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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分榜上的杠把子[快穿]_66

  贺言谦那日后,很少当着人前动用妖符,他深谙财不露白的道理,这次出行也只带了几张备用。
  村庄内,房屋倒塌,血迹遍布,一片死寂,乱七八糟刺鼻的妖气充斥着口鼻。
  贺言谦对气味敏感,不舒服地皱起眉头,领队的是天道阁在这个城池内,职权第一的高手,印昭带着一行人在村内四处探查,试图找寻妖怪和人类的蛛丝马迹。
  前方发现一个巨坑
  身后之人突然推了啼良一把,让人向坑得方向跌去!
  贺言谦暗骂一句猪队友,坑底尽是密密麻麻的蚁妖,掉进去可要被分+尸的。匕首插+入僵硬的土缝中,借力飞起,跃到坑沿的附近,未及抬头,一人的长腿便扫去他下巴,带起一阵强烈的风声。
  多年来和妖怪打斗的经验,贺言谦险而又险地避过“横扫千秋”,却又落入坑下,心中立即升了警惕,贺言谦冷笑,干脆长剑入壁,脚踩剑背,仰视着上方的一群人,不动声色问,“敢问我何处得罪了各位?”
  印召迈步,走出队伍,年约三十左右,国脸额宽,一派英武正气,道出了啼良心中疑惑,“寄居在人体内的绝世大妖,未知阴谋,为免除后患,我们天道阁长老一致决定,杀了你!”
  扼杀强大的,日后可能会成为的敌人,某些自以为是的家伙的确会这么干了!
  而贺言谦却不曾想,几年来为天道阁卖命,兢兢业业抓捕各地妖怪,只换来他们冷漠的凝视和诛+杀!
  仅仅一个他曾为妖怪的出身?
  不可理喻
  贺言谦忍住气怒,询问,“谁说的,他有何证据?”
  印召多年接触妖怪,早知它们生+性狡猾,不见棺材不掉泪,手一挥,他身后听从命令的道士便去压来几只妖怪,赫然是被粗壮铁链捆+绑着的雪须藤妖、和当年贺言谦抓得两只,送去大牢换捕快胸章的小妖怪。
  “说吧,把你们知道的实情,全部说出来,本阁主就可以免去你们的刑+期。”印召手负身后,一副高高在上,睥睨几只妖怪的态度。
  雪须藤妖心中痛恨,妖王不肯带领妖族重掌天下,还甘愿做人类的走+狗去肆意恶杀同类,实在妖族之耻+辱,出+卖掉他也没什么关系。
  那张萝莉脸面向印召时极度谄+媚,“伟大的阁主,小妖怎敢满口胡言,这个啼良,当年抓我进牢,我气怒都来不及呢,绝对不说谎。他体内隐藏着绝世大妖的精纯妖魂,这回儿却扮演捕快,心中说不准在阴谋着什么!”
  印召满意,抬手制止还想多拍几句马屁的雪须藤妖,望向站在坑底上空的啼良,大义凛然道:“证据确凿,啼良你违反人+妖共存的协议,我天道阁杀你,不违背道义,你还有何话可说?”
  贺言谦仰视着高高在上的,地面上那群人,低低的笑出声,一个妖,妄想站在人族一边,以背+叛妖族为代价,却满遭嫌弃,人+妖两派全部不容他。
  “未经询问,牢笼已下,你们何曾给过我辩解的机会?既然杀机不改,又何必装模作样假仁假义地问我有何可说,我能说的,也只有诅+咒你们,伪君子!”
  印召被看破了心事,心中大怒,不屑地中伤道:“妖性难改,不识大体,既然你宁死也没有悔改之心,也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好笑,你也有自知之明,是在干一件恶毒的事了?”贺言谦嘲笑间,抢先出手,一张符纸无火自燃,并非有何攻势,却听被捆+绑着的雪须藤妖尖叫一声,体内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炸开了锁链和身旁的一众人。
  当年,惊柚抓住雪须藤妖,防止它日后出牢肆意作乱,难以捕捉,便在它体内下了禁制,绝对禁锢,妖力只许发挥十分之一。
  不然,凭借它嚣张的本性,纵然落入敌手,又怎么对天道阁人点头哈腰?
  猖狂的道士,恐怕已经忘了当年她雪须藤妖的恐怖!
  而今,妖力一朝解封,怎会不计前嫌?她疯狂地挥舞着枝枝叶叶,绞杀那些企图来捉拿她的道士,尖叫不休,“老子要报仇!”
  突发状况,印召气得脸红脖子青,立马召出隐藏在暗中的所有人马,务必拦住这乱来的妖怪。
  贺言谦两手抱胸:看戏
  想抓他,下辈子吧!
  印召却突然把矛头转向啼良,冷声,“区区藤妖,还能逆了天去?这布下的天罗地网,抓你这般的绝世大妖都绰绰有余,纵然藤妖为你打了前阵,你也休想逃出生天。”
  话落,坑底密密麻麻的蚂蚁精们似乎受到刺+激,一个个往外爬,所过之处,沙土也被啃咬,大概可以称得上是一片荒凉。
  密集恐惧症犯了,贺言谦也被唬了一跳!
  但无妨,撑住几波攻击,感受到藤妖体内禁锢的破坏,惊柚一定会赶来救场,他对瓦叔一如既往地信任。
  第39章 3.8妖怪篇——修道者
  小小院子,经过几番布置,扩展领土,也多了早年没有的东西;几棵花树长势茁壮,树下石桌,一人青衣,独自饮茶,似是察觉到什么,淡淡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霎时,小院的四面飞出数十个统一服饰的天道阁门人,手中长剑直指院中的青衣男子
  一旦拿了捕快胸章,也就成了天道阁人,抓妖的量,提升他们在门中的地位。
  而今,调动了其他城池的道士,倾巢而出,只为抓住那个多年前不服规矩,擅自行动,不听从命令,还敢一剑劈碎天道阁城墙的男人。
  河仗不高兴地摆手,让众人暂且退下,他跃下屋顶,落座到石桌旁的另一侧,与人对坐,叹息说:“没料想道友,和我天道阁有诸多恩怨,也不怪那日问及名讳,你不肯多谈。”
  无关之人,即便身居高位,与他何干,没有告知任何个人的理由。
  惊柚似嘲非嘲,猛地掷出茶杯,“搞这种声东击西的小把戏,你想说明什么?”
  茶杯中水滴四散,贯穿几个挥剑的道士肩膀,让人顷刻间发出惨叫!伺机而动失败,道士们又未得到阁主许可,只能一个个脸色铁青着退后,不再做声。
  这样高深的法力,河仗不惧反喜,目光中透露热切,坦然地劝慰说:“我知‘银铃珠’是你娘亲遗物,可它暗藏秘法,能否借我们一窥?为了我们人族昌盛的未来,道法造诣更上一层楼,虽然借用你的东西展露给大家很抱歉,我却不认为此举有何不妥。若你愿意配合,我们便不再兵刃相见!”
  娘亲遗物,银铃珠,灵性有余,攻击不足,防御不错,受女性道士的喜爱。传言中,银铃珠中暗藏秘法,任何人都能一窥,借此修行合适自身的道法。
  这纯粹无稽之谈!
  惊柚唇角,泛起淡淡的苦涩
  他的家族,道法奇特,修行者的一生,将过世之际,能传自身功力给下一代,因此天宫派才能经久不衰,但那一年,天宫派倾尽全力与妖一战,损失惨重下,又遭蜂拥而上的人族觊觎,几乎全灭。
  狗屁的人+妖共存,战乱中和谐的年代,不过是天宫派以血肉换来!
  毁灭死亡的代价,尸骨未寒,迎接他们的却是贪婪与欲+望的结合,那一幅幅丑陋自私的嘴脸。
  天道阁的高高在上和殊荣,所有的荣耀,是建立在天宫派的血海之上,而今,他们也有脸敢对天宫派最后的血脉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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