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节

  “是这样的奶奶。”林昆笑着说:“我和冈社长刚才在讨论华夏功夫和岛国功夫,冈社长说岛国的功夫更厉害一些,我觉得不可信,就提议我们去楼下比试一场,这不我们俩刚达成协议,你们就从厨房里出来了。”
  “比武?”
  沈老太微微惊讶,不过想到林昆之前的身手,她对林昆还是很有信心的,再者她确实不怎么喜欢岛国人,不管眼前的这个岛国年轻人什么身份,老太太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笑着道:“好啊,那你们就比试比试!”并开玩笑的对沈中山道:“这完全可以算是一次比武招亲!”
  沈中山笑着点头,瞥向林昆的目光却是阴测测的,他在冈社长的手底下干了快三年了,对冈社长的底细还是很清楚,冈社长年纪轻轻,但已经是黑五段的柔道高手,打到无赖一样的林昆,绝对是轻而易举的。
  沈中山第一个表示赞同,他巴不得现在马上就切换到林昆被殴的画面,这个小无赖把上了他的姑娘不说,上次还当面把她姑娘给吻了,这笔帐必须好好算算。
  沈母不知道冈社长是黑五段的柔道高手,担心冈社长吃了亏以后对沈中山在公司里的位置有影响,所以很担心的向一脸兴奋的沈中山看去。
  沈中山自信满满的冲老婆点点头,示意让老婆放心。
  沈曼最清楚林昆的底细,昔日那多少个手持刀械的人贩子都被他打的屁滚尿流的,区区一个面皮娇嫩的冈社长,怎么可能是这个大狠人的对手。
  沈曼对冈社长说不上好感,也说不上恶感,见父亲那么高兴的答应,又见冈社长一副很不屑的表情看着林昆,就好像林昆已经是他的手下败将一样,沈曼本来想好心的提醒一句让父亲和冈社长小心为妙,结果什么也没说。
  要比划肯定是要到楼下的,这屋里狭小施展不开,一家人浩浩荡荡的下楼,在楼后面正好有一小块空地,这空地最早的时候是种花草的,慢慢的花草都枯萎了,就这么闲置下来了。
  在沈曼一家的注视下,林昆和冈社长走上了这小块空地,冈社长目光阴鸷的瞪着林昆,嘴角始终挂着不屑的笑容,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晃了晃脖子,一副很专业的模样。
  林昆完全就是大大咧咧的,脸上一副没所谓的表情,两人都准备好了之后,沈曼在边上喊了句开始,比试的规则很简单,谁先从这块空地上掉下来,谁就算输,至于赢了和输了有什么奖励之类的,倒是没定。
  眼看着这边要有热闹可看,马上聚集了不少人过来,大多数的人都是左邻右舍,和沈老太都是认识的,大家互相打了个招呼,沈老太告诉他们这是在给他孙女比武招亲,这些个左邻右舍更来了兴致围下来观看。
  “啊!”
  冈社长气沉丹田的吼叫了一声,两只手握着拳头,浑身上下绷紧的尤如一块铁板一样向林昆冲了过来,临到近前的时候高高的抬起脚就劈头盖脸的向林昆劈下来。
  从沈中山赞同比试的时候,林昆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位冈社长的手上肯定有功夫,所以此时他并不惊讶,很淡定的伸出一只手,冲着冈社长劈下来的脚踝就抓了去。
  铿的一声响,林昆的胳膊猛的一阵颤抖,这位冈社长腿上的力道超乎他的想象,他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手上还是紧紧的锁住了对方的脚踝。
  冈社长眉头一皱,他没想到自己的脚踝会被林昆抓住,心里头一阵意外的紧张,赶紧原地飞起了另一只腿向林昆抓住他脚踝的手腕踢过来。
  林昆赶紧松开手,同时又向后退了一步,冈社长摆脱了林昆之后,紧追着一步向前,凌空一个一百八十度转身,凌空一记漂亮的飞旋腿向林昆扫荡了过来。
  林昆还真就没料到这冈社长腿上的功夫这等的厉害,但从这一连三记的飞踹来看,这位冈社长绝对不止有一点功夫,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高手啊!
  林昆继续向后退了一步,退到了空地的边缘,嘴角勾起了一抹饶有趣味的笑容,迎面的冈社长一脸的凛然,一副志在必得的孤傲表情,空地周围的这些老邻居们,一个个全都看的傻了眼,街头小巷的流氓打架见过,但像这么高大上的打架,过去也只有在电影里才看见过,今天难得一见的现场直播。
  沈中山一副很自豪的表情看向妻子,夫妻俩很有默契的微笑了起来,他们当然希望看到冈社长大虐林昆,把这个小流氓氓狠狠的教训一顿!
  沈老太一脸紧张的表情,她这是在替林昆紧张,沈老太的心里还是很喜欢林昆的,毕竟这个年头有正义感的年轻人太少了,这其实也不是年轻人的错,而是这个社会风气的错,难得遇到了一个,她是从心底喜欢这个年轻人。
  沈曼脸上的表情相对来说淡定的多,使她感到惊讶的是冈社长的身手,她从来也没想过这位冈社长还是一位高手,看到林昆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她暗暗的在心中祈祷,祈祷这位冈社长别被虐的太重了……
  第四百零一章 打倒社长
  年轻有为气宇轩昂的冈社长压根就没瞧得上林昆,这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一个土生土长的城里的花花公子,碰上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土包子,不论从外表、气质还是事业上,他都有十足的信心胜过林昆,此时又多了一条——身手!
  本来心里头就有着一股火气,自己看中的女人居然被这么一个无赖一样的小子给截胡了,趁着这个机会冈社长心中暗暗发狠,一定要狂虐这小子!
  过了三招之后,林昆开始认真起来了,他这辈子最不怵的事就是打架,从乡下到部队里,再从部队里到战场上,甭管是群架还是单挑,咱们林大兵王几乎就没有什么败绩,眼前这位年轻有为的冈社长,在围观的这些人眼里是个武功的高手,但在他的眼里完全就是花拳绣腿,这腿脚踢的再漂亮有啥用?本质性的问题是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杀伤力。
  林昆也不打算再和这位年少有为、一表人才的冈社长墨迹了,让他三招也算说的过去了,抬起手挑衅的冲冈社长勾勾手指,嘴角笑容戏谑。
  “啊!!!”
  冈社长拿出了他的武士道精神,捏着嗓门怪叫了一声,脚下猛的一蹬地,整个人噌的一下就向林昆奔了过来,这一次用的还是腿,凌空劈!
  凌空劈在腿功中属于绝对刚性的,讲究的是速度和力量的结合,快准狠,真要是被这招给击中了,即便不当场倒地昏迷,怕是也没什么反抗能力了。
  这一记凌空劈在常人的眼里,那当真是无比的犀利,并且根本无法躲闪,可在咱们林大兵王的面前,完全就是小儿科,他脚下稍稍的一个错步,轻而易举的就躲过了这凌厉的一击,同时双手挥出,两条胳膊成交叉状锁住了力劈而下的腿,冈社长急忙的反应过来,马上凌空一个半转身,另一只脚踢了过来,想要像第一次被林昆抓住脚踝那样踢开林昆,结果林昆根本就不给他机会,两只胳膊用力的一甩,直接将冈社长给摔到了地上。
  呼通的一声……
  众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从冈社长飞踢到被林昆给摔到地上,也就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而且看林昆摔冈社长那最后一下子,仿佛他摔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随便的一个枕头一样轻松。
  咳咳……
  冈社长连咳了两声,浑身上下被摔的散架一般的疼痛,擦了一把嘴角隐隐溢出的一丝血迹,缓缓的站了起来,看向林昆的目光由先前的蔑视,逐渐变成了惊恐,他不得不重新打量眼前这个痞子一样的男人了。
  林昆的嘴角始终挂着淡然的笑容,这一抹笑容云淡风轻,似有似无,仿佛看透了世间所有的一切,又仿佛带着一股凌然的傲气俾睨一切……
  这绝对是一个职业痞子的笑容,吊儿郎当,像是在对全世界说,你能奈我何?
  冈社长的脸色很难看,一方面是刚才被摔的,另一方面他确实有些怕了,他也不是个傻瓜,就从刚才的那一招来看,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可他又不甘心,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认输,于是咬牙又冲向林昆。
  刚才始终用脚,这一次冈社长变换了招数,双拳双脚同时向林昆招呼了过来,单单用脚他是想要快速的取胜,拳脚并用则是完全发挥出实力。
  如果想要玩一会儿,林昆完全可以见招拆招,走个十几二十招的,把对方的招数全都摸清,可他没心情玩,也不想玩,于是乎双拳如雷般的挥出,首先一记重拳尤如流星破空一样砸向了冈社长的面门……
  冈社长手上的动作还在半空呢,忽然就感觉迎面一阵劲风袭来,一团黑漆漆的影子以闪电般的速度,气盖山河般的气势就砸了过来,不等他反应过来该如何的应对,就听空气中砰的一声闷响,他的两眼一黑,身子陡然间变的轻盈起来,就像是往肚子里打了一团氢气一样,整个人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然后他手上、脚上所有的招式,都在空中变成了凌乱的花朵……
  冈社长的身体在空气中大幅度的向后飞,直接就要飞出这一小块空地了,按照事先定好的规则,飞出这一小块地就代表输了,咱们林大兵王还没玩够,要是就让这小子就这么输了,未免有点太便宜他了,不冲别的,就冲他刚才在楼上说的那番禽兽的话,也得狠狠虐这货一遭!
  林大兵王绝不客气,直接伸手抓住了冈社长的脚,就在他整个人即将飞出空地的边界上,硬生生的给拽了回来,旋即吧唧一声给摔在了地上。
  “啊!!!”
  冈社长忍不住的惨叫一声,脸上挨了一记重拳险些昏厥,这又被硬生生的摔了一记,身上所有的疼痛化作了丹田里的一股气,大声的吼叫了出来。
  接下来林昆没有再用什么招式,只用最简单最直接最贴切的小混混打架的招式,亮起他那44码的大脚板子,很有节奏感的在冈社长的身上踩了起来,随着每次大脚板子砰砰的落下,冈社长都要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惨叫声刺穿了老城区的天空,使得这一方老迈的地域变的不平静起来,几行白鹅从头顶飞过,急匆匆的像是被这惨叫声吓到了一样……
  围观的这些个老邻居们一个个全都看的傻了眼,可真是见过打人的,没见过打的这么high的,他们直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刚才那拳脚踢的有模有样的小年轻,这会儿竟被这个看起来一身痞气的小青年摔到了地上踹。
  林昆这一口气踹了能有两分多钟,冈社长的惨叫声渐渐弱了下来,要是再继续踹下去,估计这冈社长就算不一命呜呼,估摸着也要丢了半条命,周围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沈曼的父亲沈中山,地上躺着的这位惨叫如杀猪的冈社长可是他的顶头上司,只听沈中山大喊了一声:“住手!”
  林昆还真就停了下来,他手底下有数,打的差不多就行了,要真闹出人命啥的也是个麻烦事,尤其这还是个岛国佬,现在政治上讲究友好外邦,对外国人的政策一向很宽容,林昆可不想多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沈中山赶紧跑到了空地上,蹲下来扶冈社长起来,心系社长心痛的道:“社……社长,你没事吧……”
  冈社长咳嗽了两声,本来英俊帅气的小脸肿的老高,上面还沾满了泥土,整张脸几乎走形了,现在看起来像个大馒头,和‘帅’字一点边也沾不上,换句话说,就他现在这幅模样,他妈来了都不一定认得出来。
  “你……你试试就知道有事没事了。”冈社长有气无力的说道,见沈中山有些发愣,急着训斥了一句,道:“还……还不快送我去医院。”
  沈中山这才回过神,赶紧掏出手机打120,在这老城区的附近就有一所医院,不到十分钟救护车就来了,沈中山和妻子一起随着救护车离开,离开前沈中山还让沈曼一起陪着去,结果被沈曼轻描淡写的给拒绝了,沈中山此时的心情复杂难明,请上司到家里吃饭结果上司被打了,他心里头本来就忐忑的很,让女儿一起陪着去医院,女儿也不去,隐隐的他似乎嗅到了自己职业生涯即将走到尽头的味道,无言的恐慌……
  沈老太做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沈中山夫妇和冈社长去了医院,这一下就剩下林昆和沈曼了,沈老太却是非常的高兴,坐在饭桌旁直言不讳的说道:“我老太太是真不喜欢岛国人,小林刚才打的好,狠狠的修理岛国佬!”
  沈曼开玩笑说:“奶奶,你这么开心,就不担心你儿子的仕途了?”
  沈老太笑着说:“不担心,他都那么大小的人了,用不着**心了,再说我都操心一辈子了,临了还不让我清静清静啊。”说到后面,语调隐隐有些悲凉。
  沈曼不说话了,沈老太也不说话了,林昆也跟着沉默了,老房子里突然安安静静,窗外的楼下传来老邻居们茶余饭后的聊天声,都还在谈论着刚才林昆大战冈社长的事,知道了那位冈社长是岛国人后,这些个老邻居们纷纷喊打的好,林昆在他们眼里的形象,也一下子由小混混变成了大英雄。
  丰盛的一顿晚餐,林昆吃的饱饱的,沈老太开心的不得了,作为老人都希望子女能吃,能吃就代表有口服,能吃也代表她的做饭菜可口,第一次见面林昆就吃了这么多,在老太太看来,这个年轻人很实在,把孙女的以后交在这样的小伙子手上,她就是到了那个世界也放心了。
  吃过饭,林昆把给沈老太买的礼物拿了出来,是一个很高端的广场音响播放器,说的通俗一点就是跳广场舞用的音响,林昆给沈老太买这个音响,就是想让她没事的时候多出去转转,拿着这个音响去跟人一起跳个广场舞什么的,希望老太太余下的人生,能快快乐乐的走过。
  林昆没有说明用意,但老太太也猜的差不多,活了这么一大把的年纪,不论是看人或者是看事,肯定都比小年轻的要透亮的多。
  林昆和沈老太聊了一会儿天,老太太大致关心的是林昆的工作,有一份好的工作才能养活她孙女,林昆没有说自己无业,也没有如实说自己是百凤门的二当家,而是对老太太说自己是一家小公司里的小白领。
  老太太没有林昆的工作微薄而不满意,反倒是安慰林昆说年轻人有的是机会,只要肯努力,将来就一定会有出息的。
  离开沈老太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沈曼留下来陪沈老太,林昆一个人开着老捷达离开,窗外的月光皎洁,星光却是惨淡的令人难以接受,不知为何一想到沈老太的慈祥,林昆的心里总说不出的难过,或许是想起了遥远过去的时候,在乡下那片晴朗的夜空下,那个给他讲狼来了故事的爷爷……
  第四百零二章 冈司的弟弟
  夜,深邃且旷远……
  楚静瑶和澄澄没在家,林昆也就失去了回家的意义,开着车来到了市中心医院,看望了下脱离危险期的刘刚,刘刚目前的情况得到了好转,林昆特意找医生问了下,照目前的这种情况维持下去,过个两三天人就能醒过来,不过想要彻底的康复到出院,恐怕还需要很长一段日子。
  林昆安慰耿月娥道:“嫂子,只要人没事就好。”并且向耿月娥保证,刘刚住院这段时间的所有开销,全部都由百凤门出,请最好的医生,住最好的病房,不惜花费多少钱,一定要让刘刚平安顺利的从医院里出来。
  在林昆的人生字典里,伙伴可以有很多,但真正的朋友和兄弟却是少之又少,为了朋友和兄弟,付出的再多都值得,哪怕是付出了生命。
  林昆又特意的叮嘱了守在医院的几个小弟,让他们百分之二百的警惕,一旦发现任何不同寻常的地方,务必要在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他。
  此时,冈司正待在马锦魁提供的会所里,他手下的四个小弟受伤,尤如伤了他的羽翼,他静静的盘腿坐在会所的地板上,闭目养神,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嗡嗡的震动了起来,冈司拿起电话看了一眼,嘴角马上勾起了一丝和蔼的笑容,认识冈司的人都知道,他几乎从来不笑,即便是笑也是阴测测的,像这么和蔼的笑容,在他的脸上绝对是一百年才能见到一次的。
  “冈川,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冈司对着电话笑着说,冈川是他唯一的胞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但走的人生道路不同,冈司选择了做佣兵,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冈川则上大学学习经营管理,做了一家规模不小的企业的社长。
  “抱歉,我不是冈川社长,我是他手下的员工。”对面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岛国话说的很溜,但一听就能听出来是华夏口音。
  “哦?我弟弟呢?”冈司眉头一皱,脸上的表情僵硬,连语气也变的冰冷起来,隐隐的一阵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冈川社长正在医院,是他让我打电话联系您的。”说话的这不是别人,正是沈曼的老爸沈中山。
  “地址告诉我,我马上过去!”冈司抑制不住激动的说道,弟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曾发过誓,谁要是敢碰他的弟弟,一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冈先生,你现在不是在岛国么,过来的话恐怕……”不等沈中山在电话里把话说完,冈司咆哮道:“把医院的地址告诉我,现在、马上!”
  沈中山一下子被吼的懵了,过了两秒钟才颤颤巍巍的把地址说了出来,然后电话的另一头啪的一声挂断了,一阵盲音伴随着心跳嘟嘟响起。
  旁边沈曼的母亲疑惑的看着他,沈中山尴尬的笑了笑,“冈社长哥哥的脾气好像不太好,这性格未免也有点太急了,岛国到中港市大老远呢,最快也得明天能过来吧。”
  沈曼的母亲担心的道:“中山,不会有什么事吧,我怎么突然有些担心呢?”
  沈中山故作轻松的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咱们也是出于好心对不对。”
  沈曼的母亲道:“好心没办成好事,现在冈社长还住院了,我怕你……”
  沈中山笑着打断道:“别瞎害怕了,我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不是靠巴结哪个领导,而是凭真才实干,即便这家企业不用我了,聘我的人多了去了,你就放心吧,我总归不会为工作发愁的,你也不用为生活发愁。”
  沈母笑着点点头,可心里头还是难免的担心。
  平静的走廊尽头,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浑身煞气凛然的男人,正闷着头向这边走来,和他擦肩而过的人全都不由的纷纷让开,坐在手术室门外的沈中山夫妇注意到了这个男人,心里头忍不住的咯噔一声,这个男人的气场实在是太过强大了,强大的令人心里压抑。
  沈中山夫妇从来也没见过冈社长的这位哥哥,但直觉告诉他们,这个人应该就是冈社长的哥哥,除了相貌隐隐有些相似之外,除了冈社长的哥哥,沈中山没有通知任何人冈社长在医院里,这主要也是冈社长的意思。
  冈司直接走到了沈中山夫妇的跟前,脸色阴沉的冲沈中山问道:“刚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沈中山道:“你是冈社长的哥哥?”
  冈司低声怒道:“回答我的问题!”
  沈中山被吓的心底一哆嗦,道:“是我。”
  冈司语气冰冷的问:“我弟弟现在的状况怎么样?”
  沈中山道:“医生说身上几处轻微的骨折,问题不大,做个小手术就好了。”
  冈司突然一把揪住了沈中山的衣领,铿的一声把他顶在了墙上,怒喝道:“谁伤的我弟弟!”
  沈中山唯唯诺诺,心底出于对女儿的保护,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旁的沈母赶紧过来想要拉开冈司,却被冈司一个冰冷的眼神给震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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