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七个只有一个爱我_57
当手指不小心擦过肌肤,小常才猛地睁开眼,想起来了。他闭着眼睛,发出一声舒服的闷l哼,像只餍足的野猫。
谢虞……没反应。
小常不懈努力,又呻l吟了一声,这次还微微弓起了背,柔弱无骨地靠在谢虞的腿上,手像游蛇一般钻进谢虞的衣襟里,谢虞受到干扰,很干脆地把小常捣乱的手捉出来,敲了敲小常手背。
“别闹,给你抹爽身粉呢。”
……小常咬牙,木头木头木头!杏叶姐她们说的都不对,什么投怀送抱,没有用的。这就是根大木头。小常哼哼了几声,目光盯在谢虞下l半l身上。
不会真是木头吧。
难道要他翻身而上?可小常和杏叶知道的东西,都是怎么在下面舒舒服服,至于在上面……小常脑子里幻想出若是谢虞穿着轻薄的纱衣躺在他的面前,露出薄而有力的胸肌,头上青丝柔顺地落了一床,宛若天鹅一般优雅的长颈。
唔。好像……好像也很好。
小常就着谢虞的衣服流了口水,谢虞扯会自己的衣服。这是什么好病,饿了?
不等谢虞开口,小常坐起来,目光牢牢锁在他身上,竟然藏着浓浓的占有。谢虞尚未反应过来,小常忽然撞了上来,在他下巴狠狠咬了一口,然后扑通跳下床,连鞋子也没穿跳回了自己房里。
我一定脑子坏掉了,小常想。
好疼,出l血了。谢虞抹了一把下巴,应该没狂犬病吧。
作者有话要说: 论不解风情的攻和投怀送抱的受如何正确的水到渠成修成正果。
第49章 赌坊
谢家香铺, 伙计们战战兢兢躲到一边, 谁都不敢凑到面前,徒惹一顿骂。连在谢家算了十几年帐的掌柜都被喷的狗血淋头, 他们围上去会有什么好?
哗啦, 一本账本甩到掌柜面前, 谢庄止不住滔天怒意。
“你告诉我, 上个月是怎么回事。十分之三,整整缩水到十分之三, 你怎么干事的?”之前利润下滑也便算了, 上个月更是只剩原来的十分之三!照这样下去, 别说赚钱,要维持店铺营业都成问题,谢家家大业大,维持一整个宅子各项开支不是那么容易。谢老爷在时一切井井有条, 可现在是不成了,昨晚管事还委婉提醒他, 应该减些仆人,并且减去一些燕窝鲍鱼等珍馐以及许多不必要奢侈的开支。
可少了这么多仆人,还能体面吗?不能吃最好的穿最好的,得到谢家有什么意思?偏偏那恶贼还盗去府中珍宝, 去县衙请求追拿犯人,县太老爷不捉贼,却只是一味暗示他拿好东西。
该死,那贪官!明明就要卸任, 竟然还敢狮子大开口,割掉他好大一块肉,结果可恶贪官得了好处立马不见人影。
今天回到香铺查了一下账,更是把他气得吐血。钱呐,损失的这都是金灿灿银闪闪的钱呐。
掌柜被当众骂了一通,心里憋出一阵气,他在谢家干了十几年,谢老爷从来没如此凶过,好个小子!
掌柜的本来还想说什么,这下也不说了。
“你说!”谢庄点了他身边一个狗腿。
狗腿子连忙上前,谄媚又阴险道:“小的知道怎么回事!”
“说!”
“是吉祥街新开的常香居抢了我们的生意!”狗腿子恶狠狠,“那破店不仅抢了我们生意,而且还在卖之前找不到配方的花露。”
花露!谢老爷死都没告诉他,害他没吃到的一块肥肉,一家新店怎么会有?
“继续说!”
“那老板好像就是谢少……哦不,是傻子谢虞。”
“不可能!”谢庄脱口而出,他明明是个傻子,怎么会?可狗腿子再三发誓,自己看到的绝对是谢虞。
“呵呵。果然,那老不死藏起来的好东西都交给了这傻子。”谢庄断定谢虞店里卖的东西一定是谢老爷教的,这么一个傻子,他自己难道还会不成?这老东西防的我够深呐,谢庄愤愤不平。当即认为如今店里生意差,都是谢老爷偏心导致。
可惜现在县太老爷不在,那庄浅也不知去向,还有庄浅身边的大人物。不行,他不能看一个傻子赢过自己,他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谢庄已将谢家所有视为已有,容不得他人沾半点好处。
几日后,正是盛夏最热之时,花露和爽身粉几乎卖断了货,小常看看账本,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他现在认识的字越来越多了!
掌柜的还半开玩笑道,不出几年,就可扩大店铺再开分店了。谢虞笑笑没出声,再过不久,大概要离开本地了。山寨的兄弟说,似乎有谢爹的消息,不久应该就能传回好消息。
不过,他们今日回到店里,却好像出了点事。远远的,就看见伙计竟然在关门。
“发生什么了?”谢虞一进门就问。现在才大中午,掌柜的怎么就关店了。而且店里一片杂乱。
掌柜的看到谢虞来,连忙上前诉苦:“老板,不好了!”
“别急别急,怎么不好了。”谢虞心里一暗。
“有……有几个混子来砸场子,让我们交保护费,还调戏我们店里的顾客,把客人都吓跑了,谁都不敢来。不得已,我们干脆就把店给关了。”
“哦?”谢虞不慌,“知道这些混子是谁吗?”
谢虞的冷静安抚了掌柜的情绪,他道:“有个人眼熟,是西街的癞子。恶得很,平时无恶不作,一定是有人让他来捣乱的。”
“老板,要是他明天还来,我们怎么办啊?”
“别担心,明天他来不了,店里继续开张,别受影响。这是有人的生意干不过咱,所以使坏呢。”谢虞吩咐了几句,转头和小常说话。
小常听说有人砸店,义愤填膺得很。谢虞拍拍小常,“别生气,我们去收拾那几人。”
“是要去打架吗?”小常跃跃欲试。
“先不急着打。”谢虞说。西街癞子这人他听过,自小就是这附近有名的二流子,吃喝嫖赌样样都做。“我们去找他。”
“去哪儿找?”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大大大!”“胡了!”
吆喝声、抽气声、惊喜声,各种声音充斥在赌坊里。赌坊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小常捂着鼻子跟在谢虞身后。
臭死了!到处都是汗臭味,还是大烟儿味,甚至有人情急之时,还脱下鞋抠脚,差点让小常把午饭都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