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

  据说同病相怜的一男一女最容易有奸/情。
  如果能被关同一间有床的小黑屋里,估计明年就有娃娃能叫她妈妈了。
  郭易还没有说话呢!
  廖启通就大杀风景地杀了过来。“想借钱的话,没门!”
  他妈生他的时候肯定是难产,所以把他的头脑给夹扁了。
  哪只眼睛看到姐是要借钱。
  姐要的是人,你懂姐的高尚内心吗?
  周海鸽内心咆哮,可是脸上却安静地像一池平静的水。“我想借钱,你也没钱借。”
  要不然你怎么可能一条内裤穿了两天,而不是买一打,天天穿不同花色的。
  “你是什么时候从哪里打听出郭易家是本栋楼的业主!!”
  从你嘴里,就刚刚,现在!
  完全不知道自己泄露了郭易身家的廖启通,啪地一声把手里的家伙扔在桌上。“这里不欢迎你!走,出去!别以为你长得跟郑芙雅有点像就想过来骗郭易,我家的易哥对芙雅是一心一意的。”
  周海鸽总算见识到了比女二更愚蠢的事物存在就是男三!
  他不止自己守身如玉,连带也要求别的男人对出轨的女人也要守身如玉。
  妈呀!
  这还是地球吗?
  廖启通你确定你脑子装的真的不是肠粉?
  ☆、第26章 装x的前妻
  周海鸽差点失手将桌上的花盆朝他兜头砸过去。
  可惜郭易在。
  他还温柔地安慰她:“没关系,出门靠朋友,你要多少?”
  “真的不用。”
  周海鸽说完后,郭易还用一种“如果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下找我借的话,可以私下跟我说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娘咧!
  这么个好男人,为什么不是她的。
  面对这种真正温润如玉的男人,周海鸽敢为廖启通这头/猪就破坏了自己的形象真是太不值得了。
  “我想你朋友可能误会了,因为我已经找人借到了。”
  周海鸽说完后正要转身想要离开,门外却传出了噼噼啪啪快速走过来的声音。
  “廖启通!”
  温温柔柔的呼唤。
  是房东老太太。
  也是郭易的妈。
  周海鸽心里想要的未来婆婆。
  “你干吗吼人家妹纸,她长得多好啊,比郑芙雅水灵多了,我还想打算为你们好好介绍一下呢!”
  “阿姨!我怎么可能看上她。”
  那个‘她’看上的也只是你的儿子,不是别人的儿子。
  不过这事只有天知地知周海鸽知。
  “阿姨你误会了,他是在维护郭易,担心我向他借钱,他真的是一位好朋友。”
  怪不得人人都爱当绿/茶/婊,这酸爽连陈年的酸菜都比不上。
  果然连廖启通都不好意思起来了。
  “没事就好!”
  房东老太太转身向里面喊。“郭易抱着你的烂花跟我回家吧!别挡着通通做生意。”
  通通,呵呵,我还便便呢。
  这两字可是通下水道小广告里的官配名词呢!!!
  嘿嘿嘿!!!
  ╮(╯_╰)╭
  心里笑得快要乐翻天的周海鸽却对未来的婆婆说。“他没挡着通通做生意,反而因为有他在,吸引了不少妹子过来吃肠粉哩!”
  咳!
  廖启通咳嗽了一下。
  “你不准叫我通通。”
  那太好了,直接叫便便可好。
  可惜有郭易在,为了保持形象的周海鸽硬生生地把这个提议给压了回去。“阿姨,我住的那个地方,马桶的好像有点不太好,你给我看看。”
  未来媳妇的悲哀啊!
  除了要有捉住男人的美貌心计,还要让未来婆婆认识到自己的贤慧能力。
  但是她未来的婆婆一上来后真的直接去看了马桶。
  “没坏啊!小姑娘你眼神不太好吧!”
  谁让你真看马桶的,你不会看看卧室里的摆设吗?被她布置的多温馨,多有家的感觉。
  可是周海鸽嘴巴不以说啊!
  所以她微笑。“哦!可能我眼花了。”
  “年纪轻轻的就眼花,很不好啊!”
  果然叫婆/婆的物种都很凶残!
  不过山不来,我就向山去。
  周海鸽深吸一口气再问她。“阿姨,你觉得我的房间要加些什么会比较好?”
  老太太看了一眼厨房。“蛮好的,有冰糖在。”
  这是间接夸奖她是出得了厅堂也能下得了厨房的美少女吗?
  “那房间呢?”
  “都蛮好的,等一下阿姨请你喝芋头番薯糖水!”
  yes。搞定了。
  “哦对了,现在好多年轻人都不爱干活,你会削芋头和番薯的皮不?”
  “会!”不会也得说会。
  “哦,那你比阿姨好,阿姨手笨。”
  哦!快叫你儿子到我碗里来吧!
  “我呆会拿芋头和番薯下来,你煲好糖水后再叫我下来吃!”
  ……囧,老太太,你有没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儿子叫游政廷,他才是你真正的亲儿子,郭易肯定是你抱养的。”o(≧v≦)o
  不过就在周海鸽做好心理准备做苦力的时候。
  老太太放下东西后又不走了,开始旁敲侧击地问起她的私人事情来。
  那啥山雨欲来风满楼........这个比喻不要太违和.........
  雄起吧!
  在竭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的周海鸽一边回答她的问题一边装作淡定地当着她的面拿出一把刀利索地一切带皮的物体都给削了,接下了就是放进电饭煲里加水,然后适时的放冰糖就行了。
  晚上,廖启通的档子已经收摊了。
  老太太拿着糖水下来。
  “阿姨,怎么好意思让你给我们糖水。”
  “只是给你,又不是给他。”
  老太太轻视地看了一眼仍沉浸在擦拭花盆世界的儿子。
  廖启通喝一口糖水后,甜得眉毛都皱了起来。
  “太甜了是不是?”
  老太太淡定地问。
  “是啊!”
  “我说嘛,你为什么没有看上她,原来太大手大脚了,你看这个芋头原来是中等身材的,经她的手一削,都成迷你型的了,还有糖,放之前不
  是该倒点出来看看份量,她不,一抓袋子就倒下去。”
  老太太两道犀利的目光看向了楼上。“如果你真看上她了,阿姨得要好好帮你调教一下才行。”
  “阿姨!”
  廖启通忸怩了起来。“她不一定能看上我的。”
  “不是看上你了,我能拿糖水给你喝!我问过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她说只要‘忠厚,老实,有一技之长的男人就行,有没有钱没关系。’而且她在市区也有房子,不过因为近来有点事要用钱,所以才暂时转租了出去,而她为了省钱才来我们这里住,她这点还算持家。”
  廖启通还有怀疑。
  可是人老太太已经一掌拍在他的头上。”你看忠厚老实有一技之长又没有钱,不是说你还能有谁?难道是为了我那像烂泥一样糊不墙的儿子?“
  这才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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