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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他回去给爷爷下葬

  林雪玫是被口醒的。
  自梦中迷糊醒来,瞧见下面被子鼓囊的一团,那玩意还会蠕动,活像一只好动小狗。
  “嗯……”
  她蒙上被子欲续上刚刚的梦境,偏偏下身痒意不止,昨夜激情疯狂后的小穴不知疲倦地吐出花露。她猛地起身,拎起旁边枕头狠狠砸向那团东西,嗓音哑如砾石,“你刷牙了吗?”
  “刷了刷了。”雪白被子翻出一颗头,傅峥容光焕发,唇齿上挂着半透明液体,“姐姐,要不你再睡会?才七点,还早呢。”
  “我怎么睡?”林雪玫胡乱揉着头发,“小东西就会捣乱,去给我接杯水。”
  “小东西”傅峥心里泛起诡异的甜蜜感,美滋滋地跑去接水。清凉的水入喉,林雪玫舒服少许,抱着傅峥翻转位置,她的内裤早被傅峥脱了,掀起睡裙就坐在他脸上。
  她处于半梦半醒中,大半的心思在回想方才梦境,身子随心扭动。寻到了一次高潮,困意重新涌来。
  她警告他:“不许再闹我。”
  傅峥刷刷点头,乖巧如鹌鹑,而后嘿嘿一声,“姐姐素颜也漂亮。”
  林雪玫睡到了日上叁竿。
  这一天在酒店度过,刚开荤的小处男真不是开玩笑的,不知不觉间他的手就跑到她内裤里,说这里的肉好软,他好喜欢。然后擦枪走火,休息、吃饭……循环进行。
  小男生在网上看黄文学来的淫言浪语,大多被她所排斥。有次她用女上,他脱口而出一句:姐姐好骚,林雪玫用脚想都知道他天天在看些什么,当即告诉他:她不喜欢。
  于是傅峥改为:“姐姐好性感。”
  晚饭,林小姐点名要二十公里外某家饭店的特色菜,路上压车严重,徐恪来回跑了四个多小时送上来。
  傅峥来开门,整个屋充斥浓厚的荷尔蒙味道,他家主子对门而坐,披了浴袍,腰间带子随意一搭,胸前雪白沟壑、红色痕迹遮掩不住。下一刻傅峥快速关门,徐恪眼前卷过一阵风,回过神只剩门牌号。
  真是……
  小男生奇奇怪怪的占有欲。
  他嘲笑傅峥自认为此一刻拥有林雪玫,而彼一刻她会拥新宠入怀,是否想起傅峥都是一说。
  门内再次燃起一片春情。
  林雪玫坐在男生腿上吃饭,胸前奶肉变换形状,傅峥指尖夹着奶头拉扯摩挲。等他手指探下,按住小小阴核,林雪玫一口汤汁卡在嗓子眼,弯腰咳嗽,穴里的东西挤出一半。
  这顿饭吃得有点艰难,她问傅峥吃不吃,傅峥挺腰撞了两下,笑得贱兮兮,“我吃姐姐就好咯。”
  林雪玫服气,“你怎么不累啊?”
  “怕姐姐以后忘了我,要给你留下深刻印象。”
  他勾着她的腰起身,小腹啪啪撞击雪臀,林雪玫下意识寻找他的手机,见在沙发上,这才安心转头。搭在胸前的头发被移到一旁,男生狗狗似的舔她脖颈,下身凶猛、嘴上温柔,然而开口又是一个破坏气氛的中二少年。
  “姐姐现在是不是忘不掉我了?”
  浑身透着我很强的超强自信。
  林雪玫一盆冷水浇下来,“凑合吧。”
  傅峥:“……”
  只是凑合吗?
  哪里没做到位?
  傅峥走上了努力得到认可的道路,揉着小核弄着穴,还探头和她舌吻。两人嘴唇没挨上,就舌头在外面缠着,这感觉有点色情,林雪玫率先闭眼含住他的唇,嘴里嗯啊的声被他吞个干净。
  他专挑她敏感处进攻,快感一波又一波,林雪玫渐渐无法继续回应他的吻,她在鼻息交换间寻找新鲜空气,桌沿被她抓进骨子里。
  傅峥真诚发问:“还是凑合吗?”
  林雪玫不肯再让他灿烂下去,“嗯。”
  后果是傅同学越战越勇,他虚心请教林雪玫喜欢什么姿势。林雪玫喜欢女上,但和傅峥胡闹一天,她已经没有力气自己动,退而求其次用了男上女下,躺在那安心让傅峥伺候她。
  傅峥比她想象中执着,缠得她哭笑不得,终于在晚上十一点拍开了他的脑袋,说:“好了好了,不会忘记你。”
  幼稚的小孩放心了,搂着香喷喷的姐姐合了眼。
  他们在第二天分开,傅峥在徐恪面前表演了一出离别大戏,左一个姐姐常联系,右一个姐姐你记得想我。
  林雪玫锁骨上被他种了两颗草莓,她穿的衣服恰好一颗不差地显露出来。徐恪想,傅峥人是走了,可他留下的东西还在膈应他。
  送走这个小祖宗,林雪玫直叹气,“回去要抓紧时间看文献了,论文……算了,秦翀最近怎么样?他能进决赛吗?”
  她对这个情人的漠视程度高到没看过他的表演、没投过票,连微博上刷到他的热搜都是看一眼就划走。
  徐恪说:“进决赛没问题,我得到的消息是他公司和节目官方的出道位没谈妥。另外……”
  他迟疑片刻,“昨天他拜托我帮他请假。”
  “嗯?”
  徐恪:“他爷爷去世了,昨天是第叁天,他回去给爷爷下葬。”
  林雪玫漫不经心的表情刷一下变了,她直起身体,一手搭在副驾驶椅背,凑近质问他:“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和我说?”
  “昨天您……”
  您一直和傅峥在酒店里。
  更何况,他们上次去河北,她明知道秦翀要排练,还是两次叫他出来。
  徐恪以为,这是不在意。
  可林雪玫现在的反应是怎么回事?她皱起眉头,不满越发明显,“你分不清轻重缓急吗?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你不知道?徐恪,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难道对于您来说,不是做爱更重要?
  徐恪只敢在心里反问她。
  他久违感到窒息,林雪玫这个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感染力,她真正生气时,徐恪只觉世界末日不过如此。现在他被她压得喘不过气,在她恼火的注视中艰难吐字,“我马上订机票。”
  林雪玫没应声,这是应允了。
  她找出秦翀的号码,迟迟没有按下去,烦躁地吐气,说:“我先回去换身衣服,你也是,想办法把你头发遮一遮,不够惹眼的。”
  徐恪:“……”
  这是您要求染的发色啊。
  但林雪玫发脾气时,他只需要闭嘴,这是给人打工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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