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刘齐道,“说来,这事还与你看的那位姑娘有关系。滢儿不知怎得,对那位姑娘很合缘,对她分外的上心。上次,送她回林家村时,看到林家村人对那姑娘的态度,我就
  有些不愿意她与那姑娘来往。
  不过,后来滢儿跟我吵了一架之后,就很少搭理我,以前只要我一出门,她就会跟着我出去,现在么,我叫她去,她都不愿意理我了。”说到这,刘齐苦笑了一下。
  至那次从林家村回来之后,他与林月兰之间就再也没有往来,可刘佳滢却时常想要偷溜出去找林月兰。
  不过,他真怕妹妹出事,根本就不敢放着妹妹一个人去林家村。
  因此,只要刘佳滢一有动作,那些下人就会过来向他汇报,再然后就被他阻止。  所以喽,就因为这样,他妹妹就一直在跟他赌气。
  其实,他现在在听了林月兰的一翻话之后,也是想通了。
  聪明人做聪明事,糊涂之人,才会人云亦云。
  虽说林家村的人,人个都说林月兰这个孩子是克夫克亲扫把星之命,但是与他和妹妹有何关系,又与他刘家有什么关系?
  一是,他不娶林月兰,那么克夫之事自然不会发生到他的身上来。
  二是,他和妹妹也不是她林月兰根本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就是克亲也同样克不到他们身上来,不是吗?
  至于,林明清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真怪罪到林月兰身上去,那么也只是林明清与林月兰之间,不管怎么样都是有血缘关系的。
  因为他们是同一个祖宗而来的。
  所以,他刘齐是决定与林月兰这人交朋友的。
  但至于是一个什么样的朋友,就看以后的决定了。
  至于为何不让刘佳滢去找林月兰。
  那很简单,因为林家村太远了,刘佳滢一个女孩子去,太危险了。
  周文才再次有些好奇的道,“你们兄妹俩竟然认识刚才那位姑娘?”
  “嗯,认识。”之后,刘齐就把他与妹妹怎么与林月兰认识的经过说与友人听。
  周文才听罢,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刘兄,滢儿姑娘真是太可爱,也太直率了。她这样子,那姑娘竟然还愿意跟她交朋友。看来,那姑娘也是个心胸开阔之人啊。”
  对于林月兰是不是克星扫把星,他只是有些感兴趣而已,但对于这人如何,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但是,现在听说,她与刘齐和刘佳滢兄妹俩交上朋友了,他倒也是想会一会这个现在在镇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小姑娘了。
  小十二听到那些对林月兰指指点点的话,气得就想上前让他们闭嘴,或者是给他们几个巴掌,不过,被林月兰给拉住了。
  小十二气得满脸通红,愤愤的说道,“林姑娘,你干吗拉着我,我一定要给他们教训,让他们闭嘴!”
  林月兰淡淡的说道,“现在几乎整个镇上的人,都在说我,你教训的过来吗?他们只是嘴皮子动一动,对我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再说了,我也已经习惯被人指指点点了。”
  当然,这是原身的习惯。而她不想费这个劲一个个去骂去教训,那根本就不值得。
  就像别人说的,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要咬回去不成?
  那就不是报复,而是报复不成,而弄脏了自已的嘴。
  林月兰对于这些事情,不予理会就是了。
  他们爱咋说就咋说,只要不是特地走到她跟前,指着她的鼻子骂就行。
  谁知林月兰这个念头一落下,就有一个四个人怒气冲冲的走到她的面前,其中一个肥头大耳为首的男人,怒指着林月兰,大骂道,“臭丫头,总算让老子等到你了。”
  林月兰看到这个男人的脸时,“噗嗤”一声笑出声。
  不止是她笑了出声,就是小十二及周围的人,看到他们脸上的字时,顿觉得好笑极了。
  因为,他们脸上正是两个月前,林月兰用特殊原料在他们脸上标记的:我是抢劫犯,这个几个大字。
  当然,大部分人是不认识字的,但不认识字,不代表他们脸上的字就消失了呀。
  因此,看着他们顶着一脸黑色似乎写了东西的脸时,当然觉得好笑了。
  “笑,笑,笑什么笑,”这个肥头大耳的男眼神瞪向周遭嘲笑他的人群,恶狠狠的说道,“再笑,我就把你们的嘴撕下来,信不信?”
  这个男人,只要镇上的人,及来过镇上的人,都知道,也都认识。
  这人就是宁安镇上的第一地痞流氓,在这个镇上称王称霸,也无人敢管。
  因为,据说他是有靠山的人。
  听说,他有个妹妹嫁给了县令为妾,所以,就算是宁安镇的镇长都要给这个人的面子,不敢管他。
  呵骂完周遭的人之后,他狠狠的瞪向林月兰,继续骂道,“你这个死丫头,让本公公子等了两个月,总算出现了。哼,这一次,看我不扒了你一层皮,我就不叫王八皮。”
  “噗嗤”
  听到王八皮的名字,林月兰实在受不住,又笑了出声。
  这个的名字真是太逗了。
  王八皮,王八皮,哈哈,不就是王八壳嘛。
  “死丫头,死到临头了,你竟然还敢笑!”王八皮怒吼的道。
  林月兰摊了摊手,很是无辜的说道,“这位……呃王八公子,我与你无怨无仇的,你做什么要我死啊?”
  听到林月兰的话,王八皮气得这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自已的脸上,大声的道,“死丫头,你看看我脸上,我脸上的东西,难道不是你弄的吗?啊!现在还在跟我狡辩。我告诉你,今天你不跪下,给爷爷我磕一百个响头,你就甭想着离开宁安镇!”
  林月兰对着王八皮嗤笑两声,然后表情很是认真的说道,“这位王八公子,你脸上有东西吗?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看着像字啊?是什么字啊?”
  “是我是抢劫犯!”林月兰的话音一落,旁边的一个瘦小子就站出来大声的出道。
  不然了,这个瘦小子的脸上同样也有“我是抢劫犯”这五个字。
  “噗嗤!”有人被自已的口水呛到了,“咳咳……”
  林月兰点了点头道,“哦,原来这位王八公子是个抢劫犯啊。可是,”林月兰状似很不明白的问道,“可是你是抢劫犯,干吗要说出来啊?难道就不怕大伙儿把你送到衙门去吗?”
  王八皮气得对着旁边的瘦小子就是一个巴掌,大声的骂道,“谁让你说出‘我们是抢劫犯’的,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是抢劫犯了。”
  林月兰站在一旁无语了。
  这些人难道不知道大伙儿在看着听着吗?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自已是抢劫犯真的好吗?
  不过,一会王八皮也立即反应过来,他道,“不对。死丫头,我差点又上了你的当。”竟然使诈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已是抢劫犯。
  王八皮怒指着林月兰道,“死丫头,明明真正的抢劫犯是你,抢了我身上的钱,还在我脸上写了字,你以为本公子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你吗?”
  林月兰听罢,突然很严肃的厉声说道,“这位王八公子,你说我抢了你身上的钱,还还在你脸上写了字,有证据吗?虽说我林月兰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但也不会任凭他人随随便便欺负了去的。”
  如果在现代还可能好一点,毕竟现在大街小巷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可古代没有呀。
  当初,她特地把王八皮四人此到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谁能看到是她抢了他们钱啊。
  王八皮听到林月兰这话,气得胸腔都要吐血了。
  林月兰这样的招数,可是他平时对付那些被他抢之人的招数,没有想到,今儿个,竟然被人用到了他的头上来。
  真是气死他了!
  王八皮怒吼着道,“明明是你抢了我一百多两银子,我的三个兄弟都可以作证,我竟然还敢狡辩了。”
  林月兰冷哼两声道,“呵,你说抢了就抢了啊,我还说你们抢了我的钱呢,我的兄弟也可以给我作证啊。”说着,林月兰就把小十二给拉了出来。
  小十二虽是一头雾水,但他却很聪明很给力的点头说道,“对,我可能证明,你抢我家妹妹的钱呢。”
  “胡说!”那个之前挨了一巴掌的瘦子气势汹汹的辩解吼道,“明明我们抢你的银子没有抢成,你却抢了我兄弟们的银子。”
  只是,当他说完时,立即反应过来,心里暗道,“坏了!”
  瘦子这才是真正的不打自招。
  林月兰立即冷笑着道,“这位王八皮公子,你听见你兄弟的证词了吗?是你们在抢劫我的钱。至于,你们被人抢了去的银子,可别赖在我的头上来!
  再说了,你说你的脸上的字是我写的,那就更好笑了。
  全林家村的村民都知道,本姑娘是大字不识一个,又怎么可能会突然在你们脸上写字了?你们可别冤枉人,要知道你们的仇家可是多了去了,谁知道是不是他们当中写的,然后你们却赖到了本姑娘头上来。”
  我就是不承认我抢了你们的银子,就是不承认你们脸上的字是我写的,看你们能奈我何。
  王八皮真是撕了林月兰的心都有。
  这个无耻、卑鄙、嘴皮子利索,又耍赖的女人,真是他见过最最最难应付的女人了。
  但是,宁安镇可是他的地盘,他不痛快了,谁都不许痛快。
  就算她嘴皮子再厉害,他不想放过她,她就别想逃脱。
  哼……
  王八皮愤怒的指着林月兰,恨恨的说道,“死丫头,你竟然在宁安镇上跟我耍心眼。我今儿就把话放在这,你今天跟我走,得走,不跟我走也得走,我看你奈我如何?”
  小十二立即站在林月兰前面,大怒道,“要想带着林姑娘走,就必须先过我一关!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林月兰抚了抚额头,有些无奈。
  她虽能料到经过林家村的某些人大力宣传,知道的,不知道的,都知道了,林家村出了一个克夫克亲的克星扫把星,而那人就是两个月前扛着老虎上镇的有着神力的姑娘。
  因此,也有准备大家轻视蔑视的嘲笑的准备。
  可是,她倒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出啊。
  这四个地痞流氓,被她教训过一次,竟然不吸取教训,还敢来找她。
  王八皮看着挡在林月兰前面的长相憨厚,身村健硕的青年,嘲笑着道,“哈哈,这个克星竟然也会有人出来呈英雄,来个英雄救美。哈哈,真是好笑!”
  随即,他却脸色一变,话锋一转,厉声的喝道,“哼,既然你想当英雄,那我让你连狗熊都当不了。弟兄们,给我上,把这对狗男女,给我抓起来!我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们,不然,他们都不知道在宁安镇天王老子是谁?”
  王八皮手势一摆,立马就有十几个男人把林月兰和小十二给围了起来。
  正待动手时,突然听到一道响亮的声音道,“慢着!”
  ……
  蒋振南和郭兵四人,听着林月兰的话,打算上山打猎去。
  毕竟,这么多人吃饭,而且都是无肉不欢的主儿,那么肯定要自已动手猎去了。
  不过,还有一个打算,他们要弄一些木头下来,做一些床板。
  四人天微微亮时,几人走在小路上,朝着大薮山的方向而去。
  在路上,还是碰到一些早出的村民,挑着一些水和粪便,看样子是要去浇菜,或者是给田里上些养分。
  这些村民虽说还会像昨天一样躲着他们,但却没有昨天这么厉害。
  有一个五六十岁的妇人,挑着一桶粪便,刚好与蒋振南他们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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