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0节

  呃…不瞧不要紧,这放眼过去一瞧,特么不少男人或明目张胆,或小心翼翼的都在对着祭台上的公冶语诗做着那种事情,还有好些控制不住喷鼻血了。
  这画面实在太过‘美好’,简直就让他们不敢直视,太刺激眼球了有没有?
  “其实大家能饱足眼福,本郡主觉得你们应该好好谢谢十位大人,要不是他们犹豫不决,你推我,我推你的,其实公冶小姐早就可以披上一块遮羞布的,啧啧啧…本郡主见她这样还挺于心不忍的。”
  风凉话,特么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风凉话啊?
  你要于心不忍,你怎么还下达个这样的命令?
  你要真有心阻止,公冶语诗又岂能丢脸丢到这样的程度,分明你就是故意的,存了心要看公冶语诗颜面扫地,身名尽毁好吗?
  十人再次怒瞪宓妃,不约而同的将宓妃认定了恶魔,以后若无必要切莫招惹于她,而宓妃只当没看见,双手闲闲的抱着双臂,语气幽幽的又道:“你们瞧,你们要是再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动作,公冶小姐只怕要活活被你们给气死了。”
  要说这站出来的十个人没有什么目的,没有什么所求,宓妃是压根不信的,但她也是没想到,这十个人都到神之祭台上了,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他们行事不该更为果决吗?
  怎么会犹豫,尴尬起来?
  可也正是因为他们的这些举动,让得原本在公冶语诗被扒光之后,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得出结果的场面,硬生生变成了这样。
  不得不说,这样的结果让宓妃挺满意的。
  公冶语诗不是要毁她名声,辱她清白吗?她这招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效果还挺不错的。
  “温小姐所言也甚是有道理,既然葛老跟渠夫人都互相推让不肯第一个上前替公冶小姐验身,那么晚辈就斗胆第一个上前了。”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绯色长裙的年轻少妇,观其模样不过三十出头,容貌生得极其秀美端庄,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温和的清雅之气。
  在向葛老和渠夫人施了一礼后,那位少夫人快步走到公冶语诗被扒开的腿边俯下身子,看过第一遍之后,她脸上的表情在看向公冶语诗的时候有些复杂和古怪,为了不出差错她又察看了第二遍,然后才净了手,提着裙摆走开。
  有了人打头阵,剩下的九个人也不再扭捏什么,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于是他们分成三人一组,分别上前替公冶语诗察验身子,跟之前那位少妇一样,为免出现不必要的差错,他们每个人都仔细的瞧了两遍,方才得出最终的结果。
  此时,好似猜到什么的公冶语诗直接闭上了双眼装死,只当那屈辱的一幕幕不曾发生在她的身上,而她也没有这般的狼狈。
  而祭台之下的所有人在这一刻也是屏住了呼吸,瞪大了双眼看那十人的动作,其中不乏眼尖又极有经验之辈,不等台上十人一起宣布最后的验证结果,他们便已然心中有数,知道他们全都被公冶语诗给耍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们甚至都要控制不住的冲公冶语诗怒吼道:你他丫的个蠢货,就算你要撒谎说你跟殇少主有了夫妻之实,那好歹你也将自己的那层膜给捅破了啊,完璧之身算是什么鬼啊?
  要是你找不到男人帮你捅,好歹你也吱个声啊,相信有很多男人愿意主动帮忙的。
  但你什么都没有,保持着清白之身还说什么跟殇少主有了夫妻之实,甚至还已经怀孕,你这是当天下人都是傻子,是你可以随意操控在手心上玩弄的吗?
  “禀赫连宫主,公冶小姐她仍是完璧之身。”如此,所有流言便不攻自破,公冶语诗在这一局以惨败而收场。
  “葛老所言甚是,老身的验证结果亦是如此,公冶小姐她的身子保护得极好。”
  另一边,宓妃给风老大递了个眼神,后者会意找了件披风扔到公冶语诗的身上,算是替她遮了羞。
  听到这话的赫连迎等人齐齐松了一口气,为免当年的事情再次重现,唯有陌殇跟公冶语诗没有半点关系才妥当。
  “那你们几位的意见与葛老也是一样吗?”
  “回赫连宫的话,我等的验证结果跟葛老和渠夫人是一样的,公冶小姐她的确是完璧之身。”要是这个都会验错,尤其是这么多人一起验错,那他们才是个天大的笑话好么。
  “这可真是有功诸位了,来人,送十位大人下去休息休息。”
  花老二会意了宓妃的意思上前两步,恭敬的对葛老等十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诸位,请这边走。”
  十人自知推脱不掉,也就只能僵着一张脸,默默无语的跟在花老二身后离开神之祭台。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本郡主以为不管是我,还是殇少主都没有必要详详细细的说给你们听,而对于那些不种于本郡主,甚至是殇少主和紫晶宫的流言,此时此刻本郡主相信已然不攻自破,尔等也莫要再做纠缠。”
  “那些虚假流言带给温小姐的伤害,我等也是有错的,我等愿意向温小姐道歉。”回想那些辱骂宓妃的种种言论,众人有些抬不起头来。
  虽然只有少部分人在意识到是自己的错误之后,就出声站了出来要向宓妃道歉,但仍有绝大部分人明知是自己错了,却依旧没有要站出来认错的意思。
  对此,宓妃倒也不在意,她对那些出声要向她道歉的人摆了摆手道:“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本郡主倒也不想追究你们的错处,只愿往后你们能长点记性的同时也不忘再长点儿脑子,不要随随便便就成了他人的棋子。”
  “是,我等记住温小姐的话了。”
  “至于其他人,本郡主只能表示死罪可免,但活罪却是难逃的,你们且做好接招的准备。”
  呃…
  这话一出,众人皆瞬间懵圈,这难道不应该法不责众吗?
  “流言既以澄清,本郡主希望从现在这一刻开始,大家都能管好自己的嘴巴,牢牢记住祸从口出的道理,至于公冶语诗会如何,那便不是你们该操心的事情,不知你们可懂?”
  沉默有时候会成为一种煎熬,就好比面对宓妃,祭台下的众人一样。
  可到了最后,他们仍是不得不开口对宓妃道:“我等懂了。”
  “既然懂了,那便散了吧!”
  然而,祭台之下却并无一人离开。
  “怎么,你们还打算留下来让本郡主请吃晚饭吗?”
  众人:“……”
  终于,一大群憋屈的人里面,有些个实在憋不住就红着一张脸对宓妃说道:“那个…那个温小姐能不能把之前下的毒的解药给我们,要不我们不敢走啊。”
  谁知道离开之后,会不会立马就毒发身亡?
  要知道这位姑奶奶可是当着他们的面,用毒弄死了人的,为了小命着想,由不得他们不谨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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