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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谁动了我的尾巴!_289

  雪翎出去了一趟,买了些出门必要的东西,又为自己置办了几身衣服,选了一套换上了,其他的几件都让系统收起来了,所以他回来的时候,手上就拿着一把扇子,一派风流公子的模样。眼角的孕痣被他拿了膏药遮掩上了,但是却依旧掩不住这张脸的张扬与肆意。
  “醒了?”雪翎一进来便见到院子中傻站着和自己对视的两人,合上了手中的扇子,他道:“既然醒了便用午饭吧,饭后我们便走。贤王现在应该还把注意力放在邓氏头上,还没注意到朕还未死。”他眯了眯眸子,笑着对木戈道:“若是朕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六扇门第一名捕木戈,当初你功成名就的似乎,朕还送过你一副题字?”
  木戈睁大了眼,似乎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猛地便跪下了,也来不及细想昨夜自己见到的明明是个哥儿为何现在却变成了汉子,低头便道:“陛下无事,是我雪朝之幸!”
  他终于记起来为何这人如此的眼熟,多年之前,他还是宫中的暗卫,便为他守过一阵子的夜,那时候夜很长,暗卫的工作又闷得无聊,有时候他总是注视着这个人。那个时候他还是小小少年模样,还未长成,眉目之间,也还未有如今的风华……
  时间渐渐久了,他便察觉了自己与其余人不同的心思,他知道帝位上的人不能觊觎,却还是总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为了不让自己做出什么错事来,他调出了暗卫的部门,去了六扇门,之后硬生生闯出了名堂,还得到了他的一副题字……
  也是这一份不能言明的心思,才让他在得知宫变之时,抛下一切,不顾一切的奔向皇宫,即便是身死,也要救他出那苦海……
  雪翎合上了提着衣摆入了门,扫了一眼收敛了眉眼的木戈,冷笑了一声,道:“你这话说给谁听都行,我却是听不得的,想来你也未失去昨夜的记忆,知道朕到底是什么人。”
  木戈心一跳,想起这人昨夜眼角红色的孕痣。
  “我救你,你的命便是我的了,我也不管你愿不愿意,救你容易,杀你也不难,懂?”
  木戈低下头,应声道:“臣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
  雪翎点了点头,也不嫌这话有多奇怪,只是道:“起来吧,用过午饭之后,我为你易容,我们离开京城,去金吉渡口。”那是距离京城最近的渡口,每天都有船往来,是去南方最近的路。
  木戈也不问他为什么这么吩咐,又是一连串的点头称是,之后才站起身来。
  雪翎又打量了他一番,才垂眸,坐下吃午饭。
  距离京城千里之外的南都,镇南王府之中,镇南王正控制不住自己脾气的开始砸东西。
  副将站在一旁干着急,一边拉着他的王爷,一边焦急的问一旁服侍的王爷的贴身侍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小侍童也很着急,帮忙拦着,急的头上都快冒汗了。“王爷早上起来脾气就十分暴躁了,刚才越憋越不好,就干脆砸起东西来了!”
  副将膛目结舌,这厢他家王爷总算是砸爽了,开口道:“让人把东西收拾了。”
  副将赶紧摆手让小侍童收拾,上前有些惶恐的问:“王爷……您这是……”
  镇南王有些烦躁的按了按眉心,摇头道:“不知道,昨夜看了这个消息之后,内心便是一阵的焦躁,特别是昨天夜里,噩梦不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副将有些奇怪的接过自家王爷递过来的信,低头一看,有些诧异。
  【京城陷落,贤王登基,邓家远遁,皇帝下落不明。】
  第148章 皇位上的小哥儿(四)
  “贤王反了?”副将先是有些不可思议,之后又诡异的平复了下来,点头道:“也是,他蛰伏这么多年,反不反也不过一个念头,只是这么毫无预兆,手段还是可以的。”
  “这只是开始。”砸完东西,宣泄完情绪之后,嬴晟收敛起脸上外露的情绪,冷声道:“他一旦登位,我们这些人的不太平日子就会到来了。”
  副将皱了皱眉道:“他身在京城,即使是养兵,真正能养出来的真汉子又有多少?王爷大可不必为了这个而费心,王爷真想要那个位置,我们便发兵,不用一年,便可夺下帝位,拥王爷登基!”想来他这样的念头也不是第一次有了,说起来完全没有避讳,那信誓旦旦的模样,好像他眼前的人就该是天下的皇,而不是偏安一隅,只管辖着南方的所谓的“镇南王”。
  嬴晟没有责备他这番话的意思,他也可以很肯定自己烦躁的根源并非贤王登基这件事情,他对这天下江山到底由谁掌控并不是很在乎,毕竟在他的眼中,只要他想要的,就没有打不下来的。这么一小段消息之中,一定有他在意的东西,却因为实在太不起眼了,所以被他忽视了。
  嬴晟此人极重视自己的直觉,他皱着眉仔仔细细又将这消息看了两遍,终于发现了一直以来被自己忽视的那个点。
  皇帝下落不明……
  皇帝……
  下落不明?
  他将这短短六个字仔细拆分,慢慢咀嚼,一遍遍念过去了,终于发现了,的确是这六个字在牵动自己的神经,让他的心惶惶不安。南征北战这么些年,嬴晟还是第一次心绪被什么牵动,将这六个字念到后面,他甚至有些出神……
  真是奇怪,他甚至没有见过那个小皇帝……
  八年前他获封镇南王这么封号的时候去过京城,但是那个时候京中坐镇的是那位年轻的君王,正值壮年,踌躇满志,却因为他的势力而迫不得已封他一个镇南王的称号安抚他。那个时候他对京中的一切都有些不屑,毕竟那个是纸醉金迷的地方,远离祸患,看不到眼前的祸患,耽于享乐,早晚会因为这一切而自我灭亡,所以他一直对那里不感兴趣,自那之后,再未入过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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