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二狗子他弟出事了
“你想用建学校来作为交换条件?”
都说到这地步,顾海棠哪里不会明白孙明的意思。说实话,只要具备可行性,顾海棠一万个赞成。
而且孙明说的没错,这个条件,村民也很难拒绝的了。就算现在家里没有小学年纪合适的孩子,可以后呢?孙子呢?
“孙明,你想过建学校等等的花费没有?”
“当然,一砖一瓦,到整体的设备,师资等等,再简单,初步得有个四五十万,而且每个月还得持续投入。”
顾海棠有些温怒,她希望村里变好不加,但不是做事不过脑的人,“你知道还敢往这方面去想,起码五十万,就算七八十万也有可能,你承包下柏油滩养鱼能挣这么多钱?”
“诚然柏油滩是不行,但是后山种植药材是可以的。”
顾海棠能做一村村长,还能压的住驼峰村群雄,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稍微一点,也就明白了些事情。面色一变,“孙明,药材生意你到底赚了多少钱?”
孙明也是有意为之,他得找个机会和顾海棠和盘托出药材生意的利润来,一个顾海棠能够接受的机会。而现在,就是机会。
“海棠赚多少你先不管,我可以告诉你,比你想的要多得多就对了。在这里我也向你保证,只要柏油滩开始赚钱,我就把药材的利润交给村上,给你管着。建学校,以后修桥铺路,干什么都可以。”
海藻忽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你为什么不早给我说药材这么挣钱?”
孙明无语,“早给你说!可以啊,然后呢,以你的性格不把大半数的钱全分给村民才怪!”
“这不应该吗?”
“应该,但是这样只能是让他们物质上可以短暂的好点,村子照样是富裕不起来。
只能是我这样,把多数的钱收拢在手里,做一些对村子有意义的事情,才是让我们驼峰村越来越好的唯一办法。”此时海藻和丈母娘都没有发言,她们也说不上话,各有各的道理。
孙明继续说道:“海棠,我一直都在为你的心愿努力,所以才会,也愿意做这些事情。所以……下一季的药材的钱我不会过手,你想怎么安排都可以。
算了,我累了,去休息一会儿,海藻洗碗。”
“哦。”海藻还没反应过来,就点头应道。怔了很久,才明白,这家伙又偷懒了。不过……看在你这么为姐着想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帮你洗一次吧。
孙明当然不是真的生气的,只是得下下重药,海棠才会真的认真审势这个问题。
顾海棠也沉默了许久,似乎自己的想法真的是错的。
“海棠。”
“嗯,妈。”听到母亲开口,海棠抬头。
“我觉得孙明说的没错,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想起来了,好钢用在刀刃上,才能更大的发挥它的价值。
更何况,也就是孙明了,换一个人的话,他会不会把钱给拿出来?肯定是不会吧,人家凭本事挣的钱,就算拿去花天酒地也无可厚非。”
顾海棠默然,她必须的承认妈说的话有道理。
不过花天酒地?
你女婿不用靠钱,靠脸就够了。
夜渐渐深了。
吱呀!
木门缓缓被推开,躺在床上的孙明只见顾海棠穿着睡袍进来,一身的s线条让他忍不住血脉膨胀。
“孙明。”顾海棠坐床边叫了声,尽量让声音温柔一点,睡袍被撑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干嘛!”孙明往床里面挪了挪,眼睛看着墙。
顾海棠也不恼,像是哄小孩一样,“好了,今天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好不好。后天,后天我就在村上开个会,商量柏油滩承包的事情。顺便把后山的合同也给敲定了。”
“别,挣钱很累,我想休息休息。”
还在揣着,顾海棠只能使出杀手锏,舌头在红唇上转了一圈,“大不了,今晚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吧。”
孙明眼珠子咕噜一转,“当真!”
想想自己还在‘禁’状态,顾海棠胆子也大了起来,“当然是真的。”
“好,我保证让学校明年开年之前给立起来,不过,你得……”
得到自己想要的话,顾海棠立呵呵一笑:“可惜贱妾今夜身体有佯,怕是不能令夫君满意。”满脸的窃喜之色。
孙明心里呵呵一笑,小样,跟我斗。
“非也非也,今夜良辰美景,为主夫教娘子写字如何。”
顾海棠有些懵,不懂什么意思,此时孙明已经抓着顾海棠的手在床单上一笔一划的写了出来。
一个歪歪扭扭的‘咬’字就这么成型了。
“何解?”顾海棠问。
孙明在她的耳朵了吹了口热气,“拆开来念。”
片刻,顾海棠脸上骤变,“你不要脸!”
“嘿,说话不算数了。”
顾海棠满脸羞红,“不行、不行,你少来这套,这个不行。”
孙明叹了口气,又躺回了床上,“那算了,最近好累,估计的休息一两个月,什么后山什么柏油滩,力不从心啊!”
“你、你无赖!”
“戚,我有没逼你什么,我怎么就无赖了我。”
良久之后,还是顾海棠妥协了。“就一次!”
孙明眉开眼笑,“当然,当然!”
凡事开头难,头开了,以后就简单了嘛。
熄灯,睡觉,良辰美景,一夜无话。
……
天明,神清气爽,孙明感觉浑身都美的不要不要的。孙明打算叫上二狗子再去实地考察一下柏油滩的情况,如何把鱼给养好的问题。
谁知刚到二狗子家,就听见哭天喊地的声音,门前围上了不少的村民。
孙明面色一变,急忙的跑了过去。
“孙明来了,孙明来了。”
村民们给孙明让了个道,孙明从门口看进去,只见戴着眼镜的青年跪在场坝里佝着头,一个中年妇女嚎嚎大哭,使劲的用力拍打着眼镜青年,嘴里喃喃的谩骂着,伤心绝望。
马开富则是坐在梯阶上咂吧着烟,满脸的愁容。二狗子蹲在马开富旁,也没有开口。
“刘婶儿,怎么回事啊,这是,一家子的。”孙明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