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

  毕竟只是一巴掌,当时的冲击力比较大,后续就不足了,涂了药膏后就开始慢慢的消下去了。
  “去和人聊了聊天。”秦明树不甚在意的说。
  时瑶也就随意一问,毕竟他刚才要暂时离开自己的样子实在是有些让人忍俊不禁,实在让人怀疑他要去做的事情有多重要。
  “秦......明树,”时瑶生硬的咬了下舌头,变了成男朋友,怎么着也得亲密一点的吧,是吧,“你等在村里人面前,尤其是阿芳嫂村长面前注意点分寸啊,别乱叫。”
  秦明树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你不想让他们知道?我见不得人?”
  时瑶:“我是让你注意分寸,别乱叫!”
  秦明树一颗沉到水里的心露出了个嘴,呼吸了些空气:“就是能让他们知道?”
  时瑶气的一口咬上了他的背,嘶——,硬邦邦的,一点都没有咬到,还有点豁牙:“你乱想什么呢,我们这么正当的关系,没偷没抢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秦明树露了个嘴的心彻底摆脱了水的束缚重新回到了胸腔,委屈巴巴的叫唤:“媳妇儿,你太吓人了,我以为你后悔了。”
  时咬继续把半边脸靠了他的背后,安抚似的蹭了蹭,柔声道,“不会,既然答应了你,除非是你不要我,我绝对会一直跟着你。”
  秦明树一颗刚回来的心瞬间被揉的稀巴烂,男子汉大丈夫的,即使被揍了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此刻却有些红眼,放缓了速度,空出了一只手揉了揉时瑶抱着自己的手。
  他觉得这种时候要是时瑶让他去死,他都能毫不犹豫的义无反顾决绝而去。
  只为她那一句动人的情话。
  晚饭的时候秦明树果然没有乱叫,也很!有!分!寸!。
  这条大尾巴狼笑的一脸□□,殷勤的不像样,帮全家人盛了饭,拖了地,搬了晒在外面的菜干,扫了院子,灌了水缸,还在阿芳嫂惊恐的眼神下非要挤进厨房洗完,直接摔碎了三个碗,最后在阿芳嫂的怒喝下灰溜溜的退出了厨房,委屈的看着时瑶。
  时瑶笑的眉眼弯弯,摸了摸秦明树耷拉在她肩膀上的狗脑袋,头发短短的,摸起来刺刺的。
  秦明树被安抚的通体舒畅,在阿芳嫂踏出厨房的“你,你,你们,你们,你们......”的卡壳声中侧过靠在时瑶肩膀上的头,对着时瑶的脖子“吧唧”就是一口,然后笑的得意洋洋,一脸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
  这欠揍的表情哦,惹的时瑶手痒痒的一掌糊在了他脸上。
  阿芳嫂仍是一脸不可置信,她避开秦明树的视线,偷摸的问时瑶:“瑶瑶,你是自已愿意的吗?这小兔崽子有没有做什么强迫你的事?”
  秦明树:“......!!!”
  他急了眼:“芳婶,我在你心里形象这么差的吗?!”
  阿芳嫂没理他的叫唤,看着时瑶,脸上有一些急迫,时瑶有些感动,这个小老太太啊,是真的发自心底的在关心着自己,连平时最维护的秦明树都没能撼动她半分,一味的执着的护着自己。
  时瑶眼底发热,甩开了秦明树的脑袋,上前抱着阿芳嫂:“芳婶,我们是因为相爱而在一起的,你放心好了,明树这个人,虽然人混了点,但是还是很靠谱的呀,对不?”
  阿芳嫂有些僵硬的拍拍时瑶的背,似是想起了曾经也是因为相爱而在一起的她和村长,想劝说两句的,想想又放弃了,她和村长是因为没孩子这个导火线才越走越远的,时瑶和秦明树情况和他们不同,她不可以拿着过来人的名头就指手画脚的,如果时间倒流,她应该还是会在十九岁的时候选择憨厚老实却真心实意的村长的。
  “明树这个人,有时候脾气暴躁,吊儿郎当的,你可要费心了啊。”
  “嗯,我会好好□□他的。”
  被甩开了脑袋的秦明树在膝盖中了数箭后还是控制不住的傻笑了起来。
  阿芳嫂似是有些嫌弃秦明树,好好的一个男人,处了对象后就变成了一个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  恋爱的酸臭味扑面而来。
  关下下一章锁住的内容,其实真没啥啊。
  就已经锁了一天了。
  我把43章放在我的微博里,晋江芷鹿。
  ☆、第43章
  晚饭后给时瑶涂了药膏后,秦明树看着时瑶二楼房间的灯亮了以后,下午到现在没平下去过的嘴角霎时放了下去,刚刚还温柔的眉眼此刻冷峻一片,他骑出了摩托车,在黑夜漫漫中绝尘而去。
  时瑶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左脸,肿已经消了大半了,比起白天在医院看的那渗人样子已经勉强能入眼了,明天早上差不多就能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如果恢复了照秦明树那猴急的模样,是不是......
  时瑶忽然又不想恢复了。
  她是不是得意思意思的作一作呢,这可是身为女朋友的福利。
  ——譬如,你是不是因为想亲我才和我在一起的,你是不是不爱我,只爱我的肉体。
  时瑶想的乐不可支,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地点都不对,但只要对方是秦明树,在哪都是对的。而且以后老起来了,和孙子孙女们的谈资就是,当初我和你们帅气的爷爷啊,是在镇上的人声鼎沸,喧闹声嚣的饭店旁,不畏眼光,在你们爷爷的死皮赖脸下,奶奶肿着半边脸特别丑的在一起啦。
  ——多浪漫。
  ——........是吧????
  时瑶在不可自拔的想象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而此刻正在小旅馆里挺着大肚子,浑身被汗打湿油光发亮的黎上进正在卖力的怒礼着,神下的小美侧过头用手捂着嘴小小声的打了个哈欠,露出了一脸鄙夷的表情,但一转过头又忽美的伸印着:“厂长,你真棒啊。”
  黎上进累的大喘气,呼哧呼哧的停了片刻,一听小美充满崇拜的声音,肝/进又提了上来,手掌啪啪的打着劈孤,“小/扫/货,我就喜欢你这样子,平时装的柔弱温柔的,一上了闯就成了一个扫/忽礼。哥,”他受不住的喘了会气,“哥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明天你想买什么就去买!”
  小美忍着痛,见目地达成,叫的更起劲了。
  秦明树忍着心头的恶心感,撇着眼不愿意去看那肥嘟嘟的一堆肥肉,在他们又一轮开始时,翻身进窗户,扯过被子猛的盖住了他们的身体和头。
  “啊!怎么回事!!”
  被子下的两人挣扎着想要出来,秦明树扑了上去,骑在被子上,挥舞着拳头,照着身下的身体一阵猛捶!
  秦明树拉过被子蒙住他们的头,以防他们的惨叫声引来服务员关注。
  他一想起时瑶的左脸,心疼全都化成了拳头下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坚硬似铁,被子下的声音是渐渐的小了,传来了闷闷的求饶声。
  “你,你是谁,别打了,你要钱我给你,我有的是钱!”
  秦明树充耳不闻,老子也有的是钱!!
  比你多!!
  “你,还是要女人?小美给你,我不要了,别打了,啊!”
  秦明树被恶心的一激灵,妈的。
  不知过了多久,秦明树有些打累了,被子里的人也喊累了,到后来颤/抖着一直在闷/哼。
  秦明树从口袋里拿出口罩和帽子戴好,快速的关了灯,拿过准备好的绳子将他俩连人带被的捆了起来。
  他从头到尾一声不坑,黎上进和小美在被子下面害怕地抖成了筛糠子,黎上进已经多年没有吃过苦担过心了,当下被闷在了黑暗的被子里,手脚已经不听使唤的开始了抽搐,不一会儿,一股难闻的骚味传了出来。
  “啊!!!”小美放声大叫,这个老东西竟然,害怕的尿了!!!
  她恶心的直干呕,她俩□□着身体,黏在一起,尤其是下面,还挨的很近,她哭的狼狈难堪,头发丝都吃到了嘴里,还要忍受着那液体散发出来的恶臭,一阵阵的干呕。
  绑好了以后,秦明树把他俩扔在房间一角,看了眼时间,还早,才十点多。
  被子里还时不时的传出来一些哭泣声和求饶声。
  秦明树烦不胜烦,捏着鼻子,变着音调:“别吵,我不会伤害你们,明天早上就会有人来救你们了。”
  黎上进声音抖动:“你,你是,谁?你,你知道我是谁吗?要是让我查出来是谁做的,你,你,给我小心一点。”
  秦明树一脚踹上了那一坨。
  “你,是不是有病,现在还去刺激他,是不是嫌我们,惹恼了他,他一时兴起杀了我们怎么办?!”小美气道。
  黎上进没吭声,憋屈的咬着牙。
  “大哥,你是谁?是,是不是有人指示你这么做的?你想要什么?”小美从被子里探出了一点头,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秦明树捏着鼻子,笑了一声,被黑夜衬的杀意弥漫,小美和黎上进缩了缩头。
  “这就要问你了啊,小美,你想想我是谁呢?”
  小美顿时警铃大作,和自己有关?
  “噔”一下,脑子里炸开了一个名字。
  她哆哆嗦嗦的试着喊了一个名字:“林少龙?”
  秦明树一顿,嗯?还真被他炸出了点什么东西吗?
  秦明树捏着鼻子装模作样:“嗯?想起来了?”
  小美张着嘴,彻底害怕了:“我,我,我,少龙,我,我,......”我了半天也没出什么有用的话,这倒让秦明树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他不耐烦道:“你做了这种对不起我的事,还有脸来和我说话?”
  ——看小美的样子,肯定是对不起这个叫什么什么林少龙的了,这么说肯定没错。
  小美爆发了比刚才更大的哭声:“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背叛你的,我,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都是他逼我的!”
  黎上进一声怒吼:“你个贱/人!是你自己引来的祸连累了我,当初是谁在我的床前脱下了衣服说是第一次的!!放屁!!!你早就有姘头了!”
  小美:“少龙,你别听他的,我是爱你的啊,我真是被逼的,你相信我,我们当初说好的,等我回去就结婚的啊!”
  黎上进:“这位同志,你、你别听她的,都是他来勾引我的,我给了她很、很多钱,你放了我,你要打就打她啊,我不知道她有男人的啊。我、我是冤枉的啊。”
  秦明树抠了抠耳朵,不经意见还撞见了一出伦理狗血大剧,他坐在椅子上,岔开着大腿,有些迷迷瞪瞪了。
  可是这俩人太吵了,谁有心情听你们这爱来爱去的故事。
  “别吵了!现在你们还有时间睡一觉,睡醒了你们就可以走了!”
  倏地一下,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小美似乎还想挽回一下:“少,少龙......”
  “我说别说话了你们听不到吗?!”
  小美识相的闭上了嘴。
  在黑暗里,只有黎上进的一双猝了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小美的方向。
  秦明树很满意这安静的环境,换了个姿势,双腿交叉搁上床,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
  现在时瑶应该睡着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做梦梦到我。秦明树朦朦胧胧间笑着想。
  黑暗中,秦明树蓦地睁开了眼睛,放下腿,活动了一下肩颈,看了一眼角落里一动不动的一坨白色,勾起了嘴角。
  他站起来确认了自己的口罩和帽子带的规规矩矩,没有露出可以让人认出来的部分。身体左右转动松了松筋骨,按了按手臂,无声无息的走到角落。
  拉高被子盖住了他们的头,拎起绳子开始拖动他们。
  “嗯.......”他们苏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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