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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农历的优越性

  车研究员听着,觉得苏怀简直把他这位专家当白痴一样,愤怒地道:
  “苏先生,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
  主持人赶紧抓住时机问道:“车研究员,你们讨论的问题太专业,能不能请你讲解一下,什么是公历,阴历?”
  车研究员压抑愤怒,愤然道:“现代公历就是太阳历,是根据地球绕太阳公转周期所定出来的历法,每天长短与标准是有些许误差的。
  经过计算,按照每年365天,每一阳历年比标准年少了0.2422天,故需要设置闰年(1年=366天)来消除误差。”
  “那阴历呢?”主持人问道。
  车研究员道:“阴历是根据月亮圆缺变化周期所定出的历法,每年354天,也有闰年,但是误差更大,根据月亮阴晴,结算每天的时间更准确,但是反映四季的变化却不准确,两种历法各有优缺点。”
  作为外行人的主持人,试着总结道:
  “也就是说,公历与阴历,都是每4年多一天润日,主要区别是公历对四季交替分化的准,而阴历可以针对月亮时常,更准确反应日夜交替对人影响。”
  “虽然不太准确但是大致可以这么说?”车研究员点头总结道:
  “多讲一句,虽然现代基本不用阴历,但实际上月亮对人的影响远远大于太阳对人的影响。简单地讲,阳历主要指导农业生产,阴历主要用来参考天体对人体精神、肉体方面的影响,我们古代朝鲜用阴历是非常有道理的。”
  车研究员吹捧了朝鲜阴历之后,才转头缓缓望向苏怀道:
  “世界上从来只有这两种历法,我从来没有听过第三种,这阴阳历是什么,我还真想请苏先生指教。”
  车研究员语气里充满着嘲讽,可华夏观众们却无法生起怒气来。
  因为人家真是专家啊……
  这天文历法在古代是最高深的文学,几乎很少有民族可以企及,天体学的计算复杂无比,别说普通人了,就连真正从事这个行业的人,也很难研究得透。
  苏怀写诗天下无双,说民间故事也令人十分信服,但是这天文学历法……这已经超出了艺术的范畴,而是物理学了,这根本不是同一个领域。
  他苏圣人在厉害,也不可能凭空创造出一门历法来啊!
  更重要的是,这是电视直播啊,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已经播出去了无法反悔,就算你现在瞎编一通,观众听不懂,但是总有专家事后能搞懂。
  现在讨论的是……没有转圜余地的……科学啊!
  苏怀的话如果被科学证实是假的,那么他之前说的那些所有令华夏民众激动,让华夏观众幻想自己曾经拥有光辉精神文明的事迹,都将变为笑柄。
  郭子仪,岳飞,于谦……他那些这些民间故事中流传的英雄,都会全世界的人嘲笑。
  华夏观众们在电视机前都忍不住要喊了:
  “不要再说了!苏老师!不能在说了啊~!!”
  “跟他们说什么科学啊?艺术就是艺术啊!”
  “给自己留一点余地吧……”
  那些坚信苏怀华夏文明论的人们,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只希望现在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恶梦。
  人人都心惊胆颤,生怕苏怀做什么傻事之下,可就见苏怀一派云淡风轻,笑道:
  “车研究员这话说的就是没见识了,我们华夏的阴阳历,恰恰是历兼顾了太阳与月亮的运行规律,既能指导农业生产、天时变化(太阳历的专长)又能反映月亮对人体内部的影响(阴历的专长)~~”
  什么……意思?
  疯了吧……全世界天文学家都没有做到的事情,你随口就来?
  现在顿时一片哗然。
  吴天此刻都已经脸色煞白了,再这么下去,他们精心准备的后手,还没拿上来,他们就要变成学术界的笑柄了啊!
  车研究员此刻反而冷静下来,微微笑道:“那就请教苏先生,这阴阳历,是怎么计算了。”吹,继续吹,吹得越多,就现出你越多的无知。
  苏怀神色自若,耐心地开始解释:
  “早在春秋时代,华夏就已发现,如果在19个阴历年中插入7个闰月,那么总长度便和19个阳历年长度几乎相等。这就是‘十九年闰七月’的由来,在古历中称为“闰章“……”
  说到这里的时候,车研究员忽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赶紧望向身后的两名老教授也站起来。
  而其他都误以为苏怀在随口胡诌,只有纪巧巧美眸闪动,一直盯着苏怀,她发现苏怀神色极为镇定,没有一丝一毫怀疑自己所说的,既没有争辩要赢对方的感觉,也没有生怕对手找出漏洞,万劫不复的担忧……
  反而神色中有一种平静,就好像他是转述一个无可争议的事实一般,纪巧巧心里不由暗道:“这家伙,难道连天文学都懂吗……?”
  只听苏怀继续道:“而所谓节气,在现代反映了地球在轨道上的运行,规定太阳黄经等于零时称为春分,
  以后黄经每隔15°设一节气,共有24个节气,所以节气在阳历中的日期比较固定;
  节气分为中气和节气,相间安排,一年共12个中气和12个节气,一般情况每月各有一个中气和一个节气。每一中气都配定属于某月,不能混乱……
  所以节气取决于地球的公转,属于太阳历的范畴;
  而阴阳历的月份采用阴历的方式反映月亮的圆缺,每月的日数相对固定……”
  苏怀说道这里,车研究员三人都不由自主地拿出了笔,在纸上开始画出各种天文图,开始一些复杂的计算。
  苏怀说的这种奇特的历法,他们闻所未闻,完全是一种天文学界全新的观点,而这种新颖的观点是否是科学的,他们也不好下判断,只能通过数据来分析得出。
  感受到朝鲜历史研究所教授们如临大敌,朝鲜观众们脸上嘲讽笑容也渐渐凝固了。
  看着车研究员越计算,神色越凝重,韩所长不由焦急问道:“车研究员,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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