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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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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滋滋想的是请贼入瓮,哪知自己才是入蜜缶的小飞虫。檀郎看她把大门拴了,就有白日宣淫的预感,不由身体一紧,夹着鼓胀卵儿娇俏地拎袍奔上二楼去也。他隔着二楼栏杆叫:好姐姐,带衣服上来吧,只试一试,银钱不会少了姐姐的。
  小粮应了,随便挑着大红大紫的衣服料子,暗想:可见这一位连说书都听得少了,就是小粮也知道,浪荡公子多会拿这些奇巧的借口来淫勾无知小姐。可喜小粮见多识广,大牢也蹲过,大牢铁栅栏外神兵天降戳进来一根油光水嫩大勾八,她也波澜不惊,还趁机精进了掌法。眼下这个嘴巴奸猾的小嫩鸡子算得了什么,还不把他骨髓都嗦了干净。
  檀郎打开二楼向外的窗户。眼见着外头马如游龙,他却迟疑着未将手里的香丸抛下去报信。他还思考着,小粮就行如鬼魅悄无声息地从背后贴过来:公子在看什么。莫非要开着窗户更衣?临窗迎风射精的伟事,双韦公子也不是没有做过,只是当时是晚上。
  在下只想些微地假装变态,并没有真要这么地变态。他一唬之下,把窗户扣下,回头笑道:并不是,只是瞧见外头热闹,我又硬拉着姐姐做这起子见不得人的事,心里惭愧。说着,他贼爪子就要去抓小粮手腕。
  小粮的贼爪子业务更精,机敏地将蜀锦一转,躲开了他的手,又把花团锦簇的料子展示给他看。刚才口称银钱不会少的檀小郎君如果知道小粮手里这团花布是血呼啦碴的贵,应该会当场放弃下辈子做漂亮女人的珍贵资格。
  公子安心,人人都有些独特的癖好,我不过助公子完成心愿罢了。小粮微笑,抬头看看衣料上的花样,酝酿了一下,娓娓道来:公子请看,这花……多大啊。
  檀郎不知道怎么接话,愣了一下说:是啊,在下就,就喜欢大的。
  小粮深以为然,点点头:我也喜欢大的。那公子,请脱衣服吧。敝店向来以手掌量体裁衣。说着她也假模假势撸袖子。
  韦家两人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苦心研究出的淫戏技巧竟然被未来的老婆兼嫂子活学活用,当作垫脚石狎玩旁的男人去了。檀郎脱光光的时候不太会说谎,一说谎下面就跳,勾八测谎仪本朝是头一份。他磕磕巴巴地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热,来的路上花儿开得好,早知道采两朵过来做样子,姐姐别薅我牛牛啊,这又不是花……
  小粮看着他光溜溜站在自己面前,眉毛都没动一下。谁就拿手薅了,知道你出门洗没洗屪子?不过是你自己下头见了风就拔节生长痒痒了。她嗯了两声敷衍他,甚至都不知道要不要点他的穴或者迷晕他。太主动的太笨的男人吃在嘴里似乎总不是滋味,鸡儿跳跳,目的与心思昭然若揭。
  公子身材伟岸。她伸手去比,双手按在他乳肉上。檀郎脸微红:关了窗室内光线稍暗,他更觉此情此景如偷情般诱人。可不是嘛,他到现在都没发出信去要队里来拿人,自己偷偷地和小粮贵人近距离亲密接触,其实只是想看看小粮是否能把他鸡儿上的穴解了。他们兄弟之间都偷偷地管这个叫守宫砂,因入队当日被专人点穴后,卵囊上便会留下一个小小的红点。只是不知道若失贞之后,这小红点是否就不在了。檀郎心跳突突地乱想着。这处子失身的痛苦,且让小檀我一人承担吧。
  小粮最近沉醉奶乡,对男乳亲得不能再亲。加上檀郎双乳香浸浸的,又体无瑕疵,索子那刀疤大奶是冷月之下吟婉约,他这美玉豪乳就是闺阁之内露春情,各有各的韵味。她点揉他微微内陷含羞的乳头,指甲一刺,乳芽就弹了起来,也想着要见见世面。檀郎一手抬起,护着发烫的脸颊,目光闪躲道:姐姐,裁衣裳,连我这鸡头肉也要量一量吗。
  小粮不知道他说的鸡头肉是奶子的别称,还以为他要自己摸摸下面。小粮暗笑,把那繁花吐艳的蜀锦给他围在身上,一如话本里帝王心疼新宠的后妃,雪夜给她围一件披风。她说:好,上面尺寸我已经知道,下面这就来了。
  她一把捏住他鼓圆的卵儿袋。檀郎惊叫一声,脸色被织锦光华更衬得娇柔天然。他一手护着胸,到这一着棋,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才是棋枰上落下的子,还想着若是小粮一旦把自己精水榨出,就要想法子往外面报信,叫哥哥弟弟们进来拿人。
  小粮凑近他的宦囊,秀巧鼻尖招气入鼻小心嗅了嗅,知道还算干净。忽然指腹在卵袋下面摸到了微小的一点凸起,她好奇地扭上来一看(檀郎大吸气),竟然是一枚红痣。
  渐趋平淡的色心又被点燃。她笑问道:这是何物,竟像是胎记。
  檀郎纵然色油蒙心,也忽地反应过来这算是队中秘辛。那印记隐蔽,哪晓得小粮贵人会把这脏地方也看进眼里。当真大糊涂,怎可为了一己私欲,而暴露哥哥弟弟们统一的私密特征呢。他急忙着要遮掩,口里却一时捻不起什么谎话来,于是手先于心,扑下去就要把自己蛋间一点红的卵儿抢回来。小粮又是什么等闲人物,早一步看出他的意图。她灵感一至,双指立起,一闪之下,猛戳在他那红点上。
  这一点,就是老黄牛的足底涌泉穴也要给点碎了。檀郎眼前一片昏暗,接着是如牛乳般的白色烟花,灿烂盛放。他支撑不住,双腿大开地訇然坐下去,玉袋抽搐,精出如涌,红点都被那狠毒指法戳成红圈了,弄不好还会淤青呢。小粮半蹲着,微叹一声,用小瓶收集了精水,又把手指头在他围着的华贵织锦上,仔细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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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良斐叹道。她尖尖手指攒起来捻着一枚鸡蛋:这蛋碎了。
  她随性披着外衣坐在窗边,解了束胸带,胸前便照出一派瑞雪莹光,令人目眩。她看向床榻上,忧愁道:小杜,原是要煮了给你补身子,奈何本座实在厨艺不精,清水煮鸡蛋也做得这个狼狈样子。真该下次找我弟弟讨教讨教。
  帐子里的人呜咽一声:良大人……卑职还要去准备册后及大婚的一应物品的……
  她不作声,笑微微地站起身,也不管身上衣服根本穿得松散,没两步就滑落在两臂,露出一双丰乳幽香。她一手撩起床帐,落坐在那小杜身旁。小杜抬起弱白的小脸,原来是春社时候,站在皇帝身边,唱词引导的年轻斋官。
  这样着急走干什么,今日才做了几次。良斐温和笑问。寻常人不敢看她的面孔,杜圻更是不敢。他虚弱地低眉,徒劳解释道:并非要违抗大人,只是公务在身……
  她点头:本座非常谅解。大家同朝为官,都为陛下效命。听她话音间放松了,杜圻便挣扎着想起身,一声谢还未出口,良斐就一只手狠捏住了他下颌。
  可是小杜大人细想,不妨先伺候舒服了我,我再尽力为陛下做鹰犬,是不是事半功倍。她双眼逼近他,弯弯一笑,然后钳着他下颌,把半生的蛋液灌进他嘴里。
  杜圻惊惧,捂着嘴喘咳不已。良斐拿着蛋端详,又是托腮轻叹:唉……说不定这是个十分成功的溏心蛋,也未可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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