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道歉有用?
徐苗苗是个大度的人,主要是因为自己没受伤。
道完歉,刘青山就拉拔着儿子回家去了,成天不着家也太不像话了,就知道自己在外头吃香的喝辣的,把他这个做爹的扔给孩子他暴躁的娘亲,饭桌上委实压力山大,现在正好抓住儿子刘德淼一枚,果断拎回家,让自己老婆乐一乐。
罗汉果道完歉,没迎来不依不饶的怒骂,也是觉得诧异,抬头一看,正好对上萧文然冰凉的眼眸,忽然有些毛毛的,这眼神没有任何谴责的意味,可以说是完全漠视,可她就是从那样的眼神中看出了自己这条命似乎一文不值。
她有种预感,若是那徐苗苗出事,萧文然定会会拿她陪葬。
罗汉果确实警醒,萧文然出门在外确实不必计较太多,何况对方就是一群爱闹的熊孩子,天高不知地厚,说的就是他们这个年纪的冲动性。
只是若是过火的行为造成了伤害,那么年龄就不是逃脱责任的方式了,徐苗苗一好好的姑娘正式挑战是一回事,被人暗算就是另一回事了,平白无故遭这份罪,因此受伤的话,萧文然绝对会毫不留情下手反击。
周成文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自己又麻溜的转悠回来。
萧文然等人不知道这位院长为何而来,但是人家态度好,他们也不能给人难堪,人家抱着善意而来,你总不能恶言相向,这可是素质教养。
萧文然抬头看着周成文这个白胡子老先生,看着他又找上门来,满是奇怪:“先生还有何事?”
周成文询问道:“众位可是要在湘南常住一阵?”
萧文然更是奇怪,但是却也点头说道:“确实会待个把月。”
周成文操碎了的心,顿时活络起来:“夫人可有兴趣做先生,就是刚刚那群小子们的先生,虽说是文科先生,但是只要他们不听话,完全可以随意折腾。”
萧文然无语,指着自己的鼻子:“先生可是邀请我?我看起来像是个为人师长的模样?我武功可不如他们几个。”
这湘南学院的周院长可真是逗,这先生多的是,竟然找上他们这些一面之缘的人,也不怕教坏学生,更何况她可不会教学生,尤其是那句随意折腾,竟然让她有点心痒痒。
咳咳,她绝对没有公报私仇的心思!
斐安逸:信了你的邪。
白逍遥:大庭广众,你们不准秀恩爱。
徐苗苗啃着糕点,鼓着腮帮子,不明所以。
胡四:总感觉这是个值钱的大消息,可以开个赌局,叫做论师生混战谁能赢的话题。
周成文虽然觉得气氛有点儿怪异,但还是肯定的说道:“正是夫人你,他们不合适,你手段来的规正。”
萧文然诧异,没想到竟然有人能看出她的闪光点,不过就算被夸奖了,她也不要管理一群刺头儿,别以为她不知道这白胡子老先生的奸计,她才不上当。
“不可,我是来游玩的,可不是来找事干的,先生另寻他人吧。”
周成文顿觉可惜,眼神往另外几人身上瞅瞅。
几人乖觉的很,转头看风景,低头吃糕点,就是不看他。
真心不容易啊!想忽悠个先生,太难了,周成文失望离开。
萧文然等人有种自己辜负老人,让他失望离开的既视感,瞧瞧那弯了的脊背,沧桑感扑面而来,凸显的他们像个禽兽。
明明他们也没干啥呀!
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个道理萧文然他们清楚,别人却不懂内里的人际艺术。
刘德淼一群人的事儿,立马就传了开去,一切反动派都有一群特立独行的领头人,刘德淼他们那群人的行为在一部分学子眼里,那叫一个酷炫狂拽,想要跟随成为其中之一的多的是,所以也就导致了学院中文科老师被气走的事情,绝对不是几个人的想法就能成的,都是众位学子合成之力的功劳。
默认的头头被打败了,头头跟班偷袭人家被反打脸,虽然过程很丢人,但是肯定是对方不对,总不能埋汰自己人,于是乎萧文然等人的消息传开了。
一些不上台面的针对也随之而来。
这就得从去吃东西说起,上了二楼大厅,刚刚到楼梯口的时候,有人的菜故意扔在了斐安逸的脚边,而萧文然走在后面,还在楼梯下方,这一盘菜一扔,汤汁就溅飞到萧文然脸上。
虽然只有几滴,依旧异常倒人胃口。
斐安逸怎么可能让自家娘子受委屈,等萧文然上来之后,就皱着眉拿着手帕给她擦了擦污渍。
“道歉。”
斐安逸不开心的时候,神情淡漠,随意的看你一眼,你以为他无所谓?其实不然,他这是酝酿风暴的开始罢了。
那穿着院服的学生也是光棍,道歉的话跟着就来:“抱歉,没注意。”
然后你以为这样就完了?
那就得夸奖一句天真无邪了。
这里距离学院极其近,其实擂台就是学院设立的,所以这里吃饭的大多数都是学生,一人扔一碟子菜,然后对你说对不起。
嚯~这都能忍的下,那四人组就改吃素,从此叫兔子吧。二楼所有学生都被打了,一人脸上糊一碟子的菜,清汤挂水,放着狠话离开了,三个字,走着瞧。
萧文然气笑了,换了一身衣裳之后,也就没出门吃饭,只能叫人送院子里来,不然他们是别想安心吃饭了,谁让那些人多,这仇算是结下了。
萧文然不管学生是受谁指示,主要缘由就是在之前那几人身上,她算账从来都是喜欢一起算的,一直躲着,如此憋屈的解决方式,并不是萧文然的处事风格。
白逍遥摩拳擦掌,就等着再揍他们一顿,他最倒霉,二楼乱战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扔过来的辣菜溅到眼睛,当场泪流满面。
他们都知道萧文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近来两天都身着劲装,打算随时干架,也青春热血一把,只是他们都低估了萧文然的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