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放火烧山
陆青遥被接进宫里去了,濮阳府女主人的地位顿时就空了。论起来她在王爷面前也不算是很有架势,然而对下面的婢子却十分的狠辣,不免让下人都有几分惧怕,都不敢招惹她。加上她那娇纵的性子,真的让下人们不得不低头哈腰。
而在府内的那群妃子有些想趁机获得濮阳皓琨的宠爱,借此而来提高自己的身份地位。其中秦长喜便是一个十分有眼力的人,每日的斟茶递水,娇声细语可让濮阳在其房中享受一番,并从中窃耳观听从而也了解了不少的东西。
一日,濮阳与人在书房内言论着大事,她便了砌了一壶好茶放在托盘上,不紧不慢的走了走向王爷与其他人谈论的书房那方向去,唇角带着淡然的笑意。看着越来越近的距离,握着自己手中的手帕,听着大家对自己的敬称,不免小声嘀咕了句:“陆青遥你走的真是时间”。
屋内昏黄的灯光照射在几人的脸,显得有几分阴暗,他们此时便开始言论起关于皇上下旨彻查宫穆沉在何处的事情。恰巧的是这一切都被她听见了,站在烛光的暗处在听听的窃听着他们的言论,看着自己手中的那一壶茶,并没有继续往前走。
听完一切的言论后眼神里闪过一丝精光,唇角勾起一抹明了的笑容。随后便不紧不慢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回到自个的小苑里等待着王爷的到来。
濮阳皓琨自然也没有让秦长喜等多久便来到她的睡房,在踏入那个门槛的时候脸上不悦的神情被他敛了下去。闻着她房中泛着的味道不免觉得舒畅了几分,而屋内的她才是正在照着镜子瞄着自己的眉他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捏着自家美人的脸,轻声道:“这么晚了还画眉,爱妃这是想给谁看呢?”
言语里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秦长喜也作势娇羞的靠在他的怀里,放下那描笔双颊染上一层绯红,娇柔的开口道:“自然是给王爷看的,妾身描画的好看点还不是为了让王爷看的开心?”
说着说着就站了起来,两人的距离十分之近,濮阳皓琨很自然的伸出手搂着她,脸上的神情也舒缓了不少。正要去亲上一口的时候,她便伸出手挡住了那个吻,挣开了这个怀抱,神情带着几分戏谑,一副不肯被亲的模样。这让他心底的占有欲不自觉的升起,两人便在屋内嬉闹着。
转而等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濮阳的眉头微微皱起,回想起宫穆沉的那件事,不免就有几分心烦。秦长喜便伸出手为他揉了揉那微皱起的眉头,窝在他的怀里,柔声问道:“王爷这是为何突然皱眉忧虑?”眉间有几分担忧的情绪,眼中故作不解的神情就这样展现了出来。
濮阳心底本就有几分烦闷的感觉,现在被这贴心小美人问出来了,便不免说出了几句重点的话。言完后眉间的紧皱是更加的明显了,之前的喜色早不知被他抛到何处了。看着怀中正有几分沉思的美人,不禁开口询问道:“美人可有什么计策,为为夫解忧啊?”
言语里带着几分笑意,这近日来的事眼前的人都处理的十分妥当,把他哄的也十分开心,不免就想听听女流之辈的意见。
或许还能帮得上自己。
他在心底暗暗的想出这句话,老谋深算的想着对于自己的好处,唇角不免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惹得在他怀中的秦长喜不免心底无比的激动,坐着小小的白日梦。
“恩,王爷竟然找遍了很多地方的没有,不如随妾身去后村的山里看看,或许宫穆沉藏在里面呢?”她的故作沉思了一番,其实她早就知道宫穆沉身在何处,只是没有开口告诉他,现如今说出来或许能对她自己有利,才故作这般开口道出了真相。
“哦,爱妃如何得知的?”濮阳皓琨眼底泛起一丝疑问,心底不免也有几分要找到人的希望。不断的靠近眼前的那个女人,在其耳畔缓缓的道出这句话。尽管他是此时是半信半疑的状态,也不免会派手下的人继续去寻找,现在他自己还是要问清楚的好,省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妾身的婢女前几日去时看到地上有一群人的脚印回来时告知前身的,王爷若是不信随妾身去一趟便知了。”她勾唇一笑,耳旁传入的气体让其身子一软,然而她依旧是不紧不慢的道出这一句话,可想而知是在心底准备了多久的言语。
“好,那咱现在就去,还劳爱妃带路一番。”他默默的放下了自己心底的顾虑,不管如何找到人要紧,至于其他的日后再说。
秦长喜压根不知道他心底顾虑的是什么,立马就应允下来,带着濮阳与一对士兵走上了那后村山上的路。沿着山里面进出的足迹来分辨着宫穆沉藏在何处,一队人在默默的向前探索着。
众人寻了好久都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不免有几分觉得不对劲的感觉,正当大家要往回走时。一个士兵突然不知好像踩到了些什么,一堆竹子从林中的不同地方串了出来,像飞剑一样的刺伤了不少人,这让士兵们不免有几分慌乱。
“给我镇定下来,挥剑挡住那些竹剑,别在往前走动了!”他与秦长喜站在人群中间,看着那些竹剑十分之尖,从暗处飞出直接拔出腰上的剑挡住了。同时也号令大家用此方法,减少众将士的伤亡,同时也确定前方必定有不少的机关。
等竹剑射完后,他便蹲下身捡起来仔细察看一番,脸色不免有几分阴沉。
“王爷,将士们有十几人都受了重伤,也有不少划伤的人,还是莫要再往前走了。”一位谋士走了出来,为那些受伤的将士说着话,毕竟赢得将士之心也是获得江山的一个要领。
“好,没有受伤的众将士将伤人带回去,随后再放火烧山!”他的语气很决裂,脸上也是一种必须要做的神情。手中紧紧的握着那个竹剑,心中十分怀疑宫穆沉就在这里,所以才道出了这句话。
太子在塌上辗转反侧才微微入睡,不知为何心底总有几分莫名的不安。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一阵冷风吹来顿时就惊扰到他,双眸立即睁开坐于塌上,为他自己披上一件长衫,不紧不慢的走到了桌前,倒下一杯清茶轻抿一口,才缓缓的开口道:“出来吧。”。
“太子爷安好?”一个身穿黑衣服的人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站在他的身后,并缓缓的道出了这句话,声音不似是原声带着几分铁器阻挡了的感觉,但隐隐约约能感觉好似多了几分笑意。
他没有多想些什么,手中捧着早已凉了许久的茶杯,等待着那人的下文,眼神望着远处但有着几分缥缈的感觉。空气就这样静谧了下来,好似刚刚那带着笑意的言语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
在等待了几秒回过头去发现并没有一个人,窗户也没有打开,只在地上看到一张纸条,上面的内容是:濮阳皓琨连夜敢去了那后村的山上。
就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的纸条,却让他感到有几分迫力,双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立马命人去召集自己手下的那股势力,并将这张纸条让人拿过去给他们看上一番。而他自己则继续回到了塌上等待着每日的来临,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他真的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濮阳皓琨那吃瘪的神情了。
太子的势力们一知道这件事便纷纷赶到了那儿,看着此时的濮阳皓琨的那一堆士兵好似有几分惨重的模样,并拿着火把在烧山做着这样的举动,一位较为高位的官员走了过来,参拜道:“参见王爷,王爷这是怎么了,这副狼狈模样真的是吓得老夫差点认不出来了。”
他很自然的说出这句话,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脸上是故作关心的神态,眼中不免有几分怜惜,实际上心底不免有几分笑意。说实在话他们可不曾见过如此狼狈的他,这还真的是第一次。
“本王不过是夜路没有看清,人带的有点多被人拌了一下才显得如此狼狈,老臣怎得现身于此啊?”他并没有将自己来此的目的说出来,眼底在暗处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话转刀锋便将祸水东引到了别人的身上,并将话题转到了那位老臣的身上。
两人在此便周旋着,太子的其他势力人得知了这个消息,也立马赶了过来,一同协助着老臣与濮阳皓琨做周旋。周旋了结了便时不时干扰着他们的路程,不免让濮阳皓琨愈加肯定宫穆沉一定是在此处藏着。
蹭他们不注意便对人使了个眼色,让其跟着自己到众人中间商谈着言语。那位士兵也十分懂得颜色,两人便立马走到了士兵的之间,濮阳皓琨冷着脸,勾了勾手让其靠近,在其耳畔开口道:“立马派高手去取了宫穆沉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