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 屠杀数月!
天子还在吸收朱大荒的灵气,无法出来,樊庐山和黄山河赶到外门,看到这一幕也是惊讶的张大嘴巴。
画面太过震撼!
徐柯的身后是一条血河,无数的尸体堆积成山,手中的黑刀都砍顿了锋芒,而他自己的身上也在不止的滴着血液,浑身是成千上万的伤口……
“岂有此理,还真是不死,我倒是想看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能不能抗住一招!”樊庐山将修为开启最大化,无我境至强一掌猛的袭向徐柯后背,即便是正面交锋,这一掌的力量也能将寻常的阴灵境轰成残渣,可此刻连最不要脸的偷袭都用上了,徐柯依旧屹立不倒,他缓缓转身,被杀戮欲望包裹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樊庐山,竟将樊庐山吓的后退数步。
“你……你……”樊庐山震惊着脸,不敢置信的道:“这不可能,中了我一掌,你怎能不死?”
啪!
徐柯一巴掌甩在樊庐山脸上,周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下巴都要惊掉在地。
“你敢偷袭老子,老子砍死你!”徐柯举刀就砍,杀到此刻,他的身体内已经灵气耗尽,在没有半丝灵气的情况下,仅用蛮力,竟将樊庐山的一条手臂斩断!
樊庐山吓坏了,要不是他及时侧身躲避,方才那一刀甚至能直接要了他的老命!
这是什么世道?
为何阴灵境都能威胁到无我境的生命?
樊庐山怀疑人生了,他觉得自己一生的灵都白修了,在见识了秦忘川的逆天天赋后,他又看到了更加恐怖的徐柯。
“狡猾的老东西,还敢躲避,老子还砍你!”徐柯一刀未果,心有不满,忙的举刀再次砍来。
樊庐山再也不敢久留,忙的将身子后退,躲避到众弟子身后。
“护驾!速速护驾!这就是个怪物!所有人听令,立马召集外门,内门,精英弟子,所有能战的都出来,给我围剿他!”樊庐山惊恐的吼道。
“当真这么奇怪,我来试试。”黄山河不信邪,也一掌拍了过来,他比樊庐山要强上一些,与陈无妄一样都是无我四变的修为,可他的一掌竟然也无法杀死徐柯,只是让徐柯后退一步……
“这……”
“这尼玛个头,你也玩偷袭,老子要把你砍成一百八十段!”徐柯像疯狗一样锁定了黄山河,一时间,一个阴灵境竟然追着无我四变的高手一路砍杀。
“怪物!怪物啊!我错了,你别追我,我再也不敢挑衅你了,这里有那么多目标,那些弟子够你出气了,你去砍他们吧?”黄山河一边逃窜,一边可怜的祈求。很快,他竟然弃梧桐居不顾,只顾着自己逃命去了。
这一次危机在黄山河心里留下了深刻的阴影,让他日后再看到阴灵境的人都不敢装逼……
见他跑了,徐柯才算作罢,他的目的是梧桐居,是逼迫天子出来,一个黄山河还不够,他要杀穿这里,为这世上唯一关心过他的女人报仇雪恨!
“秦忘川不动了,老子还有点力气,他犹豫不决,老子天生就是个粗人,没有人看得起老子,这世间愿意关心老子的人只有一个,而你们竟然害死了她,老子要你们所有人都给她陪葬!”徐柯杀回人群,他不怕樊庐山逃跑,因为他明白,只要杀了这里所有的弟子,当整个梧桐居只剩下光秃秃的樊庐山时,他无路可逃!
“老祖在闭关,他曾交代不能轻易出手,这该如何是好?”樊庐山今天遭受了这辈子最大的打击,这次打击比之秦忘川上门过之犹不及。
“杀!杀!杀!!”
徐柯奋力砍杀,一下子又是倒了一片弟子,战火升级,内门弟子也加入战场,可是结局依旧是没有改变,徐柯遇强则强,神挡杀神!
一天一夜,梧桐居死了数万人,三天后,死伤过了十万。十天……徐柯还在继续杀戮,梧桐居的弟子已经倒了三十万人!
一个月后,整个圣心城轰动,所有人都知道有个疯子,仿佛永生不死,以阴灵境界的修为屠了梧桐居百万弟子,事到如今,只要有人一靠近梧桐居就能听到哀鸿遍野妻离子散的惨叫声。
梧桐居弟子的鲜血已经流出宗门,染红了四周数里地的土壤……
“已经一个月了,徐师兄好恐怖……”酒楼内,张大年担忧的看着一个房间,秦忘川就坐在那个房间里,已经一个月了,他不吃不喝,依旧不会动,只是偶尔会盯着护身符发呆。
“这个徐柯何许人也,怎么突然觉得他的天赋比秦忘川还要厉害?”陈无天微微皱眉,这些天因为担心徐柯,他也曾去梧桐居边缘观察过,可以他的实力竟然插不上手,整个梧桐居化身人间炼狱,徐柯犹如魔神一般无视一切敌人攻击,杀戮天下!
“不是天赋,是体质问题,此子可能拥有传说中的不死神体,这些天我也曾在梧桐居边缘看过,可是发现他与传说中的神体描绘的不同,这点非常奇怪,我也捉摸不透。”陈无妄摇头道:“无忧洲卧虎藏龙,还记得老祖曾说过,得罪谁都不要得罪无忧洲的人,无忧洲的老祖好像是所有老祖中最强的一个!”
“大哥是指紫血魔宗的开宗老祖?据说他游历在外,将宗门交给杨鲲鹏后就从未回来过。”陈无天叹息道:“上次,我接小姐回来曾见过杨鲲鹏,他比之我的修为都要差了太多,他们老祖那般强势也不曾修整宗门,也不知是何寓意?”
“老一辈的性子,我们猜测不到,他们的事,我们也管不了,还是多关注下徐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陈无妄忧心忡忡的道:“徐柯,朱大荒,包括秦忘川的出现,这些天才,在我们那个时代一个都不曾见过,看来凌霄大陆真的要乱了。”
时间又过去一个月,杀戮从未停止,而且徐柯杀人的动作愈发的狠戾,只是眼中已经无光,仿佛仅凭意志力在杀人,在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