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损运(下)
心中不由得担忧起来那天的事情。
若是当时陆然成没有修炼夺命,若是他当时能够发挥十成十的实力,若是当时他没有其的话,那可真是太麻烦了。
一想到陆然成如果没有死的场景,我不由得心中很是害怕了起来。有的邪术太过于精妙,让人看不到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邪术。以陆然成的年龄和修为,不难怀疑他没有像是损运大、法这种邪术。
黑袍人倒是因为我的发呆而一怔,他并不知道我这段历史,也不知道我在因为什么而发呆。但是他并没有理会这些,而是接着对我说道:“在当日若不是因为我这里有规定的话,恐怕这里的鬼都已经一拥而上了。当然,那个时候他已经进入了损运大、法发挥的最佳时期。”
“发挥的最佳时期?”我一愣,不理解他这一句话的意思。
黑袍人道:“损运大、法发挥的最佳时期便是半夜,这个时候阴气重了起来,而中了损运大、法的人身上也会不断的凝聚阴气。虽然他中的并不是什么太高等级的损运大、法,但是奈何当时他又被我这里的鬼给吸收了阳气。因为有着损运大、法的作用,当时吸收他阳气的鬼一时间着了迷,所以才会忘记停止差点将他的阳气吸收的一干二净。”
“事后,我们也是念及他并非是什么大恶之徒,所以我们特意给他身上加了一道禁锢。因为我们出手的缘故,所以他的身体,会不断的慢慢恢复自己体内的阳气。而且,更是因为有着一道禁锢的缘故,他的魂魄才会被我们禁锢了起来,不至于三魂七魄全部被吸收的一干二净。不过,他也是够倒霉的,遇到了一只鬼王级别的邪物,就算是有着我们的那一道禁锢的存在,也只能留下一魂了。”
虽然他说的我听的毕竟云里雾里不太清楚的,但是仔细一想好像又是懂了。
也就是说周泽宇中了那什么损运大、法的邪术,然后运气差,招邪。然后运气差的被他的大坑陆淳兄又一次带上坑路,然后又是本身魅力太高(有邪术加持的)运气差的被这里的鬼给吸收光了阳气,然后又是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什么邪物被吸了一个三魂六魄剩一魂。
这样都还活着那还真的是得感谢人家。
“你说的这些一切好像都是顺理成章,除了那些你非得隐瞒不说的,一切都是说得通。”我点点头对他道:“可是,我要如何相信你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呢?”
“信不信由你,而且……”黑袍人顿了一下,用非常厌恶的口气对我说道:“事情如何你的内心里非常清楚不过了,你不过是想要找一个借口安然离开罢了。”
“额……”
一时间我的想法被人家捅破还真的不好意思了。
他说的一切都已经在我的内心里有了八分信了,可是一旦我自己信任确认了,那么我做的这一切岂不是无缘无故了?若是这样的话,我岂不是有罪。
虽然内心很是不想承认,但是明显我已经犯错了,而且还击杀了对方的鬼,这要是人家发难的话,也是有着充足的理由的。
不过,这被人家一点破,我的面子更加挂不住了,讪讪笑了一下然后没有出声。
黑袍人对我冷哼一声道:“既然你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那么可以走了。听着,没有特殊的情况就不允许再来我玫瑰花酒吧。”
“啊!”
我惊呼一声,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可以走了?
“不行,不能让他走。”那个鬼王顿时间心生不满,然后指着我大吼大叫的道:“我的姐姐和我的女人们被他杀了,我要他偿命。”
他的女人们?
我想了一下,我没有杀过人,所以不可能是人,应该是鬼。而我杀得鬼之中有四个厉鬼还有一个已经确认了是他的姐姐,还有一个普通的鬼。那么也就是说那四个女厉鬼就是他的女人们?
因为当时我还以为他的姐姐说他的女人嫌他的口味重呢,现如今知道了那四个女厉鬼是他的女人们后我才知道当时嫌弃他的口味重是多么正确的一个决定了。
其实我心里也是非常的清楚,并非是鬼的审美和我们的不同。而是我们的视觉不同,因为人在看到鬼的时候会由内心害怕,再加上鬼可以而为之所以才会觉得人家长得可怕。而我则是因为慧眼的功能,和人家已经暴怒了,所以才看的那么丑。
其实仔细一想,我杀了她们貌似也没什么错。
毕竟虽然在这里不允许杀人了,我的慧眼可是看得出来她们一身的戾气,明显是害过不少人的。也就是说,只是在这里被限制了,才没有杀人,在外面仍旧是一个害人不浅的女鬼。
此时因为鬼王的挑起,刚刚还在沉寂下去因为黑袍人而颤抖不停地跪着的鬼们再一次起来,一股股阴气升腾而起,看起来已经准备对我出手了。一时间不停的鬼哭狼嚎之声响起来,全场的鬼面露凶神恶煞的面孔,配合的阴气足足在凶恶一方面就拥有了绝对的压倒性的威慑力。
如此多的鬼,其中恶鬼居多,不乏有厉鬼,更是有着一个鬼王的存在,还有一个令我十分忌惮看不清的神秘黑袍人。我一时间甚是紧张起来,场面对我很是不利。
对方光光在气势上已经绝对性的压倒了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面对这个神秘突然出现的黑袍人,我一时间实在是琢磨不青。我身上的镇煞棒因为这个神秘黑袍人的出现,一直嗡嗡震动的不停。
明显和上一次不一样,虽然上一次对于那个突然出现一个映像似得男子镇煞棒也是这般。但是那个时候的镇煞棒忌惮害怕居多,而现在的则是提醒我,忌惮着这个黑袍人。
谢灵跟我说过,虽然镇煞棒具有很大的实力。但是因为时间的沉淀,以及封印让它消失了很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