生地不熟,出嫁时吐蕃语都不怎么会说,暗地里受了她们几多磋磨你能想象得到吗?满是女人的后宫中,丈夫的尊重和宠爱才是最大的依仗。”
  他猛地抬眸,额角渗出冷汗:“末将知错了,求陛下想想办法,孝安她……”
  “这个不劳你操心。”她挥挥手,“此事毕竟不宜张扬,就不革你的职了,军棍四十、罚俸一年,好好在家闭门思过吧。”
  “喏。”
  人走后殿内再度阴凉下来,冯献灵尤嫌不足,又令人加了一座冰山,一壁啜饮着茶汤道:“上阳宫近日如何?”
  太上皇体虚衰弱,须避人静养,今上便将之安置在上阳行宫,侍奉医药的御奉们一日一来回。
  鱼兴低头回话:“上皇近日胃口不佳,头疼、晕眩等症状虽有好转,奈何心情郁结,失眠多梦,几位御奉斟酌着改了方子,请陛下过目。”
  说着呈上一纸新方。
  侍立一旁的小太监不由替他抹了把汗,转念又想,这话也合该鱼常侍说,鱼常侍是太女时期就服侍陛下的人,自然跟他们不同。
  果然,至尊淡淡扫了一眼,未置可否。心情郁结、失眠多梦是因为佛寄生辰将至吧,若他还活着,今年就三岁整了。
  见她没有动怒,鱼兴斗胆又加了一句:“上皇的意思,仿佛是想为故宁王做一场法事,以托哀思。”
  谁都知道今上抑佛,甫一登基就以妖言惑众、媚乱朝纲为由查封了白马寺,太上皇此举很难说不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室内静默了约一炷香时间,女皇笑道:“既是母皇所愿,朕岂敢不从。”
  她不是不理解女皇的愧疚不安,也明白当日鸩杀亲子,其情与壁虎断尾相类——身为佛子和龙子,又顶着‘稷’这样一个发人深思的名字,哪怕佛寄本身对皇位毫无觊觎,随着他一日日长大,他身边的人,他的太监、宫女、封王开府后的僚臣朋友,都会撺掇的他心生妄念。
  大周开国以来第一也是唯一一位皇子,士人、百姓至今扼腕痛惜的宁王,只要有他在手,太上皇未必没有重夺大权的那一天。
  是以佛寄必死,如果冯令仪想活。
  陛下长长的叹了口气,她不相信她是真的想过要放佛寄走,正如如今不信她肯让她安度晚年,一次次的试探、交锋、过招,长此以往,总有一天她会再也忍不住,剪除她的残党、拔掉她的耳目,让她只能安安分分的呆在行宫看鸟赏花。
  “陛下。”不多时赵太监来报,“皇夫殿下问您几时得空,今日尚食局得了一些新鲜莲子,已经做成了汤羹,晚膳即可上桌品尝。”
  她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忽然胃里一酸,大口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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