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

  回头转身走了两步,自己却顿了一下,看着办公室里的两人,沐寒声跟前,是安玖瓷。
  沐寒声抬头,见了她的微愣,看了安玖瓷一眼,英眉微沉,安玖瓷要过来这事,他给忘了,把她招了过来,此刻,好似容易让人误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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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3章罚!沙发厨房还是后院?(两万)
  言舒将两杯咖啡摆在桌上,眼观鼻鼻观心,不过感受了一下此刻气氛,看似多余的一句:“沐总,没事,我先出去了?”
  不愧是跟了多年的秘书,主仆之间都极会给对方找坡找口,沐寒声转头看了安玖瓷一眼,对着言舒道:“带安小姐去熟悉一下公司章程。”
  言舒恭敬的抿笑,转而对着安玖瓷,“安小姐请!”
  安玖瓷被言舒带出去了,傅夜七伸手将文件递到他手边。
  沐寒声却没接,目光幽暗,在她脸上探寻片刻,“昨晚没睡好?”
  还是被他看出了几分仓促?她淡然抿唇,放下文件,“挺好……你还有事吗?”
  沐寒声抬眸,从椅子起身,绕过桌子到了她身侧,“你今天不是不用去外交部?有事要去忙?”
  她点头,“接了几个兼职,很多资料还攞着需要翻译……”
  话还没说完,就见了他略微拧眉,“兼职?”
  想到了傅家老宅的事,英眉微敛,淡淡的深沉,开口之际颇为认真,“你若不介意,我倒允许你换一种方式偿债,如何?”
  “不用,我还是老老实实偿还。”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换几种不管,还是要还那些价值,甚至更高,若是别人,她可以尝试,面对沐寒声,还是算了,她再不弱势,也绝不自恃强大。
  “安玖泠以后就在公司任职?”未几,她淡淡的一句,转移了话题。
  沐寒声立在落地窗前,侧首看她,一时没回答,只一句:“你不是说,她们表姐妹其实也不容易?”
  柳眉微动,我说和你做,有什么联系?
  “人事部都调查过,安玖瓷的资历、实力,进沐煌没有问题,试用一段时间。”沐寒声低醇解释。
  她一脸事不关己,一心想着早点从沐煌出去。
  可沐寒声何其敏锐,鹰眸一扫,就知道她心不在焉,一手悠然插在兜里,一手略微划着不明形状,好半天才转过身,从办公桌边抽了一本厚厚的杂志放进她手里。
  “干什么?”她掂了掂,挺重,扫了一眼,五花八门的旅游胜地。
  “不是说好了去江南度假?地点你挑,旅程由我安排,这是你今天的任务。”他低低的一句,牵着她,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将她安置在自己办公桌边,与他并排而坐。
  傅夜七略微拧眉,“我真的有事。”
  男人略微挑眉,一脸理解,转身再回来之际,手里多了一台轻薄笔记本,语调低沉,“你的翻译资料,不都存云盘了?下载一个,在这儿翻译。”
  她的资料存哪里,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共处一个屋檐,我还能不了解你?”他淡然一句。实则,猜不透她的地方也很多。
  看来今天是走不出去了,她只好老实的坐下,把该翻译的东西都弄完。
  打开电脑,有密码,她都张了嘴,又咽了回去,指尖放在键盘上,稳稳的输入‘0129’。
  “
  ☆、第134章 小家伙还能认出老子?(万更)
  眼看他竟然真的往楼下,傅夜七才费劲拍了他肩头,“你放我下来!”
  不放,反而铁臂往回收,邪肆的深眸一勾,薄唇吐一句:“想好了?”
  抿唇,她一双褐眸,头一次用那种可怜的表情看着他。
  沐寒声低垂眉眼,没用!
  眼见着她竟然真的往后院去,傅夜七急了,“沐寒声!”
  可喊完,他一低头阴沉,理亏的她,只憋出一句:“你能换个方式么?”
  他又开始了一本正经的氓性,“为夫血气方刚,就喜欢这一个,怎么办?”
  实则,他就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别的办法对她也没用。
  “我还告诉你,以后再犯事,就这一个法子。”他终于在楼梯底停下,手臂再收紧几分,没得商量。
  后院的门一打开,呼呼的冷风,她才缩了缩,仰头看了他,“你确定?”
  沐寒声还真往外走。
  她忽然勾了他的脖颈,“你就说你想干什么吧?”
  “一会儿不就知道了?”他英眉微挑。
  傅夜七又不傻,他是血气方刚,但他更是商界里的虎精,这种事一时爽快完了,还有什么意义?
  “我明天就把簪子赎回来行不行?”他又走了两步,她才急急的开口,也只有他能想出来。
  后院?不折腾死,先冻死了,不就是想逼她开口么?
  果然,沐寒声停了脚步,掂了掂她,鹰眸微敛,“怎么赎?拿什么赎?”
  “咱们先进去行么?冷。”她打着商量,“你总得给我留时间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他薄唇一动,纹丝不动的立着,就是步步紧逼。
  她要是能想出办法,也不必走这一步把簪子给当了,颓然闭了闭眼,也不跟他争了,冻得往他怀里缩了缩,“那你说怎么办吧。”
  要的就是这句话!
  沐寒声沉着脸,浓眉一挑,看她往怀里缩了缩,倒是转身往回走了。
  进了门,瞬间暖和下来,他却也没放她下来,进了客厅,将她窝进沙发里,这才低低的一句:“办法有的是,我只给你一个。”
  她一伸手拿了个抱枕放在胸前,淡然看着他,其实知道,他能想的办法不就那么几个?
  果然,沐寒声低沉的开口:“簪子是我给你的东西,除了你,谁也不准碰,当铺也不行,自然是我把它拿回来。”
  眼见着她就要开口,无非就是怎么还钱,沐寒声冷然目光扫过阻止了,不乏命令的一句:“八亿不够多?还想往上摞?我怎么知道哪天摞到头你就不还了?”
  她是那种人么?
  可沐寒声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低沉一句:“簪子的事就这么过了,不准给我提欠债,要真想欠,遇事时你就该跟我张口。”
  这意思,以后但凡有事,必须首先想到他,否则,这种惩罚还得继续。
  傅夜七不说话,质押数目不小,虽然傅孟孟有顾忌,只让她入了七千万的头,对她来说,也真的不是小数目,他就这么揽下了?
  “那我,总该给你点补偿吧?”她想着,免得落了口实,哪天被他用此要挟。
  沐寒声却峻脸微动,气息骤然靠近,沙发顿时下陷。
  她往后躲了躲,倒是定定的看着他,好像这样,他就会撤退。
  “既然你这么提了,我若不应,是不是显得不礼貌?”他温热的气息拂过,一脸严正。
  看进他幽暗的眼底,她终于拧了眉,“簪子的事不都说好了?我不提欠债,你还想……”后边的话,她没好直接出口。
  没想到沐寒声竟是英眉一动,“簪子我替你收回来,但你几次三番惹人生气,惩罚还是要有的,后院你不情愿,沙发……”
  “沐寒声!你不都作罢了?”她褐眸微瞪,双手死死撑着。
  只是男女力气悬殊,防备等同虚设。
  他嘴角一勾,一脸失忆,气息喷薄,薄唇之间强势流连,“我说了么?”
  唔……
  气息逐渐粗重,低吟小心翼翼,屋外蛰伏的夜色都一点点静寂下去,窗棂边的夜风都躲着那样的缱绻,生怕染了一身炽热。
  客厅极其安静,只有壁炉明明暗暗,照着一对纠缠。
  壁炉晕黄光线下,满地凌乱的暧昧,她却被结实抵进沙发角落,一丝风都不见,不自禁攀着他坚实的腰身,迎承抵落。
  青葱素手终于紧紧藏进沙发缝里握紧,壁炉里的晕黄变得一片模糊,却烧得她骨髓酥麻……
  餍足过后,男人幽幽流连,昏暗里毫不掩藏的浓情。
  娇躯微蜷的女人,瓷雕玉砌的脸微微潮红,却闭着眼,却吐了两个字,“流氓。”
  沐寒声低笑,在她耳边沉声:“salopard?”
  她懒懒的眯起眼,盯着他,他居然还学会了?
  他却反而笑得温柔,“说实话,法语发音真妙,骂人怎能如此好听?”
  怎么不说你耍起流氓来不是人?
  她懒得辩,窝进沙发里一动不动,累得很。
  他抱她去卧室时,也没睁眼,一颠一簸,反而昏昏欲睡,他在耳边说了什么也听不真切。
  只是她醒来时,沐寒声已经不在卧室,下了餐厅也没见着。
  客厅里凌冷的衣物是田帧收拾的,所以,这会儿候在餐桌边是满脸的笑意,“太太,
  满脸的笑意,“太太,先生一早出门了,不让打扰您。”说着,将爵士汤给她摆在面前。
  傅夜七也不说话,只是略微点头,优雅用餐,低眉见了胸前略微的吻痕,抬手将衣服拢了拢。
  沐寒声去了典当行,手里捏着她昨天刚签下的质押证明。
  老板一见证明,又看看来的不是本人,“先生跟那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实在是东西珍贵,他不能马虎。
  “夫妻,”沐寒声倒是很耐心,凌然立着,薄唇微动,“要不要给你背一遍身份证号?”
  老板还真让他背了,还不放心,又在领取处签了质押人和赎回人的名字,看到‘沐寒声’三个字,终于二话不说退了东西。
  沐寒声的车子从典当行,出来,古杨略微愁眉,车子没在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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