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二章,打酱油的
趁势,韦小宝跟双儿各自拿起一张宝雕弓,拉弓搭箭,嗖嗖嗖,冲着对面就是一阵猛射,“敌袭…敌袭”
对面大声疾呼,数百人散了开了,成扇形围拢过来,等贼兵离得近了,韦小宝拉着双儿往人少的递上飞身冲了过去,韦小宝此时内力身后,身负气功,只要对方不是枪炮戒备,都毫不放在眼里。
韦小宝飞身跃起数丈之高,空中一个大鹏展翅,身子奔着一匹马上的兵丁射了过去,速度之快,一眨眼功夫就已到了那兵丁头上,韦小宝空中一个千斤坠,身子急速下落,临到贼兵近前,双腿微分,身子一转,咔嚓一声,活活的将那贼兵脑袋用叫拧了下来。
等贼兵脑袋飞起,韦小宝凌空倒钩,奔着另外一名将领的方向一脚劲射,‘皮球’势大力沉,去势凶猛,那人没等转身,两个脑袋就撞在了一起,又是一阵咔咔的骨头爆裂之声。
韦小宝一上来,就是出手狠辣,制造恐怖气氛,顿时把贼兵全都吓傻了,趁众人愣神的时候,抢过一名兵丁骏马,拉着双儿飞身坐了上去,双儿在前策马杨奔,韦小宝端坐马后,身子朝后,张弓搭箭,又是一阵攒射。
贼兵反应过来,想要追杀韦小宝两人,正中韦小宝下怀,离得远,贼兵没等伤着韦小宝,韦小宝飞箭却射了出去,虽然坐在马上,运动站中射箭,不能百发百中,十箭中个八九,也非难事。双儿自然明白韦小宝的意思,骑着马,围着众人直转圈,
眨眼功夫,贼兵就死伤大半,一批批骏马,驮着死尸到处疯跑,一秒钟之前,还是喘气的大活人,眨眼之后,就成了死的不能再死的死尸,可把贼兵将领吓的半死,到最后,反倒成了双儿骑马在后追赶,贼兵在前拼命逃跑的景象。
击杀了这群贼兵之后,两人换上贼兵的盔甲,一人一骑继续往前赶路,过了一个山口,前方一面开阔,好似一个河谷,地上密密麻麻,搭着许多帐篷。
远远望去,还有几个高越数丈的粮仓,而且,路上时不时的有一群群的车队进进出出,车上装的,除了满满的粮袋,就是数不清的粮草,此地三面环山,一面还谁,守卫更是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一对对的巡逻士兵,围着粮仓不时的打转巡视。
韦小宝抬头望望天空,刚过晌午不久,看情况,想要闯进去不易,不如夜晚动手,韦小宝拉着双儿走到僻静支出,将马屁藏好,两人沿着山坡,爬了上去。
来到半山腰,居高临下,看的清楚,这里的确是贼兵的粮草囤积之地,大粮仓,十多个,草垛数十个,一片片,小山头一般,回头望望双儿,两人相视一笑。
“双儿,把盔甲脱了吧,这东西太过沉重,别累坏了自己,等吃饱喝足,夜里咱们再动手也不迟。”
韦小宝走到双儿近前,帮双儿摘下头盔,其实,内心深处,韦小宝也舍不得双儿脱下盔甲,为啥——双儿穿着盔甲的样子太好看了,英气十足,飒爽英姿。俊俏中透着英气,柔弱中透着刚毅,女中巾帼,不让须眉,典型的古代“警花”。
忙活了一天,肚子早就饿了,韦小宝吩咐双儿原地等候,韦小宝脱下盔甲,穿着短衫,拿起弓箭,想要去树林
弄些野味,丛林茂密,枝头鸟雀啼叫,吱吱喳喳,吵的热闹,韦小宝不敢走远,背着弓箭,竖起耳朵,四周注视着,猛然听到前方不远处,一阵轻微的依依呀呀之声,这种声音,韦小宝岂能陌生,心中暗骂,这里地方,吴贼粮草重地,怎么会有人在此偷情,好大的胆子。
心中好奇,猫着腰就跟了过去,走了一会,转过一个山坡,猛然瞧见一个山洞,声音更加清脆,显然是山洞里传来的,洞口却有四名大汉紧紧守护,看情况,应该是帮助里面那位把风的。
四人,一边两位,韦小宝悄悄掏出飞刀,猛然,提气劲射,扑扑两声,飞刀射中左侧两人喉咙,两人当场毙命,韦小宝纵身一跃,身子凌空飞起,根本不给剩下两人喘息时间,空中身子一翻,宝雕弓一转个,用弓背狠狠的砸了下去,弓背精钢所致,坚硬无比,顿时将一人砸了个脑浆崩裂。
“你是…什么人?”洞口唯一的幸存者惊慌失措,吓的声音发颤,握住手中钢刀,往后退了几步,身子紧紧的靠在洞口的石壁上。
“打…酱…油…的”
还没等那人明白打酱油是何意思,韦小宝脚尖点地,身子往前一跃,瞬间就到了那人近前,韦小宝手肘一别,那人脖子别在了石壁上,顿时憋的那人满脸涨红,喘不过气来。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那人急忙放下手中兵刃,哀声求饶,“山洞里是什么人?你们又是干什么的?如实回答,若有半句假话,小心我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说着,另一只手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无比的飞刀。
见韦小宝眨眼之间,就杀了自己三个同伴,那人心中畏惧,顿时如实招认,“回大侠,山洞里面…是我们
的押粮官,金乌后将军…吴应期”
“吴应期…莫非是老-王-八的侄儿不成?”韦小宝猛然一惊,万一真是吴三桂的侄儿吴应期,这可是一条大活鱼。
没等那人回答是不是,韦小宝担心里面人听到动静,一个手刀,将他击晕,然后悄悄将他靠在一边,迈步往洞里走去,“吭哧,吭哧…“里面之人,显然是过于专注,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出了状况。
韦小宝蹑足前行,顺着石壁,悄悄的往里靠近,转过一个拐角,里面豁然一亮,开阔起来,偷眼一喵,山洞宽约两丈,长约三丈,极为宽阔,里面墙上放着烛台,地上摆着杯盘桌椅,茶壶茶杯,倒也齐全,靠墙角地上铺着厚厚的草甸子,上面放着被褥,被褥之上,一个精装的男人,正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卖力的耕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