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没得手
都是事关前程,换了谁都会上心,更有一些夜里都愁的睡不着。
书院的夫子,叫上所有的书生,说要出去茶楼里听书。
萧幕瑾也前去听书,他手里头银子宽裕,不必抠搜,直接就请了所有人喝茶吃点心。
这一举动,自是得到所有书生的称赞,大家都客气一翻,然后坐下来认真的听书。
老奴来到茶楼,远远的盯着萧幕瑾,一个计谋在心中形成。
店小二忙的都快要脚不沾地了,今儿茶楼里生意特别好,坐满了不说,还有一些都在外头吵着要进来。
从后院里又搬了不少的凳子和桌子过来,整个茶楼可说是都挤满了人,就是想要经过上了茶水和点心,都得要挤着走。
人多乱杂的情况下,店小二是努力的不让自己上错点心。
老奴也就是看准这个机会,借机在茶水里下毒,他要把萧幕瑾给毒死,所有会阻拦萧宗瑾不上世子之位的人,他都会清除掉。
萧幕瑾平日里都很随意,有什么吃什么,也不挑嘴,但是有选择的时候,他就很挑食的,比如茶楼里忙起来之后,所泡的茶水,可入不了他的嘴。
刚上了一壶茶水,萧幕瑾没给自己倒茶水,而是把茶水让给了夫子。
夫子正听书听的入神,吃着点心喝着茶水,还不用出银子,自在舒服的很。
身为夫子,书生们都会把好的先让给他们,他们也都习惯了,倒了茶水,一口就喝下去。
萧幕瑾听书有些走神,心里时不时的想到了何玉娇。
跟一群夫子和书生在听书,还真是有些无聊,要是何玉娇在这儿,可就不同了,他们能聊一聊说书的内容,或者回忆一下穿越前的日子。
夫子喝下茶水后,过了没多久,就全身抽搐不停,然后直直的倒地不起。
萧幕瑾警惕的扫视四周,刚好看到转身离开的老奴。
当下萧幕瑾就把茶壶重摔在地上,毒茶水在地板上冒起了白泡。
有人大喊了一声:“茶水有毒。”
茶楼里的人立马就慌张的往外挑跑,也没有人结账,店小二更是吓的脸色都白了,茶水可是他一手泡的。
有一位夫子就这般的被茶楼的茶水给毒死了,能逃的人都逃了,留下来的人,都是六神无主,傻呆呆的站着。
萧幕瑾离开茶楼后,想要去追上老奴,追到大街上,就把人给追丢了。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想要追上一个人,确实不容易,萧幕瑾脸色有些铁青,老奴直接在茶水里下毒,也不管会不会把别人毒死,可见心思恶毒,做事不择手段。
夫子的死,自有官府会去处理,只是怕官府也查不出是谁下的毒。
萧幕瑾回到租住的宅子里,坐在院子里沉思,突然,门口有轻微的动静,他侧着耳朵细听,也没有听出什么来。
正想起身去看看外头,从围墙上飞来火把,萧幕瑾身手敏捷的跳开,躲过了飞来的火把,然后一看不对劲儿,直奔后院而去。
在萧幕瑾离开之后,院子里好几个地就着火了,火势不大,这得要归功最近总是下雨。
萧幕瑾认识到,老奴是非得要把他给弄死不可。
好在萧幕瑾从不是被动的人,他早就有防备,也随时都小心着有人会要他的命,老奴的手段,还对付不了他。
从宅子后院离开之后,萧幕瑾很快就消失在了老奴的眼中。
老奴心里有些警惕,他下毒和放火,都不能伤萧幕瑾分毫,要是普通的书生,这会儿早就死在火海里了。
要说萧幕瑾命大,是不可能的,几次三翻的能死里逃生的人,不可能只凭着好运气。
老奴也调查过,何来荣也收买过打手来杀萧幕瑾,却是没有成功。
不简单,绝对不是普通的书生,也不是见钱眼开的商人。
看着宅子熊熊大火,老奴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他迟疑了一会儿,转身快速的离开此地。
萧幕瑾来到了一处客栈落脚,宅子都烧完了,他得要有个住处,最方便的就是客栈了,而且他落脚的客栈,是城里最好的客栈。
很多达官贵人经过城里,都喜欢选择在这间客栈休息,当然,普通人想要住进来也行,就是要多花些银子。
这会儿正是大家都紧张的期待着秀才的科考,不管是普通人,还是达官贵人,或是商人,聊起最多的话题,都是考秀才。
城里的书生也不多,会去考秀才的就更少了,能考中的人,大家心里都有数,就那一两个,没有什么好去猜测。
萧幕瑾的出现,自然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今年最有可能考上秀才的人,就是店小二,态度也恭敬不少,点头哈腰的伺候着。
“最近可有什么贵人前来入住?”萧幕瑾看着客栈里头有些冷清。
“有的,还不少呢,这前前后后的来了好几批贵人,好像都是从京城而来,身份小的猜不出来,但来头一定不小。”店小二也就是包打听,只要有人来问,他都会说,但也说一些,隐瞒一些,不会把客人的身份说出来。
萧幕瑾丢下银子,要了间上房,径直往楼上走去。
楼上最好的客房,是天子一号房,萧幕瑾也就看了一眼,进了自己的房间。
老奴费了很大的劲,才查到萧幕瑾的下落,他不敢让萧宗瑾知道,都是在私下里行动。
来到客栈之后,老奴先是问了店小二情况,然后才上的楼。
楼上很安静,也许是大半夜的,大家都在屋子里休息,老奴数着房间,来到萧幕瑾房间的门口,同时,他从怀里抽出一把小刀,打算亲自杀了萧幕瑾。
这时,天子一号房的房门突然打开,走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一身的华服尊贵无比,眼神冷冽严肃。
老奴定睛一看,顿时就吓的手一抖,小刀掉落在地上,慌张的喊道,“王爷。”
被称为王爷的男人,定定的站在那里,眼神里说明的一切,对老奴的行为,他非常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