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威武_195
李菲音正要说话,边上传来一个声音,只听见有人说道:“林老爷来了!”
柳砾听见的时候,便就回头去看了,看见一个二十四五岁模样的汉子,从人群里出来了,旁边还有两个小厮拥着,那人一上前,便就从柳砾的手里,把那女子给接了过去,很轻松地便就抱了起来,抱起来之后,朝柳砾和李菲音说道:“多谢两位了,这是我的妾室。”
柳砾听见的时候,愣愣地点头了,拉着李菲音便就退了两步,一边的李菲音见了,朝柳砾靠了靠,拉住了柳砾的胳膊,小声说道:“既然是家里人来了,我们就走吧。”
柳砾听见的时候,朝李菲音看了看,李菲音又拉了一下柳砾的手臂,柳砾只好点点头,那林姓男子,抱着那女子便就走了。
柳砾见这边上还有看热闹的人,这要是在以前啊,柳砾一定是会去问问,今天也是一样,柳砾上前去,拉住了一人,朝那人问道:“刚才听见有人说是林老爷?可我看着年岁和我差不多啊,这怎么就叫老爷了?”
旁边还有好事的人,在一边,见了,朝着柳砾说道:“这位公子,您刚才的时候,就不该去沾手。”
柳砾一听奇怪了,问道:“怎么不能沾手了?这人倒在那里,难道就要这样丢着不成?”
刚才这倒了人,他们都是站在一边看的根本就没有想着要上前去帮忙,这是一个什么缘故?
那人一看柳砾这样,便就知道这肯定是一个外乡人了,见此,朝柳砾说道:“你应该是刚来的,不知道这事情。”
柳砾一见,只觉得是有故事,忙问道:“刚才那林老爷很厉害不成?”
那人说道:“刚才来的这个,可是咱们武邑县有名的富户,家里有一妻一妾,那可是这县里有名的美人。”
柳砾一听,有了几分好气,忙就问道:“你说是美人?那,美人是长什么样子?”
“你刚才不是都见到了?那就是林老爷的妾室,叫宛清桐。”那汉子说着,手拐朝柳砾的手臂拐了一下,声音都变了几分,小声地说道:“你刚才不是抱过妾室了吗?什么手感?”
柳砾听见了,面色都有几分尴尬,那汉子却是朝着柳砾继续问:“刚才什么手感?”
柳砾朝李菲音那边看了看,只看见李菲音朝着这边看,见那汉子还是一副猥琐的模样看着自己,忙说道:“我家夫人还在等着我呢,我必须得要得要快些回去了。”
那人朝李菲音那边看了一下,拍了一下柳砾的肩膀,说道:“兄弟,好本事啊,那么俊的美人,跟了你。”
柳砾听见了,只是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自己这一开始的时候,怎么就和这种人问话呢?
旁边还有几个人,也是朝着柳砾起了一下哄,柳砾要是不是在青楼里混迹过的话,那现在这情形,恐怕是连脸都挂不住了,打了一个招呼,便就离开了。
柳砾过去了,一边还拍了一下肩膀,去到了李菲音的身边,李菲音便就挽住了柳砾的手臂,带着柳砾往回走,一边往回走,一边问:“你刚才过去和那些人说什么呢?”
柳砾朝李菲音看,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一下,那女子,那男子,是什么身份。”
李菲音见了,不在意地说道:“这只是一个小地方,能有什么大人物?”
柳砾笑了一下,朝李菲音说道:“是,没什么大人物,只是让你受惊了,回去的时候,我让夕月给弄点压惊茶。”
李菲音只是应了一下,便就没有说什么了。
柳砾和着李菲音走了几步,却是回头看了一下,自是没有看见什么人,李菲音见柳砾朝后面看,见此,问道:“你看什么?”
“没什么,我们还是就回去吧。”柳砾忙说,有几分心神不宁的,和着李菲音回去了之后,送李菲音回了自己的屋子的时候朝,好李菲音问道:“公主,你说,那女子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间就这样了呢?”
“我看吐乌血,应该是中毒或是什么吧。”李菲音坐下,给柳砾倒了一杯茶水,朝柳砾看,说道:“既然是已经回来了,你就不要再想那么多,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今天晚上在这里宿一晚,就走了,不是吗?”
柳砾听见了,点了一下头,一边是就要回去了,李菲音听见了,朝柳砾说道:“你回去之后,还是好好的洗一下手吧。”
柳砾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李菲音说:“你刚才,手碰到了她,要是这手上真的有点什么,那可怎么办?”
柳砾也觉得李菲音说得在理,便就应了,退出房门的时候,看见里面的李菲音面色似乎有几分白,不知道是怎么了,柳砾还是关上了房门,回去之后,本是只想着洗洗手的。
可是,洗了手之后,想起先会李菲音说的话,便就想沐浴一下,叫来小二给准备了水。经过了那晚之后,两人之间的屋子便就给分开了,李菲音也没有说什么。
把门关了起来之后,柳砾便就进了浴桶,心里想着今天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女子,心里只觉得是不简单,先会的时候,李菲音还说可能是中毒,那这要是中毒了,这可要怎么办啊?那还能治吗?
柳砾的心里只觉得是不简单,拿着毛巾淋水在自己的脸上,脑子只觉得是很混乱。
毕竟,这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情,看样子,这是一桩案子,也不知道那姑娘还治得好不?看着是个美人胚子呢。
看那姓林的汉子的模样,似乎是对那个叫宛清桐的小妾很是在乎,这都接回去了,应该不会出事了。
可是……
这要是中毒了,这是谁下的毒?
柳砾这一直都想着那边的事情,哪里有注意门边的事情?
李菲音心里想着柳砾,见着这时间还有点早,便就想过来看看柳砾,来到门口的时候,只听见屋子里有水声,仔细听了一下,似乎是在沐浴,本是想走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