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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缚(H、SM:捆绑、脚踩)

  地牢之行让肖白感觉浑身粘腻,她让苏别去准备水,自己则躺在浴间的小床上等着,这古代的大长发,肖白可不想自己洗了。
  开门声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渐近,很快一双温柔的手撩起水打湿了肖白的长发,然后伸进发间轻缓地揉搓。
  肖白感到很舒服,她闭上眼睛享受着,等快要洗完时,肖白忽然说道:“做这种伺候人的活儿,辛苦你了,如烟。”
  正在给肖白绞干头发的手顿了顿,有一个低柔的声音响起:“不,能服侍皇女大人是小的的荣幸,怎么会辛苦?只要大人不嫌弃,小的只愿以后能日日伺候在皇女大人身边。”
  呵,这种话如果是苏离那种人说出来那是自然而然,可是听着肚子里装满了《牧民录》此类书的人说这话,肖白只觉得浑身一冷,不禁打了个冷颤。
  “大人感觉冷了吗,现在水温刚好,进去泡泡吧,去去寒气。”
  柳如烟将肖白扶坐了起来,另拿了布巾给肖白包了头,然后长指无比自然地就要去拉肖白中衣的腰带。
  肖白猛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将它缓缓拿开后,肖白语气略显冷淡地吩咐道:“你出去吧。”
  可是柳如烟并没有听话,他僵硬如柱地站在小床尾部,隐在灯光的阴影里,看不见表情,周身发散的气息时冷时缓,那一贯伪装的柔和气息好像快要维持不住,有什么极为锋锐的东西要挣扎着破土而出一样。
  肖白极为有耐心地看着他挣扎,等着他挣扎,等着他折碎了一身傲骨,看着他被迫收拢起利齿和尖爪,明明心里装着凌云之志,却只能如泥般低贱地匍匐着,将玉白的脸主动伸过来,让人踩。
  最终,他跪了下来,用最卑微的姿态,全身伏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拽住肖白中衣的一角,用逼得有些尖细的声音乞求道:“请……大人怜惜……”
  “怜惜?怎么怜惜?”肖白低头看着他,轻声低笑着,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像这样么?”肖白翘起脚尖抵在他下巴上,迫他抬头。他长睫低垂,遮掩住了一双寒烟冷目,藏在衣袖下的长指却倏然攥紧,紧得似要刺进肉里去。
  肖白看着他,紧得像一根快要崩掉的弓弦一样,忽然觉得也蛮有趣,她完全没有收回脚的意思,反而顺着他脖颈滑落,脚拇趾轻点他的喉结,又蜿蜒向下,从他合拢的衣襟伸进去,寻到了,便用修得圆润的趾甲上下轻搔他小小的凸起。
  “嗯……”一声自喉间溢出的低吟,听起来似蘸了蜜一般的性感,可是肖白却只想发笑。
  他明明感到屈辱至极,却还要装作被撩拨情动的样子,难道他不知道如果一会被扒光了衣服,下面却是软塌塌的,岂不是瞬间便露了馅?
  肖白忽然不想和他玩迂回了,她将脚搭在他胸口,好像踩在他心脏上一样,自上而下地睨视着他,冷冰冰地吩咐道:“脱掉。”
  柳如烟既然今日做好了献身饲狼的打算,自然也没有将自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他连里衣都没穿,这腰带一解,里边的情形便清清楚楚地显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肖白没想到他还真的站了起来,站得还蛮高,甚至有一滴颤颤巍巍挂在顶端,将落未落的清珠,就在肖白的注视下不堪自身重量的负荷,沿着起伏的脉络顺滑而下。
  肖白也不是死人,就算心中再有什么想法,猛然撞见此种情景也唬得她眼睛一眨,可是她很快就被满腹的好奇勾回了神志。
  “这是什么?”肖白用脚趾拨弄着,紧紧缠绕在他那处的惹眼红绳,玉白色肌肤在那猩红色的映衬下有种凌虐般的残忍美感。
  “小的……来阳精了……为了不弄脏大人……只能先绑着了……”他艰难地解释着,肖白玩弄似的拨弄着红绳打结处的脚趾,总是若有似无地刮搔过他鼓胀如球的敏感部位,就算是一腔悲愤,满腹屈辱,可是身体却真真实实地热了起来,想让她更使力,摩擦、揉搓……甚至再用力些也可以,踩踏上来!碾压!让他低吼着喷薄而出!!
  “哦,看来这会让你很湿,很敏感呢。”她在用评论着一桌美食的轻快语气,评价着他的身体,一只脚也在挑挑拣拣,好像是想品尝出她最喜欢的那盘。
  她如他所愿的揉搓、摩擦,甚至还有他想不到的叉开两趾轻夹、揪弄。他的身躯如坠火中,身体里似有完全相反的两股力量向两边疯狂撕扯着他,一个是洁净如兰、如神的使徒一样的高洁;一个是肮脏如秽、如恶魔随从一般的下作。可是做神使要日日自挞其身,做淫兽却可以永堕极乐。
  他屈服了,瘫坐在地上,两臂向后支撑着身体,高高仰起如天鹅般优美的长颈,低转吟哦。
  在他人脚下淫荡的浪叫,像一个摇尾乞求他人垂怜的兽,他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他逃避似的将这归咎于身体特殊时期的过于敏感,可是当她再加重了力道,甚至蜷起脚心,在他敏感到随时要爆炸的顶端画着圈地碾磨时,他崩溃了,崩溃到一塌糊涂。
  平时理智到近乎冷酷的脑混乱成一锅烂粥,清贵如高门大阀才能培养出的子弟,现在却栽倒在地上,被自己溢出的汗液、泪液、体液污染得狼狈不堪。平时只会阅读庙堂高论的嘴,却不顾羞耻地吐出乞求的言语:
  “好难受……求你……给我……”
  可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似听不见看不见这一切,不但不解救他,反而像个顽皮女童,蹲在地上,像看稀奇虫子一样,看着他饱胀得要死的那处,用天真的语气惊叹道:“哎呀,看起来好可怜,绳子都陷进去了呢。”
  羞耻、忌恨、阴狠,一切的一切,瞬间回笼,他猛然伸臂,长指抓向绳结处,就要自我解脱,可是,有个人比他更快。
  没在月情期间,bug属性生效的肖白速度自然高过只是个文人的他,她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地上散落的腰带,将他的两只手都捆了起来,还过分地一并栓到了旁边的桌脚上。
  栓完了,她还鼓着嘴,像一个被坏小子抢走蜜糖的小女孩一样埋怨道:“不行的,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这里都归我了?”
  说完,她还强调般地拨弄着那处,将它压下来,再看着它跳回去,两次之后,竟真的勾出了她的玩心,这玩意弹力这么好的吗?
  “你!给我滚——!”他已经气昏了头,完全忘了自己要假装温顺的初衷,这几个字就像在他的齿间碾磨过一样,每一笔画都沾着血丝般的恨意。
  “我——偏——不——要!”
  她像个找打的顽童一样,气人地拉着长调拒绝他,却在他气疯了,拼命挣扎着想拽出自己双手时,开始有些笨拙地拽起自己中衣的边缘,将之胡乱塞进腰带里,然后,当着他的面脱掉了里面的小裤。
  他忘了挣扎,因为他不注意的一瞥,正看见有一丝不太明显的丝线,在他眼前,从那小裤上拉伸、拉长、断掉,然后,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咕咚一声在他耳里鸣响,紧接着就是他吵闹如擂鼓的心跳声。
  肖白这时腰部以上,衣服齐整,连锁骨都没露出来一点儿,可是腰部以下却完全光溜溜,仿佛还是个不通人事的幼童一般,大咧咧地晃着两条幼白的双腿。
  更过分的是,她在他的瞪视中,还一无所觉似的蹲下来,将那朵娇花毫无掩饰地展现在他眼前,然后拿那朵粉艳艳的花开始磨蹭、吸吮着他。
  他的眼睛满布血丝,一对眼珠都似要脱出眼眶,他恨极地两手抓住桌脚,抬起腰部不管什么章法地狠撞了她几下。
  他那里耗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是极硬的,有的撞空了,有的却正正地狠擦了娇花一下,将肖白的泪意都撞出来了。
  吃痛的肖白不悦地嘟起嘴,妙目流转,狠瞪了他一眼,可是这一个瞪视因为噙着半包泪,就像是伸着没有爪尖的肉球挠人的小奶猫,爱娇到不行,让柳如烟看得两眼发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左右奔突,只想着找个什么法子挣脱了束缚,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草死草烂算了。
  这回柳如烟如了愿,其实也是因为肖白自己玩了这么半天,也是湿的不行,她可不想委屈自己,所以不再耍什么花样,扶正了他,缓缓地将他压了进去。
  总算是到了底,两人同时吐了口长气,肖白还用语言描述了一下:“啊……好深……”接着里面就咬了他一下。
  柳如烟觉得这辈子遇见这个妖精,简直要疯,尽管姿势很不舒服,不太能使上力,可是他还是拼尽全力地撞着她,速度虽然不快,却是又深又重。
  她被他撞得如风摆柳,嘴里咿咿呀呀的,听在耳里,也分不清在说什么,就好像在用家乡方言,对着情人倾诉着爱意的戏子,那一句句蜜得粘牙的娇声,将他心底所有不忿、忌恨的皱褶都熨烫平了。
  “不欺上……亦不辱君……啊!那里不能……嗯……勉主以体恤……嗯嗯……谕主以长策……不使主超、超然立乎显荣之外,啊!太深了……”
  肖白忽然没有预兆地开始背诵《牧民录》里的段落,只是中间因为他的动作,夹杂进各种语气词和感觉描述,在他耳里听来简直比那些‘快用你的大肉棒艹死妹妹吧’一类的叫床声还要淫荡一万倍。
  “我以后都不让你、嗯、读我书房里的书,你必得将我弄得顶舒服顶舒服了,啊啊……我、我、才会背给你听、呀——!不要老撞那里呀!!”
  柳如烟想,这么说,现在我就是将你艹得舒服死了是不是?
  想到这,柳如烟更是不能忍了,他停下了动作,摇晃着被捆住的双手,冷声对她说:“把我放开。”
  她被他一顿操弄下来,早就化成一团面团团,是里软外也软,刚才那神气到不行的女王派头也被她忘到了九天之外。
  她乖乖地压低身子,没有力气地蹋着腰,磨磨蹭蹭地够着绑住他手腕的地方,结果绳子还没解开,她的腰带却被她磨松了,衣襟散开,两团好肉加入了腰部的阵营,一起滑腻腻肉贴肉地磨着他,磨得他无名火起,将滑出来些许的巨物又狠狠地撞进了她最深处,嘴里吐出的两个字仿佛挂着冰碴子:“快点!”
  她委屈地撇撇嘴,她也想快点啊,可是他身长臂长,她使劲地向前够着,底下不免就会滑出来一小截,可是只要滑出来一点,他都会马上塞回去,好像离了她的温暖地,他就会立时冻死了一样。
  在她总算气喘吁吁地解开了他,还没喘上一口气,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连一个字都不想说,只是按住了她大腿根,往死里猛操,动作快的几乎成了虚影。
  “啊啊——!不要——!!嗯嗯嗯……啊啊、太深了!!里、里边要被撞烂掉了啊——!!!”
  他太长了,在上边时她行动自由,多少还能躲着点,可是现在被他钉在地上,躲也无法躲,避也不能避,只能生生地让他入到了最里边,对准那块娇弱的小圆肉就是一顿狠砸!
  他虽然动作似如猛兽,可是嘴里还能闲庭信步地回答着她的话:“哦,那就让它烂掉好了。”
  她腿也动不了,腰也动不了,只能让那块可怜的小圆肉向后边一躲再躲。
  “嗯……”
  他在她最里边小嘴的连番吸吮下,差点就此交代了出去,他立时停了动作,让自己嗡嗡叫着要飞升的脑子缓一缓。
  他怎能如此甘心,他好像上一秒才只尝了一小口,刚把馋虫勾出来,刚咂摸出好滋味,正打算日她个千年万年,怎肯就此罢休!
  是的,他以前没尝过,不知道个中滋味,现在尝到了,他就停不了了,这种滋味如登极乐,如要飞升。他怀疑,她里边柔软滑润的这条道是升仙之路,让他忘了家族振兴,忘了功名利禄,忘了一切的一切,只想着怎么操死她好,是这样,这样,还是这样呢?
  她表情上每一个细微的回馈都让他惊喜,她因他婉转的吟哦,就好像是在为他唱诵的战歌。他征伐着她,他希望这场战争永无休止。
  他看着她的眼睛,烟波浩淼的湖面映着他的影子,再没有其他,他喜欢她眼里满满的都是他,就好像他现在心里已经塞满了她,而且是钉了进去,拽也拽不出来了!
  “不、不、不要了,嗯嗯、太多啦呀——!”
  她的每一个声波都因他颤动不止,她被他入得呼吸似乎都发生了困难。
  妈妈咪呀!这一个两个的,是不是都要把她做死在这里面!
  当他终于在她身体里喷射时,她差点在心底跪下来,虔诚地感谢各路神明。果真是撩人一时爽,差点被操进火葬场!
  可是她刚在心底欢呼雀跃了一会,就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他喵的为什么还没射完?难道他是加特林变异的,配备超大子弹鼓还带连发?
  正在她想着有的没的时,柳如烟总算结束了对她的扫射,只在她发间喘息了片刻,便又抬起头来。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两人都默然无语。肖白想,这激情过后,超高智商又得占领他的高地了,观他高鼻薄唇,一脸的禁欲系理智渣男长相,这一清醒必然会拔屌无情,一个字不带说地转身走人。
  可是她和他大眼瞪小眼好一会,他还是没有退出去,甚至她悄咪咪地向后退出一小点,都被他马上填补回去了。
  这是打算住里了怎么地?
  她开始推他,里面块涨死了,明明完事了好像也没小一点,再加上他灌里那么多,让肖白感觉自己再不开闸泄洪就要爆掉了。
  可是她刚一推他,一直在垂头看着肖白的柳如烟,忽然低头一口咬在她下巴上,在她开口呼痛时,他的舌头就抢了进来。
  扫过牙龈和舌底之后,便只攻击敏感的上颚。肖白被他弄得痒的不行,身体里又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她一动,他就在她嘴里吸了一口气,然后瞬间卷出她舌头吸紧,本就没出去的,就着现有的姿势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我擦,他的不应期难道只有一个吻的时间?
  本来就鼓胀难受的肚子在他的大力冲撞摇晃下,就像一个颤悠悠随时会爆掉的水球,肖白难受地开始抗议:“放开我!太涨了!我说让你放开啊!!”
  柳如烟对她的话听而不闻,以为她又是嫌弃他太长了,刚才她一直这么叫着,叫得他有些委屈,长不好吗?他就这样生的,他也没办法啊。
  “她是真够了,放开她吧。”一个声音忽然插入进来,吓了两人一跳。肖白一扭头,看见阿刃抱臂斜倚在门口,也不知道在那里多长时间了。
  柳如烟对突然出现的人毫不在意,他只是冷漠地瞟了阿刃一眼,就转回来垂眼看着她问道:“是真的够了?”
  这时,暖黄的烛光照着他的眼睛,一排密密长长的眼睫半垂盖在深邃的瞳眸上,绒绒的,让她突然有种想去触摸的冲动。虽然在现实中见惯了美人,可是肖白还是不得不感叹,这人是不是好看的有点过分。脱去了温顺的伪装,他一丝女气也没有了,只剩下太过摄人的俊美。
  柳如烟的脸又离近了些,他想更近更清晰地看清她的眼睛,近得他鼻息的暖气她都感觉到了。他若有似无地用俊挺的鼻尖擦了一下她的,然后很肯定地说:“看来还没够。”
  当又被熟悉的巨大抵到最深处时,被美男计蛊惑的肖白也不得不清醒过来,任这些机器代码搞下去,她真的会死的。
  “够了,真的够了!”她拍打着他的肩头,虽没用上什么力量,不过看起来确实颇急切。
  柳如烟的动作一顿,他又看了她一眼,平淡地说:“好的。”接着就退了出来。
  他一出去,肖白就赶紧用手按压自己的肚子,然后如释重负的快感让她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偶然一低眼,看见站着的两人都在看她:柳如烟一脸的淡漠,不慌不忙地在穿衣服,只是一双眼锁紧了她,就像是在查看自己储备粮的豹子。而阿刃的脸更冷了,总感觉他好像下一秒就会挥刃刺过来一样满脸的杀气。
  阿刃在旁边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扔给她:“你要是不想被我们两人操死在这里就赶紧穿上衣服!”
  肖白接过衣服,在一旁不满地小声嘟囔道:“你们精虫上脑关我什么事?”
  不过她还是听话地穿上衣服,系好了腰带。只是站起身时,因为脚软,身体一晃就要栽倒,这时,两只手同时伸过来,抓住了她的两个胳膊,一个粗壮有力,一个骨节分明。
  她看看左臂上的手,又看看右臂上的手,她都站得稳稳的了,两只手也没有放开的意思。她眨眨眼,这几个意思?修罗场序章啊?
  她可不敢推开哪只手,挽住另一只。虽然大人们都叫嚣着全——都——要——!可是,对不起,老阿姨的腰受不起。
  肖白特怂地挣脱两只手,自己坐在小床上歇气,水早凉了,还是等人再烧过吧。
  被挣脱了手的两人都没什么表情,柳如烟最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门走了出去。阿刃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也走了出去。
  肖白总算放松下来,去旁边隔间的厕椅上彻底解放自己。卧槽,刚才被他们两人一吓没排干净,硬是憋着半肚子的液体晃荡好半天。肖白敢赌一个能量豆,要是她一时不慎,真是当着他们的面,让这白液顺着腿往下淌,那阿刃刚才那句话真的会成真。
  肖白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又开始了她忧虑强制NP剧情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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